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田農婦很可餐第九章財路和清泉_wbshuku
第九章財路和清泉
第九章財路和清泉
王氏一聽這話,急了,那銀子都是她好不容易攢下來的,這會兒子要掏出來給二房家的娃們買雞,她自然不愿意,帶著哭腔道:“我哪里有什么錢?我也是實在沒衣服可穿了才買了一件啊。”
南趙氏卻瞪了她一眼,道:“我看你衣服多著呢,還件件兒比旁人好,你看看你三弟身上穿的什么?再看看你身上的,你還有臉說了。”
南多福也氣道:“本來就是你偷了三房那邊的雞湯在先,這會兒子就當是還回來了,這事兒就這么定了。”說著也不理會王氏的嚎哭,直接道:“開飯,下午還要干活兒呢。”
王氏氣的差點兒暈過去,南爭也心疼銀子,恨恨的瞪著安樂。
南城走到安樂身前,將她護在身后,擋住南爭仇視的目光,安樂卻調皮的從南城身后探出一個小腦袋,對南爭夫婦挑釁一笑,哼,跟她斗還嫩點兒。
王氏哪里還吃得下飯,可這午飯是一天里最豐盛的一頓,至少每人還有那么一碗飯,到了晚上,就只有一碗稀粥,最多是個餅子,所以本著不吃白不吃的想法,大口扒了起來。便扒還邊狠狠瞪著安樂。
安樂卻氣定神閑的夾著菜,她知道今天她和王氏這梁子是結定了,她也不怕她多恨她幾分,誰讓她以為他們三房是好欺負的?
吃完了飯,男人們又要下地干活兒去了,其實農村的女人們下地也是常見的,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最忙的時候,家里田地又不多,幾個男人就夠了,女人們在家做做飯,或者打打絡子掙點兒錢。
可若是到了春天,農忙的時候,不管男女老少通通下田插秧耕地。
南城本是想先帶安樂到村子里不遠處的河邊洗衣服,安樂卻執意不讓他帶著去,她再傻也看出了南城在家里十分不受待見,這時候若是他落下家里的活帶她去洗衣服,指不定公公婆婆又怎么看不來他們三房。
南城有些不放心:“你一個人又不認識村子里的路,要是迷路了怎么辦?”
安樂安撫的笑道:“沒事兒,村里子到處是人,我隨便找人問問路就好了,再說那河又不遠,哪兒那么容易迷路?”
南城這才點了頭,囑咐了幾句就和南多福他們一起出門下地去了。
安樂收拾了一下,將要洗的衣服放在木盆里,又拿了些南城給她洗衣服用的草木灰和一根粗粗的棍子一起放在盆里,便出了門。
草木灰她大概猜得到相當于現代的洗衣粉,可這棍子···安樂拿著它端詳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也不敢隨便問南城這是什么,不然他真會當她是白癡了。
直到走到河邊,看到一些沿著河邊洗衣服的女子正用一個粗粗的木棍拍打衣服,她才知道原來這玩意兒相當于現代的搓衣板啊!
不過這東西怎么能有搓衣板好使?衣服這么拍幾下能干凈嗎?
安樂隨便找了塊空地,蹲在河邊裝模作樣的洗了起來,她前世雖然過著千金大小姐的生活,不過這些活兒她有做過,大學里她為了不搞特殊化,堅持住宿,而且衣服都是自己洗的。
所以她現在做起這些事情來并不覺得吃力,只是這棍子使起來的確不怎么利索。
“哎,這不是南城媳婦嗎?”
安樂聽到聲音,轉過頭去,見是虎子媳婦,笑了起來,卻一時想不到怎么稱呼,虎子喊南城一聲哥,照理說她要喊虎子媳婦一聲弟妹,可怎么也覺得有點兒不妥,虎子媳婦看上去可比她大多了,只有尷尬的笑道:“是呀。”
虎子媳婦卻立馬發現了安樂在尷尬什么,爽朗的笑道:“我叫朱錦春,妹子你年紀雖比我小,可我家那口子怎么也喊城子一聲哥,咱們也不拘著年紀什么的,直接喊我錦春吧。”
“哎,”安樂甜甜一笑覺得虎子媳婦真是個好相處的人:“我叫安樂。”
虎子媳婦卻道:“安樂?不是叫鄭青青嗎?”
安樂暗叫不好,不小心說漏嘴了,隨即笑道:“這是我小名,旁人一般不知道,但我更喜歡這個小名,錦春你不介意,就直接喊我小名吧。”
“好,安樂。”虎子媳婦心思單純也沒往別處想,況且女孩子家有小名的也常見。
兩人說說笑笑的洗著衣服,不一會兒就熟了起來。
安樂覺得用著棒子洗衣服實在不方便,就試探的問了一句現在有沒有搓衣板一類的東西。
虎子媳婦卻奇怪道:“那是什么東西,好像都沒聽說過。”
安樂這才知道現在這個時代估計搓衣板還沒被發明出來,于是呵呵的笑了幾句就算過去了,只是她的心里卻已有了計較。
這里既然沒有搓衣板,那無疑就是給她一條財路啊。
安樂頓時兩眼冒金星,喜上眉梢,虎子媳婦拿手在安樂眼前晃了晃,道:“安樂,你還好吧,傻笑什么呢?”
安樂回了神,笑道:“沒事兒,想到高興的事情了。”她并不是想瞞著虎子媳婦,只是這事兒她還得先和南城商量下先。
虎子媳婦笑道:“城子是個有福的,娶了你這么個既漂亮,性情又好的媳婦。”她先前還擔心鄭青青會不會因自詡美貌而看不上南城,又怕她性子孤傲難處,現在看來她的擔心是多余了。
安樂甜甜一笑:“我也是個有福的,嫁了這么個好相公。”
一句話把虎子媳婦逗得直笑,兩人說說笑笑的衣服便洗完了,看時候也不早了,便說了再見,各自回了家。
安樂在院子里晾好了衣服便回了屋,拿碗倒了碗水喝,家里沒有茶杯,就兩只破碗,都有了裂痕,還缺了口,安樂卻毫不講究,拿起碗就喝。
她只是覺得,她既然已經來到了這里,成了南城的妻子,就該接受他的一切,至于前世的什么,都已是過去的事了。
安樂咽下水的時候還是覺得喉嚨那里有些難受,想必是脖子上的傷還沒好。
她現在咽什么都難受的很,手輕輕撫著被常子清掐過的脖子,想起那日在小樹林里喝到那汪清泉時的舒心,懷戀道:“若是能有一汪清泉水喝,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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