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田農婦很可餐069挑戰權威(精彩必看)_wbshuku
069挑戰權威(精彩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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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蓮‘花’嫂子和李嬸子一干人面面相覷。
虎子媳‘婦’見狀笑了笑,道:“你們就拿著吧,他們也不缺這么幾個錢,我倒想著怎么趁機好好兒敲他們一筆呢。”
安樂勾‘唇’一笑,見蓮‘花’嫂子他們果然還是收起了東西。
“那就太謝謝你們了。”
安樂拉著蓮‘花’嫂子的手,對著眾人溫和的笑道:“我們這也算是收買人心,等以后我們家有了難處,鄉親們也好幫忙,這禮啊,你們就該收。”
眾人感‘激’的點了點頭,心里覺得這南城兩口子脾‘性’真的好的沒話說,以后要幫什么忙都愿意,不過以他們的財力,估計也沒什么事兒需要他們幫忙的,相反,他們好多人都依靠著給城子的店里供貨,而維持生計呢。
送走了各位幫忙了的鄉親們,虎子兩口子,南準兩口子和安樂南城說了幾句,便也走了。
安樂這才伸了了大大的懶腰,活動了一下筋骨:“哎呦,今兒可真是累死了,關鍵是還要看到王嫂子和錢氏那張嘴臉,哎,想想就覺得惡心。”
南城摟過她的肩膀進屋,溫和的笑道:“我待會兒給你‘揉’‘揉’肩。”
“算了,”安樂擺了擺手:“你今天跑進跑出的,比我累多了,為了準備這宴席,昨天也沒睡好覺,現在咱們還是趕緊補眠。”
“嗯,”南城點了點頭,看著安樂這么疲勞的樣子,他也心疼。
誰知,兩人前腳剛剛進屋,南家的一家子后腳就來了。
安樂看著這一家子人,心里頓時覺得好笑,又想來找茬?她上次的警告,他們是當耳旁風了嗎?還是說他們真的以為她不敢鬧到官府去?
“爹,娘,你們怎么來了?”南城臉‘色’有些‘陰’沉,尤其是在看到王氏之后。
安樂以為又要聽到一聲尖銳刻薄的罵詞,誰知等來的卻是南多福的溫聲細語,除了面對南慶,她還真沒見過南多福這般“慈祥”的樣子。
“城子,聽說你們要回村擺席,我們本是一家子,怎么也應該來一趟的,可家里近段日子發生了許多不好的事兒,咳,”南多福輕咳一聲:“大概,你們也聽村民們說起了,所以等這會兒子你們清凈了,才過來看看。”
安樂和南城對視一眼,這什么情況?
南多福沖著王氏一瞪,王氏便只好委委屈屈的站了出來:“三弟三弟妹,今兒早上的事兒,你們別往心里去,我也是一片好心···你們夫妻感情那么好,我也不該說這些莫須有的話。”
南城臉‘色’卻突然又‘陰’沉了下來,這王氏說話這么難聽,害的安樂現在都有‘陰’影了,原本親密無間的兩人因為王氏早上那一番罵詞也產生了縫隙。
“大嫂,若是尋常的事兒,我倒算了,可你早上那一番罵詞,可真是傷了我媳‘婦’的心,就因為你,她現在滿心都掛念著孩子的事兒,你覺得這是一兩句道歉就能完事兒的嗎?”
安樂坐在‘床’上一言不發,因為屋子小,多的椅子都還給了村民,屋子里一共才四把椅子,安樂南城便坐到了‘床’上,那南家的一家子坐椅子。
趙氏連忙道:“城子,我知道你護妻心切,這孩子的事兒啊,還真是記急不得,你大嫂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這人嘴一向賤得很,你又何必和她計較呢?”
王氏心里狠狠的罵了趙氏一通,什么叫她的嘴賤得很?可面上卻還是不動聲‘色’,微垂著頭以示恭敬之‘色’。
安樂心里突然明白了,今兒南家的一家子不是來找茬的,而是“真心誠意”的想和他們搞好關系了,心里冷笑一聲,現在才知道拉攏,是不是晚了?他們一家子對他們造成了這么多的傷害,以為現在一兩句道歉,就能過去了嗎?
南城的臉‘色’絲毫沒有好轉,媳‘婦’的心里的傷豈會因為他們幾句道歉就好了?
