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奴三年后,全家哭著求原諒?_第485章巧妙脫身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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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涌進來幾名侍衛,就要押走林姝。
云若溪急喝一聲:“父親,且慢。”
她上前,不解的問:“父王,你這是干什么,林淮是女兒請來的人,若是你把他綁了,豈不是連女兒也成了兇手?”
溢州王對云若溪向來寵愛,看到她為林姝辯解。
眼里掠過一抹恨鐵不成鋼的怒意。
他壓低聲音,罵道:“你可是我云家尊貴的嫡女,怎么能跟這種江湖郎中糾纏在一起。”
“聽父親的話,把他趕出云州,不得再與你見面。”
林姝松了一口氣,原來溢州王是怕她把云若溪拐跑了。
老夫人也急忙出聲阻攔,指著床上的老爺子急道:“現在只有她能看出病因,若是拿了她,老爺怎么辦?”
溢州王眉頭緊鎖,眼神里的懷疑更甚:“來歷不明的江湖郎中,誰知道她是不是故弄玄虛,甚至與下毒之人是一伙的?”
柳姨娘在一旁垂著頭,嘴角卻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她輕聲勸道:“王爺息怒,老夫人說的是,眼下救老爺要緊。
不如先讓這位郎中寫下解毒之法,再派人看管起來,也好讓人心安。”
林姝冷冷瞥了柳姨娘一眼,這人看似勸和,實則是想斷了她自證的機會。
“王爺息怒。”林姝急忙跪倒在地,臉上露出害怕的神色:“要證明小人的清白不難,只需找到開方子的李大夫對質,再查查這些日子是誰在背后指使他更改藥方。”
溢州王臉色變幻不定,最終冷哼一聲:“暫且留你一命,若查不出結果,休怪本王無情!”
他轉身對侍衛吩咐:“去把李大夫給本王請來,另外,嚴加看管府中各處,不許任何人向外傳遞消息。”
柳姨娘面色微微發白,就連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不多時,李大夫被押到了溢州王面前。
一時門李大夫就腿軟的跪倒在地:“王爺,不知喚小人前來,所謂何事?”
林姝不由的看向李大夫,見他表面鎮定,實則慌的已經快要嚇尿了。
說話間,他不時的偷偷看向柳姨娘。
柳姨娘暗中給他使了個眼色:蠢貨,看我做什么?
李大夫又低下頭去。
溢州王沒有放過李大夫臉上微妙的變化。
他看了眼柳姨娘,后者牽強的對他一笑:“老爺。”
那模樣,心虛的很。
“李大夫,這方子是你開的?”溢州王將藥方扔到他面前,李大夫嚇的額頭直冒冷汗。
他看了眼方子,心虛的點頭:“回王爺的話,正是小人,可草民絕無害人之心。”
“絕無害人之心?”
林姝上前一步,冷笑一聲:“附子配寒水石,你行醫三十年,會不知這是相克的猛藥?”
李大夫的臉瞬間失去血色,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
柳姨娘在一旁幽幽開口:“李大夫行醫多年,許是一時疏忽吧?畢竟老夫人也說過寒水石能清熱。”
“疏忽?”林姝冷笑:“那每日送到老爺子房里的杏仁酥呢?苦杏仁過量可致人死命,你開方子時怎不提醒一句?”
“兩種東西碰在一起,更是要人性命,難道這些也是巧合?”
李大夫汗如雨下,哆嗦著身子,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溢州王眼神冰冷的看著他,厲聲一喝:“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草民,冤枉。”李大夫死不承認,還大呼冤枉。
他看向溢州王,指著林姝哭道:“老朽在王府矜矜業業十幾年,從未有過異心,可這小子一來就挑起王爺與小人之間的嫌隙,王爺,此人居心叵測,不能留啊……”
林姝面色不變,平靜的對著溢州王拱了拱手:“若非有人跟李大夫里應外合,他也沒有這么大膽量,王爺,還是好好的查一查身邊人吧。”
一句話,讓柳姨娘變了臉。
溢州王的目光,在室內緩緩移動。
凡是被他掃到的人,全都害怕的低下了頭。
唯有林姝,處變不驚,如堅韌的青竹,站在原地。
半晌,溢州王的聲音響起:“來人,把李大夫拉下去,嚴加審訊務必從他口問出,幕后主使。”
李大夫慌亂的叫了起來:“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小人冤枉……”
侍衛拿出破布,把他的嘴堵了起來。
將他拖出了屋外。
屋內的人,全都緩緩松了一口氣,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唯有柳姨娘,目光陰狠的看著林姝。
林姝眼觀鼻,鼻觀心,只看著自己腳下一尺見方的地方。
老夫人有些心煩的哼了一聲:“打打殺殺的事,以后別當著我老婆子的面,年紀大了見不得這些。”
“眼下,還是先治好你父親的病要緊。”
溢州王收斂了身上的煞氣,對著老夫人恭敬的拱了拱手:“母親說的是,是兒子考慮不周。”
“行了,既然有了眉目,你就接著往下查吧,我累了。”
老夫人一臉疲憊,溢州王見狀,便帶著妻女退了出去。
林姝跟著云若溪走到院外,她忽然停下腳步,回頭看她。
少女天真的臉上,滿是敬佩:“林淮,你真的好厲害啊,還從未有人能在我父王手下活下來,你是第一個。”
林姝微微一笑:“在下,也只是僥幸。”
“不,不一樣的,我看得出來,父王是很賞識你的。”
云若溪忽然上前拉住了林姝的手:“你留在王府吧,跟著我父親謀事,以你的才干,當我父王的幕僚,總比你經營藥堂的好。”
忽然,她怔住了。
看向了兩人的手。
林姝的手光滑細膩,皮膚白皙,竟比她的手還要好看三分。
云若溪有一片刻的愣怔,就聽林姝的聲音響起:“我自小體弱,被父母以女子養大,重活一律不讓我碰,甚至為了把我養活,還在我耳上打了耳釘。”
說著,她刻意往云若溪身前湊了湊。
云若溪探頭一瞧,果然看到她的耳朵上,有耳洞。
心頭的疑慮散去,云若溪眼里滿是驚奇:“居然還有這樣的事,真是聞所未聞。”
“郡主自小長在云州,生在富貴窩,哪里就知道百姓的疾苦了。”
明明是挖苦的話,可云若溪卻沒有生氣:“生在什么樣的地方又不是我能決定的,如果可以,我寧可做個自由的人,也好過在困在這牢籠里。”
聽她話有話,林姝剛要問,便看到前面來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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