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劉辯,雄主_第九章:小兩口拌嘴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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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宿蔡琰睡得并不好,一來是新至雒陽漢宮,對未來心生了諸多迷茫,二來是身旁那小色胚過于不規矩,稍不注意就在她身上揉揉捏捏。
蔡琰好多次把那只手拿開,甚至不輕不重地去拍掉那只不規矩的手,可沒等多久,那兩只手就又摸上來了。
小色胚!
明明只是十歲的小孩而已,居然就如此好色。
他以為我在與他做游戲么?
蔡琰氣地暗暗咬牙。
就這么打打鬧鬧維持了大半宿,蔡琰這才聽到身旁傳來了微弱的鼾聲——那人小鬼大的史侯,終于睡著了。
事實上別說那小孩了,她亦困極了,心神一放松,一下子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待她再次睜開眼睛時,那已是次日,窗欞外的天色早已大亮。
借助透過窗戶紙的光線,蔡琰一眼就看到了殿內那奢侈的裝飾。
“這是……皇宮?”
她低聲呢喃,斷片的思緒逐漸恢復正常。
啊,這里并非是她所熟悉的家,而是雒陽漢宮……
記憶迅速涌上心頭,比如父親蔡邕,已為人婦的姐姐蔡貞姬,尤其是與她互生情絮的河東衛氏二公子……
可惜天公不作美,她這一生恐怕與他無緣了。
她正傷感著,忽然感覺有些異樣,低頭一瞧才發現,自己正被一雙稚嫩的雙手摟著,其中一只伸入她的褻衣,正按在她胸前……(這種居然也要屏蔽。)
“呀——!!”
甲房殿內,響起一陣凄厲的尖叫,驚地在殿內的內侍與殿外的衛士紛紛側目。
就連睡得迷迷糊糊的劉辯,也被少女這聲尖叫所驚醒,茫然地睜開眼睛,卻看到少女雙手捂著前胸,一臉羞憤地看著他。
“怎么了?”他不解地問道。
怎么了?
少女又氣又惱,又羞于將方才的事說出口,斷斷續續說了半天才讓劉辯意識到他半夜做了什么。
不過……
有必要大呼小叫的么?
“你人都是我的了,摸摸又沒什么,又不會少二兩肉。”劉辯半迷糊地,帶著幾許不滿說道,說完還嘀咕了一句:“本來就沒二兩肉……”
蔡琰聽得又羞又氣,終于壓抑不住被迫離家的情緒,憤憤地說道:“史侯為叫人與你作伴,不顧我與家父之情,毀我姻緣,命十常侍派人將我強擄至漢宮,對我諸般輕薄,如此,縱使史侯得到了我的人,亦得不到真心……”
劉辯一聽就樂了,順嘴打趣道:“我要你的人就夠了,要你真心做什么?”
少女似乎驚呆了,杏眸圓睜,又氣又恨地盯著劉辯。
可能是想到自己被強行擄來雒陽漢宮,被迫與親人分離,如今又遭一個比她少五歲的小色胚欺辱,她又是羞憤又是無助,忽然小嘴一扁,竟坐在榻上哭了出聲。
霎時,兩道清淚就從她臉上落下。
這下劉辯也愣住了,天地可鑒,他方才就是純粹耍貧嘴回了一句,沒想到蔡琰的反應居然這么大。
這可是蔡文姬,倔強而堅強的蔡文姬啊,居然就這樣被氣哭了?
還哭得這么……
怎么讓人這么想笑呢。
“噗——”
劉辯笑了出聲。
不怪他憋不住,實在是此刻他所見到的蔡文姬,根本無法與歷史上那位倔強而堅強的女子聯系起來,完全就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嘛。
少女的哭聲停頓了一下,在用通紅的雙眸恨恨看了他一眼后,哭得更兇了。
“對不住、對不住……”
劉辯連忙忍著笑去哄:“別哭了好不好。”
他伸手去攔少女的胳膊,卻被后者憤然掙開。
見此,劉辯也有些沒轍,故意說道:“好好,哭哭,使勁哭,哭習慣了就好了。”
史上留名的才女,如今終歸也還只是一名十五歲的少女,劉辯故意用言語相激,少女心中那份孤冷清高促使她終于憋住了哭泣,只不過依舊憤憤地看著劉辯,時而抽抽鼻子。
看到這一幕,劉辯咬著牙憋住了想笑的情緒,哄道:“好了,別哭了,都要好不好,你的人我也要,真心我也要。”
這種哄小孩的口吻,讓蔡琰臉上一紅,恨恨地瞪了一眼劉辯:誰管你要不要,小色胚!
半個時辰后,二人梳洗完畢,一同來到長秋宮向何皇后問安。
此時這位雍容華貴的皇后也才剛剛起身,待二人進屋時,正慵懶地斜倚在坐榻上小寐。
她見蔡琰雙目有些泛紅,不解問道:“文姬,怎么了?”
蔡琰不敢說今日早上的事,低著頭說道:“庶女……只是思念家父了……”
思念家父?
本宮昨日不才讓人寬恕你父親么?
何皇后頓時起疑,轉眼瞥見劉辯在旁沒心沒肺地笑著,心下當即猜到了幾分,沒好氣地問道:“辯兒,是不是你欺負她了?”
