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帶崽出獄后,偏執九皇叔他瘋了_第五百九十章不斷變幻的詭異顏色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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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的黑暗,沒有絲毫的光芒。
白墨仙咒罵著溫天道手欠,自知理虧的溫天道閉著嘴巴不在說話。
“阿月,傷到了么?”
夜君絕擔憂的問著,一片黑暗之中看不到任何事物,但他還是本能的朝著自己懷中護著的妻子方向看去。
“我沒事兒,倒是你,哪里受傷了。”
云南月看不清楚夜君絕的臉,卻能清楚地嗅到血液的氣息。
“本王沒事兒,阿月不必擔心。”
聽到云南月無礙,夜君絕長呼一口氣,擔著心落了下來。
呼啦——
南燕磊點燃了火折子。
微弱的火光照亮了四周一方小小的天地。
“這是……什么地方?”
拿著火折子的南燕磊向前走了幾步后,尋找到了一座燭臺。
當火折子的火點燃了燭臺之后,一股慘綠慘綠的火光亮起。
隨著第一座燭臺被點燃,接二連三,其余的燭臺也燃燒起來,迸發著更為陰森的火光。
“我滴個親娘啊,這里是什么地方,陰曹地府么?”
溫天道站起身,尋著綠色的光芒這才看清楚四周。
在驚呼他們身處的境地之時,也滿是詫異。
“咱們……是從哪里掉下來的?”
奇怪了。
他們明明是直直的從上方墜落,可腦袋頂上卻是完整的穹頂,根本沒有什么坑洞。
就在此時,咔咔聲音再次響起,偌大的地宮不斷的顫抖著。
“不會吧,又來!”
找好掩體,避免腳下再出下什么大坑洞讓他跌落下去。
溫天道白墨仙二人死死的抱住不遠處的石柱子。
但二人想象的畫面并沒有發生,只是眾人腦袋上的穹頂變換了個顏色,從五彩斑斕的石頭變成了瓦藍瓦藍的石頭。
隨著穹頂的變化,燭臺燈光也隨之轉變,變成了藍色,整個宮殿顯得更是陰森。
“你們看,地宮的石像變了。”
變幻的不僅僅是燭臺燈火的顏色,還有地宮墻壁上的石像。
“怎么回事兒?”
白墨仙不解,如今所看到的一切已經完完全全超脫了他所認知的范疇。
難道這里真的是無間地獄么?
“阿絕,你過來看看。”
云南月招了招手,示意夜君絕上前。
“這個和你剛才看到的一樣么?”
云南月所指的便是墻上記載的壁畫內容,與他們墜落下來之前看到的筆畫有些相像,但具體也有不同。
“有些出入,這里與這里不同。”
夜君絕這兩處不一樣的地方。
二層甬道的壁畫上畫著兩個人,這里的壁畫畫著三個人。
在夜君絕靠近的時候,云南月皺起秀眉,輕輕的抓住夜君絕的手臂。
“你受傷了。”
“小傷而已,阿月莫要擔心。”
“莫要擔心?我心是多大不擔心。”
眉頭皺的更深,云南月從背包中拿出了細布和消毒消炎的藥粉,處理著夜君絕手臂上的傷口。
“這里的情況不比外面,凡是都要以保護自己為第一任務。”
一邊給夜君絕包扎,云南月一邊叨叨個不停。
還不等說完話,嘴邊便被一道溫柔的吻覆蓋著。
“你就是本王的全部,本王當然要保護好你,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討厭,我在和你說正經的事情。”
云南月臉頰一紅,嬌嗔的捶著夜君絕胸口。
夫妻二人你儂我儂,不遠處的四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溫天道和白墨仙的目光看向南燕磊。
“知道你輸在哪里了么?”
“知道,我沒有夜君絕騷。”
“對頭。”
二人點頭。
傳說中的九皇叔嗜血冰冷,見人就砍。
可他們見到夜君絕之后……對別人依舊是傳說中的態度,但是對云南月來說,就像個行走的那啥啥。
當然,寵妻他們是不反對的,可這么無腦寵妻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就算是云南月要上天與玉皇大帝大戰十個回合,夜君絕也會毫不猶豫的給云南月搭建去往凌霄寶殿的天梯。
“喂,你們兩個稍稍注意一下,我們大活人沒有死。”
白墨仙提醒著夫妻二人文明一些,這要不說話阻止,倆人說不準會干出什么不要臉的事情來。
呵,tui~
咔咔——
此時,地宮再一次震動起來。
穹頂的顏色從藍色變成了白色,燭臺中的燈火以及石壁上的壁畫和石像都發生了變化。
“咋回事,咋又變了?”
不解,除了不解還是不解。
云南月閉著雙眼,腦子里出現大荒千龍圖的立體圖像。
將現在的位置標注到了圖像中。
“我們現在的位置在這里,地宮的地宮十六層。”
簡易的畫了一張圖,云南月告訴眾人。
整個地宮一共是十八層。
他們現在的位置應該是在十六層左右。
“丫頭,我們能相信你么?”
溫天道發出了來自靈魂的疑問。
誰都知道云南月是個路癡,讓一個路癡帶路……是不是危險系數太高了。
“除了相信我之外,你們還有別的法子么?”
溫天道無語了,也閉上了嘴。
“奇怪了!”
云南月看著地上的草圖,暗道了一聲怪異。
“哪里奇怪了?”
“這兒應該有一道門。”
根據大荒千龍圖上記載,他們現在所在的地宮十六層應該有一扇離開的大門。
但四周除了墻壁就是墻壁,沒有任何出入口。
“再找找,萬一又是什么隱藏的按鍵呢。”
有了前車之鑒,幾個人兩兩為一組,開始在石壁的筆畫上尋找圓環印記。
但一無所獲。
咔咔咔——
咔咔咔的聲音又一次響起,地宮也隨之震動起來。
穹頂的顏色,燭臺的光芒,石壁的壁畫和石像也隨之變換。
“門,你們看有門!”
南燕磊指著出現在眾人不遠處的一道石門。
石門上刻印著圓環的形狀。
“走!”
唯一的出口擺在幾個人面前,也顧不得旁的,一行人打開石門,順著石門后的甬道前行。
大概走了一百米的距離,為首的江林南停了下來。
“又遇到什么了?”
“斷橋。”
一座深淵,深淵上有一座木橋。
但木橋的中間斷裂,兩端又選在深淵之上來回搖擺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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