王氏見南城一點兒不為所動,只好厚著臉皮去求安樂,雖然她心里一萬個不愿意,她從沒想過會有向這個賤丫頭低頭的一天,可迫于現實,也不得不忍氣吞聲。
“三弟妹,早上是我不該,怎么就是管不住這一張賤嘴,你們成親的日子還不算長,沒準兒過幾天呀,就有了,到時候生個大胖小子,一定比我們家里的那幾個中用多了,”王氏笑的一臉諂媚,安樂一陣反胃。
冷冷的開口:“那是自然。”
王氏臉上的笑容一僵,她還真順著竿子往上爬!隨即笑得更諂媚了:“咱們妯娌倆兒就是相處的時間不多,誤會多,都是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你日后生了孩子,還得管我叫一聲嬸娘呢。”
說著,就自個兒咯咯的笑了起來。
安樂卻沒笑,整個屋子的人,除了王氏都沒笑。
王氏自覺沒趣,笑聲便慢慢停了下來。
安樂忽然想起來似的,冷聲道:“原來我的孩子以后還得管你叫嬸娘?那看來得把關系斷干凈了,不然日后污了我孩子的名聲。”
王氏的臉瞬間黑了,呼吸也有點兒紊‘亂’,臉上的表情,恨不得直接將安樂吃了。
南多福也覺得安樂說話太過分了,王氏都那么低聲下氣的求她了,她還不知好歹,現在他看這個兒媳‘婦’,是越看越不順眼,當初自個兒怎么就答應了城子,將這個‘女’人娶進來了?
但他還是知道識大局,現在他們成親還沒多少日子,感情自然好,南城一心護著她也是正常,何況她是和南城一起共患難過來的。
城子是他一手養大的,他的‘性’情他是絕對知道的,南城重情義,這‘女’人不管怎么說,也和他同甘共苦了一陣子,所以南城現在定只是想要好好的補償她罷了。
可他也更了解男人,且不說南爭這般的,就算是沒錢都到處“尋野味”,而南城,現在已經算是城里的大老爺一般的人物了,過不了多長時間,也會有更漂亮的‘女’人主動投懷送抱,他就不信南城會不動心!
到時候,南城對安樂的心思淡了,他自然就可以做主將這兒媳給休了,趕出去!但眼下,他還不能往槍口上撞,不和南城將關系緩和過來,他真的就只能在這小小的上橋村,過一輩子了。
南多福尷尬的輕咳了兩聲:“城子,不管怎么說,你都是我一手帶大的兒子,就算當初爹將你趕出去,那也是一時的怒火攻心,你也別忘心里去,爹養了你這么多年,就這情分,你就不能忘。”
南多福左一個養育之恩,右一個一手帶大,言辭之中,無疑是想要南城記住他是他養大的。
南城微微皺眉,南多福還真想靠這個養育之恩來羈絆他一世。
南爭和王氏已經知道了南城并非南多福親生的事情了,這會兒子聽到了這話,自然明鏡似的,便也跟著應和。
“三弟,養育之恩重于山,爹娘為了你辛苦了這么多年,咱們不能因為這些日子的一點兒小摩擦,就撇清關系了,有些關系,是咱們怎么也抹不掉的。”
安樂心里好笑,他竟然說他們之間只是“小摩擦”,她都要懷疑是不是她太小肚‘雞’腸了。
“大哥覺得這只是小摩擦?”南城挑眉,明明是深仇大恨。
安樂對著南城會心一笑,果然是她相公,做啥事兒都和她合拍。
安樂輕聲笑道:“可能是我們太小氣,心‘胸’狹隘,先是在家中受到不公等的待遇,后來被趕出家‘門’,分文未得,再后來大哥大嫂誣陷我是妖‘女’,爹因為我們得罪了吳來財便果斷的和我們斷絕關系,爹娘一起到我們美味飽砸場子,今兒早上大嫂來我這兒出言挑釁,說要我這占著坑不下蛋的‘女’人滾蛋。”
一番話一出,南家一家子果然都紅了臉。
安樂勾‘唇’一笑,帶著些許嘲諷:“這摩擦,還真是‘挺’小的,我都不知道我們為什么要這么記仇。”
趙氏的臉瞬間變黑:“別給臉不要臉,我們都這么低聲下氣的來求你們了,你們還想怎么樣?”
