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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努力做魔頭-第六十二章 總旗(11號上架)
更新時間:2025-08-10  作者: 開荒   本書關鍵詞: 今天也在努力做魔頭 | 開荒 | 免費 | 仙俠 | 幻想修仙 | 重生 | 開荒 | 今天也在努力做魔頭 
正文如下:
第六十二章總旗(11號上架)_今天也在努力做魔頭__筆尖中文

生死之交?

沈天眉梢微不可察地一挑,腦海深處記憶翻涌,卻尋不到半點關于此事的痕跡。

原主‘沈天'的記憶里,從未聽伯父提起過與錦衣衛北司的千戶有什么深厚的交情。

這位王千戶甫一登門便拋出這層關系,究竟意欲何為?

他面上不動聲色,只微微頷首,目光平靜地看著王奎,靜待下文。

王奎似乎也不在意他的反應,端起茶杯又呷了一口,才淡淡道:“當年在漠北一場圍剿魔道邪修的血戰中,我身陷重圍,命懸一線,是沈公公率東廠緹騎及時趕到,救我于亂刀之下,這份救命之恩,王某不敢或忘。

月前我從京城南下青州前,沈公公曾親自登門,他言道此番朝堂風波,他或有不測,若真有萬一,請我務必照拂于你。”

沈天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恰到好處的訝異,隨即起身,對著王奎鄭重地躬身一禮:“原來如此!竟是伯父故人當面!沈天見過王世兄!”

這一聲‘世兄’叫得自然無比,卻讓王奎端茶的手幾不可察地頓了一下,唇角也微不可察地抽了抽。

他年歲雖不算大,但論輩分資歷,沈天稱一聲‘世叔’似乎更為妥當,不過沈天既如此稱呼,他也不好點破,只當是少年無知。

“沈御師不必多禮。”王奎抬手虛扶,另一只手已從懷中取出一物,輕輕放在茶案上。

那是一塊巴掌大小,沉甸甸的腰牌,通體由一種深邃的玄鐵鑄造,邊緣流轉著冷硬的金屬光澤。

腰牌正面,猙獰的‘百戶’二字浮雕其上,筆畫如刀劈斧鑿,透著一股肅殺之氣。

旁邊還有一份折疊整齊的文書,紙張是特制的暗黃色韌皮紙,邊緣壓著淡淡的云紋,透著一股官方的威嚴。

“這是我從京城帶出來的錦衣衛百戶告身文書。”

王奎的聲音平穩無波,“持此腰牌與告身,可直接委任為錦衣衛勛官百戶,領南鎮撫司實職小旗官銜,領受正八品的官脈,雖然官職卑小,但你有了這身皮,在泰天府只要不犯下謀逆大罪,尋常世家豪強輕易動不得你沈家根基。”

沈天的目光落在那塊冰冷沉重的百戶腰牌上,心中瞬間明了,這是沈八達前途未卜之時,給他沈家留的一條退路,一份保障。

他再次拱手,語氣多了幾分誠摯:“多謝王世兄美意!”

他卻沒有伸手去接那腰牌文書。

王奎深邃的眼平靜無波,沒有絲毫不悅。

他清楚‘御器師’這三個字在大虞朝的分量,那是朝廷基石,是清貴身份的象征,是正途功名,遠非錦衣衛這種被清流視為‘天子爪牙’、‘酷吏鷹犬’的機構可比。

尋常正牌御器師,視加入錦衣衛為自污身份,會被整個御器師同仁所恥笑。

所以錦衣衛與東廠等機構,通常是自行挑選人才培養御器師。

他們麾下之人,只要職位晉升至七品,便有資格融入法器,卻只能御器,無法像正牌御器師那般在地方上擁有諸多特權。

像沈八達,他是通過東廠體系升上去的,就無法在地方上擁有田地。

而錦衣衛想要招攬沈天這等已通過朝廷考核,名冊在錄的正牌御器師,區區一個實權有限的南司小旗位置,分量確實遠遠不夠。

“不過這份告身已用不上了。”王奎的聲音聽不出情緒,轉而又從懷中取出了另一套東西。

這一次,放在茶案上的腰牌,材質截然不同。

它通體呈一種溫潤內斂的墨玉色,質地細膩如脂,在晨光下隱隱透出內部如云霧般的青黑色天然紋理。

腰牌造型古樸,正面浮雕的圖案不再是簡單的數字,而是一頭盤踞于山巒之上,仰天咆哮的狴犴異獸,獸首下方,兩個筆力遒勁的篆字清晰可見——‘總旗’!

與腰牌一同放置的告身文書,紙張也更為考究,是一種泛著淡淡銀光的冰蠶絲紙,堅韌異常,水火難侵,上面蓋著北鎮撫司特有的玄鐵大印,印文是一只威嚴的狴犴獸首,蘊含著官方法印特有的微弱靈韻。

沈天目光觸及那墨玉腰牌上的“總旗”二字,以及那狴犴獸首印時,瞳孔驟然一縮,神色瞬間凝重起來:“北司靖魔府總旗?”

