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寵!綠茶小夫郎夜夜磨人_第一百零五章我不會使劍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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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子昱無語地看著這個裝傻的女人。
真以為他變成貓了智商也會跟只傻貓一樣好騙嗎?
顧嵐衣逗貓逗過頭了,只能低聲下氣地哄貓。
“好了,我錯了,不逗你了,嗯?”
小貓轉了個身子,不理她。
“我給你叫魚,想吃紅燒還是清蒸的?”
溫子昱頭頂的耳朵尖動了動,依然沒說話。
哼,他可是很堅定了,這次必須要讓顧嵐衣知道他的厲害。
他才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被哄好的貓。
“小昱不餓嗎?那還挺可惜的,這家菜譜挺豐富,有干蒸鴨,云林鵝,紅煨羊肉……”
溫子昱咽了咽口水。
不行!
他不能這么沒骨氣。
顧嵐衣見他還是不理自己,無奈地搖了搖頭,叫了小二過來。
小二進來的時候她沒有急著出聲,而是看了看依然背對著自己賭氣的小貓咪,眼角彎了彎。
她一邊對著小二大聲說道:“來一碟芋煨蘿卜和炒竹筍。”
同時手下在菜譜上給小二點了點剛才自己念出來的那三道菜。
小二一頭霧水,正要發問,便見顧嵐衣搖了搖頭。
“等等,你們這兒有沒有酒,帶我去看看。”
小二連忙回應道:“有有有!客官您跟我來。”
溫子昱聽到腳步聲遠離,門咔擦一聲關上。
顧嵐衣真的只點了兩個素菜?
他站起來轉過身子,包廂內空無一人。
委屈如同漲潮的海水一般漸漸將他淹沒,這人為什么不多哄幾句,就這么走了丟他一個人在這里。
就知道喝酒!
他賭氣地跳上窗戶,這里是二樓,下面撐著攤販的棚子,要下去并不難。
溫子昱正準備自己離開好好嚇一下顧嵐衣,站在窗戶上后又覺得自己有些幼稚。
而且萬一又遇見上次的事怎么辦。
他想了想,又自己慢吞吞的下來。
只是他沒有回到桌子上,而是鉆進了花架的下面,把自己團起來。
顧嵐衣不給他叫魚,他才不稀罕。
只是一次不吃飯而已,就當作瘦身子了。
他想到自己少時在宮里,經常是一頓飽一頓餓的狀態,每次找到機會去各宮侍君那里,他都會大飽口福一頓,回了自己的偏殿后又會餓上半日。
也是因為這樣才會把身體餓出病來,太醫院的那群人到最后見他過來都不用把脈了,給他打包好了藥材只等他自己來取。
其實他也沒有那么嬌氣,他吃藥可比吃飯規律多了,也不覺得苦,有時候還把藥當飯吃,至少比什么也不吃好受一點。
包廂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有些雜亂的腳步聲響起,顧嵐衣跟著送菜的小二們一起進來。
小二將五盤菜三葷兩素放在桌子上。
顧嵐衣在包廂里看了一圈,沒看到小貓的身影。
她看著大開的窗戶,心里一跳,“小昱?”
顧嵐衣往窗戶邊走了幾步,溫子昱透過花架的縫隙剛好看到她的繡花布鞋。
“小昱?”
小二看著她在找什么東西,便問道:“客官您這是在找您那只貓嗎?”
顧嵐衣嗯了一聲,手撐著窗戶,思考著小昱從窗戶跑出去的可能性。
這二樓的窗戶并不是很高,下面正好有一間棚子。
那么小一只貓就算跳到上面去也完全無事
小二連忙說:“會不會小貓貪玩跑出去了?您先吃飯,我這就找人出去幫您找貓。”
顧嵐衣搖了搖頭,動身往門口走。
“他怕生,我自己去找。”
也是她逗貓逗上癮了,明知道小昱在賭氣還繼續逗他,也不知道這小城池里人生地不熟的,他出去后會往哪里跑。
眼見她真的要出去找自己了,溫子昱連忙從花架下面爬出來。
“喵。”我在這里。
顧嵐衣腳步一頓,轉頭看見小昱好端端地在花架下面,松了口氣。
“怎么鉆這里來了,不臟嗎?”
