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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非本丸內本丸-199.穿越之一百九十九
更新時間:2025-08-15  作者: 終見蒼木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都市 | 青春都市 | 終見蒼木 | [綜]非本丸內本丸 | 終見蒼木 | [綜]非本丸內本丸 
正文如下:
[綜]非本丸內本丸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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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下午,堀秀政終于找到醫師返回本丸后,就看到游廊上坐著的森蘭丸滿臉都是激動的暈紅、活脫脫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堀秀政:“……”

相貌美麗的織田家近侍還沒問出口,就聽見森蘭丸已經迫不及待地朝著他開口,眼里慢慢的都是崇敬的模樣:“您、您說的沒錯!殿下、他確實是雄才偉略的英主!竟然能那么輕易地就將歷史掛在口上,對于武田也是一副穩操勝券的模樣——殿下!果然是值得小人追隨一生的人!”

聽到的確實是對三郎毫不遮掩的崇拜之意,但堀秀政不知為何仍然有了種心累的感覺——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里,織田家果然是又發生了什么事吧。

“既然明了了這一點,日后就應當更加努力。要知道,殿下對你寄予厚望。”他對著森蘭丸鼓勵道,“我先帶醫師去見殿下,你在此處守著。”

剛剛才感受了一番三郎的“雄韜偉略”“氣勢非凡”,森蘭丸立刻就響亮應了下來。

……打定主意一定要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么,堀秀政帶著醫師閃身進了三郎所在的和室。

最終的結果當然是毫無異常。

真正身體虛弱的人是明智光秀,與明智光秀體態都一樣的三郎雖然已經在相撲上比不過自己的家臣了,但身體卻是實實在在的好得不可思議,這些年來連感冒都少有。因為明智光秀已經提前離開,三郎又恢復到了堀秀政熟悉的模樣,即使堀秀政心中仍然保有懷疑,最終也只能歸結于自己太久沒有見到三郎,一時之間操心過度了。

轉眼間就到了1575年的四月。

這期間內,三郎一改往日的作風——這當然不是指他本人的作風。

織田家的家督偶爾會變得十分文雅,這是織田家的近臣都心知肚明的秘密。但除了刀劍男士們回來稟報有關野武士的軍務的那一天外,此后的時間里,三郎并沒有繼續和明智光秀去玩交換身份的游戲,因此從這一年年初直至現在的四月一日,都是三郎本人在活動……這位織田家家督完全不在乎危險性地單槍匹馬就敢往外跑的個性,從穿越前到穿越后都未曾有過變過,可想而知也不會因為“災厄之年”這種說法而發生改變。

對此,織田家的家臣們已經很習慣了。

發生改變的是織田家軍政上的作風。在明智光秀很快就擬好了可行的“德政”并交由三郎過目,又經過一次修改后,立刻就得到了三郎的大力支持,并且在真正實行前為了降低那些公卿的戒心,織田家還對以往的外交政策稍作改動,開始與位處較為偏遠的大名們交流感情,甚至將良馬贈送給了豐后國的大友宗麟以示友好。

三郎在二月底的上洛,目的也變為了指揮修筑道路的工程——如視察京都、購買甜饅頭一類的真正目的,就是家臣們萬般無奈之下只能退而求其次、只求不會被人發現的東西了。

大概是被三郎這樣的難得和緩的行事給安撫到了,織田家在三月十四日推行的“德政”完全沒有受到質疑和抵抗,原本就已經窮困潦倒的公卿——與“武家”對應的“公家”之人,他們也輕易地信任了三郎的“德政”,連三郎這么做的理由都自發地幫三郎找好了(應對“災厄之年”),喜笑顏開地去領走自己被分配到的領土。

……然后毫無防備的,在四月六日三郎就再度出兵,去攻打河內國的三好笑巖了。

“喔,小光好久不見——不對,前幾天才見過。”甫一見面,三郎就毫不在意身份地朝明智光秀揮著手,示意對方看過來,“這邊怎么樣了?”

在四月四日的時候,明智光秀就受命作為先鋒先一步南下,織田家修路的做法大大縮短了織田家這次行軍的時間,四月六日出發的三郎在七日就到達了目的地,和明智光秀確實是沒有分開多久。

明智光秀只是緩緩點了點頭,回答道:“武田已經收到了御內書,意欲攻打德川。”

先別問為什么在1575年的開頭三郎半點沒有管武田、對越前也是持續著放置的狀態,眼下跑來攻打和甲斐武田方向完全相反的河內國時反而提起了武田家……一切都是因為,這就是明智光秀的詭計!

