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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總,少爺又帶著夫人去相親了-第99章風情萬種的女人
更新時間:2025-07-22  作者: Rourou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都市 | 都市言情 | Rourou | 墨總 | 少爺又帶著夫人去相親了 | Rourou | 墨總 | 少爺又帶著夫人去相親了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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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向來溫順,從來不咬人,怎么會像瘋了一樣沖過去咬蘇言呢?被傭人用棍子敲打都趕不走,直到傭人打中了小白的頭,它暈過去了這才停了下。”

說到這里,墨云深的眼睛頓時紅了起來,布滿了血絲。

墨云深雖然沒有親眼看到那個場面,但是光是在腦子里想象一下,蘇言被小白咬得血肉模糊,脖子差點斷掉的場面。

該是怎樣的觸目驚心!

“小白呢?”墨云深問道,眸子里帶著恨意,“它肯定是被人下了什么藥,才會變成一條瘋狗的。”

“在上官家里呢!”墨老夫人的神情也凝重了起來,“被關在籠子里。”

本來她以為,這是一場意外,小白發瘋將蘇言咬了,沒想到,現在竟然牽扯出了這么多事情。

這根本不是一場意外!這是一場蓄意謀殺!

這個時候,墨老夫人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上官家里的座機打來的。

接通,傭人的聲音傳來過來,“墨老夫人,小白死了。”

“死了?”墨老夫人的眉頭擰了起來,“什么時候死的?”

“剛剛。”傭人回道。

墨老夫人的眸子閃了閃,“你給你們家里的獸醫打個電話,讓他去一趟,抽小白的血去化驗一下,然后讓他把結果告訴我。”

“是,墨老夫人。”傭人應道。

因為剛才墨老夫人沒有開免提,所以墨云深沒聽清電話那頭說了什么,于是出聲問道,“小白死了?”

“嗯。”墨老夫人點了點頭,“已經讓獸醫過去家里,抽小白的血去做化驗了。”

“對了。”墨云深似乎是想起來了什么,“我記得小白脖子上戴的項圈里安了針孔攝像頭是吧?”

“對!我怎么把這事忘了!”墨老夫人被墨云深這么一問,立馬激動道,“我們查查錄像記錄不就知道了?”

墨云深就給上官家打去了電話,讓傭人把錄像拷貝下來,發送到他的郵箱里。

十分鐘后,墨云深的郵箱里收到了一份郵件,郵件的附件上帶著一個視頻文件。

打開,墨老夫人和墨云深開始找了起來。

兩個人目不轉睛的找了一會兒,終于找到線索。

原來是保姆帶著小白出去遛彎的時候,小白吃了路邊的一根香腸。

“這根香腸絕對有問題!”墨云深斬釘截鐵的說道,目光緊緊的鎖在手機屏幕上的畫面。

視頻繼續播放。

直到……小白朝著蘇言撲去。

蘇言原本是開心的笑臉,以為小白是要和她玩耍。

誰知道小白竟然朝著蘇言的肩膀咬了上去。

蘇言的尖叫聲,哭喊聲,因為害怕,發出一聲又一聲凌厲又凄慘的喊聲。

“疼……哇……”

很快就看到血順著蘇言的肩膀流了下來,染紅了她的白色公主裙。

墨云深和墨老夫人的眸子也紅了起來,淚水洶涌而出。

“我可憐的小寶……”

墨老夫人哭著喊道,不忍看下去,一時間承受不住,身子微微晃了晃,快要倒下去。

墨云深急忙將墨老夫人扶穩了,然后關掉了視頻。

當時的畫面,遠比他們想象的還要觸目驚心,讓他們只要看一眼,就心如刀絞,心痛萬分!

“該死!”墨云深的眼里透出鋪天蓋地的恨意來,“這個喪盡天良的東西!”

竟然能用這么惡毒,這么毫無人性的方法,去傷害一個無辜的孩子!

李大龍這個人,墨云深根本就不認識,怎么會和他結仇呢?

