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姑召夫令第二百零三章祭品己上桌案_wbshuku
第二百零三章祭品己上桌案
第二百零三章祭品己上桌案
魏知行對明月所說的自己“輸給五十多歲老朽”一話頗為不滿,將雙手拄在明月身側的兩側的臺上,剛好將明月環在其中,眼睛一瞇,如戲耍老鼠的貓兒般無比狡黠道:“月兒,你知道‘剝皮實草’是在哪兒剝的皮嗎?”
明月狐疑的看著突然靠近的男子,眼睛偷覷著四周,這廟里再簡單不過,不過四五件的物事,目光所及那只銅鼎之明,聲音打著顫問道:“那鼎是用來煮尸的?”
男子篤定的點了點頭,眼睛不經意間瞟著明月坐著的桌案。
“啊!!!”一聲大叫,明月身子似兔子般竄了起來,一下子沖入了魏知行懷中,緊緊的盤在的魏知行的腰上,顫聲道:“你壞死了!!!”
魏知行暗笑的將明月往懷中圈了圈,拍著背脊道:“是要自己坐在這上面的,我又沒逼你。”
“魏知行!!!”明月在懷中抬起眼來,氣惱的吼道。那聲音嘹亮得緊,似有突破蒼穹的力量。
魏知行大驚失色,想捂住明月的嘴,無奈雙臂被明月的雙手禁錮不得動彈,情急之下用嘴覆在了少女的唇齒之上,果然,少女登時沒了氣焰,了無聲息。
男子本想一觸即離,無奈那粉色的唇似有著別樣的吸力一般,將自己深深的旋轉其中,不得自拔。
男子輕嘆一聲,自己多日疏離的態度,只這一瞬間便土崩瓦解,腦海里只有這一刻、這一瞬的幸福。
男子將唇猛的移開,反被動為主動,將雙手從少女的雙臂中扯出來,反抱著少女,將少女放在桌案之上,嘶啞著聲音道:“‘剝皮實草’的桌案早就在我來的那一天就給燒成灰燼了,這個不過是上供大祭的桌案。”
明月臉紅的似在喉嚨里擠出“嗯”的一聲,算是回答,眼神卻是沉浸在剛剛的一觸即離的吻中,似意尤未盡。
在少女暗嘆這古代的男子不解風情之時,男子的唇已經再次傾覆下來,由小蛇瞬間化身為驕龍,長驅而入,似有排山倒海的力量,呼嘯而至,直達五臟六腑,貫入四肢百駭,少女頓時七昏八愫、天昏地暗,整個身子如被曬在陽光下的毛毛蟲,暖洋洋的想動彈卻又不得動彈。
直吻得呼吸急促,面色嬌紅。
男子的眼色如蘊了水霧,一瞬不離的看著桌案上的明月。
此時的明月,衣裳漸寬,裙帶凌亂,紅色的小衣若隱若現,比嬌艷欲滴的櫻桃更誘人,比剛出水面的魚兒更新鮮,發白的指尖拈著裙帶,想要收攏,卻似欲迎還拒一般,引得男子不能自抑。
男子再次重重的嘆了口氣,下了偌大的決心閉了眼,轉過身去,一只小手已經探了過來,緊緊的、固執的捏住了男子的衣袖袖口,似雪的白,如葦的瘦,卻是異常的堅定,細小如蚊的聲音滲進了男子的心坎:“‘祭品’己上桌案,夫君不準備品嘗嗎?”
男子腦中最后一根弦再次斷裂,喉結上下移動著,如冬天的老牛般呼著白色的氣息。只靜默了一瞬,男子便猛的抽出腰間的長鞭,只一甩,那門板便重重的關上,再一收,便卷著銅鼎抵在了門里,廟內登時昏暗一片。
男子顫抖的手伸向少女的瘦小的身子,那身子不堪碰觸,頓時如蝦子般蜷于一處,陣陣戰慄,男子的手登時縮了回去,昏暗中用嘶啞的聲音道:“快穿好衣裳,待、待、待洞房時再、再、再......”
男子結結巴巴說了半天,仍沒說全一句話。
明月沉默的半天,她也不知道今天的自己是怎么了,只是覺得人生無常,如同歡喜,昨日未必想到今天會死;如同魏知行,與自己今日兩情相悅,未必明日定會比翼雙飛。
魏知行說他怕,怕說錯話,怕做錯事,怕他連累了明月。
而此時的明月卻比他更怕,怕今日能看見魏知行,明日的魏知行卻己不在,甚至連愛的字眼兒都來不及說出口。
二人這種若即若離、患得患失的感情真是熬心煮肺,如履薄冰、膽戰心驚,現在的明月,只是想給二人的感情提前下一個定論,提前上一道枷鎖,也堅定一份決心,免得瞻前顧后,互相試探,再生枝節。
少女的小手覆在了男子的大手之上,輕輕牽到身前,另一只小手,將衣裳的對襟帶子,一圈一圈的纏繞在男子的欣長手指上,如一條長蛇,纏繞在男子手指上,盤繞在男子心間,裹得男子呼吸越發的急促,臉色越發的蘊紅,渾身滲出了一層密汗。
少女抬起柔荑,將男子的身子向外輕輕一送,男子纏了帶子的大手吃了力,衣裳頓時被扯將開來,里面紅色的小衣,如洞房的紅衣,映紅了半座廟宇。
男子終于釋放了最后一絲清醒,身子一抬,整個人傾覆在了桌案之上,將嘴唇遞到少女的耳邊,輕聲呢喃道:“傻丫頭,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后果是什么?你不怕嗎?”