她過去把溫子昱抱了起來。
溫子昱一愣,這才想起花架底下那旮旯拐角得有多臟。
他連忙掙扎著要下去。
這么臟她還抱,不怕衣服又被他蹭臟嗎?
顧嵐衣差點就被他掙開了,連忙抓緊他。
責怪道:“亂動什么,一會兒摔了怎么辦?還吃不吃飯了?”
溫子昱賭氣叫道:“喵!”
不吃了,氣都氣飽了,還吃什么吃,你又沒給我點菜。
顧嵐衣好笑地搖了搖頭。
“真的不吃嗎?那桌上的肉可都歸我了。”
桌上的肉?
溫子昱轉頭看了一眼,驚訝地發現桌上居然并不只是他想的那兩道素菜,顧嵐衣剛才逗他念的那些葷菜也都在。
他立馬反應過來了,睜著眼睛生氣地看向顧嵐衣。
“喵!”你又捉弄我!
顧嵐衣最喜歡看他睜著大眼睛瞪人了,也不知道是個什么奇怪的癖好。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不給你吃飯吧?是不是傻?我忘了自己也不能忘了你啊。”
溫子昱沒有說話,歪頭在她衣服上蹭了蹭。
哼,把灰都蹭上去。
顧嵐衣也不在意,反正上路后還是得風塵仆仆的臟掉。
溫子昱愉快地飽餐一頓后,方才的那點委屈早被拋之腦后。
但是顧嵐衣可沒有忘。
她戳了戳溫子昱的小腦袋,“我說的話你記住了嗎?”
溫子昱挺著圓肚皮在桌上懶洋洋地躺著,實在是太撐了。
聞言疑惑地看她一眼。
什么話?
她剛才有說什么嗎?
顧嵐衣無奈道:“逗你玩是我不對,但是你得知道我不可能故意餓著你的,下次不許自己鉆到我找不到的地方去了,聽見沒?”
溫子昱轉了個身,用兩只爪子撥著自己的耳朵。
顧嵐衣的手指輕輕在他的小肚皮上打著轉,“聽到了沒?嗯?”
溫子昱喵了一聲。
聽到了聽到了,兩只耳朵都聽到了!
等小二把盤子收走后沒多久,關邇代終于回來了。
“大人,讓您久等了,馬車給您備好了。”
顧嵐衣點了點頭。
忽然,關邇代身后傳出了一名男子的聲音,“你便是北涼來的大人?”
聲音好生傲慢,顧嵐衣皺了皺眉。
關邇代連忙低聲哈腰地解釋道:“大人見怪,這是小兒,下官恰好碰見他,便帶著了。”
恰好碰見?
怕是專門去接過來的吧。
顧嵐衣也是沒有想到,這關邇代還真是鍥而不舍,硬是要把兒子塞給她。
只是,她打量了一下關邇代身后男子的神情。
微抬著下巴,僵硬地凹著豪邁的造型,身上卻穿著一件素色淡雅的袍子,與他略顯刻意的表情完全不相符。
關雎感受到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心里泛起幾分得意。
他就知道,女人無非就是那種心思。
自他聽了母親說這位大人不好文書,也不喜詩詞,再聯想到她手里那塊兵符,想來是個素來愛舞刀弄槍的粗鄙武女了。
一般這種女子都看不起文縐縐弱不禁風的人,不如他反其道而行之,表現出嬌憨而瀟灑的形象,定是與其他男子的氣質大相徑庭。
瞧,現在這人的眼神不就是落在他身上了嗎?
關雎在心里得意地想道。
為了維持住自己嬌憨大方的形象,他便微微抬頭,歪著腦袋,用嬌憨的語氣道:“聽說你是個將軍,你會使劍嗎?”
顧嵐衣搞不清楚他在搞哪一出?
怎么表現得好像肌肉萎縮臉頰抽搐的感覺。
不過畢竟是別人家的事,她也不至于因為疾病就歧視別人。
她其實會使劍,但是她并不想接他的茬,不歧視不代表她就要接受關邇代的心思,她夫郎可還在這里看著呢。
于是她道:“不會,我只會使刀。”
關雎意外地沉默住了,沒想到居然得到了這么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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