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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錦世家-此情可待成追憶(5)
更新時間:2025-06-26  作者: 徐娘半老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歷史 | 傳奇 | 徐娘半老 | 宋錦世家 | 徐娘半老 | 宋錦世家 
正文如下:
此情可待成追憶(5)_宋錦世家_都市小說_螞蟻文學

此情可待成追憶(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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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和小紅連忙稱“是”,淑慧在心里暗暗叫苦。

見滬森吃吃的笑,淑慧挑眉說道:“滬森,我想吃朱家鋪子的菠菜魚圓湯,你去給我買。”

兩個人像仇人般掀起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誰都不服誰,誰都將誰恨之入骨又拉扯不清。滬森歪著腦袋說:“好呀,我去買”,又說:“不過菠菜還是少吃點,吃多了眼睛要綠的。”

王媽當他是開玩笑,對墨茹道:“太太,少爺說笑呢,菠菜是好東西,好東西。”

墨茹疑惑的看向滬森,“森兒,這是怎么回事?”

“媽,我鬧著玩呢,我這就去買”,滬森拂拂袖子,往門外走去,嘴里含糊不清的喊著:“要多吃菠菜,眼睛吃綠了也要吃啊。”

墨茹看出來了,她的兒子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和以前不一樣了,是因為從男孩變成了男人,還是高燒遺留下的后遺癥沒有消褪完畢。墨茹猜不出原因,只有等待時間去驗證了。

屋檐上最后一滴冬雨滴入荷花池中,驚出一池漣漪。今天的月亮很低很圓,把院子照的清晰亮堂,雙喜窗花和月亮遙相呼應,卻又隔得那么遠,顯得窗花孤獨而又凄涼陰冷。

這一夜,滬森沒有回家。

他邀路陽去舞廳喝酒,燈紅酒綠的舞廳,誰也看不清誰的臉。

滬森說:“路陽,我要和淑慧結婚了。”

路陽愣住了,不一會,抓起一瓶啤酒澆到滬森的頭上,“你怎么能娶我看中的女人?”

滬森笑嘻嘻的抹了抹臉,伸出雙臂抱住左右兩邊的舞女,一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舞女把雪茄塞到滬森嘴里,他愉快的吐著煙圈,抖抖腿說道:“你的女人?我還不想娶她呢,我的女人,不也嫁給了別的男人。”

兩位舞女格格的笑,頭上別著雞冠一樣大紅色羽毛的舞女趁機往路陽懷里蹭,嬌滴滴的道:“大爺,我不就是你的女人么。”

路陽推開她,悶悶不樂的端起一杯紅酒,咕咚咕咚的灌到了腸胃里。

滬森勸道:“好了,好了,我們都不是癡情的種,別為了一個女人,搞的天崩地裂似的。”

路陽不看他,臉上的肉因為不悅在劇烈的抖動,他拿起紅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像是在跟滬森說話,又像在自言自語,“我沒你灑脫,拿得起放得下,從我決定追求淑慧開始,我沒有碰過別的女人,連我新婚的妻子也沒碰過。”

滬森笑的手舞足蹈,“你在為劉淑慧守身如玉啊?”他對兩個舞女說:“去,驗驗這位大爺的真身,這位大爺還是個處呢。”

兩位舞女花枝亂顫,水生物般浮游在路陽身上,“大爺,今晚買了我吧。”

另一位說:“大爺,也買了我吧。”

滬森往桌上扔了一疊錢,“你們兩個我們買了,陪我們跳舞去。”

舞女歡欣鼓舞的收起錢,嘻嘻哈哈的拖路陽往舞池里走。

路陽被煩的不行,一臉認真的對滬森說:“滬森,你要對淑慧好啊。”

滬森隨口應道:“知道了,知道了,路少爺,我來替你疼她。”

跳完了舞,四人又回到座位上廝混喝酒至半夜,這才跌跌撞撞的互相摻扶著住到舞廳樓上的房間里。

酒醉的路陽在樓梯上絆了一跤,嘟囔著:“滬森,你變壞了,不潔身自好了,你就是個壞蛋,是個壞蛋。”

