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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比我帥-93.縣丞
更新時間:2025-07-30  作者: 喵崽要吃草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都市 | 青春都市 | 喵崽要吃草 | 我家娘子比我帥 | 喵崽要吃草 | 我家娘子比我帥 
正文如下:
我家娘子比我帥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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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德茂想跟著向南一起去向家,往日里因著向南這個向家唯一的男丁不怎么出門,像趙德茂這樣的男娃也不好上門。

雖然趙德茂也才十七,可在這里已經是大男人了。

嗯,就外貌上來看,虎背熊腰比向南都還壯實的趙德茂確實看著比向南更像大人。

雖然兩人差不多高,可趙德茂橫向是向南的兩倍。

向南沒察覺趙德茂這小子無緣無故來得忒是古怪的熱情,畢竟小時候這小子就是個熱情的人,向南伸手拎著水桶往上提了提,紋絲不動。

向南之前就估摸過這桶,高約59厘米上口35厘米底30厘米,看起來不大可水桶木質凈重就夠夠的,再加上滿滿的水,向南心里下意識的用公式算了一下,頓時對自己現在身上的力氣也有了一點譜。

“不用不用,我算了下,倒一桶水只挑半桶我倒是能挑回去。”

要是讓向劉氏看見最后還是別人幫忙才把水挑回去的,說不定又要拿這個來勸阻他了。

向南捏過自己身上的肌肉,咳也可以說是幾乎沒有了,不過慢慢鍛煉一下,還是能有所改善的。

向南將繩子拽著,趙德茂也不好就直接冒冒失失的強行挑起來,最后只能埋頭將肩膀上的扁擔放了下來。

“那我就在這里幫向大哥提水上來吧。”

雖然不懂什么向南所說的算了一下是怎么算的,不過趙德茂還是知道一點,向南拎一桶水可都拎不起來。

“不用了,一會兒我注意著不讓桶灌滿就是了,怎的咱們村水井這里不弄個轆轤?想來這樣村里的人打水也能少費些力氣。”

向南倒是更想弄個滑輪的,不過滑輪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弄出來的,不像在現代,想要用了直接去五金店就能買到,還是那種里面帶滾珠的那種。

在華國古代比較缺水的地方,因為地下水層太深,水井打好了都會安裝個搖水上來的轆轤,不過那個也是費力氣的。

向南之前在甘省干村支書的時候村里的井就用的轆轤,向南用了幾回覺得不好使,就去買了滑輪弄成了滑索的。

當然,水井里最省功夫的就是壓水井,可惜那個打井的時候就要造好,向南也就只是想想羨慕一下。

趙德茂不知道轆轤是啥,愣了愣,“路路?啥?沒聽過。”

向南將一桶水吭哧吭哧又給倒回了井里,聞言放下水桶,用眼睛估量了一下井口直徑,“那村里比我力氣小的豈不是來提水就十分危險?”

“這井口不小也不大,成年男子雙肩寬,若是有人掉下去了便是想打撈都困難,掉下去的人束手束腳,在光滑的井壁上怕也是難以尋找個支點借力往上浮。”

趙德茂越發聽不懂了,想著向家大哥原來跟小時候還是一樣,總愛說些大家伙聽不懂的話,不過想著要在向南這里打聽阿茶的事,趙德茂還是硬著頭皮挑揀著自己聽得懂的部分回答。

“呃,村里便是嫁人的小媳婦力氣也不會跟向大哥這般的,向大哥放心吧。小孩子那些十歲以下的還不至于來井這邊挑水,便是有也會選在大家都來挑水的早晨過來,其他大人幫個忙拎個水還是沒問題的。”

這話說得向南慚愧,無論是說話的還是聽這話的,兩人都沒覺得有問題,倒是一邊有人噗嗤忍不住笑出了聲兒,“哈哈哈哈阿茂你是在說向童生連小媳婦兒都比不上嗎?小心童生老爺生氣治你的罪。”

