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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非良人-第五十二章 為了他才入府
更新時間:2025-08-21  作者: 半世青燈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穿越 | 穿越架空 | 半世青燈 | 實非良人 | 半世青燈 | 實非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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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為了他才入府

第五十二章為了他才入府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滿臉震驚的瞧了過來,而護國公更是滿目的驚愕,眼中隱約帶著幾分激動。

“阿恒當真這樣說了?”護國公連忙詢問,桓怏是什么性子他是最清楚的。

誰不知道,與桓蘅娶了那個女人想比,阿怏卻是最適合的。只可惜那女人對桓蘅念念不忘,而且年歲又長于桓怏,這才打消了這樣的念頭的。

“妾身不敢隱瞞,那日鄭姑娘入府,小少爺一見傾心,只說要娶呢。”絳墨的聲音里帶著不用質疑的堅定。

“快將阿怏叫過來。”護國公滿臉的激動,眼角的皺紋又加深了幾道。

“老爺。”絳墨語氣淡淡的,“小少爺的心思您是最了解的,這樣的事情從不與旁提及的,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的問了他,豈不是叫他跌了顏面,您又何必急于一時呢?”

護國公犀利的目光落在了絳墨的臉上,似乎在斟酌著她的話,良久才冷哼一聲,“老夫今日便信你這一遭,若是沒有這樣的事情,老夫先揭了你的皮。”

說完護國公冰冷的目光落在桓蘅的身上,卻見他身上的那一襲白衣已經被鮮血染透了,或許是因為疼的太厲害,豆大的汗珠從他的臉頰上落下,一滴滴的落在冰冷的地上。

看著他如此的慘狀,卻依舊咬牙堅持著,才知道自己竟是下手狠了。

未等護國公說話,那衛姨娘已經道,“還不快將二少爺送回房去,把大夫請來。”

絳墨是和衛姨娘一起來了桓蘅的院子里,而衛夫人卻急的滿頭的汗珠子,只吩咐著丫鬟們將一盆盆的血水從屋子里端出來,眼角卻早已通紅一片。

而絳墨卻只在一旁冷眼瞧著,只想著這姨娘看似聰明的很,但此時卻做了這樣愚蠢至極的事情,如今算下來,她是桓蘅的長輩,雖面上看起來沒有什么,但很難不讓人議論幾分是非。

而就在這時,卻見不才從屋子里出來,走上來恭恭敬敬的對衛姨娘道,“二少爺身上的傷口已經包扎好了,請您回去罷。”

“可是……”衛姨娘的話噎在了嘴邊,卻是半點也說不出來了。

就在她慌亂的轉頭的時候,卻猛地瞥見了絳墨那似笑非笑的眼睛,不由得大吃一驚,半晌竟說不出半句話來。

而等她再轉頭的時候,卻見那中令她恐懼的眼神早已不知所蹤,好像那一切不過是她的幻覺而已。

絳墨的手指勾著自己腰間的流蘇,笑的燦爛,“姨娘還先回去罷,老爺今日生了這樣大的氣,您總得去安穩安慰才是。”

聽到了這樣的話,衛姨娘才猶豫了一下,卻是一步三回頭的走了,不知吩咐了那小丫頭們多少次,要好生的侍奉桓蘅。

而她走了幾步,見絳墨還站在那里,不由得皺了皺眉,“姑娘不同我一起回去嗎?”