還用這么陰險惡毒的方法去傷害他的小寶。

“李大龍的背后肯定有人指使。”墨云深說道,眸子里閃過一絲嗜血的暗芒,“不管是誰,我一定要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這個時候,墨云深的手機響了起來,低頭一看,是蘇溫暖打來的。

墨云深一愣,立馬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溫暖暖打來的。”

“接。”墨老夫人說道,“小心些,別被她察覺出什么。”

墨云深點了點頭,然后劃到了接聽鍵,“暖暖。”

“嗯。”蘇溫暖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了出來。

“怎么了?”墨云深問道。

“你早上出門的時候錢包忘記帶了。”蘇溫暖皺了皺眉,看著手里的錢包。

墨云深一摸褲子口袋,果然空無一物,“沒事,也用不著。”

“啊?用不著嗎?”蘇溫暖看著自己手里的錢包,想了想,“反正我沒事,給你送過去就好了,我已經在去公司的路上了。”

墨云深的眉頭一緊,她竟然已經在去公司的路上了?

可是他現在還在醫院呢!

醫院到公司的路,比山莊到公司的路,遠了三倍不止。

就算墨云深將車開到最快,也是不可能在蘇溫暖到達公司之前,先抵達公司的。

“不用送了,也沒事。”墨云深壓下了心頭的緊張,“我現在在外面談事情,不在公司,你去了也見不到我。”

蘇溫暖聽了墨云深的話后,眉間間浮現出一絲淡淡的失落,眉頭輕輕皺了皺。

“那好吧!那我就不去送了。”蘇溫暖收起了失落的情緒。

墨云深和墨老夫人提起來的心頓時放了下來,松了一口氣。

“那我回北苑了,對了,小寶回北苑了嗎?昨天奶奶不是帶著她去上官家了嗎?”蘇溫暖說道。

墨云深和墨老夫人剛放下來的心頓時又因為蘇溫暖的這句話,提到了嗓子眼。

兩個人的眼神里都閃出慌亂來。

這可怎么辦才好?

蘇溫暖要是回來不見蘇言,豈不是什么事情都知道了?

蘇言現在也不在北苑,而是躺在醫院的重癥監護室里,身上被插滿了各種粗細的管子,肩膀上,胳膊上,纏滿了白色的繃帶。

這雙眼睛還緊緊的閉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睜開。

“那好吧,路上注意安全。”墨云深說道,怕說多了露出破綻來,補了句,“那我就先掛了,在忙。”

“嗯好。”蘇溫暖知趣的說道。

掛了電話后,墨云深看向了墨老夫人,“打電話給家里交待一下吧,就說你帶著孩子出去旅游去了。”

“旅游?”墨老夫人眨了眨眼。

“嗯,旅游。”墨云深點了點頭,“蘇言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就算醒過來了,這傷也得養好久了,要想不被暖暖發現什么,旅游是最好的說辭了,時間也長一點。”

墨云深的話說得有道理,墨老夫人點了帶點頭,然后給家里的管家交待了一下,讓她叮囑其他傭人,該怎么說。

蘇溫暖半個多小時后,回到了北苑。

傭人跟在了蘇溫暖的身旁,“對了,老夫人讓我跟您說一聲,她帶著小寶去旅游去了,老爺子非要讓他們過去,已經跟學校請過假了。”

蘇溫暖的腳步頓了下來,皺了皺眉,“旅游去了?”

“嗯。”傭人笑著點了點頭。

蘇溫暖皺了皺眉,搖了搖頭,然后從手提包里掏出手機,給墨老夫人打去了電話。

墨老夫人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一看,是蘇溫暖打來的。

墨老夫人和墨云深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接通了電話,按了免提。

蘇溫暖的聲音立馬從手機里傳了出來,“奶奶,您帶著小寶去國外旅游去了?”

墨老夫人笑了笑,“這不是櫻花開了嘛,你爺爺催著我們來,帶孩子開開眼界。”

“那有勞您了,謝謝奶奶。”蘇溫暖淡淡笑了笑,聽著墨老夫人那邊挺安靜,于是皺了皺眉。

“媽,小寶呢?怎么沒聽到她出聲?”

墨老夫人和墨云深對視一眼,微微一愣,心中一緊。

“小寶啊?”墨老夫人的聲音頓時小了下來,“她剛睡著,可能是坐飛機累著了吧!”

“啊?睡著了啊?”蘇溫暖微微皺了皺眉,有些失落,她還想和小寶說話。

既然睡著了,那就算了吧!