趙德茂一聽聲音就知曉是村里的賴皮子狗二,這狗二無父無母,小時候就各家蹭點吃的,原本這年月糧食就精貴,可也不能瞧著孩子餓死,因此饑一頓飽一頓的好歹也讓狗二活過來了。

等狗二稍大一點,里正還給劃了塊荒地讓他自己開荒種點糧食,可狗二長大了卻被鄰村的人發現手腳不干凈,這都追人追到杏花村來了,叫杏花村的人好生丟人。

以前家里丟了東西的人家也嘀咕起來,說是那些東西莫不是被狗二給偷了。

于是狗二在杏花村里成了個家家戶戶都不喜的小賊,對他再不復曾經的善意,便是遠遠看見了也是要滿眼警惕反感的瞅幾眼。

更有丟了東西就跑去狗二那茅草棚子里罵人的,因此狗二也不怎么回村子了,就在鎮上跟幾個狐朋狗友的收收保護費,聽人說狗二那群人連鎮上乞丐的保護費都要收,忒不是東西了。

趙德茂聽見二狗那話,也反應過來自己說的話不妥當,急忙去瞅向南的臉色,“向大哥,我說那話真沒有別的意思。”

向南卻是一點沒介意,畢竟趙德茂說的是事實。

向南看了眼狗二,這人穿著麻布短打,頭發用頭巾裹了,要說長相,卻也是個五官好看皮膚白的小鮮肉,可那狹長的丹鳳眼再加上鷹鉤鼻,薄唇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襯著一身流里流氣的陰郁之氣,說不出的陰沉討人厭。

用本地人的話來說,此人小臉尖下巴,那就是尖嘴猴腮刻薄相。

即便是現在站著也是一邊肩膀高一邊肩膀低的,一條腿還抖啊抖的,用本地人的話來說,就是瞧著就不是個好東西。

不過向南自己沒看見狗二偷東西干壞事,暫且對他的品性并不做評價,此時也只對狗二說的話進行糾正,“童生都還不算是功名,治罪這事兒便是舉人,他沒做官也是不能干的,所以狗二兄弟這玩笑開不得,要不然可是會被人拿捏了把柄使勁兒深究,那也是占了理的。”

狗二那張尖嘴猴腮的白臉頓時垮了下來,之前明明還帶著戲謔的笑,現在突然就沉了臉,瞧著確實有點陰晴不定的嚇人,一邊人高馬大的趙德茂下意識的退了半步。

向南神經粗,倒是沒感受到,只埋頭彎腰將另一只水桶費勁兒的提起來將里面的水倒了一半到空水桶里,一邊還出聲提醒兩人站開點,“狗二兄弟你穿的布鞋,可別太靠近了免得給你打濕了。”

狗二原還以為向南說那個話是在威脅他,卻不想這人回頭又埋頭挑了扁擔抬腳要走,頓時搞糊涂了,只能站在原地看著那瘦得跟竹竿子似的書生踉蹌著步子挑著半桶水跑了。

趙德茂有點慫狗二,雖然看著狗二沒他壯實,可這人打架是出了名的夠狠,聽說有一回手腳都被掰折了這人都用牙齒咬下了對手半只耳朵,嚇得人再不敢小瞧了這人。

不過趙德茂突然想起來剛才盡顧著順著向南的話頭說話,竟是忘記了打聽阿茶的事兒,猶豫的看了一眼已經走遠的向南,再瞅了眼站在一邊繃著臉不知道在想啥的狗二,趙德茂麻著膽子穩住了腳步,定定的站在原地捏緊了拳頭的就是不動,心里不斷給自己鼓著勁兒。

趙德茂胸口那兒跟擂鼓似的跳得厲害,誰知人家狗二卻只是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隨后就昂著下巴歪著肩膀的走了。

