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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非本丸內本丸-116.穿越之一百一十六
更新時間:2025-08-15  作者: 終見蒼木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都市 | 青春都市 | 終見蒼木 | [綜]非本丸內本丸 | 終見蒼木 | [綜]非本丸內本丸 
正文如下:
[綜]非本丸內本丸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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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因為近來的連番戰事,織田家就頗有些吃不消。財政倒是在攻下越前、小谷城后有所回轉,在丹羽長秀的推測下,只要認真治理很快就能恢復元氣,織田家財力雄厚會更勝從前——然而就算是有這樣的判斷,也改變不了戰爭是一件很燒錢的事的事實。

尤其是現在的財政還只是有所回轉,而不是認真治理后恢復元氣的狀態。

因此,在發覺長島的一向一揆并不能迅速攻退,而需要持久戰的消耗后,三郎就以他一如既往的高行動力做出了撤退的決定。在中途與一揆軍苦戰之后,他便順利的返回了岐阜——

比起這幾年里的辛苦,這幾個月雖然仍有出乎意料的狀況出現,但大體能算得上是順利的不可思議了。更為奇妙的是,在攻下小谷城后,三好家在求得羽柴秀吉為引薦后也向三郎表達了投降的意愿,僅剩的正統嫡流在十一月時被殺,但分支卻已經得到了織田的庇護。早早投降然而被織田家家臣們放置的松永久秀也終于不再是口頭上說說,而是獻出了多聞山城,以此換取織田家對自己之前的背叛的原諒。

不僅是在一個多月的時間里盡掃北方的威脅,領地再度擴大,還有織田家再次在京畿范圍確立了自己的霸主地位,并且完全擺脫了足利義昭在其中造成的影響,真真切切的走在了一統天下的道路。

哪怕足利義昭身上還有征夷大將軍的名義,也已不足為懼。

織田信長是身具天命的人,這樣的天命,不是將軍的宿命就能蓋過的!就連天皇,也在三郎的上書(明智光秀代筆)中,同意將年號由“元龜”改為“天正”!

雖然因為行軍中不方便立刻應用,但實際上,在八月底的時候,京都就已經改用“天正”的年號來計算時間了。

之前被武田打得節節敗退,只能在網中掙扎的織田軍,無疑在這次過于順利的攻打淺井和朝倉的過程中重拾了信心。

帶著這樣無疑是好消息的勝利戰果,三郎返回了岐阜,并且難得的(相對來說)安靜了下來,等著元旦的到來。

如果是放在別的家督身上,平穩度日不算多稀罕的事——然而放在三郎身上,這簡直是少見到不行。哪怕三郎所謂的安靜也不能以平常論之,時不時就帶著歸蝶外出“約會”,跑去觀察民眾的范圍從以前的尾張和岐阜又多擴大了許多,因為兄長才回歸織田的阿市因為被兄嫂的“約會”拋下只能在岐阜城里和織田長益互相生氣……

別的不論,至少在習慣了三郎時不時的神來一筆后,這樣程度的出格行為已經讓家臣們十分感動,真正的意識到了織田家的家督已經是個年滿三十九歲的成年人了——

……好像,在回想起三郎的年齡后完全欣慰不起來。

所幸就算家督是讓人無奈了一點,但是解脫了包圍網的威脅、領土又再度擴大,這還是值得讓織田家的人高興的事。將軍對織田的掣肘和將軍帶來的利益都已經不復存在,士兵在之前的多面對敵下傷亡頗多,連美濃的部分土地都流失敵手——但總得來說,在危機過后,織田家還是出乎意料的賺了一把,現下仍有的危局已經不足為懼,之后可以預見的威脅也有早做準備的時機。

這也是在長久緊繃之下,織田家迎來的短暫的松懈時光。

基于這樣的認知,在元旦的宴會上,家臣們幾乎都帶著興奮之色。

原因只有一個——原本因為戰事的接連不斷,三郎的調兵遣將都格外倉促,大家都繃緊了神經埋頭打仗。但現在危局已經解除,哪怕家臣們都明智地不敢放松警惕,之前賺取的功績也到了該獲得獎賞的時候。

尤其是三郎完全沒有提到獎勵這回事,卻又對元旦宴會表現出了超乎尋常的興趣……這難道不是要在元旦里論功行賞嗎!

能在元旦得到賞賜,這也是新年的好兆頭。織田家的主人真是太貼心了!

而事實上,三郎……還真是這么想的!織田家家臣的腦回路難得的和織田家的家督保持了一致!

