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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比我帥-126.長青幫
更新時間:2025-07-30  作者: 喵崽要吃草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都市 | 青春都市 | 喵崽要吃草 | 我家娘子比我帥 | 喵崽要吃草 | 我家娘子比我帥 
正文如下:
我家娘子比我帥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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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讀書人有個親妹子做妾,并不是什么好聽的話,要不是昨天向劉氏以為錯過了此番院試還得等到明年三月,家中沒錢沒糧連學堂束脩都交不上,向劉氏也不至于真就動了阿茶的心思。

若是今年七月的話,家里勉強擠一擠還能堅持下去,夫子那里暫且也就只有一個五月要送一份節禮,到時候辦得稍微豐厚一點順帶讓夫子提點一下院試的事兒。

雖然先前三月之前就已經送過一回提點院試的禮,可這些人情上少不得多多花費些許......

對此向南說了兩句不用送禮,向劉氏嫌棄他不通俗物,向南也只能作罷。

在他看來夫子要真有那能耐,將給他送禮的學生都給弄成秀才,那還得了?

所以歸根結底還是看個人實力,畢竟拿到批改試卷的那些官員面前的就是你在考場里寫的考卷。

大業朝實行的是糊名制,也不需要保人就能參加科舉,所以向南覺著現在學堂里的夫子已經沒什么能教的了,自然不需要特意去討好。

至于師生之儀,學生家里都要餓死幾個人了,想來若真是有師生情誼,夫子應是不該怪罪才是。

向南不太愛古言詩文經貼之類的,他更喜歡動手的那些東西,所以無論是高中還是大學,都是標準的理科生。

不過現下秀才之下無明經,便是向南想要偷懶走明經這條路子以后做個小業務官也必須先考了院試。

因著這些,向南呆在房間里也慢慢的翻看起了原主先前就準備好的主考官副考官往年做的文章。

補考應也是三月里這幾位作為考官,畢竟吳越郡也不可能單獨又派人下來,就為了考員不會很多的錄遺。

另外還有一些也是原主這幾年來多方收集的文章經貼,比如大業朝各方文豪,往年科舉考場出來的優秀文章。

至于那些書,向南已是在夢里十九年跟著原主背了個滾瓜爛熟,對于已經會了的東西,向南很是提不起興致來。

倒是看著各類文章經貼,在里面尋找相同于不同,抓捕骨架流行,向南慢慢的看入了神。

向劉氏悄聲放下門簾,嘴角含笑腳步輕快的走了。

兒子今日雖然花費了時間在干活上,可瞧著看書做學問的時候卻比往日里更加專心,也不給那什么夫子家的小師妹做寫個文縐縐的風月詩歌了,想來這回是下定決心要抓住七月里這個機會。

