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娘子比我帥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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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普通女子,這時候就應該將自己盡量往“弱柳扶風”的病嬌樣偽裝,可趙悅不稀罕靠著蒙騙哄來的男子,心里對向南起了心思,偏就要在向南面前展露自己的不一般。
向南連忙搖頭,“不不不,我就是覺得趙姑娘實在太厲害了,在下自愧不如,慚愧慚愧,還有這野豬是趙姑娘殺的,該是趙姑娘的獵物才是,怎么能算是我的呢?”
向南一向沒有那男子注定就要比女子厲害的想法,在舅舅家的時候,表妹舅娘都是厲害的主兒。
等上了大學,班上因著是理科專業,稀少的女同學也一個比一個猛。
到了村里當村官,留守在農村的婦女們扯著嗓子罵起人來那真是什么讓人臉紅的話都罵得出來,向南都要覺得其實真正厲害的還是女性了。
來到這邊以后見到的女子總是些嬌嬌弱弱的,向南還有些失望,覺得怎的這邊的女子都這樣柔弱。
現在見到趙悅了向南才明白,村里那些女子怕是因為長期沒吃到肉這才嬌弱的,像趙悅這般厲害的女子實在是太帥氣了,那份帥氣看得向南眼熱又心熱。
向南在今天以前就沒覺得男女有啥區別過,夢里十九年因著不耐煩原主對學堂里夫子家那個瘦巴巴跟豆芽菜一樣走個路還要喘幾口氣的小師妹獻殷勤,那時候向南就會將注意力放到別的事情上,自然就沒發覺這個時代對女子的審美是如何的。
趙悅見向南說得誠懇,這才愉悅的哼笑了一聲,“走吧,我家里野味兒吃都吃不完,忒的膩味,你這小身板一看就是許久沒吃點好的了,正好用這頭野豬補補身體。”
這話說得向南臉紅,可不該要的東西堅決不能要,“便是趙姑娘吃膩了也能拿去換錢,要是趙姑娘不想費力的扛去鎮上,便是杏花村里也能換些銅錢糧食蔬菜之類的回家改善生活,女子不能總吃肉,還是該吃些蔬菜水果什么的。”
“噢對了我剛才有獵到一只野雞,還撿了雞蛋,趙姑娘拿了回去將雞跟雞蛋都燉來吃吧。”
前言不搭后語的向南一時也沒發現自己到底說了啥,只嘴上胡亂說著話,心里還亂七八糟的想著事。
不過趙姑娘皮膚看起來很好,想來說不定是家里自己種了菜呢。
說到皮膚,向南想著等有時間了一定要找點材料做些簡單的護膚品送給趙姑娘,哎呀家里母親跟妹妹也是需要的,今日之前居然沒有想到這一點。
向南心里想得越來越多,也有些懊惱自己居然今天因著趙姑娘才想到這一茬。
趙悅自然不會要向南的東西,兩人推來推去的趙悅直接皺眉站住了腳,不耐煩繼續這般啰嗦了,“得了這野豬就分你一份,另外的我就在你們村里直接賣了換點糧食之類的成了吧?你不是說要報答我的救命之恩么?不如今晚就請了我去你家里吃飯吧?你若是再啰嗦我就要生氣了。”
向南聽趙悅說要生氣,頓時一慫,只能想著以后有了機會一定要好好的報答趙姑娘,另外請趙姑娘去家里吃飯的時候也一定要做一頓好吃的招待她。
見著向南乖乖聽話了,趙悅這才重新展眉,扛著野豬繼續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說著話,“附近那幾個陷進是你做的?”
“確實,當時我就想著做幾個陷進捕些野雞野兔之類的,沒想到先遇見了這頭野豬。”
“也是算你好運道,這野豬也不過是剛剛成年,加之又經歷了冬天,渾身也不過約莫一百來斤,看它發1情了也沒有配偶,殺了它也不用擔心再遇見另一只。”
發1情什么的,先前還沒覺得有什么,可現在向南正是心里有了點那啥的時候,對這些詞匯頓時就敏感了。
趙悅沒聽見向南的回應,好奇的扭頭一看,就看見向南臉頰通紅吭吭哧哧的說不出話來。
趙悅只以為向南是跟她走在一起害羞了,倒是沒想到單純就是一個詞就把向南弄成這樣了,畢竟趙悅從小跟著父親在山林里打獵,便是那動物交1配的現場都撞見過無數回,對這方面已經是麻木到遲鈍了,便是身為一名女子不該說這個詞也一點沒發覺。
既然向南做陷阱是想要下次再來捕獵,趙悅腦筋一轉,將肩膀上扛著的打野豬扔下,先跟向南一塊兒去幫他把陷阱重新布上。
“下次你過來的話先去隔壁的五峰山西南邊找我,算了還是到時候我來找你吧,你也別一個人上山了,這野豬嶺雖然這幾年野豬少了不少,可還是時不時的有野豬從深山里出來覓食,我跟你一起過來也好有個伴兒。”
趙悅這是想慢慢的多跟向南接觸接觸,向南沒想到這些,一心想著既能跟趙悅繼續來往,一邊還能上山打獵,實在是美事。
“不過這樣一來豈不是總要占了趙姑娘的便宜......”
