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娘子比我帥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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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臉上帶出點笑,也不計較,學著向南也朝向南行了平輩禮,“在下卻是有件事兒正煩躁呢,不如這樣,在下就先唐突一回,考考小兄弟,也好看看小兄弟的算術如何,能否幫在下這一回。”
向南自然是說好,“若是能幫,那肯定是沒問題的,就怕我這學識不夠耽誤了大哥的時間。”
就向南這性子說這個話,肯定不是自謙,因為他雖然是理科生,可當初因為興趣所致,還是專門去研究過古代算術的。
大多數現代人會自然而然的以為古代的比不上現代的,然而等向南去認真研讀之后才發現,古代人的智慧真的讓人拜服。
至于現代的數學,只是因為吸收了國外眾家之長又利用符號簡化了運算過程,隨后又經過更多人的努力研究,這才出現了看起來更高大上的現代數學。
當初向南作為理科專業里的高材生,雖然看起來呆呆傻傻的,可骨子里何嘗沒有跟他那群日天日地的中二室友一樣有著一股子驕傲,要不然他也不會跟那群室友處得融洽了。
直到耗費了將近兩年課余時間研讀完能找到的古代算術書籍,向南這才明白了自己就是那只蹲在井底的青蛙,從此收起了自己那股子還沒來得及暴露出來的驕傲,人也變得謙和寬容了許多,便是到了農村里也會耐下性子認真聽滿嘴方言的老鄉說些亂七八糟的歪理。
因為向南覺得人,真的是十分神奇的生物,有人的地方,就有創造,有創造的地方,就有你不懂的不知道的知識。
至于為何研讀古代算術書籍花了向南那么多時間?
咳,卻是因為向南為了追求原汁原味,找的都是純古籍復印本,上面的很多表達的詞匯用語比之文言文還要生澀難懂,向南沒辦法,只能一邊啃古言詞義一邊啃算術古籍。
既然向南這么說,中年男人眼光毒辣,一眼就能看透向南說的話是真心還是假意,見向南眼神清澈表情坦然放松,中年男人也不多廢話了。
一手習慣性的往后一背,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胡須,中年男人最后視線落到剛才向南蹲的大石頭上,“小兄弟,你可知這塊石頭的重量?”
向南剛才蹲的石頭并不是十分規整的某種形狀,挨著地面的那邊倒是直線狀,兩邊卻一邊大一邊小的呈橢圓狀,上面露出來的又有坑洼,前后微微鼓起,跟兩邊橢圓狀的那個有點像。
其實面對這種問題,古人早就有了方法去算重量,比如說曹沖稱象。
現在向南肯定是不可能為了一塊石頭就找人來如此這般的折騰,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向南自己現在除了他自己,能幫忙的一個也沒有。
因此向南只能歉意的朝中年男人再行一禮,先告一聲罪,“大哥,這若是要精確的算出它的重量,現在就憑我一人之力怕是不行,小弟現下也只能大概的估計一下重量。”
中年男人不置可否面上含笑的摸著胡須點了點頭。
向南圍著石頭腳尖腳后跟的挨著比劃了一下整體周長,左手手上伸出三指掐了個數,然后右手撿了邊上的一塊軟石在大石頭上劃了幾道分割輔助線。
大體上將石頭分割為幾個規則形狀之后,以拇指與中指張開的“卡”為尺丈量了各處需要丈量的線條。
隨著右手的丈量比劃,左手手指掐出的數字也在不斷變化,中年男人站在一邊看著向南轉來轉去爬上爬下的還掐著手勢記錄什么。
事實上他出這么個難題便是他自己也是不知道如何算的,唯一能知道石頭重量的也不過是叫人拿來大桶將石頭裝進去,最后再靠著溢出來的水來大體估算石頭重量。
卻是沒想到他有意為難,這位小兄弟居然也能靠著自己的方式直接掐算石頭重量。
要說中年男人為何沒有覺得向南是在糊弄他?
看看向南那嚴肅認真的表情,以及不顧形象爬來爬去還時不時用樹枝在地面上寫寫畫畫的模樣,中年男人也不覺得對方是提前知道了他身份,故意在這里大費周章的騙他。
需知石頭不遠處就是市集,向南這般古怪的行為,沒過多久就吸引來了不少人圍觀。
一個讀書人若是能在這么多人面前不顧形象的撅著屁股比劃就為了騙他,若真是如此,中年男人也能對向南的心性生出點佩服來。
“這是啥狀況?小兄弟這是干啥呢?”