想她亡夫十五便中了秀才,十七娶了她,因著舍不得孩子外加家中沒有別的經濟來源,這才一年年蹉跎了去。

想來阿南身為夫君自幼悉心教導的兒子,這回拿個秀才的功名,定然是十拿九穩。

等到阿南得了功名,該是相看一戶賢惠的妻子回家了。

向劉氏想到這些,便是還有些頭暈眼花,也覺得渾身松快得很,當即手腳麻利的搬出柴房里那些閑置多時的農具,敲敲打打的勉強修理一番。

傍晚趁著天色還沒暗下來,向劉氏又搬了簸箕坐在院子里的石墩子上挑揀起種子來,以備春雨來臨之后就開始動土忙活春耕。

春耕的前奏自然是翻地,杏花村里有一頭水牛,因著先前向劉氏瞧見向南拿了十個雞蛋回來,心性圓滑的向劉氏也看出來了里正的結交之意。

既然對方遞了梯子來,向劉氏也沒有不接的道理,讓阿茶送了一籃子家里剩下來的梅干菜過去。

雖然寒酸了些,可也算是他們家現在唯一能拿出來的東西了。

里正看了向劉氏的回禮,兩人沒有見面,卻頗有點達成默契的意思。

因著這個,向劉氏今年特意提前去了里正家,找了里正婆娘周胡氏,說了今年借耕牛的事兒、

里正果然有照顧向家的意思,自家耕地也才犁了一小半,就讓大兒子趕著牛去幫向家把那兩畝地都給犁了一遍。

至于第二遍,自然就需要種莊稼的人自己翻一遍了,畢竟第二遍是細活兒,里正再想跟向家示好,也不可能真就不顧其他來借牛的村民。

這般忙忙碌碌準備得差不多了,等了兩三日,春雨斷斷續續的就落了下來,除了第一天勢較大,另外兩天都是毛毛細雨。

好在地里的土壤被雨水浸透了,向劉氏跟阿茶披了蓑衣跟斗笠,頂著毛毛雨在地里抓緊時間翻土。

蓑衣跟斗笠都是用大片的竹葉用竹篾夾著編織而成的,村里有篾匠,只需要花點糧食或者幾枚雞蛋,就能提供竹葉跟竹篾請了篾匠幫忙制作。

這第二遍翻地可是細致活,用鋤頭將大塊的泥土敲開,撿了草根石塊扔到背簍里,等背簍里裝滿了這才一起背了倒到其他地方。

向南自然不會在這樣忙碌的時候真就坐在家里讀書,搶了阿茶的鋤頭,讓阿茶去幫忙撿石頭草根,這樣一來一畝的旱地沒用兩天時間就耕好了,順便還壟了土坎。

向南還在邊沿挖了條排水的淺溝,地勢最低的地方淺溝也有個能排水出去的缺口。

先前向南只是猜測,夢里十九年看過來,也知道了這邊的氣候有些像華國的蜀地,冬季少雪,全年雨水豐沛。

這邊種的一般就是玉米大豆小麥之類的。

說到玉米,卻也是前朝開了海運才從海外傳過來的,可惜開了海運引來他國尖細,關鍵是這尖細還成功了,將朝堂搞得是混亂不堪,最后更是將前朝搞得滅亡了。

若不是有沿海的名將抵死抗擊,怕是這邊的中原大陸都要被海外的那些國家提前變成殖民地。

“今年這春雨下得不錯,相信種子下了地也能更容易發芽下根。”

向劉氏抬頭看了看陰沉沉的天空,扯著衣袖擦了擦臉上的細汗,臉上卻是帶著笑。

向南一邊干著活一邊分心想著前朝覆滅的歷史,聽了向劉氏的話向南點頭,春雨不僅僅是能滋養土壤,另一個三月里的雨水還很冰涼,翻耕之后深埋在土壤里的蟲卵跟冬眠的害蟲都會被雨水凍死。

這樣一來等到種子發芽扎根,也不至于被害蟲從根部啃噬。

另外說一個,現在的農民耕地其實已經使用套種跟間種了,輪種也在兩季耕作的地方有了苗頭,原主從不關心種地相關的事,這些還是向南夢里跟著原主無意中聽向劉氏跟已逝親爹在家聊種地的時候聽說的。

這世界有邸報傳播各地消息新聞,官府也會將邸報張貼在衙門外的布告欄,有識字的就去看,看完了就給大家口傳,這也是現在的主要信息擴散方式。

向南想著以前去村子里蹲著成天沒什么事看的同學給寄過來的各種小說,里面那些主角通過推廣梯田啊套種啊邸報啊之類的,還有開青樓收集信息發家致富的。

向南想了想,覺得自己確實不是當主角的料,還是老老實實努力讀書爭取考個秀才回來,然后教個書搞點小愛好種種地,若是能再娶個心水的媳婦兒生兩個娃娃,那日子就簡直太美了。

向南想自己可能是穿越大軍里最沒理想也最沒出息的一員了。

一畝旱地翻完又緊趕著下了種子,家里地少,向南他們三個人出動也才忙活了幾天就忙完了,水田還要過些日子才需要去折騰。

向劉氏看著村里地多的人還在忙碌,眼里卻是羨慕得很,“咱們這里也沒什么大地主,若是有好歹也能去俑幾畝地種,全家出息就指望這兩畝地,實在是叫人心焦。”

