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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召夫令-第三十三章 一樹梨花壓海棠
更新時間:2025-08-19  作者: 燕子沐西風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都市 | 都市言情 | 燕子沐西風 | 村姑召夫令 | 燕子沐西風 | 村姑召夫令 
正文如下:
村姑召夫令第三十三章一樹梨花壓海棠_wbshuku

第三十三章一樹梨花壓海棠

第三十三章一樹梨花壓海棠

看著少女瑟縮的樣子,中年男子不退反進,粗礪的大手扣在的少女護住胸口的柔荑上,手指強行交握少女的指縫兒,輕輕摩挲著少女的綿軟而雪白的肌膚。

少女本來炙熱的心口變得狂跳不止,里面似住著一只慌亂的兔子,隨時被外面的惡狼撲食,想逃也逃不掉。

少女眼色慌亂,手指收起,執起男人的手想要推出去,不想力不從心,手指撓在男人的手心里,若邀寵的小貓兒撓癢癢,讓男人的呼吸更加粗重了。

男子借勢抓起少女的手,覆在自己的強壯胸口上,眼色如蘊,化作萬般柔情,不知從哪里拿出一只金鐲來,直接套在了少女的手腕上,那金燦燦的手鐲,在燭光影蘊里,閃著耀眼的光芒,晃得少女眼睛都睜不開了。

少女渾身起了戰慄,許是秋天的天氣薄涼,又許是被男子兇猛的熱情所嚇,想要掙扎,手指似被凍僵似的一動不動,想要叫喊,喉嚨似被棉花堵的叫不出來。

男人見少女瑟縮不敢反抗的模樣,起了挑逗的心思,執起少女的手,緊緊握起身下一物,少女似驚嚇似的縮回了手,金鐲磕在床榻上,“叮”的一聲響。

少女心疼的抬腕,看了一眼金鐲,見無甚大礙,方才舒了一口氣。

男人輕笑著,身體若一座山般壓在的少女身上,將金鐲褪去,放在枕邊,不再逗弄少女,褪去了最后一層衣裳......

燭光留下殘存的淚,漸漸的熄滅,悄無生息,窗外的月亮剪影也嬌羞的隱去,風兒亦拭去了鋒厲。誰也不愿去打攪這癡纏火熱的人兒,似秋葉歸塵,風兒入穴,萬物萬法皆自然。

窗外的一個少女人影搖了搖頭,嘆道:“果然是‘鴛鴦被里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周訟,你和張先有的一拼,老牛吃嫩草,你賺翻了。”

張先是著名詩人蘇軾的好友,此詩正是蘇軾慶賀八十歲張先娶十八歲小妾時,送給他的一首調侃詩,暗諷他八十歲“老牛”吃十八歲“嫩草”,這個‘壓’字可謂是‘艷詞’中的精典,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

少女邁著外八字步,悠哉悠哉的回了后院的客房。

他走后,另一個少男身影閃了出來,嘴里重復著少女所說的詩句,眼睛登時亮了:“果然是首好詩,先生留了用‘花’做詩的課業,這詩雖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即有‘梨花’又有‘海棠’,意思也定是美的,先生再也不會罰我抄書了。”

十五歲的少年周正仁喜孜孜的回了書房,決定默寫下來,交到先生那里當課業。任誰也想不到,一個小小的抄襲事件,竟然改變了周正仁的整個人生,更加成就了他一代“大師”的地位,當然,這是后話。

清晨的陽光撒落下來,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著,少女睜開雙眼,看著身側躺著的男人,臉色羞得如初升的太陽,見男人眼睛輕睜,少女咬著下唇,眼波流轉,無限嬌羞道:“姑夫,您醒了?”

男人用手指尖挑起少女的下巴,順著玲瓏的身子向下滑動,直到滑到錦被里,不懷好意道:“要不要姑夫再疼疼你?”

少女輕吟一聲,將頭縮進了錦被里,依偎在男子的懷中,手心里,仍緊緊纂著那只金手鐲,眼睛里陰色一片。

房門輕叩,丫鬟松兒走了進來,將洗瀨盆子放在桌上,輕聲道:“老爺,姨娘,起榻了,早膳已經做好了,擺在膳廳。夫人親自下廚熬了一碗燕窩,給姨娘補身子。”

少女眼睛現出一道喜色,輕輕咳了一聲,在榻沿坐起了身子,對松兒道:“將衣裳拿過來吧,伺候我更衣。”

“是......”松兒輕喏了一聲是,輕緩蓮步,將一套嶄新的桔紅色新婦裙裝呈到少女面前,抬手要服侍少女穿衣時,衣裳順著手心滑落在了地上,松兒看著少女的面孔目瞪口呆。

少女抬手就給了松兒一個耳光,氣道:“連件衣裳都遞不好,留你何用,再犯錯就、就給你配給癩子。”

松兒慌忙撿起衣裳,幫著新婦穿著衣裳,心中則慌亂不矣,這新婦,怎么一夜之間,由明月表小姐變成了明云表小姐,昨天,自己明明看見明云和明霞一起離開的,怎么回事?夫人知道了,會不會責怪于她?