嗯,其實這是織田家諸多家臣——包括柴田勝家、丹羽長秀等等,在三郎的任性要求下共同促成的結果才對。

在過年的時候,明智光秀就已經預見了武田必然不會善罷甘休,因此建議三郎推行“德政”。有關“災厄之年”的說法雖然并不被明智光秀信賴,但是這個說法實際上已經廣為流傳,再加上三郎接受了建議,給予了那些公卿實實在在的領地,因此甚至不用刻意推動,“織田信長懼怕災厄之年”的流言就自然而然的越傳越廣了。

這種虛無縹緲的流言自然并不能被那些大名信服——武田勝賴不如其父信玄智謀出眾,但也不是蠢材。真正被流言影響到的人正是被逐出京都的、連將軍之名都變得十分可笑的足利義昭。

足利義昭自成為將軍起就一直生活在三郎若有若無的威脅下,先不說心性,缺乏錢財就已經讓他難以打造出自己的班底,被逐出京后更是再難與織田家對抗——但是這樣的足利義昭,也仍然有著在戰國時代他人難以替代的特別之處。

首先是他深恨織田信長……嗯這點恐怕不是難以替代的。但是作為被三郎一手扶持又一手拉下的、自認為形如傀儡的人,足利義昭對三郎的恨意絕不會輕易消退。因此,別人的話明智光秀還無法保證,但是足利義昭卻是從被逐出去后就一直持之不懈地往其他大名處寫信、唆使他們共同對抗織田。如今再加上“災厄之年”這種說法,曾出家為僧的足利義昭深信這種虛無縹緲的言說,因此在得知三郎實行德政后,必然會再度向其他大名寫信,希望他們在這一年里抓緊時間出兵攻打織田家。

其次,便是足利義昭目前仍然有著的將軍名頭了。

目前誰都知道,足利義昭已經連面上的一點將軍體面都沒有了,但他仍然是朝廷認可過的征夷大將軍。他的要求便是“大義所向”,有了這個“大義”,武田勝賴對于織田的進攻才會名正言順——表面上的名正言順。

可以說,留著對織田心懷恨意、所言所思又是“大義”的足利義昭,對織田家來說并不利。但可惜的是,即使室町幕府已經名存實亡,也仍然是存在了兩百多年的、足利家建立的武家政權。織田家確實在壯大,但目前只能算是“有利的競爭者”而非“唯一的競爭者”,未將這天下大半攬入懷中之前,織田家能做到的極端也只有將足利義昭逐出京去。

這世道仍需足利義昭存在,作為一張可有可無的遮羞布。

總之,足利義昭必然會再度寫信給諸國大名——給予武田勝賴出兵的“大義(借口)”,就是明智光秀想要做的。

至于為什么會這么做……

“所以我就說啦。”三郎理所當然地說道,“小光一直說我們無法掌握武田出兵的時機,但事實證明,也是做得到的吧?”

就是因為這位織田家家督的奇思妙想。

三郎的想法十分的簡單:出兵需要理由與機會,那么“理由”已經由明智光秀費心費力寫出德政的措施,拐彎抹角的達成了。僅需的機會,靠織田家來決定,也并不是什么難以做到的事情。

他這種想法當然沒有錯!卻與這個戰國的主流思維完全相悖,以至于參與了的家臣想起來的時候都覺得背后一涼。

早在三月份的時候,織田家就已經知道了武田意欲攻打德川。但三郎當時并沒有動作,在四月份的時候才突兀地出兵前往河內——這便是完完全全的“引蛇出洞”!

織田家的總大將,眼光與謀略竟然可怕到這樣的地步嗎?

三好家已經滅亡,法號笑巖的三好康長是三好氏最后的反抗力量。明眼人都知道,這樣的小角色根本不能抗衡織田家,在三郎的號召力下,集聚的數萬兵力也遠勝于三好笑巖。如果武田勝賴想要趁著三郎出征、不能迅速回援德川的情況,打德川家康一個措手不及,或者干脆改為攻打織田勢力所在的美濃國,就勢必不能放過這個絕佳機會!

這是陰謀,也是陽謀。

任何一部分說出來都不是什么可怕的東西,但是加在一起,已經狂妄的、切實地在試圖操縱武田的行動。現在正是農忙的時候,只要武田勝賴出兵,就必然處于下風,而不管這次與武田的爭斗結果為何,最終都會動搖武田勝賴的地位,造就武田軍的內亂。

還沒有開戰,就已經有了勝算——只要武田真的在這期間出兵!

就算武田勝賴沒有沖動,攻打河內的舉動也一樣能震懾支持著三好笑巖的石山本愿寺!