北司靖魔府隸屬北鎮撫司,專司招攬地方上實力不俗、心性可靠的御器師。

其職責便是協助北鎮撫司鎮壓清掃地方上突然爆發的魔災,清剿流竄作亂的強大妖魔與邪修。

北鎮撫司雖掌‘詔獄’與‘代天狩魔’之職,威權赫赫,但人手有限,對地方上突發的大小魔災,難免鞭長莫及。

靖魔府的存在,便是以御器師為骨干,賦予其調動地方部分駐軍協同作戰之權,可以在地方上快速反應,成為他們平定各地魔患與強大妖邪的助力。

加入靖魔府每月有朝廷俸祿,獵殺妖魔邪修更有豐厚賞金與功勛積累,可兌換功法、靈材甚至符寶。

最關鍵的是,身為靖魔府成員,雖不算錦衣衛正式編制,卻同樣能享受‘官脈’蘊養!

且因所做乃是護境安民、誅魔衛道之事,非但無損御器師清譽,反被視為‘天子親軍’歷練出身,于日后出仕為官大有裨益,因此不少有志仕途或需要官脈穩固根基的御器師,都愿意加入其中。

想當年他還是丹邪沈傲時,便對北司靖魔府的人頗為頭疼。

那些人在地方上根基深厚,耳目靈通,比之北司的鷹犬更棘手。

沈天聞言為之意動,北司靖魔府總旗嗎?這比南鎮撫司的小旗強很多,還很自由。

有了這職位,就有從七品的官脈蘊養,他可以承受更多的魔息煞力,更多的丹毒!

“原來如此。”沈天心中念頭電轉,瞬間將利弊權衡清楚,面上露出一絲恰到好處的了然與意動。

他不再猶豫,干脆利落地道:“多謝王世兄提攜!”說著,便伸手去取那墨玉腰牌與冰蠶絲告身文書。

然而,王奎那只按住墨玉腰牌的手,卻微微向后縮了半分。

沈天的手停在半空,抬眼看向王奎,眼神平靜無波,心中卻已了然——正戲來了。

王奎深邃的目光直視沈天,緩緩開口,語氣帶著一絲探詢:“據我所知,沈御師與御器司貢生院學正謝映秋謝大人,關系頗為親近?”

沈天眨了眨眼,斟酌著措辭道:“算是親近。家伯父早年曾托謝學正關照于我。此次御器師復核,若非謝學正暗中相助,替我洗練魔息煞力,恐怕也難有驚無險地通過。”

他這話半真半假。

謝映秋后來對他其實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怨恨頗深,但最初那份‘關照’的情分,以及她身為沈天名義上的‘老師’這層關系,在官面上是抹不掉的。

再從謝映秋師尊那邊算,雙方的確稱得上是‘親近’。

王奎聞言微微頷首,他當時親眼所見,謝映秋為沈天洗練魔息煞力,想必是耗費了極大力氣,他們之間的關系可想而知。

他不再繞彎子,聲音壓低了幾分,帶著公事公辦的凝重:“那么沈御師可知,謝映秋已被牽涉進十數日前震驚青州的御器司府庫‘火龍燒倉’大案?如今泰天府上下,包括青州州衙那邊挖出的種種‘證據’皆指向她,此女或是御器司倉儲多年貪弊積案與此次‘火龍燒倉’毀滅罪證的主謀。”

沈天目光驟然一凜,銳利如刀鋒。

他知道謝映秋此女性好鉆營,手腳很不干凈,肯定也貪墨了一些朝廷物資。

但要說她是泰天府倉儲貪弊積案的主謀,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她一個小小的從七品學正,既無這等只手遮天的權柄,也無這份翻江倒海的心機魄力。

這分明是泰天府那群爛透了的群官,眼看捂不住蓋子,就想聯手將這只肥羊推出去頂罪!

“王世兄明鑒,”

沈天當即拱手,語氣帶著一絲為謝映秋辯解的意味,卻也點到即止,“謝學正為人——或有瑕疵,喜好鉆營,行事確有不夠周全之處。

但以她的權位和能力,要說她能一手操控御器司府庫多年貪弊,甚至主導‘火龍燒倉’這般大案,沈某以為絕無可能。此女,恐無這般膽魄與手腕。”

“這道理,自不用沈御師多說。”

王奎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贊許,他笑了笑:“我與崔御史其實心知肚明,甚至樂見其成。”

沈天眉頭微蹙,露出恰到好處的疑惑:“樂見其成?”