“那好吧,等她醒了,您給我回個電話。”

“嗯,好。”墨老夫人嘴上笑著答應著,心里卻是難受萬分。

蘇言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過來。

如果手術后十二個小時還沒有醒過來的話,那就危險了。

墨老夫人的心里萬分難過和自責,但是什么都不能表現出來,不然被蘇溫暖聽出來什么端倪。

電話掛斷后,墨老夫人和墨云深兩個人都松了一口氣,總算是又瞞過去了一次。

可是,要這樣子瞞多久呢?

墨云深和墨老夫人相互看了一眼,因為他們也不知道答案。

所以,得一直瞞著。

必須得想盡了一切辦法,瞞著蘇溫暖。

為此,他們兩個人,得說一次又一次的謊,這樣,才能瞞得過蘇溫暖一次又一次。

三個小時后。

蘇言脫離危險,已經從重癥監護室轉到了高級VIP病房了。

墨云深接完電話,推開病房門,走了進去。

只見病房里圍著四五個專家。

“怎么樣了?”墨云深朝著墨老夫人走了過去。

墨老夫人轉過頭看了一眼墨云深,然后目光重新落在了蘇言的身上,面染悲傷。

“被狗咬了后,嚇到了,從重癥監護室醒了后,就一直哭,還用拳頭揮來揮去,腳蹬來蹬去的,顯然受驚了,這不,打了針安定,睡過去了。”

墨云深看著病床上睡過去的小寶,心疼不已,“不是狂犬癥嗎?”

“不是。”一個醫生說道,“就是驚著了。”

“有什么解決的辦法嗎?”墨云深的眸色沉了沉。

“暫時還沒有。”另一個醫生說道,“我們幾個回去商量商量,但是被咬成這個樣子,心理肯定會留下陰影,就看會不會造成其他功能的障礙。”

聽到醫生的話,墨云深和墨老夫人的心都往下沉了沉。

一般的心理陰影或多或少都會引起一些身體的功能障礙。

墨云深的眉頭緊緊的擰在了一起,眸子里滿是擔憂。

突然,墨云深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墨云深眉頭一皺,生怕吵醒蘇言,于是急忙接起。

“三爺。”獸醫的聲音從手機聽筒里傳了出來,“小白的血液成分檢測結果出來了。”

“如何?”墨云深的眸子微微瞇了瞇。

“里面含有大量的W藥物成分。”獸醫的眉頭皺了起來,“一旦食用或者注射W藥物,動物體內的暴力,好斗,嗜血因子就會被激活和放大。”

“W藥物?”

墨云深的眉頭皺了皺,怪不得小寶會發瘋朝著蘇言咬去。

“對,小白因為食用了大量的這種藥物,所以才會發瘋,變得狂暴嗜血,去咬了蘇言。”

獸醫看著手里的檢測結果,“也是因為過量食用W藥物,小白的心臟受到了毀滅性的侵害,這才死掉了。”

“好,知道了。”墨云深眸子緊了緊,竟然會用這么卑劣的手段,連W藥物都用上了,看來得好好查一下了。

“對了,三爺。”

獸醫看著血液中的W藥物濃度,微微皺了皺眉,“這種藥一般在暗市的斗狗場里流通,您要查的話,從那里入手吧,而且小白食用的W藥物的純度極高,為百分之八十左右,這種純度的W藥物很少了。”

“好知道了。”墨云深掛掉了電話。

暗市斗狗場,就和地下拳賽差不多,但是參賽選手是狗。

“當當當。”輕輕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進。”墨云深應道。

病房門被推開,青云走了進來。

“三爺,這是上官家別墅附近公路上的監控錄像。”青云將自己的手機遞了過來,“這是找到的嫌疑人。”

墨云深接過青云遞過來的手機。

視頻定格在一個畫面。

一身黑色運動裝的男人,頭上戴著帽子,帽沿壓得很低,讓人看不清他的臉,而且臉上還帶著面罩,這就更加看不清了。

墨云深點了播放鍵,視頻繼續播放了起來。

前前后后看了幾遍,都沒能找到一張能看清楚一些的照片,都是捂得嚴嚴實實的。

看來,在監控上是找不到什么線索了,只能從W藥物上入手了。

“去暗市的斗狗場里查一下,百分之八十濃度的W藥物,誰在賣?”墨云深將手機還給了青云,“問問最近買的都有誰。”

“是。”青云點了點頭,接過手機,朝著病房外走了出去。

似乎是想起來了什么,墨云深出聲喊住了青云,“李大龍有消息了嗎?”

