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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辣小村姑-第一百零一章 嚇破膽的宋氏
更新時間:2025-08-19  作者: 燕子沐西風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都市 | 都市言情 | 燕子沐西風 | 麻辣小村姑 | 燕子沐西風 | 麻辣小村姑 
正文如下:
麻辣小村姑第一百零一章嚇破膽的宋氏_wbshuku

第一百零一章嚇破膽的宋氏

第一百零一章嚇破膽的宋氏

柳絮紅帶回了香草小產的消息,嚇得柳家如臨大敵。

柳樹當機立斷,帶著準新娘胡縣令小舅子家的胖閨女就跑回了縣城。

宋氏則睜著眼睛等著天亮,枕頭下面,枕著一把明晃晃的大菜刀,手掌心里,拿著一根尖尖的錐子,眼皮實在困得打架,就用錐子刺著大腿根兒,一激靈清醒了。

眼睛瞪得比狼眼還幽亮幽亮的,嚇得柳長海不敢跟她一起睡,跑去跟小兒子柳干一起睡了。

宋氏如驚弓之鳥一般,只要有風吹草動,便以為李文生來找她算帳,半點也不敢松懈。

如此忐忑不安的待到天亮,宋氏的眼睛已經腫得只能睜開一條縫隙。

眼睛無神,烏蒙蒙的透著死氣,就像是死了三天三夜的死魚,渾濁濁的,眼角還掛著兩坨干巴巴的眼屎,看著生生瘦了一大圈,老上了十歲。

張嘴想招呼柳干給她倒碗水喝,喉嚨卻腫得厲害,只聽出氣聲,聽不見說出來的話了。

門“吱呀”一聲洞開,宋氏快如閃電的縮回炕角,胸前抱著那把菜刀,驚恐的看著門口。

柳長海陰沉著臉道:“敗家娘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當香草還是那個任你欺負的兒媳婦,人家現在可是墻頂上的草,看著雖然還是草,長的地方卻比別人的高,豈是任你欺負的!你作死不打死,別累了全家!累了樹兒當不了秀才!!”

成親這么多年來,柳長海對宋氏是鮮少發脾氣的,因為宋氏的娘家過得比柳家殷實,家中又有個當帳房先生的大哥,肚子里有墨水多,自然而然發出幾層尊敬,對宋氏也就凡事讓了幾分,除非宋氏十在過分的時候,才像征性的吆喝兩聲,比起別家男人的非打即罵,宋氏已經過得不錯了。

這次發這樣大的火,一個原因是柳家實在被李家欺負得怕了,李家人丁單薄,好不容易有了動靜,讓宋氏任性的這么一推,就成了泡影了,李家的怒火,用腳趾頭都能想象得出來。

第二個原因則是怕宋氏影響了柳樹的前途。柳樹搭上了胡縣令小舅子的閨女,就成了胡縣令的妻侄女婿,成親的日子就定在了上元節。

準媳婦古月娥昨天來家的時候說了,胡縣令已經答應,不管開春鄉試柳樹考得好與不好,都能運作讓柳樹入圍,可以說,柳樹已經板上釘釘的是秀才了,只等著開春鄉試過后記錄在冊。

宋氏這一作不打緊,若是害得親事有了變故,這過錯可就大了。

宋氏的腸子早就毀青了,心里懊悔得恨不得一頭撞死,但錯歸錯,自己隨時命懸一線,兒子柳樹跑了,柳長海又一聲一聲的責怪,讓她心里分外的難受,爆筒子脾氣又上來了,張口就要破口大罵,耐何她喉嚨腫痛,干吼吼不出聲音。

柳長海看著氣急敗壞的宋氏,心里有種出奇的痛快,有種多年來首欠揚眉吐氣的快感。

索性一次罵個夠,將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都拿出來算帳,氣得宋氏胸口急巨的起伏著,你極了氣鼓的癩蛤蟆。

柳長海冷哼了一聲,狠狠剜了一眼宋氏道:“你這個瘋魔樣子,在家里不被李家砍死,也得被自己嚇死,不如回娘家住幾天吧。”

宋氏回了柳長海一記白眼,因為眼皮腫脹,只看得見一道眼白在眼眶里翻著,看著說不出的厭惡與驚悚。

柳長海嚇了一跳,本想送她回娘家的心思就更淡了,冷然道:“我讓干兒給你收拾了包袱,你一會兒就走吧。”

柳長海想搶過宋氏手里的菜刀,宋氏回手就是一刀,嚇得柳長海連退了三四步,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道:“這個瘋婆子,早知今日嚇破了膽,昨日逞什么能?現在知道后怕了?再對老子張牙舞爪的,老子就永遠不接你回來!!!”

柳長海不再理會宋氏,將柳干收拾的小包袱接過來,徑直扔到了宋氏的身上。

宋氏如得了特赦一般,抓起了包袱就往外走,嘴里嘟嘟囔囔道:“我得救了,李家那群惡狼找不著我了”

柳干拿著柳長海給的兩個銅板追了出去,村道上哪里還有宋氏的影子?

柳干暗喜,數著手心里的兩枚銅板,嘴角上揚,娘親沒來得及拿的這兩枚坐牛車的錢,自己可以偷偷留下,換一串糖葫蘆也是好的。

宋氏離開了柳家,李家也不得閑。

李文才默默的收拾著包袱,任由李文武怎樣的道歉,就是一言不發,臉色陰得如同六月的陰天,隨時都能憋出雨來。

李廣德氣惱的將包袱給扯了下來,撂下臉子道:“文才,爹知道你心里憋屈,爹何嘗不憋屈?爹向你保證,那宋氏的命早晚是咱的,你留下來中不中?”

