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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錦-第90章 一口價 初勝
更新時間:2025-07-09  作者: 冰河時代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都市 | 都市言情 | 冰河時代 | 春光錦 | 冰河時代 | 春光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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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錦_第90章一口價初勝(6000字有甜有謀)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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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清風攜一縷淺夏芬芳撲面而來,隨風越過枝頭,穿過大街小巷,掠過人們的鼻端,蘊潤即將枯燥無味的歲月。

坐在馬車里,季翀并未讓人打擾小娘子與人聊天,捏著一角車簾,透過縫隙看過去,她淺淺淡淡的坐在那里,一身麻布長裙半點飾物都無,清麗脫俗,盈潤靈動,讓人不自覺沉迷。

他的目光像是跋過高山,涉過深水,一路追隨款款而來,于人山人海中終于找尋到了她。

天已近黃昏,太陽慢慢地鉆進薄薄的云層,萬丈光芒被遮掩,透過云層,霞光綺麗,蔓延了半個天空。

沈初夏起身回家,走到路口,被黑色馬車擋住了去路。

馬車什么族徽標志都沒有,她仍舊一眼認出是某人的座駕,通體黑色,華貴而低調,一如某人常年玄色衣袍,莊嚴而冷漠,沒得什么感情。

輕輕一笑,雙手搭在身前,頭一歪,耐心的等某人下貴車。

木通半天沒等到小娘子行禮,只好上前,“殿下……”伸手替殿下揭開車簾。

驀然之間,四目相對。

她盈盈一笑,“殿下——”隨即行禮,聲音輕越帶著少女特有的甜糯嬌俏。

“沈小娘子還是那么忙。”季翀輕哼一聲,心里嫌棄,嘴角翹起上揚,將口嫌體直發揮的淋漓盡致。

“確實有點忙。”沈初夏毫不謙虛,“不過再怎么忙也沒有殿下忙,不知殿下駕臨有什么事?”

季翀連眼皮都懶得掀,“上車。”

某男對她的意見很大,沈初夏心想,我還沒跟你要點子費呢,拽什么拽,余光里,黃副指揮使的身影在人群中掠過。

某女一哆索,糟了,好像倒欠某人銀子,氣陷瞬間全無,乖乖的上了某人馬車。

“殿下……”她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笑。

季翀對她的小心思心知肚明,不屑計較,撇了眼,收回目光,閉目養神。

她摸摸鼻子坐下。

馬車猝不及防啟動,沈初夏還沒來得及抓穩,隨著慣性一頭扎進季翀懷里,鼻子被他結實的胸膛撞到,咝,好酸好疼。

酸到眼淚都忍不住流下來,“殿下——”仰起頭,一臉小可憐樣。

季翀不地道的撲嗤笑了,“該!”

唔唔……某女不想活了!嚴重懷疑某人報復她,可惜她沒證據,氣呼呼的撐起身子要離開某人懷抱。

這下輪到某男咝一聲,怎么了?沈初夏不解瞬著他的目光往下看。

要死了,她的手掌撐在哪里?

瞬間,她的臉如血潑,怪不得覺得硌手,原來竟是……竟是……“可是殿下,你……”大白天咋……她不解的望向某人。

季翀到底是打過仗的將軍,臉皮經過風吹日曬大概率是很厚,沒紅,甚至淡定的提醒某個小娘子,“看夠了嗎?”

“啊……啊……”沈初夏驚驚一聲,連忙縮回手,雙手捂眼,要死了,要死了,前塵今世,她的眼就沒這么污過,怎么辦……怎么辦,她的眼不純潔了。

幸好幸好,受傷的心靈與雙眼被滿桌佳肴慰籍。

“多謝殿下,那我就不客氣開動啦。”沈初夏幫他斟好酒后,連忙拿起筷子大塊朵頤,“殿下,我實在太餓了,來不及給你夾菜,就勞動你大駕自力更生哈……”

好像這樣的虛張聲勢就能把剛才路上那尷尬的一幕抹掉。

季翀好看的遠山眉高高抬起,一副‘小女子你怎么敢的樣子’,也許這才是真正食(色)膽包天的她?