不過,三郎只是單純的覺得大家都在的時候比較好賞賜。因為這次遭遇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壓力,能拖延時間到武田信玄身死,都是靠了眾人的努力。雖然人名什么的很難記住,但作為掌控全局的總大將,三郎對于什么人做出了什么事還是有了解的(不保證不會忘)。

面臨的戰場太多,賺得戰功的將領也大多分散,除了森可成這般英勇戰死的和御牧景則這樣有幸即刻面見三郎的,剩下的人除了職位的上升(甚至連職位都沒有升)基本沒有實質性的犒勞。將領又是難以擅離職守的,因此如果要等他們求見三郎時才給予獎勵就難以顯示織田家家督的寬容,挨個按部就班獎勵下去又太耗時間,更不用說還有獎勵物品必須因人而異、因職責而異、因身處環境而異這種零碎的事了。

這種時候,元旦的聚會就存在感十足了。

織田家的重臣幾乎都會在席上,人聚集在一起,要封賞起來就更方便。即使有一些漏掉的,在之后幾日也必定會趕回岐阜向三郎拜年。再有一些難以離開的,到時再派人前去也不遲。而在共聚一堂的時候,重臣們彼此也難免會有攀比之心,在這樣的場合里給予獎賞,也算得上是一種恩威并施。

單純覺得人聚在一起真方便的三郎,和再度明白了家督深意的織田家家臣,今天的相處也毫無障礙呢。

但,家臣們雖然有腦補過度的傾向,可是這樣的腦補,都是基于確定“三郎一定會給封賞”的前提下。彼時朝倉景鏡代替朝倉義景多次擔任總大將,為其奮勇殺敵,結果得到的不僅不是獎賞還是訓斥,可見獎勵這種東西也是因人而異。家臣們幾乎在瞬間就默認了三郎一定會“賞罰分明”,這已經是對于他的信任,以及甘愿為他效忠的根源所在了。

再加上不問出身地選拔人才——

哪怕對很多事情一竅不通,情商成謎,政治敏感度不高,三郎也已經成為了實實在在的,雄踞一方勢力的爭霸天下之人!

這不知道該歸功于時勢造就,還是幾百年后耳濡目染到三郎行為之中的“規則”,還是三郎本人的人格魅力了。

“還是想吃油膩一點的。”

……此時也依舊沒什么自覺的穿越者,完全沒覺得自己隨心或認真的舉動是“賞罰分明”“慧眼識英”,在主位上最為糾結的還是事物上的事。

這個時代的烹飪技術還沒有像后世因為信息的快速交流傳播而變得花樣百出,再加上財物的匱乏,很多大名都不能時常吃肉。因此飲食大多少油,清淡得都要過了頭了。

而在這樣重要的場合,也不可能只考慮三郎一個人的口味。

很想吃更油膩一點的東西的三郎,在默默吃完了兩碗飯后才放下了筷子。他全然不顧底下新來的家臣(大多是攻打淺井朝倉時投奔)滿臉驚異地看他用名貴的茶碗來干吃飯這種一點不風雅的事情,完了后還有些嫌棄地推開眼前桌子上的一個厚重長匣,兀自拿起一邊的甜饅頭啃了起來,吃完后仿佛才感覺到了滿足,在主位上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這一聲就像是暗號一樣,當即不管是有沒有吃飽,所有人都停下來筷子,靜靜等著三郎的發言。

“——總覺得,最近好像和刀劍很有緣啊。”

……然而三郎說出口的,完全不是眾人期待的封賞一事。

“殿下為什么這么說?”池田恒興問道。

“因為大家好像都有送刀劍的習慣喔。松永先生就送了我好幾把,當年的將軍(足利義輝)也送了刀,小光也是第一面就送刀給我——”

“咦,原來明智先生還曾獻上刀劍給殿下嗎?”

被突然點名的明智光秀:“……當時那振只是無名之刀,不足掛齒。”

“之后去救將軍(足利義昭)也是撿到很多刀。攻打越前的時候,朝倉……什么來的,也把刀交給我了吧?”

背叛了朝倉義景才得以投身于織田家的朝倉景鏡立刻恭敬又警惕地回答道:“是!一期一振應當是是您的戰利品,在您攻破一乘谷的時候——某只是將您應有的奉上。”

“所以就說啊,今年得到的刀特別多。”三郎點了點頭,認真又困惑地說道,“還是說刀劍多了就會有好運氣?因為有了刀劍(付喪神)就會什么特別的buff?刀劍拾取率翻倍嗎?”