滬森伸手想扶他起來,自己卻被拉到地上,后來怎么回的房間,兩人再也沒想起來。

滬森醒來時,窗明幾凈,枕頭邊上的舞女仍在做著美夢。他拿起自己的物品出了房間,沒有去尋覓路陽,獨自走到餐廳吃了午飯,然后趕往公司。

秋明回來了。他從酒吧往沂家打了電話,現在他成家了,凌菲也快結婚了,再不像以前,需要處處避嫌。

北方春天的真正到來,以連續一個禮拜的春雨為開端,從滬森離開北方的那天開始下,下的人心都潮濕了。天氣不好便有了懶惰的借口,凌菲除了去學校上課,其它時間以身子不舒適為由把自己關在家里。

梓慕來看過她兩次,但來沂家的次數沒有以往勤了,倒不是他對凌菲的感情發生了變化,而是林祥雨有意讓他來打理公司的事務,上一輩人都老了,小輩們都已長大成人,子承父業,是從古至今不變的傳統。

可梓慕對生意上的事缺乏熱情,一方面他對商圈的爾虞我詐感到厭倦,另一方面他答應了凌菲去澳洲,過男耕女織的清靜生活。他向父親提出他的看法,祥雨反問他:“你讓我去找誰來接我這個班呢?我是有兒子的人,梓慕,你天資高又有能力,不要讓爸爸失望了。”

三番五次,祥雨都如此回答。梓慕知道和凌菲交往這件事上,父母已做出退步,再強扭著不愿接管家族生意,有些得寸進尺。他和凌菲商量,凌菲理解他的難處,安慰道:“你就先處理著吧,去澳洲不急,我們以后有的是時間。”

梓慕念念不忘他對凌菲的承諾,說:“哪能說話不算數呢?”

凌菲對他溫柔的笑,“世上的事,怎有事事順心的道理,我們退一步,老天爺就退一步,找個折中的辦法吧。”

兩人想來想去,決定另找一套公寓,好結婚后搬出去住。梓慕托朋友打聽到市郊有塊僻靜的住處,今日天氣開晴,凌菲也逐漸從滬森的影子里走出來,于是梓慕開了車,帶凌菲和茯苓一同去看看。

凌菲對房子很滿意,雖然離市中心有些車程,但公寓收拾的干凈溫馨,里面鋼琴、浴缸、酒柜都有,算上茯苓,三個人住是足夠了。據說以前的女主人也愛畫畫,所以有一間單獨的畫室,并且公寓還帶個院子,凌菲可以自由的種些花草。

梓慕牽著她的手,在房子旁邊的公園散步,天氣陡然溫暖起來,公園里的迎春花一夜間都開了,在河畔旁垂下曼妙的枝條,像戴滿黃色小花的大姑娘的辮子。

走到石拱橋上,凌菲身上出了汗,脫下蒲公英黃的薄大衣,單穿著一件象牙白的緊身圓領開司米毛衣,毛衣上別著梓慕送的綠色樹葉胸針,甚是應景。

梓慕瞥見她的脖子上戴的是一個心形的玉墜,便問道:“菲兒,我送你的項鏈不喜歡么?”

凌菲笑了,梓慕不時會孩子氣,他常擔心他送的飾物凌菲會不喜歡,把凌菲捧在掌心里寵著。

“梓慕,我喜歡那條項鏈,可那么貴重的東西戴在脖子上,我害怕不小心掉了。”

“我喜歡看你戴我送你的東西。”

凌菲眨了眨眼睛,“我知道。”

梓慕遲疑著,但又忍不住問道:“你現在戴的這條項鏈是誰送的么,我看你格外中意這個玉墜。”

周滬森千里迢迢來找凌菲,他不知道凌菲有沒有徹底將他忘記,他很擔心自己會失去她。凌菲猜到他想歪了,定是吃醋了,解釋道:“這條項鏈是和我一個朋友一起買的,他是夜色酒吧的老板,叫秋明,我十五歲時就認識他,說起來有十二年了,去年冬天他回老家結婚前,我們一起去百貨公司買了這個項鏈,算是對我們友誼的見證。”

梓慕撓撓頭,不好意思又開心的笑了。

凌菲沒有戳穿他的心思,說:“對了,秋明還約了我吃午飯呢,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就不去了吧,你們,你們朋友之間見面,我以什么身份去呢?”

“好啦,人家妻子也在的,你什么身份,當然是我未婚夫嘍。”

梓慕咬著嘴唇發笑,摟住凌菲的腰,親了親她的發絲,朝停在路口的汽車走去。

一到酒吧碰到秋明,凌菲就把梓慕介紹給他,她用行動向梓慕證明她和秋明只是普通朋友,她愛梓慕,愛的比他依賴。

秋明沒料到凌菲會帶梓慕來,看看桌上的幾樣小菜,說道:“林先生,真不好意思,早知道我就在飯店定個座位了。”

梓慕也隨和,擺手道:“是我不好意思才對,是我偏要跟著菲兒來。”他瞧瞧桌上的小炒魚和小炒牛肉里滿是辣子,問秋明:“你是江西人?”