趙德茂頓時松了口氣,這一松氣才發現自己后背居然都冒出了汗水來。

自覺有點丟人,趙德茂趕緊給扯了肩膀上搭著的汗巾反手在衣服里擦了擦,這才松了身子骨的尋了處還算干燥的井沿石坐下,打算等向南再來打水的時候幫忙提水,順便肚子里打著腹稿想著待會兒怎么問阿茶的事。

趙德茂歡喜阿茶,可家里父母卻是不肯幫他去向家提親,還讓他別想了,阿茶以后是要做秀才妹妹的,要嫁也是嫁給鎮上的有錢人,便是嫁給哪家富戶也不會嫁到他們趙家。

趙德茂不明白個中道理,他覺得他能種地,還會編篾,養活阿茶甚至以后他跟阿茶的孩子都不是問題,阿茶從小到大也喜歡跟他玩。

兩個人開開心心的在一起,有什么不可以的?

向南這邊一撐起來肩膀上就壓得生疼,不過向南也不意外,畢竟干活還能有輕松的?向南咬著牙好歹穩住了,盡量不讓左右兩邊的水桶晃悠的節奏把他這個人給帶著走。

向南走得不快,一步步盡量走穩妥了,調整著扁擔在肩膀上的著力點,一手扶著繩子一手搭著肩上的扁擔,向南一步步的挑著回了家,桶里的水倒是沒晃出來。

向南覺得這就是一種進步,心里一點沒沮喪,反而由衷進步的愉悅。

進了院門向劉氏跟阿茶都迎了上來,一邊一個人的將兩只裝了一半的水桶給提了下來,向南肩膀上瞬間就輕松了。

“我的兒,肩膀可疼了?”

“哥哥,剩下的還是我去挑吧,第一次干活還是挑些輕便的干,慢慢適應一下才是。”

“對對對,你妹妹說得很是有道理,廚房那邊有新曬好的茅草,咱們把它挽成一把一把壘在房檐下,以后好燒火。”

“娘,我沒事兒,好歹我也是家里唯一的男人,這些力氣活就該讓我去干。再說了這些活也能讓我慢慢的漲點力氣,以后出門在外遇到什么事說不定還能保護自己。”

向南接過阿茶倒完的空水桶,二話不說挑著又出了門。

向南覺得再讓母親跟妹妹念叨下去,他又要跟原主一樣被拘在家里啥也干不了了。

從小干慣了活,便是上大學那會兒也是每天要忙著做各種兼職掙學費生活費的,在夢里無所事事十九年已經讓向南憋得難受了,再讓他繼續憋下去,向南覺得自己又要去思索穿越與反穿越的理念與設想了。

不過現下是在別人的地盤里,向南沒好意思真爬進去。

轉頭看見那幾個衙役又吭哧吭哧將木桶里的大石頭又抬出來,向南看著幾人脫了外衫露出來的手臂上鼓起的肌肉,不由感慨,“沒想到這幾位大哥這般厲害,這石頭這么重,居然也能從縣城門抬到這里也不歇一口氣。”

向南估摸出來的重量是四百六十三千克,抬石頭的人有四個人,分攤下來一人也要擔負兩百多斤的重。

向南自然不曉得抬石頭的這幾個衙役不是不想休息,是知道自家大人就跟在后面呢,咬著牙也只能默契的加快步伐一口氣給抬回來。

不過現在幾人被向南這么一夸,還是很高興的,畢竟這位公子瞧著就是個讀書人,居然也能稱呼他們這些武夫一聲大哥,夸贊起他們也真心實意的,最關鍵的是這位書生還是當著他們大人夸的。

衙役們抹著汗也紛紛咧嘴笑著朝向南客氣的拱了拱手。

向南客氣的朝幾人也回了禮,半點沒有敷衍怠慢的意思,秉持著你對我尊重我也對你尊重的意思。

苗大人看得好笑,揮了揮手讓幾個衙役下去休息休息,就怕這幾人還要客氣個沒完,要互相捧臭腳呢。

“得了你們幾個今日出了大力氣,一會兒趙順去吩咐廚房給他們整治一桌好酒好菜,今晚就好生喝個酒吃個肉,可是不準喝醉了耽誤明日上差知道嗎?”