好看的眉毛緩緩降落,看她如小雞啄鳥一般吃飯。

“殿下你看過小雞仔吃食?”

他居然不知不覺說出了心中所想,不自在的清咳一聲,“難道不應當看過?”

“不是……當然不是……”沈初夏咽下水晶蝦餃,假笑道,“沒想到攝政王殿下還挺體察民情,連農家人養的小雞都看過。”

說實在話,小雞啄食,季翀還真沒看過,可是她送的兩只鳥現在成了他的寵物,不管忙與不忙,他總會去逗兩下,他們吃食就像她一樣,小頭一點一點,至于脫口而出的話,大概是在軍中偶然聽來的粗言俗語吧。

沈初夏一看他那神情就知道他還真沒看過小雞吃食,低頭繼續享受美食,空隙間,她道,“將來,我會買個農家小院,里面會養小雞,到時請殿下過去看看它們是怎么吃食的,它們吃飯跟我一樣的可愛。”

前一句讓季翀眉眼一動,心中悸動,后一句,他忍不住嗤出聲,“你就不生氣?”

“殿下說什么,我都不會生氣。”某女討好的話張口就來,“殿下,你也是喲!”

什么討好,分明就是挖坑讓他鉆,季翀撇她眼,慢慢悠悠吃了口菜,“魏大儒到京城了。”

“他到京城跟我有什么關系……”吃的正歡的某人想也沒想,脫口而出,“啊,什么……”回味之后才明白是誰來了。

季翀垂眼,“你的目的是讓魏敏堂做主考官?”

沈初夏迅速從美食中醒過神,“殿下,我又不認識魏敏堂,你問我這個問題,我還真不好回答。”

季翀今天第N次抬起好看的眉毛,“要我把黃大力調回禁軍?”

“等等,殿下……”

季翀似笑非笑看向她。

“殿下,我好像又想起來了,我認識他的大孫子魏星晨。”

季翀輕嗤一副我就知道你會想起來的樣子,淡定怡然的喝酒吃菜,“高太師的人收賄搞出個不學無術的狀元來,按我的作法,逮住他砍他的頭。”

“砍他頭后呢?”

季翀未吭聲。

“你還是動不了高老太師的根本,是不是?”

這就是季翀今天來的目的,他抬眼,滿目涼薄,一身冷咧,手中的杯子就差捏碎。

“幕僚沒為你出謀劃策?”

“他們的辦法太過正統,動高氏十分,傷及我八分。”季翀第一次在幕僚場合以外承認自己的弱點。

沈初夏推開面前碗筷,拿起帕子抹凈嘴角,“殿下……說句話,希望你不要生氣……”

“這么快就坑我?”

沈初夏無奈笑道,“我敢坑殿下嘛,我全家人的性命可都掌握在你手中。”

“那到是。”季翀像個好勝的毛頭小子,一臉得意。

男人真是至死都是少年。

沈初夏不跟他計較,“點子不是沒有,你出什么價?”明碼標價,萬事好商量。

季翀抬眼,“你想什么價格?”

“一口價。”

季翀涼薄眼神里絲絲碎意笑容,等她下文。

“從下一單起,殿下不能再以黃副指揮使保護砍我價。”

眼神涼薄,目光銳利,冷厲時殺傷力驚人,沈初夏心道,這才是季翀面對眾生真實的樣子吧。看來,他見她時,還是收斂了很多。

她微仰頭,吁出口氣,“一個時辰之前,我還曾對人說,做事不能心急,沒想到殿下跟他一般急。”

季翀束眸。

“殿下總想著連根拔起,可是參天大樹是一天長成的嗎?”