青云頓住了步子,轉過了身子,“還沒有。”

墨云深的眉毛擰了擰,“繼續查。”

“是。”助理彎了彎腰,然后離開了病房。

墨老夫人看向了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墨云深起身走到了病床前,看著滿胳膊滿肩膀都是紗布的小寶,心疼不已。

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始作俑者造成的,可是幕后黑手是誰,是李大龍嗎?還是另有其人?

墨云深微微瞇了瞇眸子,他不知道。

但是他感覺,李大龍并不是那個幕后的主使者。

那,所有發生的這一切的背后主使者又是誰呢?

墨云深伸出手,緊皺著眉頭,小心翼翼的摸著蘇言胳膊上的紗布。

層層紗布下面的傷口,是怎么樣的觸目驚心……

墨云深不敢想象,因為他想象不出來。

剎那間,墨云深的眼里席卷起滔天的恨意,帶著覆滅一切的決然。

不管背后的那個人是誰,不管那個人在哪里,他一定要讓對方,血債血償,以命抵命!

他發誓!

這一夜,蘇言醒了三次,醒了就哭,就鬧。

仿佛根本聽不懂人話,只有打安定針,才能讓她平靜下來。

墨家老夫人的淚,流了一夜,徹夜未眠。

同樣徹夜未眠的,還有墨云深。

雖然他閉著眼將蘇溫暖抱在懷里,但是一絲睡意都沒有。

想李大龍的事情,想W藥物的事情,可是思來想去,都沒有個頭緒。

夜盡,天明。

墨云深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極為突兀。

微微皺了皺眉,墨云深急忙伸出胳膊從床頭柜上拿過手機,一看是青云打來的,按了靜音,然后起身下床。

動作迅速又小心翼翼,生怕驚醒了睡熟中的蘇溫暖。

去了陽臺,墨云深這才接通了電話,“說。”

“李大龍有下落了。”青云的聲音從手機聽筒里傳了過來,“他現在在條山街的夜景酒吧。”

“捉回來問問。”墨云深的眸子危險的瞇了瞇,閃過幽光。

“是。”青云應道。

掛了青云的電話后,墨云深給墨家老夫人打過去一個電話,“奶奶。”

“嗯。”墨家老夫人應了一聲,聲音有氣無力。

墨云深一聽墨家老夫人這疲憊的聲音,眉頭蹙了起來,“小寶有什么情況嗎?”

墨家老夫人轉過頭,目光落在了蘇言的身上,忍不住酸澀又涌上了心頭。

“昨晚醒了三次,還是過度驚嚇。”

聽到墨家老夫人的話,墨云深的眸子緊了緊,陷入沉思。

墨云深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一看,是青云打過來的,“我先接個電話。”

“三爺。”青云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視頻畫面,“我們的人被酒吧的門衛攔了下來。”

“攔了下來?”墨云深微微皺了皺眉,語氣沉了沉,這倒有些意外,“多給點錢。”

“他們不要錢。”青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框。

“那要什么?”墨云深的眉梢抬了抬,露出幾分不解。

“他們收下錢了。”青云盯著顯示屏上的實時畫面,心里松了一口氣,隨即耳朵里傳來底下人的匯報。

聽到酒吧的門衛收下了錢,墨云深的嘴角微微勾了勾,劃出冷意,到手的錢,他們怎么可能真的不要?如果不要,那就是給的不夠多。

“但是他們要去問問老板。”青云的聲音又傳了過來,然后沉默了幾分鐘,隨后重新響了起來,“他們老板要見你。”

“見我?”墨云深眉頭一挑,眸子微微瞇了瞇。

這,會不會是一個圈套?

“三爺,我覺得有詐。”青云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我們等李大龍出了酒吧再把他綁回來就是。”

青云的變更不是沒有道理,畢竟事關墨云深的安全。

誰知道酒吧老板見到墨云深,會做出什么事來?

“查查酒吧老板的背景。”

墨云深的眸子里劃過幾絲復雜的情緒,他不能輕舉妄動,萬一,這真的是個圈套呢?

對方如果是幕后的兇手,正等著他自投羅網呢?

“是。”青云應道,點了點頭,神情帶上了幾分嚴肅。

墨云深掛了青云的電話后,給墨家老夫人重新打了過去,說他一會兒就過去。

掛了電話后,墨云深離開陽臺,沒想到轉身卻看到了蘇溫暖的臉,心里猛的一驚,臉上一怔。

隨后迅速調整了下情緒,嘴角勾出幾分溫柔的笑意,“醒了?”