若是家里有男丁,這時候還能去其他村子幫忙種地,多多少少能得些糧食或者銅板,可向劉氏跟阿茶都是女眷,村里人都沒有誰家地多得需要雇短工的。

向南是男人,可若是向南說要出門找活掙錢,怕是向劉氏能掀翻了房頂,再同阿茶拿了繩子將人給綁了。

十來天的時間里向南漸漸的倒也習慣了早起挑水,挑水的時候也跟村民碰上了,大家隨口說幾句話,其他人倒是漸漸發現向家的這位讀書人還是挺好說話的。

當然也不乏那種背后說向南這是知道自己做學問做不出名堂,開始認命種地了,向南沒覺得有什么,反正他對未來的計劃里也確實有種地這一項。

對于他人說的話碰巧是大實話的時候,向南一向是不會多想的,反而這人來問他這話對不對的時候,向南還要認認真真的點頭表示一番贊同。

雖然這種做法很多時候會把對方氣得憋悶,可向南委實沒有想到這些,倒也無知無覺的自個兒過得快活。

暫時忙完了旱地,向南也在這段時間里上山干活的空隙轉悠著發現后山廢棄石谷里有一處巖石滲透型水源。

這種在雨水豐沛的地方其實是很常見的,比如向南前世自己的老家,但凡遇見有巖石□□出來的地方,有十分之三的概率有這種從巖石層里滲透出來的水。

若是這水干凈清澈,便會有人在石壁上鑿個小凹處,旁邊再擺放個破碗,過往的路人若是口渴了,就能在此處用破碗舀水喝了解渴。

小時候向南跟著父母走親戚,路上就遇到過這種石壁泉,有的甚至喝著還有些許甘甜,這就是水源附近石質的問題了。

向南瞧著距離自家不算遠,這便尋了個空閑,在自家屋邊竹林里挑選了幾根長得壯實的竹子砍了,又削了堅硬的扁平長木棍,尾端稍稍削出個一邊斜的銳面用火稍微燎了一下使其變得略堅硬。

竹子剔掉枝椏,將竹子分成約莫三個竹節截斷,兩端的竹節隔層自然好去掉,中間那一個竹節的隔層向南就用扁平長棍摸索著用了巧勁兒捅在邊沿,慢慢將隔層也給捅沒了,于是這節竹筒就成了中空的天然水管。

如此重復,向南費勁兒的折騰出足夠多的竹筒,然后又讓阿茶從灶膛里撿出一些炭,找向劉氏要了些因為洗得太多次而布質舒散甚至微透的舊布,清洗曬干之后將磨碎的炭鋪了薄薄一層在布上。

兩層布一夾,稍微再讓阿茶走幾針線,一個簡易的凈水布層就做好了,每一個竹筒相連的地方都夾一個這種凈水布層。

不過現下是在別人的地盤里,向南沒好意思真爬進去。

轉頭看見那幾個衙役又吭哧吭哧將木桶里的大石頭又抬出來,向南看著幾人脫了外衫露出來的手臂上鼓起的肌肉,不由感慨,“沒想到這幾位大哥這般厲害,這石頭這么重,居然也能從縣城門抬到這里也不歇一口氣。”

向南估摸出來的重量是四百六十三千克,抬石頭的人有四個人,分攤下來一人也要擔負兩百多斤的重。

向南自然不曉得抬石頭的這幾個衙役不是不想休息,是知道自家大人就跟在后面呢,咬著牙也只能默契的加快步伐一口氣給抬回來。

不過現在幾人被向南這么一夸,還是很高興的,畢竟這位公子瞧著就是個讀書人,居然也能稱呼他們這些武夫一聲大哥,夸贊起他們也真心實意的,最關鍵的是這位書生還是當著他們大人夸的。

衙役們抹著汗也紛紛咧嘴笑著朝向南客氣的拱了拱手。

向南客氣的朝幾人也回了禮,半點沒有敷衍怠慢的意思,秉持著你對我尊重我也對你尊重的意思。

苗大人看得好笑,揮了揮手讓幾個衙役下去休息休息,就怕這幾人還要客氣個沒完,要互相捧臭腳呢。

“得了你們幾個今日出了大力氣,一會兒趙順去吩咐廚房給他們整治一桌好酒好菜,今晚就好生喝個酒吃個肉,可是不準喝醉了耽誤明日上差知道嗎?”