“殿下所言不虛。”明智光秀回答道,“不過,眼下還是應該盡快拿下高屋城。”

“說的沒錯。”三郎毫不猶豫地就做出了決定,“先把本陣設到山上,然后……好像每次火攻的時候我的運氣都特別好喔?那大家先去把附近能割的麥子割完,然后放火吧。”

……即使他是如此輕率地制定了初步攻擊的手段,織田家的家臣們也只能乖乖地聽從命令呢。

很快,三好笑巖也在初戰不利后,選擇了向三郎投降。四月六日出發,四月二十八日三郎就已經能返回岐阜——這一次的出征并包括后續的事情,也不過花費了一個月不到。

而這一次的織田家刀劍付喪神們,難得的在所有刀劍男士都能出動的前提下,只編成了兩個部隊緊隨著三郎其后,剩下的幾乎全留在岐阜城中。

這當然不是因為貪生怕死,而是因為比起既定的、三郎的勝果,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擋在了刀劍男士們的身前。

那就是長筱之戰。

“首先能夠確定的是一點——時間溯行軍必然有所行動。”

態度沉穩、語氣鏗鏘有力的第一位發言人,自然是織田本丸的近侍壓切長谷部。身著神父裝的男人坐在長幾前,表情肅然,但眉宇間因為多次的探討無果、不可避免地多出了煩躁的成分。

“這與之前的金崎殿后等等不一樣,主公與家康公、明智光秀等等重要的人物并沒有遇到生命危險……但是!這同樣是能改變歷史的一次戰爭!”

“說的沒錯,就是在這一戰里,決定了天下盡歸織田的大勢……不過!”作為織田家本丸的第一振初始刀,加州清光同樣表情嚴肅——但在他說出那個轉折詞的時候,他還是沒能繃住,變得激動起來,“就算你這么說也還是找不到時間溯行軍出現的時機啊!!”

對于參與戰斗的當事人——織田、德川與武田來說,這次戰斗或許險象環生、馬虎不得,但在已經知道歷史的刀劍男士看來,從一開始織田家就已經握有勝算。

目前已經能看出來,時間溯行軍大部分智商不高,少部分有思維判斷能力,往上或許還有更少的、才能出眾堪比謀士的存在,但這些“大部分”就已經注定了時間溯行軍不可能做出什么精細的、改變戰局的舉動。

偏偏這次長筱之戰是實打實的、織德聯軍與武田軍的碰撞!一眼看過去簡直毫無時間溯行軍插手的余地啊!

這還讓人怎么玩!

刀劍男士本來人手就少,走一步看一步的消極做法很難取得效果啊!

被加州清光點名現狀,壓切長谷部肉眼可見的喪氣了幾分:“但是,長筱之戰也沒有持續多久,總能找到突破口的。”

“哈哈哈哈哈……”

“三日月殿下!”

“哎,這種時候不該笑呢。”新來到織田家、堪稱顏值巔峰的三日月宗近好脾氣地笑了笑,將自己面前一盤零零碎碎的刀劍殘片往前方推了推,“要用上一點嗎?長谷部的味道很不錯。”

“……不用了!”壓切長谷部好險沒背過氣去,“不要這么自然的就把別人的……同類刀劍當成點心用啊!受鶴丸先生的影響也太多了吧!”

鶴丸國永:“誒,我可已經早早吃夠了長谷部,現在戒掉了這種點心喔?”

壓切長谷部好險沒跳起來打人。

“一直想著一件事的話,反而容易鉆進牛角尖吧?”并沒有繼續欺負織田家可憐的、也是被鍛出同類刀劍次數最多的壓切長谷部,三日月宗近溫和地笑了笑,“放松一下也不是壞的選擇。”

“但是十二日的時候,武田勝賴就已經向德川出兵了。我們并沒有多少時間。”被三日月宗近打擾了一下,壓切長谷部眉間的郁氣也略略散了些,但還是開口提醒道,“即使加上野武士,我們的人也實在太少了。不能提前掌握時間溯行軍的動向,我們就毫無勝算。”

畢竟在這個戰國時代里,刀劍男士與時間溯行軍的數量差距不是一倍兩倍,而是千倍萬倍!

“有形的事物終會——”

“——喔?又有時間溯行軍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從門外響起了完全出乎刀劍男士們預料的聲音。

三日月宗近從善如流地閉上了口,沒有繼續說完未完的話。壓切長谷部一臉震驚地站起身,其余坐著的刀劍男士們也一臉懵逼地看了過去。

從未主動來找過刀劍男士們的織田家家督態度隨意地抓著一個外表光潤的花瓶模樣的東西,朝著他們招了招手。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刀劍男士之間、舉止頗具老年人的慈祥的三日月宗近,也就徑直走了過來,將手里的花瓶送到了本體被稱為“最美太刀”的太刀青年的手上,鄭重其事地說道:“——送你了!反正你們都叫‘三日月’,很有緣嘛。”

那正是這次三好笑巖向三郎獻上的、在未來身價至少往百億上走、被遣唐使從大明宮帶回日本的、單在這個戰國時代也被譽為“天下無雙的名器”的,三日月葉茶壺。

……壓切長谷部頓時不知道該做什么表情好。

“哈哈哈哈。”三日月宗近順從地從不走尋常路的審神者手中接過名貴的陶器,饒有興趣地托在掌中端詳,“這是在照顧我嗎?用這樣的東西裝茶,我還從未試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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