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從瘋人院開始崛起_第78章地下室驚魂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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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陸千煉的提醒,袁文靜帶著特殊小分隊趕到施密斯鄧肯的化妝間,可惜這里已經人去樓空。
房間里面一地狼藉,三個工作人員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緊隨袁文靜他們趕到后臺的還有陸百川,陸百川看到陸十美并不在后臺,馬上又趕到施密斯鄧肯的化妝間。
他扶起地上的工作人員,啪啪給了對方兩記耳光,把那工作人員活活打醒。
顧不上工作人員我在哪兒、我是誰的混沌目光,陸百川就充滿怒氣的問道:“我妹妹呢?”
工作人員這才懵懂的想起,陸十美曾經被當作表演嘉賓請上舞臺,而且不知所蹤。
“我……我也不知道呀。”
“我們只是按照施密斯鄧肯先生的吩咐,照做而已。”
“只是等我們做完之后,我們已經昏迷不醒了。”
“廢物!!!”陸百川怒不可遏的罵道。
他知道施密斯鄧肯那些見不得光的怪癖,也正是因為這些怪癖,他才利用這一點把施密斯鄧肯請過來,可沒想到這家伙盯上了自己的妹妹。
不過,跟自家妹妹的安危相比,他更加擔心施密斯鄧肯被警方抓住之后,會不會把自己供出來。
“陸先生,請問施密斯鄧肯是不是你請來的?他現在住在什么地方?”袁文靜現在不是以副院長的身份問,而是以特別調查局警員的身份問道。
“他是我請來的不假,但我并不清楚他的情況,甚至連我的妹妹陸十美也被帶走了。他原本是住在我安排的富豪大酒店,但現在在哪里,我也不清楚。”
陸百川用一幅無奈的表情回答警方的問話,無意中看到警察隊伍中的陸千煉,陸百川心中疑惑,陸千煉怎么會跟警方的人攪和在一起,難不成是特意來嘉年華攪局的?
不過,輪不到他解開疑惑,陸千煉已經根據化妝間的物品存留的短暫記憶,推測出施密斯鄧肯已經開車離開現場。
“快走,如果我們加快一點兒速度,或許可以趕上他。”
鄧南昌從車廂里醒來,他手腳都被繩子綁住,嘴里面還被塞了一塊棉布,想要呼救,或是叫醒妻子和孩子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了他之外,車廂里面的人都呈昏睡狀態。
“放我出去?你們究竟想干什么?”
鄧南昌想掙脫掉身上的繩索,可惜繩子綁得很結實,不管他怎么努力都無濟于事。
汽車最終在一處荒廢已久的小街上停下來。
車廂的門被打開,鄧南昌看到一個有些面熟的身影。
一頭黑色的卷發,一張華人的面孔,卻穿著一身西式的洋服,用著一幅戲謔的表情看著鄧南昌,揚一揚嘴角:“到了!”
“這個地方,你應該很熟悉吧?”
施密斯鄧肯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輛小推車,把第一個醒過來的鄧南昌丟到小推車上。
然后,嘴起口哨,推著小車往小街的深處走去。
這是一條年代已久的小街,早就沒有居民的蹤跡,墻上到處畫著“拆”字樣的紅色大字,青色的石板路坑坑洼洼,隨處可見斑駁的黑影和厚厚的青黑色苔蘚。
施密斯鄧肯好像對這里挺熟悉,吹著口哨轉個彎,就推著小車進入到另一條巷子。
鄧南昌被捆在小推車上,對這條小巷子也有些熟悉。
當施密斯鄧肯推著載他的小車拐個彎之后,鄧南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他驚恐的從車上跳下來想要逃走。
可惜他腿上的繩子綁得十分的結實,只能像一個僵尸一般跳躍了幾下,然后栽倒在地上。
“嘖嘖嘖,你看你還和小時候那樣淘氣。乖乖的跟著我到目的地,不好嗎?這樣也可以少受一點兒罪。”
施密斯鄧肯臉上帶著笑意,走到鄧南昌的跟前,然后揮起拳頭,狠狠給了鄧南昌幾拳,打得鄧南昌鼻血直流。
然后,施密斯鄧肯又像是拎著一具提線木偶一般,拎著鄧南昌的衣領,又把他丟回到小推車上。
接著哼著小曲,愉快的推著小推車。
特殊小分隊在追蹤施密斯鄧肯這件事情上產生了分歧,袁文靜覺得應該到施密斯鄧肯的住處去看一看,即便施密斯鄧肯沒有出現,那里肯定也有他的線索。
這在陸千煉看起來,只是對他能力的不信任。
小隊兵分兩路,一路是袁文靜和杜小剛,他們趕往施密斯鄧肯住過的酒店,想在那里找到一些線索;另一路是陸千煉和丁成,按照陸千煉的感覺朝目標追去。
袁文靜和杜小剛來到施密斯鄧肯住過的地方,發現了早就被嚇得魂飛魄散的金發女人,她告訴兩人,親眼看到施密斯鄧肯吸血殺人,算是找到了一名有利的證人。
然后,袁文靜和杜小剛又根據金發女子的供訴,找到了黑發女人的尸體,算是找到了物證。
在人證和物證面前,施密斯鄧肯殺人的罪行算是板上釘釘,只差把兇手抓到。
鄧南昌終于想起來這條小巷是哪里,拐進小巷里面之后就想起來了,這里他再熟悉不過了,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童年時外婆帶自己住過的小巷。
“你是誰?怎么會知道這里?”
鄧南昌瞪大眼睛,腦子里一團亂麻,同時心里面又有些恐懼,因為這個巷子里有一段不好的經歷,因為那段經歷他在外婆死后逃離了這里,并且把這段記憶變成了深埋起來的秘密。
“呵呵,對這里眼熟吧?有沒有想起來,你曾經是這條街上的小霸王,不管是幾十歲的老人,還是幾歲大的小孩,都對你敬而遠之。”
“你是不是還在這里做過其他的壞事,暫時沒有想起來。”
“沒關系,我會讓你慢慢想起來的。”
施密斯鄧肯用一個頭罩把鄧南昌的腦袋給罩住,然后把他拖到小巷一處無人的破舊房屋。
等頭上的頭罩拿掉的時候,鄧南昌發現自己被丟進一個地下室,隔著木制的天花板,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兩個孩子,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女人躺在天花板的木頭上。
施密斯鄧肯朝他的臉上倒了一些黃色的水,聞著還有一股子騷味。
鄧南昌這才明白,對方是往自己的臉上澆上尿液。
這種行為讓鄧南昌火大,他現在雖然只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夜宵攤主,可在他年輕的時候,也是讓人畏懼的黑道大哥。
“媽的,你到底想干什么?”鄧南昌憤怒的罵道。
施密斯鄧肯卻帶著挑逗的笑意,朝著對方說:“發火了?沒關系,適應就好,等會兒我會讓你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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