明月抬起雙手,扯著男子的領子靠近自己的眉眼,眼色無比堅定道:“我做什么你看不出來嗎?你,怕了嗎?”
一句話終了,明月只覺得肩頭一痛,男子的一排齒痕頓時印在了明月的肩頭,男子抹了抹嘴角,輕聲道:“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怕,還是你怕。”
昏暗的廟宇中,視線漸暗,只恍惚看見衣裳交錯紛飛,白鵝交頸纏綿,低聲嚶嚀呢喃,羞得冷夜都變得炙熱,卻又不舍得分開一瞬。
層層疊疊之后,最后歸于無聲,只余羞澀的低喃軟語。
男子意尤未盡的、無比輕柔的撫摸著少女的平坦小腹,似撫摸著上等的珍珠美玉,上下來回的摸索著,低聲道:“傻丫頭,怕了嗎?”
明月將身子一團,如同佝僂的蝦子一般,將男子的大手從小腹上推開,羞紅了臉道:“放哪里呢!你是書生,要矜持有度!你是官員,要知禮而行!!豈能做那登徒子?!”
魏知行簡直是哭笑不得,將自己當了“祭品”擺上桌案的她自己,使出渾身解術不讓自己走的也是她自己,現在這樣一幅非禮勿視、非禮勿動的模樣,只會讓自己更加回味無窮。
男子壞笑的將手自小腹上上移,覆在了上方不盈一握上道:“月兒忘了嗎?我除了是一個文弱書生、是三品官員,我還是半個武夫,武夫要做的唯一的事兒就是勇往直前、所向披靡。月兒不想讓‘一夫’將手放在這里,莫不是想讓‘一夫’將手放在這里嗎?只是似乎好像還要再長上一長,才能配上這裊裊楚宮腰......”
男子不僅嘴上說著葷話,手指也很不老實的劃著圓圈,弄得明月心旌蕩恙,又癢又羞,心中起了層層漣漪。
明月渾身如被煮熟的蝦子,變得嬌艷的紅色。
明月紅著臉,伸手去推男子的大手,男子卻不知羞的將另一只手也傾覆了下來,如兩只烏龜的甲殼一般,扣了個結結實實,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
少女羞得臉色愈發的狼狽,索性來了個咸魚翻身,后腦勺朝上,臉部朝下,調皮的模樣,就像是撒嬌耍潑的別扭小娃子。
明月以為自己身子朝下,男子的手自然就會老實些,哪知卻是大錯特錯,渾然忘了男子的厚臉皮,手又不老實的傾覆下來,仍舊劃著圓圈道:“以后再不聽話,就像打撒潑的小娃子般打你屁屁。”
明月的臉更加的紅了,推開男子大手,怒嗔道:“‘一夫’,武夫也是有臉面的。”
明月心中無限感嘆,現在與自己共處一廟的男子,還是曾經那個木訥呆板、視女子如無物、被自己當街強吻的男子魏知行嗎?古人誠不欺我,男人一旦開了情竅和和經歷了情事,就如同泄了洪的堤壩,想要堵住是不可能了,只能慢慢的疏通。
自己“不怕”的這后果,果然真的很嚴重,超出明月之想象,身子像被掏空了一般,害得明月不敢翻過身來,生怕男子再次化身為時而溫柔、時而狂野的餓狼。
少女故意打了一個冷戰,嘟著嘴嬌嗔道:“‘一夫’,我冷。”
兩個字剛落,男子整個身子再次傾覆下來,將少女的瘦小身子緊緊的裹在懷中,密不可分,如兩條盤桓一起的巨蟒,富有磁性的聲音低喃道:“娘子,蓋了被子就不冷了......”
“呃......”少女不由得哭笑不得,這條“被子”未免也太沉重了些吧?壓得人骨頭都酸了。
少女氣惱的去推魏知行,男子卻已經先一步站起身來,將少女的衣裳盡數蓋在少女的身上道:“我送你回客棧。”
明月唏唏索索的在黑暗中穿好了衣裳,搖了搖頭道:“不可,這劉嘉怡盯你盯得分外緊,還是不要送把柄進她手里了。”
魏知行眼色如墨,篤定的拉住小女的小手道:“你放心,我定會從長計議,想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的。”
明月輕輕點了點頭,二人總不能老是這樣偷偷摸摸約會吧?這泯王妃歇斯底里,手段用盡,殘害無辜,實在是可惡,憑白可惜了高貴的身份,魏知行所謂的一勞永逸又是個什么解決方法呢?:wbshuku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