蘇溫暖則是皺著眉頭,似乎是在想著什么事情。

她剛才似乎聽到了墨云深在和墨家老夫人打電話,但是又不是很確定,于是出聲問道,“奶奶的電話?”

墨云深的心里一緊,“不是,青云的。”

聽到墨云深說不是,蘇溫暖心里沒有任何懷疑,于是抬起胳膊,用手揉了揉眼睛,看來是她聽錯了,“催著你去公司嗎?”

見蘇溫暖并沒有懷疑什么,墨云深提起來的心稍微放松了些,“嗯,有事情等著我處理。”

說完話,墨云深就彎下腰,將蘇溫暖抱了起來,朝著床走了過去。

“那你快去公司吧!”

蘇溫暖看著墨云深的側臉,怎么看,她都覺得他的臉上帶著滿滿的疲憊,于是小心翼翼地問道,“昨晚沒睡好嗎?”

“挺好的。”墨云深怕她擔心,笑著回答道,然后彎腰將蘇溫暖小心翼翼放回到了床上。

“騙人……”蘇溫暖的眉頭皺了皺,嘴巴微微噘起。

“那你快去公司吧!不是有事情急著處理嗎?”

蘇溫暖伸出手,抱住了墨云深,然后在他的背后輕輕的拍了拍,帶去安慰。

“好。”墨云深應了聲,點了點頭。

“好啦,快去啦!不然青云一會兒打電話又該催了。”蘇溫暖收回了自己的胳膊,松開了墨云深。

“嗯。”墨云深在蘇溫暖的額頭上又落下一個吻,這才起身去洗漱更衣去了。

洗漱穿戴完畢,墨云深和蘇溫暖告別后,笑著離開了。

剛出房間,墨云深臉上溫暖的笑意頓時就消散了個干凈,只剩下無盡的冷漠和寒意。

下了樓,上了車,車子朝著醫院的方向快速駛去。

電梯門打開,還沒到走進蘇言的病房。

走廊里就傳來蘇言的哭喊聲,聲聲凄慘無比,帶著深深的恐懼和凄厲。

墨云深的眸子一緊,急忙加快了腳下的步子,朝著蘇言的病房走去。

推開病房門后,墨云深急忙走了進去。

“小寶,我是太奶奶呀!”

墨家老夫人紅著眸子壓著蘇言的兩只胳膊,眼淚撲簌簌掉個不停,“我是太奶奶啊,小寶不怕不怕……”

“啊……嗚……”

蘇言仿佛根本聽不見似的,只是一味的哭喊著。

胳膊雖然被墨家老夫人壓制住了,腿腳還是在胡踢亂蹬著。

墨云深急忙走上前去,用手控制住了蘇言的腿。

胳膊和腿腳都被禁錮住了,蘇言眼里的恐懼更甚了幾分,聲音也哭得更加凄厲起來,“啊!啊啊……媽咪!”

蘇言越喊越大聲,越喊越凄厲,聲音里都帶上了幾分嘶啞,“媽咪……”

北苑,蘇溫暖口渴了起來喝水。

突然心口一痛,她連手里的杯子都握不住,杯子就朝著地面落去。

玻璃杯瞬間摔得四分五裂,里面的水也撒了一地。

蘇溫暖的手緊握成拳,用力壓在自己的心口上,想要以此減輕心臟抽搐般的疼痛。

做了幾個深呼吸后,疼痛感似乎減弱了一些,于是蘇溫暖繼續做著深呼吸。

“媽咪……要媽咪……”

蘇言因為胳膊和腿腳都被禁錮了,所以只能用力的搖著頭。

這一搖晃,牽扯著傷口,很快的,紗布上就有血滲了出來。

由剛才的一點,慢慢的變成了很多點,漸漸成了一片。

一片又一片。

紗布很快就被鮮紅的血液浸透了,觸目驚心。

“快打安定!”醫生急忙說道,“不能這么讓她折騰下去!”

墨家老夫人看著寶貝成了這副樣子,心痛不已,眸中帶著滿滿的怒氣。

“你們就只知道打安定嗎!快想辦法啊!”