幾個衙役自然是高高興興的應了,且自退下不說。

院子里還有一個撥算盤的賬房兩個仆從以及苗大人之前就帶在身邊的隨從趙順正在忙活著稱重。

苗大人也不留下來慢慢的等了,叫上向南兩人一路去了一處偏廳。

有丫鬟上來給苗大人和向南上了熱茶,丫鬟好奇的看了向南幾眼,苗大人一看就明白是他家夫人聽說了這邊的事,這才叫了丫鬟過來上茶的時候好好打聽打聽呢。

苗大人也不點破,只招呼向南喝茶吃點心,然后隨口聊起了閑話。

當然,就向南這性子,問話的多是苗大人,反正苗大人問什么他就答什么,他也沒趁機跟苗大人隱晦的打好關系啥的,耿直得很。

等知道今年院試因為家中老母生病耽誤了時辰,即將參加七月里的錄遺,苗大人鼓勵向南好好溫書,“錄遺因著參加的考生人數少,怕是要在閱卷時更加嚴格,我這里有些書你應該用得上,一會兒我就叫人拿了來,你且帶回家好好學學。”

“另外,當今天子重實務,今年咱們吳越郡的新來的太守是天子一派的,想來上行下效,便是院試主考官也會有這方面的側重。時政邸報我這里也有一些,希望能給你一些幫助。”

向南聞言,頓時精神一震,連忙放下手里的茶盞,站起身鄭重其事的朝苗大人拱手彎腰行了個大禮,“苗大人今日大恩,阿南銘記在心,但凡大人有用得著阿南的,阿南絕對沖到最前頭!”

苗大人被向南這一本正經說混話的樣子逗得摸著胡須哈哈的笑,笑完了還抬手指了指向南,“你這小子,忒的俗氣。不過俗得卻夠實誠。也是今日你合了我眼緣,要不然那些書我可舍不得給誰碰。”

向南嘿嘿的笑,轉而想到個事,連忙又是一拱手,“苗大人,不等大人有啥用到小生的,小生這里卻先有了件事要麻煩大人一回。”

有事相求,說起話來都文縐縐的了,聽得苗大人卻是忍俊不禁。

向南拜托苗大人幫他看看他寫的那兩篇文章。苗大人雖然只是個小縣令,卻也是一本正經走進士科走出來的。

雖然會試時只中了個三等進士,可說一聲滿腹經綸也不是吹牛的,這些年來也都沒有將做學問這事兒放下過,有空就會看看書做兩篇文章抒發胸中情懷。

聽了向南的請求,苗大人自然二話不說抬手就讓向南將文章拿來。

苗大人原本想著向南這人如此擅長算術,談話中也坦言自己走進士科估計沒啥前途,準備秀才之后就走明經科,想來學問一道不會多優秀,卻沒想到拿來讓他看的這兩篇策論卻可圈可點。

“阿南策論骨架打得好,觀點剖析也十分新穎,讀來讓人眼前一亮,可惜這......”

苗大人點著文章里那些遣詞造句哭笑不得的搖頭,“你啊你,不說文字華麗炫目,至少也要有點內涵深度,偏你這通篇的俗用白字,好好一篇策論,倒是叫這拖了后腿,淪為了下乘文章。”

雖然先前他就說過當今圣上務實,可作為讀書人,筆下至少還是要做到引經據典侃侃而談,用通俗的話說,就是要在字里行間秀一波才華。

若是光論務實,那還不如就去坊間尋了那些個手藝人出來直接當官算了。

向南被批了一通也不羞惱,反而頗為贊同的點頭,嘆了口氣,“苗大人你是不知道,我這腦袋我自己也是實在沒法子。”