“剛才我隱約聽到兩句,好像是這位先生出題考小兄弟,讓小兄弟算出這塊石頭有多重。”
“嗬!真的呀?”
“當然是真的,還能騙你不成。”
“哎呀這么大塊石頭,肯定很重啦,這白臉先生別不是在戲弄小兄弟吧?”
“也不一定,這后生娃子算賬可厲害得很,肯定能算出來!”
“要是這白臉先生是在戲弄小兄弟的,看我不圍了他讓他自己也算一算,若是他自己都算不出來,肯定就是在耍人玩。”
中年男人隱約聽見有男人粗著嗓子這般說,愜意的表情頓時幾不可查的一僵,摸著胡須的手都頓住了。
再轉眼去看向南忙乎得額頭都起了層薄汗,中年男人心里莫名的生出點心虛。
確實,等人家小兄弟辛辛苦苦算出來石頭的重量說出來,他這里卻沒個答案判斷對方是對是錯,這也委實有點不靠譜了些。
想了想,中年男人招來身邊的小廝,如此這般的吩咐了一番,這才暫且放下心來,可以不用擔心一會兒被圍觀的百姓圍著逼他說答案說不出來了。
向南沒注意圍觀的人嗡嗡嘀咕聲,只凝神專注的計算,眼前只有石頭上一處處數據,腦袋里也只有通過各種復雜運算不斷變化的數字。
到最后向南左手掐數字的動作停了下來,又蹲著看了兩遍先前自己寫在地面上的幾道重要計算步驟,確定沒錯之后,這才起身朝中年男人報了個數。
“大哥,這數字肯定是不精準的,誤差約莫在一到兩鈞上下。”
一鈞等于三十斤,向南估摸著重量誤差在三十到六十斤上下,因為他現在對于這塊石頭的質量密度也都是靠觀察外沿石質估算的,無法像現代那樣通過儀器得到精準數據。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不等圍觀的人替向南打抱不平,自己就先歉意一笑,抱拳朝向南行了一禮,“說來慚愧,小兄弟居然靠著一雙眼一雙手就算出了這石頭的重量,在下卻沒這個本事,不然也不至于焦頭爛額沒個辦法,不過在下已經讓小廝叫了人來,一會兒就先把這塊石頭抬回去,咱們用笨重的法子把石頭的重量一稱算,這就能知道小兄弟的答案對不對了。”
“還請小兄弟別氣惱,大哥這也是沒法子,煩惱的事不是小事,必須得確定小兄弟這法子有用才能放心。”
向南聽中年男人如此一說,自然沒什么好生氣的,反而對于中年男人說的要稱這石頭的重量起了興趣。
一來可以現場圍觀一下古人的稱重之法,二來也能看看自己這樣算是不是錯的。
中年男人話才剛落,那邊就有幾個孔武有力的男子擠開圍觀的人群走了進來,幾人先朝中年男人抱拳喊了一聲“苗大人”,中年男人揮手示意他們別行禮了,趕緊抬石頭,幾人這才收了要拜的動作,圍著石頭看了一圈,尋摸好下繩子的地方,這就風風火火的折騰起來。
圍觀的人聽見“苗大人”這個稱呼,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原來這位為難向小兄弟的白臉男人居然就是他們澤陂縣的縣令苗大人。
頓時圍觀百姓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是不是該跪下來行禮。
倒是苗大人不耐煩計較那等繁瑣禮節,直接抬手朝圍觀人群拱了拱手,“各位父老鄉親,且都散了吧,大家放心,今日本官也是對這位小兄弟有事相求,一定不會為難戲弄他的,大家且放心的離開吧。”
說的話又有打趣又有自嘲的,聽得讓圍觀的人頓時放心下來,對這位苗大人的感官也是瞬間升到了頂點。
古代是個等級制度森嚴的社會,像苗大人這樣只是質樸的說幾句話,就能讓百姓覺得這位大人實在是平易近人,且性子忒的好了。
向南也是愣住了,原本只想著這位大哥是個有錢人家的老爺,比如說啥員外之類的,沒想到一來就是本地的大佬。
雖然縣令只是個芝麻小官,可落到小地方卻是他們仰著脖子去看的大人物。等苗大人驅散了圍觀人群,向南終于反應過來,傻愣愣的回頭瞅苗大人,問了一句讓苗大人哭笑不得的話,“大人,我、我還不是秀才呢,這是不是要跪地行個禮?”