王奎下一句話,便讓沈天面色微變:“我們查到在御器司府庫大火燃起前五日,掌管府庫出入的司庫趙德海,曾于深夜秘密拜訪過謝映秋。

而趙德海與謝映秋之間關系匪淺,彼此扶持,在御器司內早已是眾人皆知,泰天府那群人選擇謝映秋出來頂罪,不是沒有緣由的。”

沈天只稍稍凝思,眼中就閃過一絲明悟:“你們懷疑謝映秋手里,保存有趙德海給的證據?所以任由泰天府群官將罪名推到她身上,甚至推波助瀾,是想逼她走投無路,出首告發?”

“正是!”

王奎眼中精光大盛,對沈天的敏銳反應極為滿意,此子果然是可造之材!

他神色淡淡,吹著茶水上的浮葉:“趙德海死前將御器司歷年賬目死死地捏在手里,其中一條在趙德海夤夜拜訪謝映秋當天的支取賬目頗為古怪,‘三日后取赤炎鐵精三斤,謝學正知我,需得親自點驗’,你可細品其中字句。”

沈天低聲復述,隨即眉梢揚起:“謝學正知我?”

“不錯。”王奎微微頷首,肯定了沈天的推測,“謝映秋被關押府牢數日,受盡威逼恐嚇,心念已然動搖,問題在于,她仍有極大顧慮,不肯松口。”

沈天端起茶盞淺啜一口,神色了然:“她是在擔心,即便出首告發,扳倒了那些人,自身也必遭報復清算,擔心自身前程無法保障?”

“然也!”王奎再次頷首,“她擔心我與崔御史護不住她,而如今整個泰天府,有能力與青州鎮守太監對抗的,便只有你的伯父沈八達了。”

沈天已經明了王奎的用意,這北司靖魔府總旗的職位,便是讓他出面勸說謝映秋出首的酬勞。

至于王奎所言與沈八達的‘生死之交’,聽聽便罷,當不得真。

“原來如此。”沈天放下茶盞,目含歉意地看著王奎,“王世兄的意思,沈天明白了,謝學正之事,沈天本該出手襄助,然而我大伯在京城方歷風波,現在立足未穩——”

區區一個從七品的總旗,怎夠讓他出手,卷入這場風波?即便是北司靖魔府的總旗也不行。

至于謝映秋,他能在王奎面前代她分辨一二,說兩句好話就很仁義了。

謝映秋現在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只是王奎未等他說完,就凝聲打斷:“沈少,這總旗之下還有三個正八品小旗職位,三份空白告身,可由沈少自填!此外你晉升七品官位,府中又有了一位輔御師,按律可再增一萬畝上田,換成茶田是三倍,恰好你們田莊附近一座張村,那里有三千畝水田,兩座茶山,共有茶田約三千七百畝,桑林五百畝,原主月前連同其子死于九罹神獄,只要你辦妥此事,最多兩個月我就操作到你的名下——”

他見沈天微微凝眉,一副遲疑不決的神色,心里微微搖頭:“這樣,張村另還有兩千畝水田,一座茶山,在另一家商姓豪族名下,我可以促成換地,把這片地給你,讓你連成一片。”

沈天眼神一亮,當即拱手:“王世兄爽快,那么,這北司靖魔府總旗之職,沈天也愧領了。”

他不愿看到故人之徒投靠東廠,也不能眼睜睜看著謝映秋墜入絕境,還是得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搭把手。

何況這從七品的官脈對他而言,確實是極大的助力。

也不需要考慮沈八達,站在沈八達的角度,與青州鎮守太監一系本就是死敵,只要尋到了機會,就得把對方往死里踩。

王奎見沈天應下,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他將那塊溫潤微涼的墨玉總旗腰牌和那份透著官方法印靈韻的冰蠶絲告身文書,加上一張符箓,輕輕推到了沈天面前,起身道:“如此,便有勞沈御師了,本人靜候佳音!這是一張寄托了我一點血液的信符,引燃之后,我便能感應!”

沈天依禮起身相送,直接將王奎送出沈府大門。

此時又有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恰好穩穩停在了府門前,車簾掀開,金萬兩那富態圓潤的身影利落地跳下車,撣了撣錦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塵。

他正準備上前叫門,目光無意間掃過從門里面走出來的王奎,捕捉到那肩頭紋著狴犴暗紋的飛魚服,以及那挺拔如槍、帶著肅殺氣息的身影。

金萬兩臉上的笑容瞬間一凝,小眼睛里爆發出錯愕之意。

“這是,北鎮撫司的千戶王奎?!”

他心中低呼,暗暗驚奇。

沈天此子,怎么與錦衣衛北鎮撫司指揮使的師弟搭上線了?

他站在沈府門前,望著王奎離去,又看看眼前氣派的沈府大門,臉上的驚愕漸漸化為遇到巨大商機的敏銳興奮。

金萬兩心想老爹他真是神了!

那位沈公公也很厲害,他翻盤的時間,甚至比他老爹判斷的還早。badaoge/book/144700/5408895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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