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與爭鋒_1237至強殺氣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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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個青年一哄而上,這些青年身上帶了刀子,刀鋒在月光下寒氣森森。
坦誠來說,這些青年的身手在第一枝看來實在不算什么,不過他們身上所附帶的殺氣卻遠遠超過第一枝。第一枝的火燒拳運作起來,氣貫雙拳,雙拳虎虎生風,猶如兩塊發紅的烙鐵。
砰砰砰砰砰!
第一枝的動作凌厲、拳頭剛猛,在狹窄的巷子中左突右擊。那些青年根本來不及傷到第一枝半分,便被第一枝分別轟飛出去,“啊啊”的慘叫聲不絕于耳,有的撞在墻上,有的墜在地上。
而“火燒拳”這三個字并非只是聽聽名字,空氣中甚至傳來了淡淡的焦糊氣味。那些青年身上所中拳的部位,無一不是被燒了一個口子,留下一塊黝黑的拳印。
這并不是魔法,而是真實存在的真氣效應。第一枝家里煉氣的法子比較特殊,和我們練的“發冷的真氣”不同,他們是“發熱的真氣”,十分契合他們的火燒拳,據說練到極致,把人的軀體燒穿一個大洞都不是問題。
聽著是不是非常神奇?
其實效果和鄭午的八極拳差不多,鄭午現在全力打出一拳,也能把人的軀干打穿。而火燒拳,只不過帶了些“灼燒”的效果而已。說起來,看到第一枝打拳,確實有點想鄭午了啊。
一轉眼,都有好幾個月沒見那家伙了。
這幾個月來,我們不光把山西北部拿了下來,就連山西南部都快成為我們的囊中之物了。我們變得越來越厲害,勢力也越來越廣,卻始終沒有鄭午的消息。
沒有鄭午,五人組還是五人組嗎?
“左飛!”
巷子下面傳來第一枝的喊叫:“搞定了!”
我低頭看去。
我還站在房頂,這個角度可以看的清清楚楚,那七八個青年全部倒在地上,有的痛苦到縮成一團,有的身子在瑟瑟發抖,有的在輕輕呻吟著。但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都沒有死。
“殺了他們。”我說。
“啊?”第一枝吃驚地說:“殺,殺人?不好吧?”
“是啊,難道你覺得他們還該活著?看看你旁邊的那個女孩,如果不是咱們兩個的話,她現在已經遭遇不測……”
第一枝回頭看向那個女孩,她躺在地上,仍在昏迷之中,看面容才二十一、二歲,身上的衣服凌亂。如果不是我們,恐怕她現在連性命都難保。
“可是,自然有法律制裁他們……”第一枝有些猶疑。
“這幫人里,如果真的移交法院,最終被判死刑的不會超過三個,其他人有的會判無期,有的只判十幾年。你看最邊上戴鴨舌帽那個,他爸是個權力挺大的局長,到時候找找關系,連三年牢都不用坐,而且在里面好吃好喝,出來以后又能禍害社會了。”
“怎么能這樣!”第一枝咬緊牙齒。
“如果你今晚放過他們,結果就是又有不知道多少女孩會遭殃。”
“啊!”
第一枝突然一聲嚎叫。
習武之人,再怎么修心養性,骨子里的暴脾氣都是永遠存在的。第一枝的雙拳再次發紅,而且有淡淡的氣流在他拳上縈繞,以那家伙真氣外放所覆蓋的面積來說,至少也有真氣外放的第二層境界了。
砰砰砰砰砰!
第一枝的火燒拳再次打了出去,鮮血濺了半條小巷,這些青年哀聲求饒,但是他們依然一個個死在第一枝的手上。頃刻間,這些人已經盡數死光。
第一枝抬起頭來,一雙眼睛通紅無比。
我默默地打了個電話。
“收尸吧。”
以我們的能力,在龍城這個地方,打掃一些現場還是沒問題的。而那女郎,自然也被我們平安送回家里。第一枝有第一次殺人,便有第二次,因為他有功夫底子,殺人于他來說只要開始做了,就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所以并不像當初的我那樣艱難。
接下來的幾天,我又帶著第一枝輾轉了幾個地區,幫我爸那邊清理了不少頑固的案子。有些案子比較奇妙,也比較多見,就是明知道是這人做的,卻因為對方的身份,或是因為沒有證據而遲遲無法抓捕,這樣就輪到我和第一枝大顯身手了。反正我們是屬于黑暗勢力的人,不會去講究那么多道道,想殺自然就殺了。
像我們這種經常在死人堆里摸打滾爬的,“殺壞人”是我們經常用到的一種彌補自身罪過、安撫自己靈魂的一種方法。說句不要臉的話,我們賺的那些錢也有不少是黑心的,我們所殺過的人也不盡然都是壞人,我們在別人眼里也是無惡不作的壞人。
既然走在這條路上,就不可能干干凈凈。
經過一段時間的磨練之后,第一枝終于變得心性冷酷、殺伐果斷起來。我再次將他帶回孫家,山西王自然又不在家,我喊人去龍城第一羊湯找他,卻回信說山西王不在那里。
怪了,沒喝羊湯,卻是到哪里去了?