幾個衙役自然是高高興興的應了,且自退下不說。

院子里還有一個撥算盤的賬房兩個仆從以及苗大人之前就帶在身邊的隨從趙順正在忙活著稱重。

苗大人也不留下來慢慢的等了,叫上向南兩人一路去了一處偏廳。

有丫鬟上來給苗大人和向南上了熱茶,丫鬟好奇的看了向南幾眼,苗大人一看就明白是他家夫人聽說了這邊的事,這才叫了丫鬟過來上茶的時候好好打聽打聽呢。

苗大人也不點破,只招呼向南喝茶吃點心,然后隨口聊起了閑話。

當然,就向南這性子,問話的多是苗大人,反正苗大人問什么他就答什么,他也沒趁機跟苗大人隱晦的打好關系啥的,耿直得很。

等知道今年院試因為家中老母生病耽誤了時辰,即將參加七月里的錄遺,苗大人鼓勵向南好好溫書,“錄遺因著參加的考生人數少,怕是要在閱卷時更加嚴格,我這里有些書你應該用得上,一會兒我就叫人拿了來,你且帶回家好好學學。”

“另外,當今天子重實務,今年咱們吳越郡的新來的太守是天子一派的,想來上行下效,便是院試主考官也會有這方面的側重。時政邸報我這里也有一些,希望能給你一些幫助。”

向南聞言,頓時精神一震,連忙放下手里的茶盞,站起身鄭重其事的朝苗大人拱手彎腰行了個大禮,“苗大人今日大恩,阿南銘記在心,但凡大人有用得著阿南的,阿南絕對沖到最前頭!”

苗大人被向南這一本正經說混話的樣子逗得摸著胡須哈哈的笑,笑完了還抬手指了指向南,“你這小子,忒的俗氣。不過俗得卻夠實誠。也是今日你合了我眼緣,要不然那些書我可舍不得給誰碰。”

向南嘿嘿的笑,轉而想到個事,連忙又是一拱手,“苗大人,不等大人有啥用到小生的,小生這里卻先有了件事要麻煩大人一回。”

有事相求,說起話來都文縐縐的了,聽得苗大人卻是忍俊不禁。

向南拜托苗大人幫他看看他寫的那兩篇文章。苗大人雖然只是個小縣令,卻也是一本正經走進士科走出來的。

雖然會試時只中了個三等進士,可說一聲滿腹經綸也不是吹牛的,這些年來也都沒有將做學問這事兒放下過,有空就會看看書做兩篇文章抒發胸中情懷。

聽了向南的請求,苗大人自然二話不說抬手就讓向南將文章拿來。

苗大人原本想著向南這人如此擅長算術,談話中也坦言自己走進士科估計沒啥前途,準備秀才之后就走明經科,想來學問一道不會多優秀,卻沒想到拿來讓他看的這兩篇策論卻可圈可點。

“阿南策論骨架打得好,觀點剖析也十分新穎,讀來讓人眼前一亮,可惜這......”

苗大人點著文章里那些遣詞造句哭笑不得的搖頭,“你啊你,不說文字華麗炫目,至少也要有點內涵深度,偏你這通篇的俗用白字,好好一篇策論,倒是叫這拖了后腿,淪為了下乘文章。”

雖然先前他就說過當今圣上務實,可作為讀書人,筆下至少還是要做到引經據典侃侃而談,用通俗的話說,就是要在字里行間秀一波才華。

若是光論務實,那還不如就去坊間尋了那些個手藝人出來直接當官算了。

向南被批了一通也不羞惱,反而頗為贊同的點頭,嘆了口氣,“苗大人你是不知道,我這腦袋我自己也是實在沒法子。”

“比如說大人這般的讀書人,看見下雨下雪刮風落葉,想到的肯定是情懷惆悵山河社稷,可我偏偏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雨水循環氣候形成氣流走向。便是看見落葉,想到的也是這棵樹是啥品種生長環境是怎樣的,便是這兩篇策論也是費了老大勁兒才掰扯出來的。”

說完向南長長的嘆了口氣,一張白凈的臉上滿是惆悵,若是沒其他人,向南這時候都想要蹲到椅子上抱著自己了。

不過這會兒有苗大人在,向南還是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

苗大人聽向南嘀咕了一通,卻是來了興致,“風雨形成走向?這些作何解釋?風雨不是天上之神布施而來的嗎?看了落葉也能知道樹木名稱以及生長環境?”