只有考上了秀才才能見官不跪拜。苗大人瞧著向南越發覺得他是質樸誠實,好笑的擺了擺手,“小兄弟還是稱呼我大哥順耳些,大哥這可是已經自報家門了,小兄弟是哪方人士姓甚名誰大哥卻是還不知曉呢。”
對方如此一說,向南看苗大人不像是在虛情假意,果然就信以為真的松了口氣,“小弟名叫向南,澤陂縣杏花村人士,桃李學堂的一個小童生。”
向南這一聽他說的話就完全不生出疑心就信了姿態叫苗大人更是心里熨帖,不管別人如何,反正苗大人自己是十分不愛跟人說話時對方戰戰兢兢的。
為何戰戰兢兢?因為害怕。
為何害怕?因為想得太多!
想得越多的人越是不自在,便是跟他相處的人也會被這種不自在所感染。瞧著這位小兄弟心眼忒的少,說話做事便是臉上的笑,瞧著都讓人舒坦。
兩人說著話腳下沒有停,趙悅聽了向南說的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確實,那時候她是困惑又迷茫的,不明白為什么一開始明明是父親救了人,為何最后狼狽棄家的會是他們父女兩,且還賠上了許多東西。
不過正如這呆子所說,人有好壞之分,跟種子有好壞之分一樣的。
趙悅見天色略黯淡,腳下站定。
此時兩人已經出了杏花村村口有一段距離了,接下來的路要往山里去,翻過一座山再走一段懸崖邊的捷徑就能更快的到家。
趙悅看向南這模樣似乎是真要把她送到家才準備回來,心下好笑,明明知道她比之一般男子都還要厲害幾分,卻偏偏還是在下意識的將她當做女子照顧。
“好了就送我到這里吧,翻山越嶺的我已是熟了,若是你要跟著我去我家,少不得一會兒還要我再送了你回來才能放心。”
這話說得忒是霸氣,卻愣是叫向南聽得臉紅,送了他回家才能放心什么的......
趙悅目光在向南臉上頓了頓,而后突然輕笑一聲,笑聲里帶著戲謔打趣,眼神卻透著認真,“其實阿南很是不必擔心還不了我對你的好,戲文里不是說過么,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那便以身相許便是了,不如阿南考慮一下聘娶我回家好好報答我的恩情?”
趙悅突然這么一說,叫原本還因為趙悅明言擔心他而暗暗懷揣著小羞澀的向南頓時腦袋里都轟隆隆開起了火車,瞪著眼傻愣愣的看著趙悅“啊?”了一聲。
等到趙悅笑著伸手輕輕松松的將他抗在肩上的糧袋單手拎著轉身走了,向南看著趙悅的背影突然回過神來,“趙、趙趙姑娘,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所以他這是突然天降超級桃花運了嗎?
趙悅沒有停下腳步,只回頭朝向南一笑,“呆子,下次見面叫我阿悅啊。”
所以說趙姑娘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還有啊下次見面是什么時候啊?是明天還是后天亦或者大后天啊?若是明天又該是上午還是下午呢?
向南站在路邊一直看著趙悅消失在樹林間,等看不見人影了還站了許久,腦袋里翻來覆去掰碎了揉爛了的琢磨趙悅離開前說的那兩段話到底什么意思。
“趙姑娘對我有意思?趙姑娘在開玩笑?”
若是有意思,可他現在要長相沒長相要家世沒家世的,要是擱現代那真的是一道再簡單不過的推論題,由已知條件推算出注孤生的結果一點不含糊。
可這不是現代,趙姑娘再是不落世俗也不可能用終生大事來戲耍他吧?