這話說完向南意識到話有歧義,頓時差點咬了舌頭。
趙悅倒是咯咯的笑,“既然你總要占我便宜,那以后你也讓我占你便宜還回來便是了。”
這話忒的含糊,向南覺得是自己多想了,可又忍不住飄飄然的往那方面想。
趙悅做陷阱自然跟向南做的不一樣,牢靠不說還能反復多次使用,沒花多少時間就做完了,趙悅重新扛了野豬跟向南一塊兒回了先前那處。
向南背了竹樓,想起什么連忙拿了背簍里的竹筒出來,“趙姑娘要不要喝水?這是家母裝的燒開過晾涼的開水,在下還沒有喝過。”
趙悅自己出來,因著清楚附近這幾座山哪里有水源,并沒有帶水囊,原本趙悅也不渴,不過既然是向南的竹筒,趙悅單手接了薄唇貼著竹筒慢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向南看著趙悅單手扛野豬也扛得穩穩當當連腳都不帶晃一下的,滿眼的佩服都要冒出來了。
趙悅見向南獵的野雞,是只母雞,燉著正合適,于是帶著向南拐了方向帶他去蘑菇較多的地方,“蘑菇這東西多是扎堆生長,那幾處我時常都能見著蘑菇,這雞采了蘑菇來燉正好。”
向南點頭,“蘑菇是靠著孢子繁衍,孢子在蘑菇成熟的時候就會掉落在附近的土壤里,等到條件成熟了就會迅速發芽成長。”
“孢子?蘑菇的種子?怎的平日里我們都沒瞧見過蘑菇種?”
“孢子都是長在蘑菇下面那褶皺里的,呈薄片狀,肉眼很難看清楚,便是風都能把它吹走......”
向南說起這個就滔滔不絕,說完了孢子又開始說其他比較奇葩的植物種子,趙悅雖然有些地方聽不懂,可瞧著向南說話時那精神奕奕的模樣,滿眼的美色也讓她挺心滿意足的。
兩人一路往山下走了約莫一個多時辰,等到到了山腳下,趙悅將肩膀上的野豬放了下來,不準備直接扛著走了。
雖說不屑于掩飾自己的異于常人之處,可現在趙悅心里打著別的主意,還不準備嚇著杏花村里的其他人,更重要的是不能嚇壞了這個書呆子的家里人。
趙悅小的時候就跟著父親打獵,今年雖也才十九,可十九個年頭里說句托大的話,便是幾個月大吃奶的時候,那也是被她爹綁在胸前在山林子里躥著的。
要弄個能將野豬拖進村的簡單木架子也是輕而易舉的。
向南見趙悅突然找他借柴刀說是要砍小樹剔樹干,雖然摸不清趙悅為啥要砍小樹,不過向南還是第一時間放下背簍掏了柴刀埋頭就砍樹去了。
砍小樹向南舍不得,就挑了稍大的樹子上手腕粗細的分支。
“盡量選直一點的吧,待會兒用樹藤綁了做成個簡單的架子,咱們倆一起把野豬拖回去。”
“趙姑娘是扛累了嗎?怎的不早說,也是在下粗心,剛才都沒發現。”
先前瞧著趙悅連汗都沒流,向南還以為趙悅力氣大得驚人,并不覺著累,現在看來趙悅還是沒那么大力氣的,說不定這一路來都是咬牙硬扛著的。
這般想著向南十分懊惱,第一次懷疑自己是不是太笨了。
向南心思簡單,趙悅一眼就能看穿,忍不住失笑,任由向南砍了樹枝,自己取了腰間的短刀剔著多余的枝葉一邊安慰向南,“阿南很不必自責,并不是我扛累了,只是我這力氣跟尋常人實在太過不同,若是讓別人看見了少不得要受到驚嚇。”
向南忙前忙后折騰了三四天,看到最后向劉氏跟阿茶才明白他這是干啥。
“若是山上那水里有了泥沙爛葉的塞了竹筒可不就麻煩了?”