“我呆一會子就走。”絳墨擠出一抹淡淡的笑,“我替姨娘監督著她們,絕對不會讓他們有半分的松懈。”

衛姨娘總是覺得絳墨有什么地方不對,但說不出來。而且又怕問得多了惹人懷疑,這皺著秀眉走了。

等衛姨娘走后,請來的大夫包扎好傷口之后,便寫下藥方子,便接了賞錢便被絳墨打發走了。

桓蘅的屋子里的人并不多,有的去熬藥了,或者是出去尋方子去了,只留下幾個粗使的小丫鬟,被絳墨很容易便打發出去了。

絳墨這才肆無忌憚的進了桓蘅的屋子,但似乎與七年前的并未有多大的變化,甚至連那幾個靛藍的花瓶擺放的位置都未曾變過。

她不由得冷笑一聲,自她醒過來之后,似乎一切都變了,唯獨這屋子還是跟她死前的是一模一樣的。

穿過了透雕的屏風,卻見床榻上側臥著一個人影。

桓蘅面向著里面,從窗上透出來的光照在他的身上,宛若冰冷的月華,孤寂蕭索中,竟讓人不由得心生憐憫。

而青鳶就是被他如此的模樣給欺騙了一生,她見不得他如此的模樣,卻總想著用自己一生的柔意陪著他。

她纖細的手指慢慢的落在了他背后的傷口上,雖用布條包好了,但還是隱隱的透出了一些血跡來。

絳墨的指尖就在他的后背上慢慢的摩挲著,似乎故意逗他一般,總是不經意的觸碰到他的傷口。

“不是讓你走了嗎?為何還要留下?”桓蘅的聲音平靜無比,即便傷成了如此的情形,氣息還沒有半分的紊亂。

絳墨依舊沉默不語。

過了良久,桓蘅才慢慢的將頭轉了過來,而就是這一動,竟牽扯到了大片的傷口,而他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一樣,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是你?”桓蘅的目光在看見絳墨的時候,眼底有一絲的疑惑。

“姨娘已經走了。”絳墨似笑非笑的看著桓蘅,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桓蘅并未說話,而她卻慢慢的開了口,“小少爺并未答應娶那鄭家小姐,可我卻為了二少爺欺騙了老爺,您要如何補償妾身?”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目光還在暗送秋波,語調也十分的嬌媚,又偏生配著那樣艷麗的妝容,竟是活脫脫的一個人間尤物。

桓蘅將身子轉了過來,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唇角卻勾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

而就是這樣一抹看似云淡風輕的笑,卻讓絳墨心底一喜,只想著那媽媽給的書,果然管用,原來表面上越是目無下塵,滿腔孤傲的人,越是對這樣滿身風塵的女子,越是癡迷。

“哦?你想要什么?”桓蘅良久才開口詢問。

絳墨用嬌若無骨的手慢慢的環上了他的脖頸,她此時的容貌清清楚楚的倒映在他的眼睛里。

“您可知道妾身為何要這樣費盡心思的來護國公府?”她眼波流轉,手上的動作卻越發的放心大膽,“您以為妾身是為了那個腹內草莽的桓怏嗎?還不是為了您。”

桓蘅眸光里閃現過一絲的詫異,但隨即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竟不知道姑娘竟有這般的心思。”

“二少爺這般風霜高潔的人物,妾身見到你比見到天顏還難,若不是委屈求全的跟著小少爺,哪里還有機會跟您說這樣推心置腹的話。”她哽咽著,但眼中卻半點的淚意也沒有。

就在絳墨那雙越發放肆的手,撫向他的領口的時候,卻被他一把扼住了,“姑娘的情分我已知曉,但以為姑娘懂得官場籌謀,將來前途定然不可估量,何必如此。”

“要是能得到二少爺的一片誠心,便會將江山社稷擺在我的面前,我也不稀罕。”說完她抽回了被他扼住的手腕,笑的依舊嬌媚。

“姑娘自重。”

絳墨從未想過自己竟然能下賤到如此的情形,但她如今什么也不在乎了,她只要他愛上她,然后她會含笑著,將他毫不留情的推向了深淵。

“妾身不需要自重。”絳墨的聲音中帶著急迫,然后卻伸手扯著自己裙子上衣帶,“妾身便是跟您做一夜的夫妻亦是毫無怨言的,您就成全了妾身的這份心思罷。”