南城臉‘色’一沉:“我們沒‘逼’著你們來求我們。”
安樂卻風輕云淡:“我們不想怎么樣,只是你們對我們兩口子傷害這么多,如今幾句低聲下氣的歉語,我就原諒你們了,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們兩口子格外傻,格外好欺負啊!”
南多福臉‘色’也不怎么好,但還是不想和南城他們翻臉,畢竟這是唯一一個能讓南家翻身的機會了,瞪了一眼多嘴的趙氏。
趙氏本想直接罵回去的,結果看到老頭子的瞪她的眼神格外狠厲,便也慫了膽兒,心里再不服氣,也只有訕訕的閉了嘴。
南多福盡量忍氣吞聲:“城子,你們受了很多委屈,爹也知道對不住你們,但怎么說咱們都是一家子,就算念在·······”
“念在你養了我相公二十多年?”還未等南多福說完,安樂便已經接了話,這句話,她都快聽爛了。
她真不知道,二十多年到底是誰養誰多一點。
“我聽相公說,他八歲就開始下地干活兒,住的最破的屋子,卻想牛一樣做最多的事,爹,娘,您們不覺得老拿著二十年來的養育之恩說事兒很羞恥嗎?”
安樂毫不留情的冷嘲熱諷,頓時讓原本卑躬屈膝的南多福也徹底黑了臉。
南爭和王氏早已氣的半死,這四弟從小到大就是個不受待見的主兒,家里沒一個人對他有過好臉‘色’,尤其是南爭,他仗著自己是長子,備受寵愛,在南城面前往往裝一副大爺的樣子。
今日這般屈辱的來向他道歉,已經讓他很不爽了,誰知他們兩口子竟然接二連三的不給一點兒好臉‘色’。
南爭氣的直哆嗦,直接吼道:“南城,你別以為自己賺了幾個錢,就能對我們指手畫腳,自己是個什么身份,你難道沒看清楚嗎?”
南城皺眉,南爭這話說的什么意思?
南多福聽到南爭這話,卻突然變了臉‘色’,上次他和趙氏在屋里吵架,無意中說出了南城的身世,南爭兩口子恰好聽到了,他雖警告過他們,不許透‘露’半個字,但難保他們現在狗急跳墻。
南多福以前有想過用這個來威脅南城,但一想到這事兒若真的揭‘露’了出來,對自己更是半點好處都沒有,自己偷偷養大了自己妹妹偷情生下的孩子,就這罪過,他也背不起。
南多福連忙厲聲喝道:“說什么瞎話?還不快閉嘴!”
南爭卻已經失控了:“爹,都這個節骨眼上了,您何必再幫他打掩護?二十年的養育之恩,他一點兒都不顧及,這樣的人,早該和他那個下賤的娘一起浸了豬籠才是!”
南城雙眸驟然睜大,他以為這個秘密會沉寂一輩子,他以為以爹的‘性’子,一定不會將這般丟臉面的事情說出來,沒想到,竟然讓南爭知道了!
安樂的心也突然突突的跳了起來,若是這事兒真的傳了出去,南城的結局會怎么樣?
可隨即,她的目光又變的凌厲果決,知道了又怎么樣?若是村民們真的接受不了這個現實,還真的將他浸了豬籠?
放屁!
大不了他們遠走他鄉,離開這個地方!
南爭冷笑一聲:“怎么?怕了?你娘當年未婚就和別的男人搞到了一起,還有臉生下孩子,若不是我爹一時心軟,將你養大,你以為你還能像今天一樣好好兒的站在這兒?”
南多福怒吼:“畜生!這事兒若是傳出去,對咱們都沒好處,南家藏了這個早該死了的孩子二十年,你以為村民就會放過我們?”
南爭臉‘色’變了變,隨即‘挺’直了腰板兒:“大不了同歸于盡!”村民不會放過的人,是爹,關他什么事兒?若是他將這丑事公諸于眾,沒準兒還能得到村民們的贊賞呢!