季翀不茍同,剛要出言,被她制止,“是是是……他們不配做參天大樹,可是盤根錯節,如何瓦……”

“這個我比你懂。”季翀還是出言打斷她。

“是是,正因為殿下太懂,所以頭疼,每每不是瞻前,就是顧后,怕拔了他們就動了大魏朝的根本,怕大魏朝成了一個空殼子是不是?”

季翀手節骨不停的敲擊著桌面,她說出了他的擔憂。

“所以我要說的就是‘殿下不要急。’”

“如何一個‘不急’法?”他問。

沈初夏甜甜一笑,“就事論事。”

季翀被她笑晃了眼,“別給我云山霧罩的,把你坑人的點子說全乎了。”

“殿下……”沈初夏哀嚎,“收費很高的。”

季翀拿筷子。

沈初夏跟兔子一樣蹦到一邊,“殿下,你還打女人?”

“別給我扯東扯西。”季翀拿筷子的手未落,“過來……”

老天爺!有弱點在人家手里,簡直就憋屈,只好乖乖的走到他身邊,季翀筷子輕輕的落到她頭頂發苞上,“該打。”

“殿下……”沈初夏撒嬌,“你打女人……”

季翀一把拉她入懷,低頭唬眼:“嗯?”寵溺的威脅,讓她心口呯呯跳,“怎么不說話?”他放下筷子,“再不說打你……”溫熱手掌貼到她殿部,沈初夏的臉倏一下全紅了。

“殿下……”瞪著一雙漂亮丹鳳眼,又嗔又嬌。

“說不說?”季翀的唇貼在她臉側,嗓音低沉微沙,如弓弦擦過大提琴,魅惑的要人命。

“哦,這是殿下愛護我。”沈初夏的目光不知朝那里看,腦子里反復一句‘喜歡你,才跟你打情罵俏。’

!她在想什么。

“還不趕緊說,還要討打是吧?”季翀眼里都是笑意,眉眼得意藏也藏不住。

“是,殿下!”

美食(色)是那么好享用的嗎?沒有人比沈初夏更了解了,一個靠點子、策劃養家的女強人竟然免費給人家出點子,要是說出去,她將來還怎么在行業里混。

太師府里,高家父子正在密謀化劃,如何讓被捅的事最小化,最后不了了之。

“忱兒,尾巴打掃干凈,千萬不要讓季翀抓住把柄。”

高忱一副盡在掌握之中的神態,“父親,放心,都辦妥了,就算有,也有替罪羊。”

“這只羊,最好是只沒用的羊的,懂嗎?”

“是,父親。”

高老太師還是有些不安,“姓魏的怎么樣?”

“失蹤了。”

高老太師一聽這話,緩和的臉色馬上陰沉下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與對手過招,最忌諱的就是失蹤,這會讓對手在你意想不到之時,給你狠命一擊,你懂不懂?”

“是,父親,兒知錯了。”高忱連忙起身,收起一身自信,瞬間變得小心緊慎。

“趕緊找到人。”

“是,父親。”

第二天,攝政王以陛下的名義抓捕了新科狀元,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了新科狀元全家,牽連三族,三天后就給出了審判結果。

韋家直系,三代之內不得參加科考,韋家旁系,十年之內不得參加科考,并且舉族被流放到嶺南,三十年之內,遇赦不赦。

攝政王殿下這次沒有殺一人,可是所有人的命運都在極短時間跌落塵埃,如果不拼盡全力,韋家從此將淪為貧民,永遠消失在十大家族之榜。

韋家啊!大魏朝十大家族第五名,家族往上數三代,曾有女兒是帝王妃子這個就不說了,就算現在,韋家家族官員遍布大魏朝各州路,從九品小吏到四、五品官員比比皆是,因為買狀元就這樣沒落了?這樣做簡直比殺人還誅心啊!