桓蘅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女人,而他又是那樣不染纖塵的人物,天下的女子見到他莫不是懂得規矩禮數,生怕有半點的錯處,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卻全然沒有了規矩禮法。

他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在桓怏的身邊,妖妖調調的,連他也不放在眼里,而在此見到的時候,卻是站在風雪之中,身上皆是倔強。

這個女人太善變了,在議論朝堂上的事情的時候,字字珠璣,頗有見地,連瓜州那樣令人頭疼的事情,憑著她的幾句話便能輕松的解決。

而她有時癡,有時傻,竟不知哪一個才是真的她。

就在桓蘅思索的時候,卻見她的外袍已經落在地上,伸手又要去解自己身上的衣衫。

桓蘅如今傷痛在身,卻還是掙扎站起身來,頓時后背上的傷口被牽扯住,滿頭的細汗不斷的往下流,“滾出去。”

絳墨聽到他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眼底露出一絲的得意,原來她有生之年,還能從他的口中聽到這三個字,看來他真的是被她氣的不輕了。

而恰巧這時,原本去看著盯著人熬藥的不才回來了,見屋內有桓蘅的聲音,便以為他叫人吩咐差事,便端著藥急匆匆的跑了進去。

然而就在他看清楚屋內情形,尤其是看清楚地上掉落的幾件衣衫的時候,頓時的目瞪口呆,手里的藥碗幾乎滾落在地上。

“奴才這就出去。”說完他忙不迭的想要轉身離開。

“站住。”桓蘅的手扶著床榻旁的欄桿,眼底通紅的指著絳墨,“給她弄出去。”

絳墨卻并不在乎,只伸手撿起了地上的衣衫,有條不紊的穿好之后,眉目含情的說。“二少爺,妾身相信,您總有一日會明白妾身的心意。”

絳墨說完便含笑著離開了,只是剛到了院子里,臉上的微笑霎時間全然消失不見,只有滿目的冰冷和嘲諷。

等她回到桓怏的院子里的時候,幾個小丫鬟正在廊下嘻嘻的笑著,似乎再說著十分有趣的事情,卻并未瞧見絳墨過來。

其中一個小丫鬟,滿臉神秘的道,“聽說咱們少爺喜歡鄭大統領的女兒,說不定那便是以后正經的夫人了,只是竟不知道她的為人品行,若是嫁進來之后,是個不能容人的,那咱們的日子豈不是要難過了?”

另一個丫鬟將手里的水桶丟在了一旁,渾然不去理會,只滿臉的說道,“那鄭家小姐我倒是見過一次,為人謙和大度,是個極好相處的人物。”

“哦,你從何處見過?”

“你們有所不知,每月的十二日,鄭家小姐都會去潭拓寺燒香,我見過兩面。”那小丫頭滿臉的得意。

而就在絳墨聽到那寺廟的名字的時候,只感覺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的插入了自己心中,好似前面有兇猛的野獸一樣,她尖叫一聲,往后退了半步。

那是她一生的夢魘,只聽到那三個字便覺如墜深淵,生生世世也無法解脫。

幾個小丫頭正說著話,聽到了聲音,忙扭頭看去,等見了絳墨,只嚇得臉色發白,只逃命似的拿著自己的東西便要走。

一時間掃把被撞的滿天飛,水桶滿地的亂滾,十分的狼狽。

絳墨只喝止住她們,只問她們今日桓怏的事情,卻是一問三不知,竟躲在這里偷了半日的懶。

既然國公爺吩咐將桓怏屋子里的事情都交由她,她自然要端起主子的架勢來,只訓斥起起她們來了。

她原是要殺一儆百,正訓斥的時候,卻聽見身后隱隱的傳來了腳步聲,她還未轉頭,卻感覺一陣冰冷的氣息,隨即桓怏的聲音傳來。

“何必這樣跟她們說。”桓蘅聲音冰冷,“將她們都趕出去,反正護國公府的奴才們有的是。”