尾張大傻瓜又在說讓人聽不懂的話了。

經常會被三郎冒出來的一些奇怪詞匯荼毒的家臣們已經習慣了去無視這些怎么聽都難以理解的詞。除了明智光秀偶爾還會揣摩一下,基本上都是選擇性聽取三郎的話的。因此,新來的家臣還在思考這些詞是什么意思,并在思考無果后得出“織田信長果然深不可測”的結論,羽柴秀吉卻已經笑瞇瞇地一手舉著酒杯,順著三郎的話題奉承道。

“這么一說,殿下還應該多加一振刀劍才行。”

他猿猴一般的臉在呈現虛假的忠厚表情時,總是帶著幾分可親幾分滑稽。近乎完美地隱藏起自己的真正想法,清晰地明白自己目前應當在織田家取得更大的權利,羽柴秀吉近乎坦然地看著三郎,視線偶爾才落在遠處的竹中半兵衛身上。

“竹中先生也是知道的——三好家投降的時候,特地將名刀‘三日月宗近’交到我手上。這是他們對殿下畏懼的證明,應該奉予殿下。要拿起這樣的刀,我還沒有資格呢。”

在座的家臣大多都知道羽柴秀吉低到能算織田家家臣底限的出身,對于他的自我調侃,也都很給面子的露出笑容來。

“‘三日月宗近’啊——好像在哪里聽過?”三郎疑惑道。

將三郎疑惑的表情當成對名刀的覬覦,羽柴秀吉原本就是個目標明確的人,在決意將刀劍送出博取關注后自然也不會覺得痛心。他善解人意地解釋起來:“據說這是義輝公死時用以退敵的刀劍,刃被修成了新月的形狀。”

“我見過的,在博物館——噢噢,這是國寶來的吧!”回憶起還未穿越時看到的刀劍,三郎當即對秀吉豎起來大拇指,夸獎道,“很厲害啊,秀吉!能拿到這種刀!”

“殿下謬贊了,都是托殿下威信,我才有機會見到這樣的名刀。”羽柴秀吉笑道,“我不敢佩戴這樣的寶貴刀劍,所以裝入匣中,讓人捧著等候在外面,好獻給您。”

“咦,不用了喔。”三郎一臉的莫名其妙,“秀吉拿著就好啦。畢竟人家都送給你了。”

羽柴秀吉:“……啊?”

“這也是你的戰利品——自己的戰利品就要自己收好,不用給我啦。”十分有氣勢地這樣說道,三郎的話可謂是鏗鏘有力,“以后國寶就交給你了喔!”

……羽柴秀吉覺得三郎的話好像哪里對,又好像哪里不對。

怎么織田信長連拒絕獻刀的說辭都這么奇怪!

同樣獻“小夜左文字”未獲成功的細川藤孝抬起眼,以同病相憐的眼神看了羽柴秀吉一眼。

渾然不覺自己拒絕了對“刀劍亂舞”而言怎樣名貴的一振刀劍,在偏題到三日月宗近后,三郎才總算找回來自己一開始想說的話題。

“然后這個盒子也是恒興交給我的,還說是淺井和朝倉的遺留物——看長度,難道也是刀劍嗎?”

他以自己一貫的有些孩子氣的困惑表情說道。

“刀劍太多了,用不完的。我還是更喜歡自己去選符合口味的刀劍。”

池田恒興立刻應道:“并不是那種東西——您好歹也打開看看吧!”

“……看多了刀劍,我也會有審美疲勞的。”三郎咕噥著打開了匣子,將里面橢圓形的、金光閃閃的兩個東西挨個拿出來,舉了一個在手上,“這個樣子……哦!是酒碗?造型很別致啊!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東西!”

空氣一時凝固,突然變得寂靜的宴會里只有池田恒興恨鐵不成鋼的聲音。

“您放倒了!那不是酒碗,是淺井長政和朝倉義景的頭骨!真是的,殿下你也要對手下敗將多點尊重之心才行啊!”

……從來都是驚嚇家臣的三郎,終于有一天被家臣嚇到了。

他立刻將兩個顱骨塞回匣內,端起來就放到一邊跪坐的森蘭丸手中,在看到目前還只是個孩子的森蘭丸瑟瑟發抖地端著匣子下去,才松了一口氣,由衷地感嘆道:“……恒興有時也會做出很可怕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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