向南想了想,盡量用簡單的理論來解釋了一通,不過因為沒有先輩理論作為基礎,向南也沒想讓苗大人就能聽得懂。

“不過神靈之說咱們也說不準,畢竟有太多事太過神奇,咱們只在自己這一畝三分地自在快活的過日子就成了,想太多也沒用。”

向南自己就是不科學產物,對神靈之說以前就并不抱著完全否定的態度,現在也保持這一觀念。

萬事萬物無絕對,向南就相信一點,我所知的是這個世界的一根毫毛,對神靈的敬重也可以說是對未知的敬重。

苗大人若有所思的摸著胡須點頭,果然不再多談這方面的事,轉而又針對向南那兩篇策論指出不少問題,另外又給向南添了幾本書,讓向南回去就好好看書。

“阿南你這腦袋瓜子可不蠢,回去就給我好好讀書,便是頭懸梁錐刺股也不要懈怠,不然若是被人傳出去說你是經過我指點卻連個秀才都沒考上,到時候我可就要說我不認識你這臭小子了啊。”

苗大人也是個性情中人,自覺跟向南有緣分,兩人聊了個把時辰,茶水喝了好幾壺,等到向南都放開了膽子接連吃了兩盤子點心,苗大人也對向南親近得宛如長輩對待晚輩。

當然,向南自認為自己已經奔三了,再加上夢里那十九年,今年也跟苗大人是同輩了,所以向南覺得自己跟苗大人是同輩之交,等到離開的時候向南還十分坦然的又叫了苗大人一回大哥。

中途的時候趙順進來報了石頭的重量,果然跟向南算出來的結果只相差三十二斤,苗大人高興的拍著向南的腦袋直說向南這腦袋瓜子一個能抵得過其他人好幾個。

“原本你七月就要去考試,這件事不該麻煩你的,不過這上面下了公文,讓五月之前就要交了河堤用料的數額,若是以前大家都是盡量往多了報數,可今年太守明文規定數額超過紅線就要論貪墨罪處理,我這里也是被逼得沒法子了。”

原來今年各地運河以及護城河又要整修了,澤陂縣雖然是個小縣城,可城墻外也是有條河半包圍著繞過的。

七月汛期一般不會漲得太厲害,可該整修的堤壩也要整修,苗大人帶著幾個賬房奔走在堤壩上半個來月,不僅腳都快走斷了頭也已經是繞暈了。

正是煩悶的時候,在縣城門那里遇見向南的時候苗大人也就是抱著看向南順眼的念頭這才起了試探的心思,沒想到真給撿到個寶貝了。

向南原本想著回去要啃那么多書就頭疼,苗大人一說搞堤壩預算,頓時來了勁兒,眼睛發亮的拍著胸脯保證自己絕對沒問題。

苗大人還在擔憂會耽誤了向南讀書,向南已經厚著臉皮表示到時候要多多請教苗大人做學問這方面的事了,苗大人聽了這話這才沒了猶豫。

向南背著幾本書一沓邸報以及兩包點心高高興興的從衙門后門出來,拱手向送他出來的趙順道了謝,抬頭一看時辰,頓時心里咯噔一聲,暗叫糟糕。

周先明跟村民跟約定好的是下午三點在縣城門門口那里匯合,可剛才向南一個人在大石頭那里蹲著就蹲到了十二點多接近一點。

后來又折騰了一通,單單是跟苗大人吹牛侃大山也用了兩個多小時,現在竟是已經四點多了。

再過約莫一個多時辰就要天黑了,向南兜里可只有二十二個銅板,再則家里的母親跟妹妹肯定也要擔心了。

向南心里著急,跑到縣城門那里一問,果然有守門的人說申時剛到那會兒確實走了一輛牛車,趕車的漢子也跟向南描述的相差無幾。

難不成還要厚著臉皮回去找苗大人?

向南猶豫間,身后卻有個讓向南聽得靈魂都要高興得飄到天上去的聲音響起。

“阿南,現下可是要回家去?”

向劉氏傷心了一陣,看著眼前一個比一個不善言辭的兒女,心里也顧不得那點傷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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