可科舉關乎國體,關乎國之命運,就算是帝皇也不敢隨意對待,韋家觸到天下人的逆麟,就算高氏也不敢伸手撈人。

韋家是高老太師的支持者,它的落幕,等同削減了高老太師的部分實力,空出了很多官位,季翀以驚人的速度迅速填補了這些文官的空缺。

這次對峙,季翀完勝。

賣題的官員被調查出來,是副考官徐大人,他被貶大西北輪為筑城小卒,遇赦不赦,永世不得回京,與處罪狀元不同,被貶的徐大人家人沒有受牽連,只有他被逐出局。

不處置賣題官員家屬,讓替罪羊的家屬留在京中,就是給高氏之人留一個小炸彈,讓‘受委屈’的家屬時不時的去搔擾一下高氏之人,給對手找點事,分散他們精力,真的很香。

蘇覺松道,“殿下,沈小娘子也太會坑人了。”

季翀一道幽光射過去。

“哦哦,下官望了,桌上還有個公文沒拿。”蘇大人跟兔子一樣溜走了。

“哼,到是跟某人一樣溜得比兔子還快。”季翀低頭處理公文,可是筆遲遲未落,他發呆了,她在做什么呢?

京城街頭巷尾,對于攝政王沒殺一人的風格大呼驚訝,“轉性了,想生兒子?”這是一般貧民的議論。

中產階級疑惑,“明眼人都看出這是高氏一黨所為,為何攝政王只處置了買題的韋家,如此重拿輕放根本不像殿下的風格啊?”

上流貴族圈高氏一黨嗅到了不同的味道,紛紛到高老太師府,“老太師,季翀這次行事出人意料啊!”

是啊,都沒來找他們麻煩,太安靜了,安靜的讓他們心生不安。

高老太師看了一眾黨羽,“不找你們麻煩,不是正好,慌什么,大魏朝從上到下,那個地方不是我們的官員,只要你們看好自己的門戶,誰也動彈不了。”

“是,老太師說的對。”

誰也沒說韋家之事,它就像一個禁忌一樣,眾官相視一眼,陸陸續續離開了老太師府。

高忱一臉陰蟄的站他面前,“請父親責罰。”

“罰,罰你有什么用,一下子讓季翀得了那么多肥缺官位,讓他安插自己的黨羽。”這次對他的打擊真是不小,高老太師一張褶子臉就差凝成一張網:“趕緊把那個妖精殺了。”

高忱站著未動。

“還愣著干嘛。”

“父親,我下手遲了,人沒殺得了。”

這下輪到高老太師愣住了,“還有你殺不了的人?”

高忱承認,“我已失去先機。”

高老太師一臉諍惡,“我不管什么先機后機,趕緊把人除了。”

夕陽西下,暮色降臨。

一輪明月冉冉升起,帶來了繁星燦爛的夜空。一群眨著慵懶眼睛的星星散落在明月四周。輕紗般的云靄在天空上中漂浮不定,好似隱藏著殿閣宮闕的飄渺仙境,遠方的天空與大地相連,形成了天地合一的美麗景象。

高忱站在張記酒樓望向城中居民區,目光沉沉,一片陰暗。

張姝然陪著他,晚風吹過,帶來陣陣花香,“國舅爺,酒菜已備好,請里面坐。”

高忱未動,“她來了嗎?”

張姝然見他不高興,小心道,“初夏這幾天正在忙著建鋪子沒空過來。”

“是嘛?”

“真的,國舅爺,我真去請她了,她真的忙。”張姝然見心上人懷疑她沒請人,連忙向他肯定。

高忱轉身,雙眼落地,慢慢跨進包間,“我想跟她談談護城河北橋外那塊地之事,你要是遇見她,跟她講一聲。”

“好,國舅爺。”張姝然聽他口氣不是兒女情長,整個人放松下來,笑道,“國舅爺,那……那個初夏好像……喜歡……”

高忱轉頭望她,一雙眸陰陰冷冷。

她嚇得垂頭不言。

“我不喜歡女人多話。”

