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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非本丸內本丸-232.穿越之二百三十二
更新時間:2025-08-15  作者: 終見蒼木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都市 | 青春都市 | 終見蒼木 | [綜]非本丸內本丸 | 終見蒼木 | [綜]非本丸內本丸 
正文如下:
[綜]非本丸內本丸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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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5年夏,黑田孝高與織田家交涉,向織田信長表示小寺家的臣服。隨后,織田信長將名刀“壓切長谷部”贈給了黑田孝高,用以表示對黑田孝高的欣賞。

壓切長谷部,毫無疑問就是要被三郎送給黑田孝高的那位“壓切長谷部”。

現在在三郎手中的、這個時代真正的身為刀劍的“壓切長谷部”的莖上還只是空無一物,只憑著織田信長(當時是明智光秀)在最初購買時聽聞的、刀工來自長谷部國重的不知是真是假的消息,而被簡單地稱為“長谷部”,又在火燒比叡山的時候被織田信長(當時是被誤認為信長的明智光秀)用去斬殺架子下的僧人而得名“壓切”。。但是身為付喪神、跨越了時間與空間誕生于此的壓切長谷部手中的本體刀刃,卻是實實在在的在莖上刻有“長谷部國重”的銘及花押,并還有著金象具銘“黒田筑前守”——這些,都是他被送給黑田家后最終留下的刻印。

歷史上的“壓切長谷部”,是必定會被織田信長送給黑田如水——目前還通稱官兵衛的黑田孝高的吧。

這些都是壓切長谷部清清楚楚地明白的、又在明了的同時下意識回避的事情。但是最終,這些烙印在他心底、讓他不斷想要模糊的事情仍然在他猝不及防的時候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讓他不得不去面對,他終究要被前主送人這一事實。

身為刀劍的“壓切長谷部”,被織田信長送給了連直臣都不是的黑田孝高。

身為刀劍付喪神的、成為了織田家本丸近侍的壓切長谷部……

他到底對織田信長此人,有何意義呢?

壓切長谷部停在和室的門前,只覺得耳邊恍惚傳來了清脆的蟬鳴。

“我有要事需向主公匯報。”他對著堀秀政如此說道,表情冷肅,“里面……還需要多長時間?”

他看上去并沒有破門而入、阻止自己被送走的想法,這讓邊上的鶴丸國永與一期一振都松了一口氣。來自播磨、又與織田信長交談的人,在這個時間點里只可能是黑田孝高,不僅僅是壓切長谷部本人知曉,知道歷史的刀劍男士們也一并明白。只是時間溯行軍出乎意料的舉動讓他們為之震驚、也為之焦灼,以至于忽略了今天的時間……也以至于碰上了與壓切長谷部切身相關的、歷史事件。

對壓切長谷部本人來說,這大概就像是上天注定一樣的、殘忍的巧合吧。

“依照殿下的性情,應該很快就能結束了。”看到了壓切長谷部壓抑嚴肅的神情,即使已經開始懷疑起對方“甲賀忍者”身份的真實性、只因為對方曾經表現出來的情報能力與身手才暫且選擇閉口不言的堀秀政也不由得擺正了臉色,慎重道,“是十分緊急的事嗎?”

壓切長谷部的動作停滯了一秒,隨后沉重緩慢地點了點頭。

他的臉色在這一刻顯得灰敗而冷漠,好像這副類人的軀殼中突然褪去了那種屬于“人”的鮮活,展露出來的是獨屬于刀劍之物的森然。在鳶巢山中戰斗得傷痕累累、指尖手背都被繃帶包裹的手掌悄悄握起,并且握得越來越緊,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樣,即使繃帶上不知不覺綻出一抹艷色,指尖也毫無所覺的、繼續掐入掌心。

“那你在此等待吧。”雖然對于壓切長谷部有著微妙的敵意,但綜合來看,壓切長谷部統領刀劍男士們、為“甲賀忍者”打理內政的才能,還是讓堀秀政能認同的。出于壓切長谷部以往表現出來可靠形象,堀秀政只沉吟了一會就相信了他的話,選擇讓刀劍近侍在此待命。

微微敞開的和室門里傳來細微的交談聲,兩個都是壓切長谷部熟悉的、又似乎不熟悉的聲音。

他就跪坐在和室的拉門前。不知過了多久,里面才傳來三郎略高了一些、透著篤定的聲音:“這樣啊——那么,我就將壓切送給你吧。”

壓切長谷部猛然站起!

“等等!”

“冷靜一下,長谷部!”

一期一振與鶴丸國永幾乎是同時摁住了他的肩膀,在他耳邊擔憂、又焦急地說道。但很快他們就發現,壓切長谷部并沒有闖進去質問的意向——像是難以忍耐這種被送給他人的事實帶來的痛楚,棕發紫眸的高大打刀猛地站起,手掌前伸,仿佛下一刻就會推開那扇半掩的拉門,但鶴丸國永和一期一振能清楚的感覺到,他僅僅是這樣無望地伸出手,他們搭在壓切長谷部肩上的手掌并不需要施加力道去阻攔對方朝前行動。

“無需擔憂。”壓切長谷部的聲音低沉沉的,“此乃主命。”

他的渾身都透出一股寒涼的氣息,就像是全身都以精鐵鑄成,站在此處的已經不是具有人類體溫的存在,僅僅是一振負有盛名的刀劍。但他除了周身壓抑的氣勢外,又似乎沒有什么變化,連眼底的光都如殺敵時一般冷冽凜然。