向南想得入神,回過神來天邊夜色都漸漸圍攏了,向南連忙小跑著往家去,等到見了在院門口不放心正在張望的向劉氏依舊有些心不在焉。
“娘,你怎么還不回房休息。”
家里為了節約燈油,都是天不黑就洗漱完上床睡覺的,唯一會點燈的也就向南那個房間了,偶爾向劉氏跟阿茶有沒做完的活也會拿到向南房間門口借著燭光抓緊時間做。
向劉氏瞧著自家兒子跟丟了魂兒似的,說個話都沒精打采的,心頭一跳,眉頭忍不住的就皺了皺,隱約覺得有什么不妥之處,“阿南,怎的這么晚才回來?可是跟趙姑娘在哪處說了什么話?”
一聽見向劉氏提起趙悅,向南忍不住的就有點那啥,好在院子里光線不明亮,向劉氏也因為長期營養跟不上導致有些夜盲,向南滾燙的耳朵跟臉頰倒是沒叫向劉氏看了去。
向南眼神飄忽了一陣,含含糊糊的搖頭,“沒,趙姑娘早就走了,說不定現在已經到家了,我就是瞧著夜色合攏的天好看,一個人在村口站了會兒。”
以前兒子也時常站在床邊看著窗外的雨酸溜溜的作詩,向南這話引得向劉氏想起了某些不好的記憶,頓時生出了一點緊張感。
先前向劉氏還擔心向南是在外面跟趙悅多說了話,現在卻瞬間覺得比起那夫子家的小師妹,趙悅反而也沒她一開始想的那般不如意了。
“我的兒,你可是想起了什么不高興的事?學堂那邊......”
這半個來月向南都沒說要去鎮上學堂,也沒再對月為那夫子家的姑娘吟詩,向劉氏這才放松下來的,可若是因著出去一趟見了天色就起了心思,向劉氏覺得以她兒子的性子,還真不是不可能。
說起學堂,向南頓時將注意力從趙悅那里收了回來,“娘,本是要跟你說的,明日我先去學堂那邊拜訪夫子,這幾天試著提筆寫了兩篇文章,我想拿去請夫子幫忙看一看,若是哪些地方不合適,也好有時間琢磨琢磨。”
雖說是七月才補考,可時間這東西最是滑不留手,想想剛穿越來的時候,再想想現在,竟是已經過去了半個月多快要二十天了。
每天里忙忙碌碌的瞎折騰,時間過得忒是迅速。
向劉氏聽說向南要去學堂,很是惆悵的嘆了口氣,不過兒子是去請教夫子寫文章的,到底是再正經不過的事了,向劉氏只能回屋跟阿茶準備起明日給夫子的隨禮。
好在今日有趙悅送的野豬肉,好歹讓向劉氏不至于琢磨得頭疼都拿不出什么看得過眼的東西。
“若是非要讓我在李姑娘跟趙姑娘之間選一個,我倒是寧愿選趙姑娘了。”
向劉氏睡前跟阿茶如此感慨,可見對那夫子家的李姑娘很是不滿意。
阿茶聞言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自己心里所思所想簡單的說了說,“娘,為何大家都喜歡走個路都要喘幾回的病弱女子,明明還是如同趙姐姐這般身體好的女子才更好吧,若是嫁入農家可幫著夫家做更多的活計,若是嫁入富貴人家,便是生個孩子也是身體好的女子更好吧。”
因著是跟娘親在房間里說私房話,阿茶并沒有什么顧忌,說起女子生孩子的事也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向劉氏聽了卻是一愣,只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那些貴人就喜歡弱柳扶風病弱西子的女子,阿茶哦了一聲就沒說話了,向劉氏卻是翻來覆去的想著阿茶說的那些話。
向劉氏比起阿茶可是更動女子生產這事兒,說起來當初夫君在世時就很不贊同她為了變“美”跟風一日只吃一頓,懷了阿南的時候夫君還硬逼著她每日吃四餐。
那時候村里就向劉氏懷孕胖得最厲害,不少人都嘲笑過她,偏她夫君說是當母親的身體越好以后生下的孩子才能更健康。
夫君看過不少書,幼年時候還曾立志要做大夫,為了孩子,向劉氏自然是忍了旁人的嘲笑,結果等到生產時果然因為她身體好生得快不說,阿南生下來也是胖嘟嘟的很是健康。
村里哪家婦人沒有早夭過幾個孩子的,偏就向劉氏生了兩個孩兒就養大了兩個,阿南跟阿茶雖然因為這幾年生活差了看著面色蒼白瘦弱,卻也是沒怎么生過病。
按照阿茶跟夫君的話,難不成真的是身體好的女子才能更好的開枝散葉?