“哼哼,要么,拿五百,不,拿一千兩銀子,封住我的嘴,要么,可別怪我不顧這二十年的兄弟之情,”南爭眸子里盡是貪婪之‘色’。
王氏心里也高興的很,她怎么會不了解南爭的‘性’子?還同歸于盡?他連傷一根小手指都會死去活來,怎么可能這么輕佻的說出這樣的話?他分明就是料準了這事兒穩賺不賠,到時候出了事兒,大不了和爹娘劃清界限!
便也跟著起哄:“三弟,三弟妹,這可是你們‘逼’我們的,自己身世不干不凈的,活該被人抓著把柄,我勸你們,還是老老實實的‘交’銀子,咱們都好說話,不然,到時候魚死網破,我們倒不可惜,就是你們辛辛苦苦發家致富,賺來的銀子,怕是沒命享受了!”
南多福雙目充血,氣的臉紅脖子粗。魚死網破?不可惜?他們確實是不可惜,到時候他們去“告密”,倒霉的是他!
安樂心里冷笑一聲,這就是親情,血溶于水的親情,在他們眼中,也是這般的不值一提,一千兩銀子,連老爹的命都敢拿出來賭。
南城濃眉緊皺,雙拳在袖中捏的直響,如果可以,他真想直接一拳打死面前這兩個‘混’賬。
王氏和南爭已經開始做起了他們的大富豪的美夢,臉上盡是得意之‘色’,心里盤算著這一千兩銀子怎么‘花’,若是不夠了,大不了再找南城要!反正他的身世,就是他一輩子的污點!
他們料定了,南城不敢不從,村規立在那兒呢!他,就是個早該死了的人!
南多福心里雖氣惱南爭兩口子隨意的將南城的身世說出來,但眼下也也沒有辦法改變現狀,他也只能期待,南城愿意給銀子,到時候,得利的還不是他!
卻在這時,大‘門’突然被撞開,與此同時,也撞碎了南家一家子的‘春’秋大夢。
“好哇,原來南城是個早該跟著他那下賤娘浸豬籠的野種!你們南家一家子竟然背著村里的人,將一個野種養了二十年!我要去告訴全村的人,到時候,你們都得完蛋!”
王嫂子一腳踢開了南城家的大‘門’,‘肥’碩的身子擠在大‘門’口,雙手叉腰,氣勢洶洶的樣子,一臉的得意。
安樂此時只想到了一句話: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王氏本來是準備來還剛剛在安樂家里打包飯菜裝的碗的,原先安樂說不用還,她便也沒準備還,可家里的人商討了一番,又覺得今兒在宴席上完全得罪了南城兩口子,怕以后他們帶著村里人脫貧致富忘了自己。
所以王嫂子又特意將碗拿了過來,名義上是還碗,其實還是想借此挽回一下形象,順便和南城兩口子疏通疏通關系,畢竟以后的事兒,誰說的準呢?
若他們真的愿意帶著全村人一起脫貧致富,到時候,他們怕是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別人發大財,自己在家啃饃饃了。
而且,她剛剛在家‘門’口,還看到了一起結伴從南城家回來的李嬸子和蓮‘花’嫂子,一人手上都拿了一塊緞子和一支碧‘玉’釵子。
她可還真沒見過這么好的東西,便上去搭訕著問了一番,本來李嬸子和蓮‘花’嫂子不想和她有什么接觸,但她都湊上來了,而且她們也‘挺’怕她的,所以就說了,是因為她們在南城家為了擺宴席的事兒幫了忙,城子夫‘婦’送的禮。
王嫂子頓時就眼紅了,這么好的緞子,這么好的‘玉’,加起來要個二兩銀子呢!不過是做了半天的幫工,就得了這么多好東西,當時那個悔啊!為啥她就不去幫忙呢!
若是尋常人家,擺個宴席什么的,去幫工的人,最多給兩個‘雞’蛋,差點兒的,就是一塊普通的布料。哪有城子家這么大手筆。
心里更加堅定了要和他們家搞好關系的想法。
這不,她拎著從安樂家拿走的八個大碗,便到了南城家‘門’口,卻見大‘門’緊閉。
正要敲‘門’,卻聽到里面南老大吼了一句“像他這樣的人,早該和他那下賤娘親浸了豬籠才是”。
王嫂子頓時嚇了一跳,誰要浸豬籠?便悄悄的放下了手里的碗,弓著身子在‘門’外偷聽了起來,當她聽到說南城的親娘是在村里被浸了豬籠死的,頓時心里一片明朗。
這些年來,上橋村浸了豬籠的‘女’子,只有一人,那就是二十五年前的一個叫南小小的‘女’子,南多福的親妹子,原來南城不是南多福的兒子,而是孫小小當年未婚先孕生下的野種!
