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_sjwx
“還喝個屁啊,八成兒你丫都淫水兒泛濫了。”
侯龍濤心里暗罵一句,但還是坐了回去,“我喝可樂就行了。”
“酒保,”
裕美叫了一聲服務員,“一杯可樂。”
侯龍濤接過酒保遞過來的杯子,喝了一口,可就是這一口,他已經沒法兒說想說的話了,只覺得一陣強烈的眩暈,坐也坐不住了,身上也沒勁兒了,“撲通”一聲兒就栽在了地上,失去知覺之前,他聽到了女人驚慌的呼叫聲,但在她的臉上,除了淫蕩的笑容,卻看不到一絲的擔憂…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侯龍濤的眼皮終于又可以抬起來了,視線還有點兒朦朧,就算看不清楚,他也知道自己是懸空兒的,衣服被扒光了,雙臂反捆在背后,被繩子吊著,兩腿是向外分開的,也被從屋頂垂下的麻繩兒捆著,他不由得就掙扎了一下兒。
“醒了!”
一個女人很驚訝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后就是高跟兒鞋撞擊石面的跑動聲,身后的門開啟又關閉。
侯龍濤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一扭頭兒,才發覺自己的脖子也是被拴著的,自己是被吊在房間正中的,離地有一米左右的距離,四周架著四幾臺攝像機,屋子的墻都包著隔音的木板,正對著自己的地方是真皮沙發,上面掛著四臺超薄的大屏幕電視機,右側有扇木門,左側的墻上有幾個木柜子,暖色的燈光從屋頂的四周打下來,靠近屋頂兒的地方有一扇小窗子,玻璃里面是豎著排列的鋼條,應該是一件地下室。
身后的門又打開了,有兩雙高跟兒鞋踏在地上的聲音,還有“叮當、叮當”的鈴鐺響。
侯龍濤現在是一頭霧水,繩子也掙扎不開,不過他倒還算鎮靜,什么場面沒見過,該明白的時候就都明白了,慌也無濟于事。
最先進入視線的就是換了裝的島本裕美,她的長發緊貼頭皮向后梳,系了個大辮子,臉上化著濃妝,口紅是黑紫色的,上身是一件無袖兒的黑色亮皮束身衣,上半部的乳房都露在外面,下面是一條黑色的皮內褲,還帶吊襪帶兒,只能看到膝蓋以上的黑色絲襪,剩下的都被亮皮的黑色高統靴擋住了,完全是一身玩兒SM的打扮。
另外一個人也是女的,一身女傭裝束,戴著白色女傭帽兒,圍著連體的白圍裙,裙子短得離譜兒,能看到包裹住陰戶的白色內褲。
女傭的手里牽著一根皮帶,皮帶的盡頭拴在另一個女人的脖子上,那個女人臉上有面具,只露出雙眼,看不清相貌,她跪在地上,套著白色毛絨假貓爪兒的雙手也撐著地,剛才大概是爬進來的,她頭上系著兩只尖尖的白色三角兒毛絨耳朵,身上是一件帶白色毛絨領口兒的白色的連體內衣,勒入臀縫兒的地方還有一條很長的白色毛絨尾巴,能讓尾巴出現上翹的效果,極有可能是有東西插在她的屁眼兒里用于固定,她腳上是一雙白色的高跟兒鞋。
其實侯龍濤和“貓女”的對視可能連兩秒鐘都沒有,但他可以肯定,在那雙本來空洞無物的雙眸中有一絲精光閃過,他的心里立刻就“咯噔”的一下兒。
“侯先生這么快就醒了,真是沒想到,”
裕美坐進了真皮沙發里,翹起二郎腿兒,雪白的大腿泛著耀眼的光芒,“你現在的姿勢還不算難過吧?”
那個女傭先為主子點上支煙,然后把四臺攝像機全都打開了,墻上的電視里出現了從不同角度拍攝的男人健美的裸體。
“廢話別說,你想干什么?”
侯龍濤心里沒底,他確實想不出對方的企圖,說話也就不是特別的硬氣。
“看來你對我的了解還不是很深啊,”
裕美淫邪的一笑,“我喜歡男人,喜歡強壯的男人,但我不喜歡跟男人性交,我喜歡干男人的肛門,我還不喜歡用潤滑液,我喜歡看男人的臀部肌肉因為疼痛而扭曲,我喜歡看男人的屁股因為干澀而劇烈的磨擦而流血,你知道我想干什么了吧?”
她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已經由于興奮產生的暈紅,顯然是個變態的虐待狂。
侯龍濤聽得連汗毛都立起來了,額頭也見了冷汗,“我可是Honda的貴賓,沒有了我,Honda就得垮臺,你敢傷害我!”
“哼哼,”
裕美指了指電視,“有了這些,你能不就范?是你自己送上門兒來的,一箭雙雕,我何樂而不為?”