“殿下說的是那一振名為‘壓切’的刀。”堀秀政自然是知道時常被人稱呼為“長谷部”的近侍全名其實是“壓切長谷部”,對于三郎給甲賀忍者們冠以刀名作為姓名的事,他也不置可否,對于壓切長谷部的激動,他先是皺了皺眉,隨后很快就找出了合理的解釋,平淡輕松地解釋道,“殿下并非公方大人那種會將下屬送予他人的角色,長谷部大可放心。”

對于不知道壓切長谷部實際上就是那一振“壓切”的付喪神的堀秀政來說,壓切長谷部將三郎口中的“壓切”誤以為自己的名字才突然站起,這樣的誤會雖然讓人啼笑皆非,但也并非不會發生,甚至于堀秀政對于壓切長谷部如同從齒間逼出的“此乃主命”也頗為贊同,口上雖然沒有透露出來,但因為壓切長谷部這個時候表現出來的忠心,這位相貌漂亮的人類近侍還是十分滿意的。

也因此,堀秀政不知道自己的話完全不能算是解釋或是安慰,存粹是讓這種對于刀劍而言并不能坦然接受的事情又多了幾分傷人。

“——您對此事的看重,我已經感覺到了,并對此萬分感激。”黑田官兵衛孝高的聲音比起三郎來說略低,但對就在門外且耳力過人的付喪神來說清晰得就如在耳邊傾訴,“這一振‘壓切’我必會好好保管。”

門內傳來輕微的窸窣聲,只過了一會兒,黑田孝高就退出了和室內。

他還沒有失去一只腳,頭發也沒有在一年的牢獄生活中掉光,因此看上去還是身材高大、相貌堂堂。門外的堀秀政是他被引入和室前見到的三郎近侍,因此他對于堀秀政點了點頭,來表示自己的敬意——至于另一邊的壓切長谷部等人,因為“甲賀忍者”奇異的相貌在外界早有流言,黑田孝高也只是平淡的看了他們一眼,并沒有讓視線失禮的過多停留。

他的手上正提著一振打刀,那是三郎出言后送到了他手中的“壓切”。

“現在可以進去了,長谷部。”堀秀政提醒道,“我送黑田先生一程。”

壓切長谷部只覺得自己的視線仿佛粘在了黑田孝高手上的打刀上,怎么都拔不下來。他下意識地去摸自己的腰間,但因為受了傷、剛剛才醒,他只顧著緊急召開軍議,將鳶巢山的事情告知同僚,之后又匆匆忙忙去找三郎,一時之間竟然沒有帶著本體出門。

如果他帶了的話,想必會很尷尬吧。他的鞘顏色并不低調,而“壓切長谷部”的金霰鮫打刀拵與刀身刃紋,都不是能輕易得到的東西。

他狠狠地扭過頭,強逼著自己走進和室、在三郎面前跪坐。里面坐在上位的青年仍然是那一副看不出年齡的表情與面貌,看見他進來后還態度散漫、若無其事的打著招呼:“誒,是長谷部啊,有什么事情嗎?”

壓切長谷部分不清自己現在到底是什么感受,只語氣平板地陳述道:“是有關時間溯行軍的事情……”

他將鳶巢山的事以及結合設樂原的遭遇得出的結論對三郎全盤拖出,淡色的唇張張合合,卻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說什么。他甚至忽略了三郎對明智光秀全不設防這一點,只是一股腦的將自己明白的說出來,全然不顧對方到底會不會在什么時候不經意的告知明智光秀。

“——好長。”坐在他上方的、他的審神者織田信長皺著眉,不知到底有沒有聽進去,只是自顧自的給出這樣一個評價,“說得稍微簡單點啦。也就是敵人又強了是吧?”

壓切長谷部像是被這樣一個簡單的反問給問住了,原本還在吐字的唇翕動著,再沒有一絲聲音發出。

“咦?長谷部?”

而上方的三郎還在茫然的看著他。

刀劍并非只有一位主人,這是所有刀劍付喪神都明了的事情。人的一生或短暫或漫長,但終究有個盡頭,刀劍的生涯也是一樣,只是在正常情況下而言,精鐵鑄就的刀劍比起人來壽命要長上許多。

在織田信長之前,壓切長谷部不可能沒有過主人。在織田信長之后,壓切長谷部也有過不少新主。

織田信長給予了他粗暴的“壓切”之名的、將他轉手給連直臣都不是的男人……這樣的事,在刀劍之中并不算什么。但壓切長谷部卻還是忍不住為此耿耿于懷。

“——為什么不能是我呢?”

有著淡紫瞳仁的打刀付喪神咬著牙,像是難以忍耐一般地對著三郎說道。

“啊?”

“留在您身邊、為您手刃家臣的刀劍,為何不能是我呢?”他這么說道,“身為付喪神的我在此,也難以改變您將‘壓切’送走的事實……我便是如此,毫無在您身邊為您盡忠的價值嗎!!”

時間仿佛凝滯了。幾秒后,臉色猶寫著茫然、好像好不容易才理解了壓切長谷部的話的三郎才疑惑的開口道:“你在說什么啊。因為你說了不喜歡粗暴,我才送給那個什么——官兵衛的啊。”

壓切長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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