“是呀,林先生好眼力,這是我的太太,我們都是客家族。”秋明把一個女子引到他們面前,女子身材小而干癟,鵝蛋型的臉上有些營養不良似的黃,五官都是美麗的,可湊在一起顯得平凡無奇,看上去比秋明要老三分。她系著花布圍裙站在邊上不作聲,凌菲把她當成了酒吧里的店員。

“嫂子,你好,我叫凌菲。”凌菲朝她甜甜的笑,天生高貴的氣質展露無遺。

女子的手在圍裙上反復搓著,垂著眼簾說:“我聽說過你,不要叫我嫂子了,叫我花妹子吧。你們坐,我再去炒兩個菜。”

她的態度不冷也不熱,沒有感情的面部,腳步同今日的風一樣,無聲無息,像是和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茯苓跟在她后面,說道:“太太,我給你打下手吧。”

她沒有拒絕。

秋明看了看她的背影,對凌菲說:“花妹子沒有見過世面,就是家庭主婦,你們不要介意。”

凌菲忙回道:“嫂子很厲害,能燒這么多的菜,我連碗都洗不好呢。”

梓慕拿起筷子,迫不及待的樣子,“菲兒,你不知道我小時候跟隨祖父在江西待過幾年,常吃這小炒牛肉,今天看到感覺特別親切,像回到了從前,聞著都特別香。”

秋明笑笑說:“那就快嘗嘗吧,不要客氣,來嘗嘗。”

梓慕吃了一口,興奮的叫起來,“完全是小時候的味道啊,一點都沒變。”他朝廚房里喊道:“嫂子,你手藝了得啊。”

廚房里,茯苓在幫花妹子擇菜,聽見梓慕說的話,對花妹子道:“太太,他們在夸你做的菜好吃呢。”

花妹子平靜的“嗯“了一聲,半響,她指指外面,問茯苓:“你是她家的丫鬟?”

茯苓睜大晶亮的眼睛,笑說:“是呀,她是我們家小姐。”

“一個丫鬟都穿這么好,她家是大戶吧?”

茯苓聽出她的話里有看不起人的意思,不免心生不爽,故意顯擺著:“那當然了,這城里誰不認識我們小姐和林少爺,特別是林少爺家,是城里最有錢的人家,他們馬上要結婚了。沒聽說過胡蝶不稀奇,沒聽說過我們家小姐才是稀罕事呢。”

花妹子呢喃著:“他們要結婚了?”

“是呀,太太,他們是不是很般配?”

花妹子吐出兩個字,“般配。”

茯苓覺得這個花妹子怪怪的,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于是不再樂意與她閑話,低頭默默的擇籃子里的菜。

過了一會,“嘩嘩”的炒菜聲突然停住了,花妹子若有所思的問道:“胡蝶是誰?”

“胡蝶你都不知道?”茯苓笑起來,叮鈴鈴的可愛笑聲,枉自己喊她太太呢,原來就是從鄉下來的女人,什么都不懂。

花妹子見被一個丫鬟恥笑,擦了擦頭上的汗,又瞅瞅外面的歡聲笑語,一張臉拉的更長了,把鐵鍋鏟的“吱呀吱呀”的響。

下午,凌菲和梓慕走后,花妹子著手洗碗拖地,小身板在酒吧里走來走去。

秋明勸她:“店里有服務生呢,讓他們去干吧,你坐下來歇歇。”

花妹子盤起的頭發散落下幾縷,袖子挽的高高的,邊洗著比她人還高的拖把邊說道:“他們干的活我不放心,還是我自己拖的干凈,再說我除了干活,其它的都不會了。”

她其實是很疲憊的,最后一句話使了力氣才說出來,秋明見她在拗勁,不知道是誰得罪了她,奪下拖把哄道:“好啦,既然我們非得親力親為,那就我來拖吧。”

花妹子的心里不禁暖了,柔媚的嘟起嘴,“你是這家店的老板,怎么能讓你干活?”

秋明說:“那你是老板娘呀,你在這受累,我倒清閑著,別人怎么看我?我可沒有大男子主義。”

花妹子撲哧一聲,難為情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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