李文才倔強的將香草從炕上抱了起來,身上裹緊了厚厚的棉被,連腦袋都包了小被子,只露出一雙眼睛來,平穩的放在一輛獨輪車上,怕香草冷,身上又加蓋了一條被子,小心的掖了掖被角。

一切停當了,返回屋中,扯回李廣德手里的包袱,李廣德氣惱的不肯撒手,嗔怒道:“你個癟犢子,老子養大你賃容易呢?你回河西村也就罷了,偏偏回香草娘家,你不是讓人戳老李家脊梁骨說你入贅?老子的老臉往哪擱?”

李文才終于開了口道:“爹,我再說一遍,我不是入贅。河西村是有K咱家的房子不假,但咱得罪的人也不少,我若白天出去,只香草一人在家,她性子太弱,連親妯娌都要欺上一欺,何況是別人?回香草娘家,有她娘照看著我就放心了。至于回李家,還是等有了孩子,不,等孩子大了能走能跑再說吧。”

李文武眼色晦暗,心中的愧疚越發的深,李文才雖沒明說,但他焉會聽不出來李文才對柳翠紅的怒火?

雖說害香草小產的罪魁禍首是宋氏,但柳翠紅也難逃干系,且以前沒少欺負香草,李文才看在眼里,記在心里,所以才拼命的對香草好,想彌補香草,沒想到,還是害得失去了孩子。

正是因為李文才沒哭、沒鬧、也沒怒,才看出來,他表示他真的傷心了,干脆直接帶著香草遠離柳河村,遠離李家爹爹和三兄弟了。

李文武一瘸一拐的走到李廣德身前,將包袱接了遞到了李文才手上,對李廣德道:“爹,咱家現在是多事之秋,四弟走了也好,待我收拾了那個壞下水的毒婦,再八抬大轎的接他們兩口子回來。”

李文才錯愕的看了李文武一眼,在他眼里,李文武一直將柳翠紅看做他自己的眼珠子,好生的愛護著,別人誰也碰不得,即使將他的腿傷養大發了,他也沒有半個“不”字,剛剛所說的話外之音,卻是李文武終于放下最后一絲不舍,決心好好懲治一番柳翠紅了。

李文才不由得一陣苦笑,柳翠紅這婦人,做出來的惡事簡直是罄竹難書,連李家這樣的五大惡漢之家也自嘆弗如;

李家人是對外人惡,對自家兄弟和自己一個被窩的女人好;

柳翠紅是對外人和自家男人一樣惡,心里眼里只有她自己。

以前好吃懶做李文武忍了,照顧不好腿傷李文武也忍了,這次卻是將養傷的虎骨換成了狗骨,任何借口都蒙混不過去了,李文武的心,也徹底冷了。

只是,這似乎與自己也沒關系了。

李文才將包袱放在了獨輪車的一角,推著出了門。

轉身對送出門來的李文印道:“三哥,大哥的性子是一條道跑到黑,二哥的性子是直腸子不帶拐彎,只有你的性子圓滑些,以后我不在身邊了,你規勸著點大哥和二哥,莫惹下禍事,好不容易脫離了那種顛沛流離的日子,要好好珍惜”

李文印目光閃爍了下,微微點了下頭,將一只荷包放在了香草的被子旁,一臉不舍道:“四弟妹,這是哥幾個獵老虎剩的銀錢,大哥特意叮囑我,讓你全都拿著。還讓我轉告你,李家對不起你,但你放心,咱李家的娃子不能白沒。”

“喂”李文才狐疑著想要詢問李文印的話外含義,李文印已經吐了下舌頭,飛快的奔向山里去了。

李文才不以為意,以為李文印去攆起早獵物的李文生去了。

哈腰用力扶正了獨輪車,吱吱呀呀的奔著香草的娘家去了。

再說李文印,抄著山路近路就跑了起來,大約跑了半個時辰的時間,才看到了靠在樹干上的李文生。

此時的李文生,沒有獵獵物,反而用尺長的柴刀,不急不徐的削著手里的樹枝,那樹枝只有筷子般長短,一頭兒被他削得尖尖的,如大長釘一般,總共削了十幾個才罷手。

見李文印來了,眼皮都沒撩,略待不滿道:“怎么慢了半柱香時間?”

李文印撇了撇嘴道:“還不是咱爹,七個不舍、八個不放的,他鐵定是擔心,香草走了,家不成家,他又得撿起鍋鏟子做飯了。”

李文生嘆了口氣道:“咱們爺五個,腦子最通透的還是老四,這么多年給文昌書院送柴禾,還真是沒白送,心里眼亮著呢。這次走了,就可以遠離漩渦紛擾,從此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小日子,等報完了仇,我也要和他一樣,關門過自己的小日子。”

李文印撲哧一聲樂了,將木釬子放在背簍里,打趣道:“大哥,過日子為啥要關門?關起門來干啥?”

李文生的眼睛登時瞪圓了,嗔怒道:“快點走,莫讓宋氏跑回了娘家。”

李文印嘖嘖嘆道:“大哥,咱走的是山里近道,你當她長了翅膀飛過去不成?我都打聽過了,就她一個婦道人家,連牛車都沒坐,懲治起來還真是一點難度都沒有,讓人提不起興致。”

李文生嘴角上揚,趁著陰惻惻的臉,讓人有種地獄勾魂使的錯覺。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