這消息太勁爆了,且不說這會讓南城身敗名裂,按著村規,還得浸豬籠!而且南家竟然‘私’自養了這野種二十年,罪過也不小,她早看不來這一大家子了,這次,她定要他們一個個都不好過!
南家一家子瞬間變了臉‘色’,這王嫂子是誰?村子里的大喇叭,被她知道了的事兒,不出半個時辰,全村都曉得了,而且南家和她的關系向來不好,她這次尋著空子,定要狠狠的治他們!
王嫂子剛剛那一通大吼,因為中氣十足,嗓‘門’兒又大,傳的好遠,許多人都聽到了,已經引起了不小的震驚,紛紛議論了起來。就算南城這會兒子將王嫂子直接綁了堵住嘴,也無法阻止這消息流傳出去了。
安樂擔憂的看向南城:“相公····”看來這次的事情,他們定是逃不過了。
南城盡量平復了自己的情緒,大手覆上安樂的小手:“沒事,有我在。”
安樂哪里是怕自己有事?原先她本以為這事兒不足以讓南城浸豬籠,沒想到剛剛聽了南爭的話,還真是要浸豬籠!若是他們逃不過,南城怎么辦?
想到這里,安樂又重重的嘆了口氣,心里的憂思更重了。
王嫂子已經飛快的跑了,她必須將這消息告知天下,這南家的人,她一個都看不來,眼巴巴的盼著他們死呢!
南多福反應過來,要追已經來不及了,懊惱的狠狠跺了下腳,便開始打罵南爭:“你個沒出息的兔崽子,盡會給我惹事,現在倒好,王嫂子將這事兒傳了出去,我們一家子都得完蛋!”
南爭原先還躲著,后來受不了了,便一把推開南多福,一臉的戾氣:“什么叫我們一家子都得完蛋?‘私’自將他這野種養大的是你,管我屁事!要完蛋,也是我看著你們一起完蛋!”
王氏也連忙應和道:“就是,我們要是知道,早就告訴村長,依著村規將他給辦了,明明是你一個人的罪過,現在還想拉我們下水,我呸!”
南多福氣的臉紅脖子粗,趙氏也想撇清關系,但當時說南城和南志是她生下的雙胞胎的,也是自己,這關系,算是逃不掉了,怨恨的拍打著南多福,眼中盡是恨意,像瘋‘婦’一般嘶著嗓子怒吼著。
“我早說要將這小雜種丟出去,我早說了!你竟然還是將他養了起來,現在倒好,咱們怕是都得跟著他陪葬了!”
“夠了!”南多福心里已經夠煩悶的了,哪里受得了趙氏這般嚷嚷?一把就大力的推開了趙氏。
趙氏身體失去了重心,摔倒在地上,手掌磨破了皮,看著南多福的眼神更加惡毒,轉眼看向南城,那眼神更像是淬了毒一般。
突然,趙氏像發了瘋一般,向南城撲過來:“我殺了你這個小雜種!”
南城厭惡的用手臂擋了回去,將趙氏又一次的摔到了地上,他現在心里‘亂’的很,還沒想好用什么法子脫身呢!哪有這閑工夫理會這個瘋‘婦’。
安樂抱緊了南城的腰,語氣里帶著些許慌張:“相公,你一定不會有事兒的,是不是?是不是?”
南城其實心里很沒底,他現在雖然在蘭城做生意,但到底是上橋村的人,那便要依著上橋村的規矩來,他是見不得光的野種,這真相一旦浮出水面,村民會放過他嗎?
可他不能死,若是從前,沒有遇見安樂,他會覺得死也沒什么可怕,畢竟就算是他活在這世上,也感覺不到絲毫的意義,他沒有想法,沒有期待,只是默默的為南家盡可能的多做些事,來報答他們的“恩情”。
而現在,他不想死,或是說,他很怕死,安樂一個人孤零零的來到這個世界,他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他就是她的天,她的全部,他怎么舍得,留她一個人。
所以,他不能死,不論如何,他都要好好兒的活著!
