王妃帶崽出獄后,偏執九皇叔他瘋了_第五百八十二章來點酒么?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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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說書先生一般,白墨仙先鋪墊好了氣氛。
“此時,一陣清風拂過,掀起江林南的衣角,所有的觀眾內心都無比的緊張,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樣血腥的畫面。”
“江林南手中的劍,那可是神劍山莊的無上之寶,殺人不見血,砍頭不見臟。”
“而云南月卻雙手空空,只有一雙冷冽的鳳眸讓人心驚膽戰。”
“哇呀呀呀~~~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江林南先發制人,手中長劍出鞘。”
“眼見著武圣人江林南手中的長劍即將砍斷云南月的脖頸,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云南月腳步一錯。”
“一招插眼,一招鎖喉,一招斷子絕孫腿,三招后,只見場上還那有什么文圣人,有的只是一個躺在地上雙手捂著襠的男人痛苦的抽搐著。”
白墨仙說到這兒的時候,江林南的目光十分幽怨的看著云南月。
當時若不是他采取了自保的應急手段,七國又會多了一個太監。
“怨我啊?”
云南月仰著頭,一點也不為自己當時做過的事情心生任何歉意。
“我一個善良的女人想要在十八里與那種惡羅遍地的地方生存下去,容易么?”
“你還善良?要點臉吧,十八樓獄全部老少爺們加起來都沒有你心黑。”
溫天道日常毒舌。
自從江林南和云南月一戰之后,十八樓獄的男人們見到云南月全部背過身去貼著墻走,就怕步了江林南的后塵。
“呵~你在質疑我?”
云南月挑起秀眉。
溫天道被瞪的慫了,撇了撇嘴什么也沒說,但心里早已經吐槽翻了天。
聊也聊了,說了也說了,飯也吃了。
云南月懶得和三個老碧瞪糾結誰心黑的問題,打了個哈欠起身離開了庭院,回到了臥房中睡覺覺。
一夜無夢,第二日中午。
有了前車之鑒,南燕磊沒有在打擾云南月睡覺,直到某女人自然醒這才欠欠的跑上前。
“小祖宗,你看我獵來了什么。”
一大早,南燕磊便去林子里狩獵,收獲還真不小。
“都是處理好的,就麻煩小祖宗您動動小手。”
“哈~~”
打了個哈欠,云南月伸伸懶腰,瞄了一眼南燕磊手中拎著的已經處理好的獵物。
“打算怎么吃?”
“您怎么高興怎么吃,我不挑。”
“我們也不挑。”
不遠處,溫天道,白墨仙,江林南三個老碧瞪齊齊的坐在臺階上曬太陽,三人面前擺放著茶杯瓜果等等。
“你們仨個要死了。”
知道的是喝茶曬太陽,不知道的還以為誰給三人上供了,在點上香燭更應景了。
“這話讓你說的,大早晨就死啊死的,一點都吉利。”
溫天道揮了揮手,招呼著云南月坐下來一起喝喝茶聊聊天曬曬太陽,這小生活相當安逸。
“你男寵真不錯,長得好還能細心的照顧老人,是個顧家的男人。”
“想死說話。”
“你看看又來了,老夫還沒活夠什么死不死的,跟你說正事兒呢。”
溫天道端起茶杯,吸溜著一口溫熱的茶水。
“夜君絕要是同意的話,你就把他娶了唄,哎呀呀~~你看你這死脾氣,開玩笑怎么還著急了呢。”
見云南月起身就走,溫天道連忙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衣袖。
“老夫有正事兒和你說,關于大荒千龍圖的事情。”
“什么事?”
“昨兒我和你白爹研究了一下,這圖紙有問題。”
溫天道說話的時候,白墨仙點著頭,指了指桌子上放置的大荒千龍圖。
“看這里,按照一般的風水布局來說,這里應該是一個死局,偏偏在圖紙上標注的是生門生局,雖然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說法,但是太過詭異。”
“老白頭說得對,你在看這里。”
溫天道也指著自己看出的端倪之處。
“整個大荒千龍圖都是一個陣法,在一個大陣法中套了無數個小陣法,有些陣法明明是向死而生的局面卻是必死之局。”
話說到此,溫天道頓了頓,又指著圖紙的邊邊角角。
“反觀這些沒有什么實質性用處的地方,反而是整個死局的破解之處,怪異,甚是怪異。”
搖著頭,一時間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溫天道緊緊的擰著眉頭道出心中的不解。
“說得直白一些。”
意思她大概明白,但具體是什么情況。
“說不清楚,圖很怪,感覺……能設計出如此詭異地宮的人只有兩種。”
嘆出一口氣,溫天道緩緩閉上雙眼,雙手揉著微微發脹的腦殼。
“要么是比我們三個還要牛逼存在的大能,我指的是在陣法造詣上,要么就是一個既是大能又是路癡的人。”
“路癡?”
“嗯,和你一樣是個嚴重路癡的大能者。”
沒有具體的參考,唯有親自前往寶藏探探路,但四個人都懶……誰也不想去爬山,只能坐在臺階上盯著大荒千龍圖看個不停。
時間一晃,到了晚上。
云南月將南燕磊獵殺來的獵物做成了燒烤,幾個人吃著燒烤喝著酒,聊著關于前朝種種事情。
當然,五個人中,唯有云南月喝的是茶。
“來點酒么?”
南燕磊注意到云南月渴望的眼神,將自己的杯酒遞上前。
“不可!”
“不行!”
“不準!”
溫天道,白墨仙,江林南三人齊齊阻止。
三人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南燕磊一跳,但也讓南燕磊想起來了自己曾經受到了一條密函。
密函里寫著的便是云南月醉酒大鬧云相府大理寺,并且放火少了兩處,要不是阻攔的及時,皇宮也會遭了毒手。
“男寵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不想活了也別拉著我們三個一起下地獄啊!”
溫天道吞咽著口水,好在阻止的及時,這才沒有釀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我的錯,我的錯!”
南燕磊也為自己的行為后怕著,連忙將酒杯收了回來。
“至于么,四個大老爺們還擔心我一個弱女子耍酒瘋?”
“云丫頭……你說這句話不虧心么?”
溫天道用那樣嬸兒的眼光鄙夷的盯著云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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