向劉氏陷入了深思,等到阿茶都開始做夢吧嗒嘴念叨好吃的時候,向劉氏都還沒睡著。
向南不知道向劉氏跟阿茶的談話,回了房間洗漱好,暫且放下繼續琢磨趙悅那兩句話的深層含義,靜下心來借著燭光又看了兩遍明日要拿去給夫子看的那兩篇策論。
時下考科舉,結結實實的要考上三天兩夜,除了簡單的墨義跟經貼,最重要的就是策論,隨后還有屬于加分題的賦詩。
墨義跟經貼,簡單來說就是名詞解釋跟填空題,這個只需要熟背考試范疇內的那些書籍即可。
策論對考生的要求就高多了,要想寫出一篇出彩的策論,除了典故名言隨手拈來遣詞造句足夠出色,還要精通社會現狀、百姓所思所想、務農、水利、時政、軍事、管理等等,所以古代書生還真就不是死讀書就能考上科舉出人頭地。
這也是為什么向南一來就覺得自己走正規科舉路子出不了頭的緣故。
好在考秀才還是稍微要簡單一些,吳越郡是個人口大郡,可因著多山脈,經濟并不算發達,也沒有多少世家,這也導致了讀書的人數就從根本上減少了很多。
每年秀才的名額不算少,向南覺得自己還是能去爭取一下。
至于以后,向南想著可能可以試著走明經科,混個小業務員也不錯。
進士科跟明經科并不矛盾,一個人在有了進士科功名之后依舊可以正常報考明經科,不過兩者的區別卻很大。
簡單來區分,就是進士科的以后前途無限,明經科的要想做什么大官就很難了,很多人終生都是底層的小業務員。
明經科分為很多,基礎的就是明法明書明算,明法考的就是司法,出來后任職就是古代司法部門。
明書就是經貼之類的,出來以后就去教育部門工作,明算則是古代的數學考試,類似現代的會計,做得最好的就是去戶部工作。
向南沒什么大志向,也不覺得自己能在古代官場混出什么大名堂,最好的想法就是以后當個教諭啥的,這個夠清閑嘛。
不過這些都是向南一個人瞎想,當務之急還是好好讀書爭取這次能考上秀才,嗯考上秀才之后就能去學堂坐觀替人寫書信掙錢了,還能將家里的田地免稅。
向南想了很多,根本就沒有像向劉氏擔心的那樣想到學堂里那位小師妹李姑娘,因著明早要趕路,向南檢查了兩遍策論之后就搬了書簍將筆墨紙硯書籍之類的帶了一些,萬一用得上到時候也好拿出來用。
整理好了書簍,向南早早的就吹了油燈上床睡覺了。
稱呼一變在變,趙悅這下直接稱呼向南為阿南,向南也沒注意這個,只覺著這稱呼喊得挺好聽的。
這樣一說向南也明白了,趙悅這是怕嚇住村里人,到時候漂亮又厲害的趙姑娘怕是就要被其他人當成妖怪異類看待了。
向南嘆了口氣,反過來安慰趙悅,“趙姑娘很是不需要因為自己的特殊在意,每個人生來就不可能一樣,像趙姑娘這樣的人,說不定是前世就是不得了的人物,投胎轉世了都跟普通人不一樣。”
趙悅黑眸亮晶晶的斜睨向南,眉梢一挑停了手上的動作面帶淺笑的問向南,“阿南可怕我這樣特別的?”
向南不以為意,埋頭吭哧吭哧砍樹丫,“這有什么可怕的,像趙姑娘這樣厲害的人物,便是像那天上的月亮,走在人群里讓人一眼就能瞧見。”
若是趙悅生在現代,那簡直就是女神一枚,比那時不時鼓吹出來的五千年難遇甚至一萬年難遇的美女漂亮多了,且還是純天然的,多難得啊。
若不是穿越了一回,向南這樣蹲在大山旮旯里當村官的小人物怕是連面對面見一回都難得。
剛才向南路上都偷偷的看了,趙悅長得自不用說,那是真的英氣漂亮,腰肢細細的看著卻十分有韌性,肩若削成手腕纖細。
便是連胸脯跟臀部向南無意間都瞄過了,瞄完向南就再不敢去看趙悅了,就怕看多了一眼就唐突了人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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