。只管挑揀好的過來。

誰不知道護國公府里富貴滔天,那丫鬟的吃穿用度,連普通人家的正經小姐也比不過的,她們豈能甘心出去。

于是幾個小丫鬟忙跪地求饒,又發誓說絕不敢這樣了。

絳墨到底還是心軟了,只想著又不貴是見小事,是自己非要拿著她們開刀的,便只讓那幾個小丫頭走了。

桓怏這才冷哼一聲,忙扶著絳墨進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他的動作十分的小心,生怕傷到了她腹中的孩子似得,這讓絳墨不由得心里一陣犯難,若將來自己不能生下來一個孩子,桓怏這廝還不得拉著自己去浸豬籠。只是謊話已經說了出來,但只能掩蓋了。

只是這樣溫柔的桓怏,竟比拿著刀子要她性命時候的樣子,還要瘆人。

桓怏慢慢的將她攙扶到了榻上,然而還未等到她坐穩,他便慢慢的蹲下身子,將耳朵湊近到了她的小腹處。

絳墨緊張的臉呼吸都要凝滯了,只往后靠了靠身子,桓怏的手卻輕輕的環住了她的腰,“別動,讓我聽聽咱們孩子的心跳聲。”

他的聲音中滿是喜悅,帶著初為人父的激動。

桓怏的側臉貼在她的小腹上,眼底卻多了一絲的傷痛,過了良久,他才喃喃的說,“若是我父親能看見這個孩子,該有多好。”

絳墨聽出了他聲音中夾雜著的苦澀和哀傷,這是她第一次在桓怏的臉上看見這樣的表情,他是那樣倨傲的一個人,即便父母雙親皆不在了,她卻從未在人前表露過半分去。

而等她的目光再次掠到了他的臉頰上,卻見他如細瓷般的臉頰上,竟閃爍著幾滴晶瑩的淚痕。

絳墨只感覺一個驚雷在自己的耳邊炸開,旋即自己又被劈了一個外焦里嫩。

“等這個孩子生下來,便帶著他去祭拜我的父母。讓他們瞧瞧最不爭氣的兒子,終究是給他們留了后。”

絳墨幾乎不敢呼吸,好像會打擾到他的哀傷一般。

直到他的眼淚落滑落到了他的唇畔上,他下意識的深處一只手一抹,這才驚覺自己竟流淚了。

絳墨深深了吸了口氣,佯裝什么也沒看見,只笑嘻嘻的說,“小少爺可聽見了什么沒有?”

“他在動。”桓怏適才眼底的悲傷全部消散,隨即笑了起來,眉梢彎彎的,漆黑的眼睛里流動著異樣的風波,“我聽見他的心跳聲了。”

絳墨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來了,只咬牙笑道,“小少爺,您的耳朵真好用。”

桓怏自然聽不出她話語中的譏諷,只坐在了絳墨身邊的軟榻上,竟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了言語。

終于,絳墨慢慢的開口,“小少爺,這月的十二日,您陪妾身去一趟潭拓寺上香,好不好?”

就在桓怏聽到那寺廟的名字的時候,他漆黑的眼底有一抹的痛苦神色,猶豫了許久,還是扯了扯唇角,“好。”

絳墨回到自己屋子里的時候,卻見正房后面的屋子正被人修著,各種金帛良木,不斷的往里面搬運。

只是四周擋著帷幔,竟不知里面是何等的情形了。

桓怏做什么事情都是這樣大張旗鼓的模樣,只恨不得攪得全府的人都不安聲。

那日他說要給自己收拾一間屋子,她原以為不過是他隨后說的話,再被拋之腦后了,沒想到還真的這樣風風光光的弄了起來,只怕府邸里的人又要在背后議論絳墨如何的張狂了。

而等她推開自己屋子里的門,卻見滿桌子的燕窩人參,便是她拿來當蘿卜啃,也能吃得上幾個月。

萱兒正往柜子里裝著,見絳墨回來了,忙笑道,“姑娘,快瞧瞧,都是小少爺讓人送來的。”