“沒關系,這竹筒是一截一截拼接的,到時候檢修一下就可以了,這樣一來咱們家也不用費力氣去挑水,阿茶跟娘想怎么用水都成。”
對于向劉氏的擔憂,向南很是輕易的就解答了,向劉氏見狀,知道兒子是想過這些問題,便也不再多做他想,跟阿茶一樣開始為家里有這么方便的水源而開心了。
雖然有了水也舍不得費柴火燒水洗澡,可等夏天了涼水用太陽曬一曬也能好好的洗洗,阿茶跟向劉氏原本也是喜潔之人,之前也不過是因為挑水實在艱難,這才省著用的。
看著竹筒里不斷有細細的水流直接流進水缸里,向南心里跟完成一件大事了似的,眼角眉梢都是意氣風發。
看著豎著靠放在一旁的扁平長木棍,向南想起干脆利用竹子制作個簡單的□□,前兩天上山種地可是聽見有野雞扯著嗓子叫喚呢,還有那剛從窩里蹦跶出來的兔子......
向南覺得自己不說像那些穿越主角捕頭野豬老虎啥的回來,好歹能設置陷阱做點工具抓些野雞野兔。
說起野雞野兔,向南嘴巴里忍不住要流清口水了,想想來這里這么十幾天,居然都是吃稀粥野菜的。
便是連野菜窩窩頭這等好歹算是干貨的食物都沒能吃上一個,更別說油星子了,向南都懷疑家里是不是有油這種東西。
想做就做,向南又去挑選了一根竹子,這次挑的不是之前那樣的老竹子了,而是更富有韌性的“青壯年期”的竹子。
不過等在家里連片能自己打磨的鐵片都找不到之后,向南不得不改變自己做□□的想法,哪怕是最古老的□□也是需要鐵片的。
用棉繩也不是不能做出來,然而向南已經能想象如此做出來的只能稱之為玩具的弩到底是個啥樣子了。
想想人家還能奢侈到用鐵杵磨針,他們家卻是除了鐵鍋菜刀跟鋤頭鐮刀,其它一律沒有鐵質的,向南也忍不住嘆氣。
大學的時候向南跟幾個成天恨不得日天日地日空氣的室友也是折騰過的,那時候簡直中二到相信自己能空手做出一枚□□,自制連弩這種事兒肯定是沒少干過。
向南將現有的能找到的材料都細細的想了一遍,在腦袋里演練了許多遍,最后還是遺憾的發現就目前的條件,只能做更原始的弓箭。
向南能做的只能是增加幾個小機關增加射程以及力度,另外再加了一個瞄準輔助器。
由于鑲嵌原材料問題,向南選擇了楔子,可因為弓箭整體是竹制的,這樣的結構也導致這柄弓的使用壽命近乎于一次性。
向南干這活兒干順手了的,只花了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做好了,做弓的時候向劉氏時不時的就要來瞅幾眼,那臉色一次比一次難看。
向南有點慫,干完了就連忙將弓放到陰涼出陰著,箭都不敢繼續弄了,夾著尾巴回房讀書去了。
聽見向南搖頭晃腦的讀著書,向劉氏的臉色這才好了起來。
至于為何兒子突然會這么多東西?在向劉氏看來,正如她夫君所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黃金跟美貌女子都有了,這等物件不過是些小技而已。
以前兒子只是一心讀書考取功名,自然就沒有做這些,現下看著似乎是有了別的想法,這才花了時間做這些。
若不是向劉氏瞧著這樣一來向南讀書比以前更加用心,從當初向南折騰竹筒取水之法的時候向劉氏就要出聲訓斥了。
雖說是夫死從子,可正常的母親對兒子的教導卻不包括在這里面。
連書都沒正經拿一本的向南扯著嗓子背了一段胡亂想到的書哄好了向劉氏,這才松了口氣,掐著手算了算時間。
這世界,鶯飛草長,正是動物們出來進食交那啥配的時候,雖說這時候的動物瘦了點,可再瘦那也是肉啊。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向南精神抖擻的就起了床,將剩下的竹子削成一根根圓形箭桿子,家里沒雞鴨可以拔毛,向南就用質地較堅硬的薄青篾削成尾羽。
青篾就是竹子削成篾條,可以剝成兩層,一層就是黃篾,那一層韌性不夠,一般篾匠都不會用,另一層就是青篾,韌性好且顏色好。