抬眼見老爺的眼里心里滿是歡喜,輕輕舒了一口氣,也許,事情還沒有到最槽糕的程度,老爺,還是十分喜歡這個準姨娘的。

松兒小心翼翼的幫著明云穿戴好新婦衣裳,頭上綰了個婦人桃花髻,將桌上那只銀頭面戴了上去。

頭上是銀飾,手上是金飾,明顯不般配,明云嘟著嘴道:“姑夫,你看,一黃一白,也不好看啊。”

周訟皺了皺眉頭,語氣有些發冷,回道:“那就換只銀鐲子吧,兩個都是白的,一定般配。”

明云登時閉了口,恢復了一幅乖巧的新婦模樣。

昨日,明月又是如何變成了明云呢?說來很簡單,明月向明云透露自己房間的奢華和首飾的精美,騙得明云心不甘情不愿,后被明月邀到房間后,明月故意將明云后換的丫鬟服弄濕了,明云大怒,裝作陪禮道歉的虔誠樣子,最后,明云穿了明月的那套未穿的粉色衣裳,明月穿上了明云的丫鬟衣裳,又“好心”將房間和首飾統統讓給了明云。

明月離開時,天色已經昏暗,松兒也沒有發現換了人,還沒等她再進去伺候,周訟已經推門而入,二人花好月圓、顛龍倒鳳了。

至于明知道換錯了人的周訟為何不點破,反而欺身而上,與明云你儂我儂,怕只有周訟不在意明月換成明云,不管是誰,他白看了身子,就得負責,當然不愿意錯過洞房花燭的機會了。

就這樣,新娘就這樣,在最后一刻變成了明云。

周訟先行離開,明云心氣有些不順,便向松兒嘮叨起來,怒道:“即使梳了婦人髻,為何不給我一件大紅的新嫁衣,這是什么紅,一點也不鮮艷!”

松兒眼里掃過一絲不屑,卻不敢惹怒這個剛剛飛上枝頭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兒,忙低聲道:“是,姨娘,奴婢一會兒就稟告夫人,您先穿著用膳吧,一會兒燕窩該涼了。”

明云翻了翻白眼,許是著急嘗嘗這傳說中富貴的東西,不再挑刺找毛病,梳洗打扮得滿意了便由松兒攙扶著走向膳廳,那嬌柔無骨,半個身子都靠在松兒身上的姿勢,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身懷六甲,不勝于力呢。

膳廳里,全家人坐在一個長方形的桌子旁,翟氏和殷賢二人做在右側主位兩個位置,二人下首坐著一臉不耐煩的周素素,緊接著是抱著孩子的冷氏,中間空著兩個位置,顯然是留給姍姍來遲的殷明月和殷明云的。

周訟一臉得色的坐在主位,他的下首坐著殷金、殷銀和殷才,中間留給未到的周正仁一個空位,之后是殷明朝和殷明汗。

殷明月正不耐煩的往膳廳走,對身后一直跟著的周正仁道:“正仁表哥,我是個大字不識的農女,你讓我幫你填詩,你在開玩笑吧?”

周正仁契而不舍的追在明月后面,急道:“好表妹,今天先生讓學子交課業,我只得了后半句,你就告訴我前半句好不好,交不出,爹爹又該罵我只長賺錢的腦袋不長做學問的腦袋。”

本來氣血上涌的明月竟這樣沒心沒肺的笑了,“正仁表哥,做學問是大事,我可不會。”

尋常上書院之前,周訟都會考周正仁的課業,面臨無詩可交的境況,周正仁也下了狠,如攔路虎一般攔在明月身前,狀似惡狠狠道:“你若不告訴我,我就告訴爹爹你昨天聽墻跟兒。”

明月嚇得緊緊捂住周正仁,見院子里靜悄悄的無人聽見,才訕訕的放下手道:“表哥定是讓夢給魘到了,渾說。”

周正仁笑得眼睛都成了月芽,滿滿的威脅,固執道:“‘鴛鴦被里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前兩句是什么?”

明月頭上無數匹馬在額頭上飛過,飛過草叢,最后摔到了泥坑里,簡稱“草泥馬”。一大早就被周正仁纏上,她一直想不通為何周正仁讓她寫詩,原來是偷聽了這么一句艷詞。

交作業?明月百分之二百肯定,周訟和先生定要打得周正仁連親娘老子認不出來。

明月轉了轉眼珠,心中暗道,莫怪自己坑人啦,誰讓你一大早晨就不讓安生。

明月手心朝上,向周正仁招了招手,意思是讓周正仁靠得近些說話,周正仁卻曲解了她的意思,以為明月和他“談生意”,為解眉之急,將懷里的兩顆碎銀子一股腦的放在明月的手心里,爽快道:“我月例銀子只有二兩不到了,以后補上,多少都成。”

明月毫不客氣的將“生意”進行到底:“我只負責告訴你上半句,一旦出口,銀貨兩訖,好與不好,概不負責,一切后果自負。”

周正仁頗為仗義的點了點頭,從小生活在商賈之家,雖然生意不大,但誠信的本份還是會遵守的。

明月悄悄附上了周正仁的耳朵,周正仁眨巴著眼睛,越聽越不對味兒,但一向智商是硬傷的他,卻不知道哪里不對勁兒。

詩的全句是:“十四新娘四十郎,蒼蒼銀發對紅妝。鴛鴦被里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wbshuku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