再一打聽,才知道山西王在附近的網吧打游戲吶,還是和猴子一起!
當時我那個無語啊,這老家伙倒是挺與時俱進,在山里面憋了二十年,出來幾天連游戲都會打了。我只好帶著第一枝到網吧里去,一進去就看見兩人并排坐在一起,正手舞足蹈地操控著鼠標和鍵盤,還各帶著一個大耳麥,沖里面罵罵咧咧的。
方千里罵的那叫一個絕:“你是哪里人?寧夏的是吧,我知道!梁靜茹是你們那的吧,我聽過她的歌!你給我到山西來,隨便打聽我的名號,我叫山西王,這沒人不知道我……”
我帶著第一枝走向山西王。
剛走到山西王背后五米的地方,山西王突然一個激靈,把頭上的耳麥一摔,整個人一躍而起,接著轉身一記火焰刀朝著第一枝斬來。第一枝嚇了一跳,連連往后退了數步。
山西王終于看清是第一枝,方才收了手刀,震驚地說:“好強的殺氣!”
我微笑道:“當然很強,七天時間,殺了27個人,無一不是惡貫滿盈、無惡不作之人,他殺惡人,他就比惡人更惡,殺氣怎能不盛?”
山西王點頭,說不錯不錯,可以到星火基地去了。
猴子突然回頭大聲喊道:“方老大你快點,你已經掉線好久,塔快守不住了,咱們山西被罵成翔了!”
“啊,誰敢罵山西!”
山西王一個箭步沖過去,手忙腳亂地操作起了鍵盤,口中大吼:“德瑪西亞!”
最后一個高手終于齊了。
這些天來,第一枝跟著我磨練殺氣,而斌子也帶著人在蘊城和縉城廝殺,而且捷報不斷傳來。不過,我們的重心并不在他身上,而是在龍城的這間星火基地上。
滅掉這間基地,是周明給我們下的任務。
我們必須要完成。
這些日子以來,被我們選中的高手,無一不在孫家的練功房里刻苦修煉,包括黃杰、王厲、王瑤……還有文軒宇、白子山、陸奔流,都對猴子家的練功房頗感興趣,呆在里面就不愿意出來了。
即便回到龍城,我也沒時間和王瑤相聚,她在刻苦練功,而我帶著第一枝東奔西走。直到在網吧那天,第一枝過了山西王的眼,趁著第一枝教導山西王如何在游戲里攻上路的時候,我才匆忙回到孫家,見了王瑤一面。
被我們選中的高手都有自己單獨的練功房,王瑤也不例外。
王瑤站在玻璃罩子里面,手持一柄普普通通的大刀,艱難地練習著王家刀法。現在的她在十倍重力下仍舊有些吃力,不過已經進步很大了,我很為她感到驕傲。
雖然我私心里很不希望她去。
王瑤練的渾身是汗,頭發都貼在額頭上面。她看我進來,立刻便笑了,讓我等一等,我點頭說好。王瑤練完了那一套刀法,從玻璃罩子里出來,拉著我的手問:“你忙完啦?”
我說忙完了,你收拾收拾,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來龍城這么久了,一直在忙,忙個不停,從未帶王瑤好好玩過。半個小時以后,王瑤換了一身干凈清爽的衣服,我開車帶她到柳巷轉了一圈,給她買了很多衣服,還請她吃了很多小吃。
只有在這種時候,我們兩人才像是一對正常的情侶,和柳巷里那些依偎在一起的普通情侶并沒有任何區別。
我知道我們相聚的時間很少,所以格外珍惜我們二人在一起的時間。我們馬不停蹄,吃完了東西去看電影,看完了電影又去溜冰場,可惜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剛剛玩到天色擦黑,猴子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回來吧,人都齊了,該商量最后的計劃了。”
“擦,我剛和王瑤出來一會兒……”我嘴里嘟囔著。
“我和柳依娜也很久沒見了。”
說起來的話,猴子好像比我更慘,直接和柳依娜斷了聯系。我嘆了口氣,說好吧,我們馬上回去。我掛了電話,剛準備帶王瑤回去,就見王瑤指著街上某個角落說:“那,那是不是柳依娜?”
我回頭一看,是一男一女,男的年輕帥氣,我不認識;而女的青春靚麗,正是柳依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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