四五個醫生被吼得不敢出聲。

這個時候,生命儀上的數據急速下降。

“不好!快送去急救室!”醫生急忙喊道。

墨家老夫人轉過頭看了眼生命儀,急速下降的各種數據一時讓她眼前一昏,整個人的身體一軟,就朝著地面倒去。

墨云深急忙伸手將墨家老夫人支撐了起來。

于是,蘇言和墨家老夫人一起被推進了急救室。

沒多久,墨家老夫人進的那間急救室的門就被人打開,主治醫生走了出來。

墨云深急忙走了上去,詢問情況。

“病人勞累過度,再加上精神高度緊張,所以受到刺激后出現了昏厥。”醫生說道,“務必讓她好好休息。”

墨云深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沒一會兒,墨家老夫人就從急救室里被推了出來,手上扎了針,打著點滴。

一出急救室門,墨家老夫人看到對面急救室“手術中”的指示燈還亮著,就急忙想要從推床上起身。

墨云深急忙伸手壓了壓墨家老夫人的肩膀,“您好好休息,這里有我。”

墨家老夫人還是執意要起身,“我沒事。”

墨云深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了些,“好好休息,您要是累倒了,我怎么跟爺爺交待。”

墨家老夫人看了看墨云深,知道他不會做出讓步的,只好重新躺回了推床上,“有情況及時告訴我。”

“嗯。”墨云深應了一聲。

墨家老夫人就被護士推走了。

這個時候,墨云深的手機滴滴響了一聲。

是有私人郵件進來。

打開一看,是青云發來的夜景酒吧老板的資料。

香芝蘭,女,三十歲,黑白都混得開,人脈豐厚,被道上人稱為“蘭姐”。

墨云深的目光落在香芝蘭的照片上,眸子瞇了瞇,這個有著暗部背景的女人,要見他?

在墨云深看來,暗幫的人做事,向來不講規矩。

墨云深是個生意人,不喜歡和不講規矩的打交道。

所以,墨云深在暗幫,并沒有眼線,自然,也沒有屬于自己的暗幫勢力。

其實說起來,墨云深就是完完全全的生意人。

處于安全考慮,墨云深決定還是推掉了這次的見面,打了個電話給青云,“在外面守著李大龍,出來就抓。”

“是。”青云應道。

可是這一等,就是兩天,李大龍絲毫沒有要出酒吧的意思。

墨云深的人在夜景酒吧的門口守了兩天兩頁,都沒有看見李大龍的身影。

看來,這夜景的老板,大有不見墨云深,就不放李大龍出來的架勢了。

正在這個時候,手下人打來電話給墨云深。

“香芝蘭讓人傳話給我們,說您如果再不過去見她的話,李大龍若是走掉了,那她就管不著了,據她所知,李大龍今天下午要出國了。”

聽到這話,墨云深的眉頭擰了起來,“知道了。”

想了想,墨云深還是決定去一趟,看來這香芝蘭,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而且,墨云深想,李大龍并不是躲在夜景酒吧里不出來,而是被香芝蘭關起來了。

墨云深走進了病房,跟墨家老夫人說了一聲。

墨家老夫人皺了皺眉,眸子瞇了瞇,聽墨云深說香芝蘭是暗部的人,心里難免多了幾分擔憂,“小心點。”

墨云深點了點頭。

酒吧。

屋里的女子看著監控顯示屏上的畫面,紅唇微微勾了勾,風情萬種的眼里閃過笑意,“果然來了。”

說完,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著外面走了出去,高跟鞋踩在木質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墨云深和青云以及老黑被人帶到了一個包廂里。

“老板馬上就來,請墨三爺稍等片刻。”領路的服務生彎了彎腰,然后退了出去。

沒一會兒,包廂的門被推開,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妝容精致,面帶笑意,繡著牡丹花的大紅旗袍更是將她的身段襯托的玲瓏有致。

清揚婉轉的聲音帶著笑意響了起來,“墨三爺可算是來了,您要再不來,龍哥我可就留不住了呢!”

墨云深的眉頭挑了挑,想必眼前這位女子就是夜景酒吧的老板——香芝蘭了。

“他人在哪?”墨云深直接問道。

“正候著呢!”

香芝蘭輕笑一聲,晦暗不明,然后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將手上的一個文件夾放在了茶幾上,紅唇勾出弧度來,不言語。

墨云深的眉梢揚了揚,目光落在了茶幾上的文件夾上,“這是什么?”: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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