“哪有。”劉辯忍著笑,看似就要說出今日早上發生的事,這下蔡琰就急了,不顧場合阻止道:“不要!”
喊罷她才意識到貿然了何皇后,連忙向何皇后請罪。
看著少女滿臉通紅的模樣,再看看自家兒子沒心沒肺的笑容,何皇后又好氣又好笑,將兒子招到跟前說道:“你喜歡文姬,才叫人將她帶到宮內與你作伴,可千萬別欺負她,知道么?”
劉辯轉頭看了一眼蔡琰,笑著說道:“孩兒喜歡她才想欺負她,換做其他人,我看都不看一眼。……其實也不叫欺負,就是忍不住想捉弄她。”
這話說得何皇后與蔡琰均是一愣。
“你這孩子……”
何皇后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在不輕不重地訓斥了幾句后,又賜予了蔡琰一些珠寶首飾,算是補償未來兒媳所受的委屈。
蔡琰雖然想要推辭,但因為不想讓對她家有恩的何皇后不高興,只得收下。
在長秋宮用完早膳,劉辯與蔡琰又回到了甲房殿。
看得出來,少女還是有點生氣,悶不吭聲地抱著焦尾琴來到了西側的偏殿,自顧自撫琴。
“文姬。”
劉辯滿臉笑容地坐到她身旁,然而蔡琰卻別過了頭。
平心而論,其實這會兒蔡琰心中倒沒怎么生氣了,甚至于,現在回來起來,她也不知當時她為何會那么激動,大概從被迫離家起,她一直壓抑著心中的幽怨,再加上初來漢宮的陌生以及對未來的迷茫,這一切導致她心理壓力極大,于是今早才在劉辯不經意的言語刺激下失聲痛哭起來。
還別說,發泄了一番后,心中的壓力倒是小了許多。
至于身旁那個小色胚,與其說她怎么恨他,倒不是說她是羞于面對他,畢竟年長他五歲的她,今早可是在他面前痛哭來著,這一回想就讓她感到又羞又惱。
不多時,有一名小宦官入內稟告:“史侯,師博士來了,已在東偏房相候。”
“好。”
劉辯應了一聲,隨即用胳膊輕輕碰碰他緊挨著的少女,哄道:“我去習字了,別生氣了好不好?”
習字?
蔡琰有些意外地瞥了一眼在旁的劉辯,依舊板著臉一言不發。
見此,劉辯一轉念,忽然指著窗外說道:“咦,那是什么?”
蔡琰下意識轉頭看向窗外,卻并未看到有什么異常。
她哪知道此時劉辯已趁機伸頭嘟嘴,等著她轉回頭來。
待少女轉回頭來,柔唇剛好就親在劉辯的唇上。
“哈,我去習字了。”
看著劉辯嬉皮笑臉地著逃走,蔡琰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心中竟沒有幾分生氣,也不曉得是否是想到了劉辯在長秋宮時所說的那番話。
有一點她必須承認,那位強行將她帶來漢宮的史侯,確實對他很好,甚至于,在他面前也沒有什么身為皇子的架子,平易近人地仿佛她以前村子里那群頑皮的小孩。
記得那些頑皮的小孩,也喜歡捉弄她,甚至在私底下還說日后要娶她做媳婦。
不過,那個小色胚可比那群頑劣的小孩惡劣、大膽多了,初見面,昨晚就對她動手動腳不說,今日還故意用計親她……
一想到自己日后要一直被他欺負、捉弄,蔡琰就不禁感到有些心累。
他大漢國的皇子,怎么就那么不穩重呢?
無奈嘆了口氣,她只能用琴聲撫慰自己復雜的心情。
大概一個時辰左右,劉辯再一次笑嘻嘻地出現在殿內,出現在蔡琰眼前。
蔡琰頗感心累地瞥了一眼,也不搭理,自顧自撫琴,無視對方又嬉皮笑臉地坐到她身旁。
待一曲作罷,他問她道:“還生氣呢?別生氣了,我給你道個歉還不行么?”
其實這會兒蔡琰早就消氣了,更別說聽到劉辯身為堂堂皇子向她道歉,說實話,她都不明白對方為何要為她做到這份上。
不過為了日后考慮,她還是板著臉對他說道:“若史侯能答應庶女,日后不再隨意輕薄我,我便不生氣。”
“輕薄?”劉辯故意睜大眼睛辯解道:“摟摟抱抱就算輕薄?你是我的女人啊……”
蔡琰羞于對方竟說得如此直白,正要與他理論,忽見一名小宦官入內,恭敬說道:“史侯,東觀的小黃門徐衍前來求見,說是想見一面蔡姑娘。”
“見我?”
蔡琰微微一愣,旋即好似想到了什么,驚訝說道:“東觀?是曾經家父任職過的東觀么?”
從旁,原本在蔡琰面前嬉皮笑臉的劉辯,此刻已收斂笑容,露出了沉思之色。
漢宮內的東觀,通俗地說即皇家藏書館,觀內藏龍臥虎,盧植、楊彪、馬日磾等朝中大賢,皆在觀內校準藏書,劉辯原本就打算日后找個機會去東觀逛逛,看看能否與盧植等朝中重臣拉近關系,想不到對方竟主動來接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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