向南將青篾剔得特別薄,比之刀片也不遑多讓。雖然依舊為箭矢增加了重量,可好歹能比光屁股的箭好用些。
箭的尖端像削鉛筆似的削成尖銳狀,又蹭著阿茶做朝食的灶膛里用小火燎了一下,讓箭尖最外面一層進行碳化,最大程度的增加了堅硬度。
一切準備就緒,向南背上背簍,背簍里放了一把箭以及另外一些能制作陷進的簡單工具材料,這是準備待會兒尋了地方就做幾個陷進試試運氣的,然后手上拎了弓,接過向劉氏灌滿了水的竹筒,用過朝食就往山上出發了。
出發前向劉氏再三叮囑向南不許往大山深處走,否則以后便是家里掃帚倒地了也不許向南去碰一下。
向南要上山打獵這事兒之前準備做弓箭的時候就念叨過了,向劉氏也沒多說什么,就跟他細細的說了哪幾座山外圍可以去,哪些山上有狼有虎有野豬。
前幾天向南還興致勃勃的攛掇阿茶跟他一起在春雨過后上山撿蘑菇,結果被當時正在灶臺前忙活的阿茶給了個鄙視的眼神。
“這山上便是連最粗糙的野菜都被大家挖光了,要有蘑菇還能真等著不撿?誰家不缺糧少食啊,能吃的便是路邊沒毒的野草都有人摟干凈回家又給雞吃又給自己家人吃的。那深山里估計還有,可等閑人不敢進去,也不知爛了多少好東西在深山老林里。”
這話說得也有道理,向南想著果然小說里有很多都是沒甚道理的,再問豬下水豬大腸,這些倒是便宜到沒人要,可大家都知道清洗需要的材料有多貴,誰愿意買回來費更多的錢去清洗?
還不如直接買了上好的肥肉回家來,既可以煉油又可以吃肉解饞的。
至于有這個閑錢折騰這些的,一般也是有錢人家,要是哪位主子愛吃,都只能偷偷的吃,不然是要被人嘲笑的。
向南脫離了原主的角度重新認識這個世界以后,就再也沒啥別的想法了。
因著向劉氏叮囑向南必須在酉時之前回來,且還撂下了那樣的“威脅”,向南也只能乖乖的打消了去冒險的探索沖動,選了一座距離杏花村有一段距離的野豬嶺。
既然取名為野豬嶺,那這邊最讓大家害怕的也就是野豬了,不過這世界深山里該是草長得最早的時候,野豬要覓食也是在深山里,向南也不擔心。
最外圍確實如阿茶說的那樣,便是去年的雜草都被村民們摟了個干凈徹底,除了樹,地上便只剩下才剛冒出頭長得不高的青草。
間或瞧見有能吃的野菜,向南也彎腰掐了扔進背簍里。
一路看著天尋摸著方向,等到樹林茂密了,向南就憑了樹冠或者土壤看方向,一路往進山之前就定好的東南方前進,一邊還彎著腰憑他自己那三腳貓的野外搜尋獵物的知識勉強找著野雞野兔的蹤跡。
野雞扎窩的地方,必定有些許干草的痕跡,進了山里面,顯然割草做柴火的村民們沒怎么進來了,去年留下的干草跟今年新長出來的青草雜亂的湊在一塊兒。
向南瞧得有點眼花,正要抬手揉眼的時候,突然聽見一聲“咯咯”聲,向南頓時渾身一僵,穩住自己不敢多做一點動作,悄悄扭頭循聲一看。
透過茂密的雜草,向南隱約看見了一只蹲在一叢干草堆上的灰毛麻點子野雞。
這明顯是只母雞,說不得這只母雞就是在孵蛋,雖然雞一般都是夏天孵蛋,可天氣突然回暖,氣候異常,這樣一來就會誤導了動物,向南也見過沒甚經驗的新手雞媽媽在冬天里就要蹲窩孵蛋的。
向南先前為了找動物經過的痕跡,彎腰彎得腰疼,反正這里只有他一個人,向南干脆就一時爬著一時蹲著的變幻著姿勢的前行,此時發現這只野雞的時候向南剛好是爬著的。
向南觀察了一下敵我距離,覺得弓箭射程足夠了,這才悄摸的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動作輕緩的架起弓,一邊從背簍里掏出一支箭,搭箭上弦,利用弓前端自制的瞄準輔助器瞄了一下。
那只雞似乎是感覺到了什么,原本縮著的脖子突然一伸,左右張望,嚇得向南連呼吸都不敢多用半點力,保持著坐地拉弓的動作僵著,就怕放開弓會讓這只雞聽見弦跟弓拉扯的輕微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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