南城緊緊的摟著安樂,眸中盡是堅定:“媳‘婦’,我會好好兒的,別怕。”
這時,南城家‘門’口已經圍了一圈又一圈的人,對著這屋子里的人指指點點。
“沒想到,城子竟然是當年南小小留下的野種!”
“哎,南小小當年可是咱們村里最美的美人兒,誰知道竟然未婚先孕,連孩子他爹都不知道是誰呢。”
“當年,我們都以為那孩子被他爹偷偷帶走了,原來一直養在南多福家里呢!”
眾人我一言,你一語,將二十多年前的事兒,又翻出來說了一通。
趙氏坐在地上邊哭訴自己命苦,邊罵南城是災星。南多福頭發都快愁白了,在屋子里走來走去,硬是沒想到一個可以為自己開罪的法子。
南爭兩口子卻悠閑的很,反正不關他們事兒,到時候村長來了,他們自會與村長說明情況,他們可是“無辜受害者”。
同時心里的小算盤,又啪啪的打了起來,若是南城和南多福都死了,南城在城里的那家店,是不是也可以由他們來接手了?南準兩口子雖然也有競爭力,但南爭可是長子,哪有弟弟越過哥哥的道理?
想到這里,南爭兩口子又呵呵的樂了起來,但也沒敢笑出聲來,面上還是一臉嚴肅。
不一會兒,‘門’口的人群便自覺的讓開了一條道路,村長進來了。面‘色’嚴肅,他也是剛剛得知的消息,他其實驚訝不已,南城那孩子是他看著長大的,又老實又本分,他向來喜歡他。
這段日子,聽說他在城里發了大財,他心里也高興,心想這傻小子苦日子終于熬出頭了,不但娶了個漂亮的好媳‘婦’兒,脫離了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家,還發了財,看來他的眼光真是沒錯。
但卻不知,他竟然有這樣糟糕的身世,他也不禁為他憂心起來,可面上還是一臉嚴肅,村規不可‘亂’,他雖心里喜歡這孩子,卻不能自作主張放了他,畢竟這事兒還要報到縣級,南城的命運,他救不了。
“南老爹,我聽王嫂子說你‘私’自偷著養大了南小小當年生下的孩子,可是真的?”村子沉聲道。
他一開口,便是質問南多福偷著養大了本該浸豬籠死了的孩子,而不是質問南城,你就是那個野種,其實就是心底里對南城的一個維護,他只是想要將村民們的注意力轉移到南多福身上去。
安樂南城哪里看不出村長的好意,心里雖然感‘激’,但也知道,這樣做,并不能對南城的事兒起多大的幫助,大家的目光,還是會落到南城的身上的。
南多福現在已經悔的腸子都青了,這輩子,他就心軟了那一次,答應了妹妹的苦苦哀求,養了這個孩子。
后來過了幾年,南城八歲,力氣便已經很大了,能為家里做不少的活兒,他心里還得意了一番,給家里找了個免費勞動力,還不用喂多少草,他自然高興!
可他若是知道,這個孩子會給他帶來這麻煩,打死他都不會養這個孩子。
“村長,我當年也是一時鬼‘迷’心竅啊!我····”南多福頓時老淚,話到了嘴邊,也不知道怎么辯解了。
趙氏已經完全放棄了,如今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任憑她嚼破嘴皮子,又能有什么好轉?
村長看向南城,因為是背對著村民們,眼神里有一些哀思,卻也只是一閃而過,滿臉嚴肅:“既然你真的是南小小的孩子,那么依著村規·····”
后面的話,村長不忍多說,但大家心里都跟明鏡兒似的。
眾人的目光瞬間都注視在了南城身上,南城緊握著的雙拳,冒出絲絲冷汗。
南爭突然喊道:“他早該被浸豬籠了,他從一開始就不該被生下來,現在被養到這么大,完全就是我爹娘的錯,村長一定要依著村規好好兒的懲治他!”
村長冷聲道:“為何就是你爹娘的錯?你身為南家的一份子,就沒錯了?”
南爭連忙道:“哎喲,村長,您這可是冤枉我了,這事兒我也是剛知道,正想著去找您呢!都是我爹娘,他們‘私’自隱瞞了南城的身世,還將他養的白白胖胖的,可與我半點兒關系都沒有!”