“是,”張姝然內心很失落,感覺難過,沒有跟過去,在他身后行了禮,“那民女就不打擾國舅爺了,請慢用。”

高忱腳步幾不可見頓了一下,又若無其事的坐到桌邊,一個人自斟自飲。

張姝然站在門外一邊,聽里面動靜,包間安靜的讓人心疼,她難過的低頭。

走廊外,月色漫天,晚風拂臉,忽然而過,就像觸不到的戀人。

沈初夏真的很忙,忙到直接在護城河上租了一條能住人的小船,日出上岸干活,日落住船上,節約時間,搞得黃大力也不得不租好幾條船保護她。

沈小娘子可真拼,她要是跟了殿下,何償要這么苦,黃大力常常這么想,她為什么不跟了殿下呢?

最近眾多科舉考子都徘徊在人文堂,他們在等考題泄露案的最終結果。

“怎么沒動靜了呢?”

“是啊,買考題的可不止姓韋的,還有姓劉的姓王的……怎么不繼續查下去?”

“是啊,攝政王不會不敢查下去吧……”

眾人議論,紛紛發表自己的猜測想法。

張斐然坐在人群中,很少言語,有人問他,他只會來一句,“也許殿下有殿下的考量吧。”

實際上,在攝政王抓假狀元時,他就問過沈小娘了這樣的問題,她是這樣回答的,“天大旱,到處都沒有水,只有張家有一口水井,張家水井里的水也不多,派人看著,有一天,看井人睡著了,村人把井里的水都偷了,張家人知道了,是把村人都抓了,還是只抓領頭偷水之人?”

“不可能把村人都抓了,只會懲罰第一個領頭人。”于是他突然明白了:“法不責眾。”

沈初夏笑道,“等你為官之后,這件事還會有更深一層含義。”

更深一層含義?是什么?一定為官之后嗎?

這次科考,張斐然只排到了二甲末,差一點就排進三甲成為一個同進士,他搖頭失笑,如果能重考一次就好了。

可是科考不是兒戲,從準備到批閱公布,這中間要耗很多人力、財力,朝庭還愿意再出錢嗎?不,確切的說,攝政王愿意嗎?

魏敏堂站在攝政王面前,拋出了同樣的問題:“殿下,你拿什么讓我重新主持科考呢?”

蘇覺松看了眼主人,輕松上前,笑著行禮,“魏老先生,這個殿下早有考量。”

“鄙人愿聞其祥。”

最近高強度運轉,季翀整個神經都沒放松過,終于辦完了韋家,向來嚴肅端謹的他難得松馳了一把,帶著淡淡笑意靠在太師椅上,靜靜的聽屬下處理事情。

蘇覺松道,“魏大人,韋家不是一般平民。”

魏敏堂馬上聽懂了他話中之意,“你的意思是用抄韋家的銀子重新舉行科考?”

“對,沒錯,而且會把考試挪到兩個月之后。”

“為何?”

“讓真正有學識的人都有機會來京城參加科考。”

魏敏堂似不信。

蘇覺松道,“殿下從贓款中拿出一部分贊助那些家境貧困學子,讓他們有機會來京城參加科舉考試。”

這個舉動深得魏敏堂之心,他連忙作揖行禮,“老朽替天下寒門謝過殿下隆恩。”

季翀緩緩道,“魏老先生的門生遍布大魏朝,還請你書信一封,讓有心為大魏朝舉力的賢士進京參與選拔,也可以推薦刻苦上進的寒門子弟,如果沒有參加過童試、府試的,可以在入京前到所在地申請加試。”

如果可以這樣,那么兩個月后的科考將是真正意義上的科考。

魏老先生激動的跪下,“老朽替所有能參與科考的寒門子弟給殿下磕頭。”

重新舉行科考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飛向大魏朝各個角落,高氏被季翀狠狠打了臉,高老太師氣得幾天未上朝。

七歲的小皇帝竟也生病了,同樣不能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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