“你他媽…”
侯龍濤都不知道應該罵什么了,對方的計劃雖然很簡單,但自己就是沒有反抗的余地。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就來樂樂吧。”
裕美站了起來,一伸手。
女傭打開了墻上的一個柜子,從各式各樣的鞭子中取出一條歐式馬鞭,交到主人手里。
裕美用鞭子頭兒托住了男人的下巴,往上一挑,傲慢的看著他,“沒用的男人,叫我Master。”
“你這只變態的母狗!”
“嘴硬?”
裕美踱了兩步,繞到了男人的身側,突然高高的舉起馬鞭,“嗖”的破空之聲過后,“啪”的砸在了他的腰上。
“嗯…”
侯龍濤只覺得自己的皮肉裂開了,像是有火在自己的腰上燃燒,眼淚差點兒就流出來了。
“叫我Master。”
“母狗!”
“哈哈哈,”
裕美大笑起來,馬鞭接連不斷的落在了男人的腰上,她緊咬著牙根兒,眼中充滿了變態的光芒,大聲的嘶叫著,“叫不叫!叫不叫!你這頭支那豬!叫不叫!不叫就打死你!”
每挨一下兒打,侯龍濤低垂的頭顱就猛的向后一仰,他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鮮血濺落在地上,他畢竟不是孫猴子,二十幾下兒之后,還是昏了過去。
“還真硬氣。”
對于裕美這種虐待狂而言,獵物越是頑強,得到的滿足也越大,她以前抓回來的歐美大壯沒有三十也有兩打了,沒一個這么能扛的,基本上都是一鞭子就叫疼,不出五鞭也就都屈服了,今天可是從來沒有得過的過癮、興奮。
要說侯龍濤也真是可以叫“鋼鐵之軀”被這么打,傷口都不是很深,要是換了別人,說不定骨頭都得露出來了。
裕美的呼吸比平時急促了好幾倍,左手揉著自己的乳房,右手隔著皮內褲用馬鞭搓著陰戶,蹲下身去,一口咬住了男人的傷口,猛的吸起血來。
“啊!”
侯龍濤的身子猛的一抖,疼醒了,他可不知道女人在干什么。
“啊…”
裕美站了起來,舔了舔粘在口邊的熱血,“你的血真夠香的,不像那些歐美人的,又腥又臭,呼…呼…”
“你…你…”
侯龍濤可真是怕了,“你他媽不是人…”
“好玩兒的還在后面呢。”
聽主人這么一說,女傭又取出了一個皮頭套兒,幫男人把頭套兒戴上,“奴隸就該有奴隸的樣子。”
“多嘴!誰讓你說話了!”
“啊!”
女傭立刻跪在了地上,身體都在發抖,她大概也沒見過主人玩兒的這么開心,一時忘形,“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主人,我…我…”
“滾出去!”
“是…是…”
女傭誠惶誠恐的爬了起來,哆哆嗦嗦的出了屋兒,從她恐懼的樣子,足能看出裕美平日用的什么手段管教下人。
“誠田…誠田夫人,咱們做筆交易吧,”
侯龍濤今天的眼前虧已經吃大了,就算對敵斗爭也要講究策略,不能一味的逞強蠻干,“你…你放了我,我什么都不追究,還一定對Honda投資。”
“哼哼哼,你當我是三歲的孩子嗎?”
裕美親自打開另一扇柜門兒,掏出一條兩面兒都帶假陽具的皮內褲,其中的一根粗大的很,簡直快能跟侯龍濤充分勃起后的雞巴媲美了,“實話告訴你,你是最讓我滿意的一個奴隸,我正在考慮是不是要長期把你留在身邊,你給不給Honda投資,我是一點兒也不在乎。”
“你…你不在乎?”
“我又不止只有Honda這一條財源,錢夠花了就行,多了也沒用,不過是數字游戲罷了,你這樣的男人,放走了可就不知道還能不能再找到了。”
裕美邊說邊把自己的內褲脫了下來,她的陰毛兒修的很整齊,只在陰戶的上方有一小撮兒,其它地方都刮干凈了,兩片暗紅色的大陰唇很飽滿,她“哼哼唧唧”的把較短的假陽具慢慢插進了小穴里,系好內褲帶兒,挺著黑乎乎的另一頭兒來到男人的身后,雙手用力的捏住他堅實的臀部,“我本來還為你準備了很多把戲呢,但實在是忍不住了,咱們先爽一次,然后再讓你見識見識。”
女人從動作到說話,都是那么的平靜,那么的順理成章,讓侯龍濤的緊張的心情都有了那么一點兒的放松,但他明知道對方是要雞奸自己,肉體上的痛苦和屈辱還是次要的,這對于一個自己這種身份、實力的男人來說,心理上的傷害可就太大了,如果真的讓她得逞了,自己還有什么面目回北京見自己的嬌妻美妾們啊,“什么…什么把戲,你先跟我說說。”
“呵呵,你想跟我拖延時間嗎?”
裕美一眼就瞧出男人的意圖了,“有什么用啊?就跟你能跑了似的。告訴你也無妨,滴蠟、蛇縛、灌腸兒、導尿,凡是男人能用在女人身上的,我都會用在你身上。”
“先…先來這些吧。”
侯龍濤也真是沒折了,只能是什么輕揀什么。
“不。”:sjwx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