“比如說大人這般的讀書人,看見下雨下雪刮風落葉,想到的肯定是情懷惆悵山河社稷,可我偏偏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雨水循環氣候形成氣流走向。便是看見落葉,想到的也是這棵樹是啥品種生長環境是怎樣的,便是這兩篇策論也是費了老大勁兒才掰扯出來的。”

說完向南長長的嘆了口氣,一張白凈的臉上滿是惆悵,若是沒其他人,向南這時候都想要蹲到椅子上抱著自己了。

不過這會兒有苗大人在,向南還是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

苗大人聽向南嘀咕了一通,卻是來了興致,“風雨形成走向?這些作何解釋?風雨不是天上之神布施而來的嗎?看了落葉也能知道樹木名稱以及生長環境?”

向南想了想,盡量用簡單的理論來解釋了一通,不過因為沒有先輩理論作為基礎,向南也沒想讓苗大人就能聽得懂。

“不過神靈之說咱們也說不準,畢竟有太多事太過神奇,咱們只在自己這一畝三分地自在快活的過日子就成了,想太多也沒用。”

向南自己就是不科學產物,對神靈之說以前就并不抱著完全否定的態度,現在也保持這一觀念。

萬事萬物無絕對,向南就相信一點,我所知的是這個世界的一根毫毛,對神靈的敬重也可以說是對未知的敬重。

苗大人若有所思的摸著胡須點頭,果然不再多談這方面的事,轉而又針對向南那兩篇策論指出不少問題,另外又給向南添了幾本書,讓向南回去就好好看書。

“阿南你這腦袋瓜子可不蠢,回去就給我好好讀書,便是頭懸梁錐刺股也不要懈怠,不然若是被人傳出去說你是經過我指點卻連個秀才都沒考上,到時候我可就要說我不認識你這臭小子了啊。”

苗大人也是個性情中人,自覺跟向南有緣分,兩人聊了個把時辰,茶水喝了好幾壺,等到向南都放開了膽子接連吃了兩盤子點心,苗大人也對向南親近得宛如長輩對待晚輩。

當然,向南自認為自己已經奔三了,再加上夢里那十九年,今年也跟苗大人是同輩了,所以向南覺得自己跟苗大人是同輩之交,等到離開的時候向南還十分坦然的又叫了苗大人一回大哥。

中途的時候趙順進來報了石頭的重量,果然跟向南算出來的結果只相差三十二斤,苗大人高興的拍著向南的腦袋直說向南這腦袋瓜子一個能抵得過其他人好幾個。

“原本你七月就要去考試,這件事不該麻煩你的,不過這上面下了公文,讓五月之前就要交了河堤用料的數額,若是以前大家都是盡量往多了報數,可今年太守明文規定數額超過紅線就要論貪墨罪處理,我這里也是被逼得沒法子了。”

原來今年各地運河以及護城河又要整修了,澤陂縣雖然是個小縣城,可城墻外也是有條河半包圍著繞過的。

七月汛期一般不會漲得太厲害,可該整修的堤壩也要整修,苗大人帶著幾個賬房奔走在堤壩上半個來月,不僅腳都快走斷了頭也已經是繞暈了。

正是煩悶的時候,在縣城門那里遇見向南的時候苗大人也就是抱著看向南順眼的念頭這才起了試探的心思,沒想到真給撿到個寶貝了。

向南原本想著回去要啃那么多書就頭疼,苗大人一說搞堤壩預算,頓時來了勁兒,眼睛發亮的拍著胸脯保證自己絕對沒問題。

苗大人還在擔憂會耽誤了向南讀書,向南已經厚著臉皮表示到時候要多多請教苗大人做學問這方面的事了,苗大人聽了這話這才沒了猶豫。

向南背著幾本書一沓邸報以及兩包點心高高興興的從衙門后門出來,拱手向送他出來的趙順道了謝,抬頭一看時辰,頓時心里咯噔一聲,暗叫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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