絳墨看著這些東西,霎時心內涼了半截,倘若桓怏知道自己不過是誆騙他,只怕她的腦袋就要搬家了。

而就在這時,萱兒撿回來的那只小貓卻從角落里跑了出來,嘴里還叼著書,那書上竟被他扯掉了幾頁。

絳墨忙從它的嘴里奪了下來,只罵道,“你這鬼東西,你若是喜歡玩鬧,便叼幾根人參去,當骨頭啃,何必糟蹋這樣的好東西?”

聽到這樣的話,萱兒不由得抬起頭來笑道,“這本書姑娘不是讀完了嗎?”

絳墨又將那本書拿在了手里,然后嘖嘖稱奇道,“寫這本書的人,定然是聰明至極的人物,否則怎么會連桓蘅那樣的人物都能栽進娶去。”

萱兒嚇得手里的燕窩都掉在了地上,滿臉震驚的道,“好姑娘,你不會真的去找而二少爺了罷?他可說了什么不曾?”

絳墨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不過是牛刀小試,今日已經見了成效,我保證不久他定會永遠記得我。”

萱兒不由得滿臉的愕然。

但很快絳墨又將那書細細的翻了起來,嘴里念著,“我倒是要湊成一段風月情事,總要從這本書里找一些男女相會的故事來,照搬照抄的才好。”

“姑娘要撮合誰?”萱兒滿臉的疑惑,“姑娘竟接了月下老人的差事了。”

絳墨這幾日倒是經常去衛姨娘那里坐坐,瞧著衛姨娘在清算著賬目,便偶爾在一旁幫忙,一來二去的,兩個人倒是熟稔了起來。

這天絳墨吃完午飯,便又晃悠到衛姨娘這里,然而她這一次卻終于等到了自己想要見到的人了。

桓蘅正坐在屋子里,即便受了那樣重的傷,臉色慘白的幾乎沒有血色,但還是從容不迫。依舊是一件雪白的銀狐斗篷,纖塵不染。

而他見到了她的一剎那,眼底不由得多出了一抹的憎惡,旋即將目光收回,重新落在了手里的卷冊上。

她明明看的真切,卻還是笑的燦如皎月,用嬌滴滴的聲音喚了一句,“見過二少爺。”

桓蘅卻并未理她,這不由得讓衛姨娘的目光落在了兩個人身上,似乎是在想不到這兩個人身上能生出多少的牽絆,這才微微的放下心來,只以為桓蘅身上傷痛未好,沒有心思理會絳墨。

衛姨娘知曉今日絳墨自然會過來,便忙叫丫鬟們替她搬了凳子,只說正在核查府邸的往年舊賬,讓她也幫忙瞧著。

絳墨含笑著答應了,卻被安置在桓蘅的對面,她隔著幾摞厚厚的賬本,目光正好落在了桓蘅的那俊美無儔的臉上。

他正放下手里的賬本,隨手拿起另一本的時候,竟與絳墨四目相接。

絳墨笑的比往日還要嬌媚,一雙烏黑的眼中如春水汪汪的,任誰都想要奪瞧上幾眼。

可桓蘅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依舊忙著自己的事情,根本不理會她的百般示好。

而她卻越挫越勇,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嬌媚。

很快衛姨娘的小丫鬟便來稟告老爺的事情,她便出去了,屋內只剩下他們兩個氣氛頓時變怪異起來。

陳年舊賬,難免落了灰塵,桓蘅猛地咳嗽了起來,然后伸手去端自己左手邊的茶盞,沒想到竟早已是空蕩蕩的。

等他抬起頭來,卻見絳墨已經那些和他的茶盞,掀開蓋子喝了起來,似乎細細的品了一番,然后甜甜的笑道,“少爺喝過的茶,果然更香甜了。”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