王氏也跟著應和:“就是,就是,我們兩口子哪有這膽子犯這樣的事兒啊!村長,您可千萬要給我們做主啊!”
這兩口子的話一出,不但村長,連屋子外面圍著的一眾村民都覺得惡心,緊要關頭,竟然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推出去當擋箭牌,簡直愧為人子!
可現在根本不是討伐他們的時候,況且他們說的至情至理,連村長也不好說什么不是,便直接忽略掉他們倆。
村長看向南城,目光中帶著些許期許:“城子,你有什么話說?”
南城緊咬著雙‘唇’,有什么話說?他還能說什么?板上釘釘的事實擺在眼前,他連一句辯解都不知從何說起。
安樂走到南城身前,將他擋在后面,清冷的聲音響起:“我的相公,的確是見不得光的‘野種’,但,這村規,在你們眼中,真就如此重要?人命,在你們眼中,就如此淺薄?”
此話一出,頓時一陣吸氣聲,從來沒有人敢挑戰村規的權威,在上橋村,村規就是天,就是他們不得不遵守的皇命,而這個看上去嬌嬌弱弱的‘女’人,卻毫無畏懼的站了出來,怒斥著這神圣的代表!
南城看著站在面前的單薄的身影,最緊要的關頭,她愿意站在面前,為他遮風擋雨,雖然她的小小的身姿根本無法阻攔這迎面涌來的狂風暴雨,但,他的心,卻異常的溫暖。
王氏愣了愣,隨即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尖著嗓子喊道:“這‘女’人瘋了吧,她竟然敢當眾藐視村規!村長,還不快叫人掌她的嘴,這瘋‘女’人簡直無法無天了。”
村長冷冷的看向王氏:“我倒想掌你的嘴!現在是我在處理村里事務,哪里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在一旁嘰嘰喳喳個不停?”
王氏愣了愣,隨即訕訕的閉了嘴,老老實實的站到了一邊,可還是狠狠的瞪了安樂一眼,這個狐媚子,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連村長都幫她說話,哼,就算如此又如何?
村規可比村長還大,她就不信治不了南城,這一次她非得讓安樂這狐媚子當上寡‘婦’不可,若是能讓村長將她和南城一并浸了豬籠,那便再好不過了!
安樂冷冷的掃了王氏一眼,絲毫不為她的話語所動,朱‘唇’輕啟,接著道:“我相公的為人,大家心里應該都清楚的很,那時我被村民們污蔑說是狐貍‘精’,還被破了狗血,我們可有對你們做絲毫的報復?”
“我們發家致富,村里多少人跟著沾了光?各種蔬菜‘肉’類的供貨商,多的是人想和我們店里合作,可我們將所有的機會都留給了村民們,讓村民們的日子過得好,讓你們吃得飽,穿得暖。”
“我們在城里有了自己的宅子,卻依舊將上橋村當成自己的家,對待村民們,哪有一絲的怠慢?今兒剛剛結束的宴席,桌上的菜食就可以看出我們的心意。”
“如此這般,我相公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唯一一個污點,就是他的身世,可這哪里是他的錯,因為這個身世,他甚至痛恨過自己,但這些哪里是他能夠選擇的?他那么無辜,你們為什么要因為那一條村規,而要將他置于死地?”
此話一出,不論是村長,還是眾村民們,都生生的愣住了,一片死寂,他們在沉默,他們在深思,南城兩口子為他們付出了那么多,可他們卻要將他‘逼’上死路,他們是不是過分了?
虎子夫‘婦’和南準夫‘婦’也已經趕到了,在‘門’口喊著:“放過城子吧,這事兒哪里能怪他?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兒了,大家何必還要計較?”
這話一出,村民們的心也動搖了幾分,可村規就是村規,他們畢竟都是古人,思想哪有那么開放?古代‘女’子未婚先孕是大罪,南城本就是一個不該活在世上的野種。
所以村民們的心里,也堵得很,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了。
村長沉思了一陣,轉身面向眾村民:“城子,確實為咱們村做了不少的事兒,咱們應該感‘激’,但,村規畢竟是村規,這是百年不廢的東西,咱們也不得不遵守,眼下,也只有將他暫時關押起來,容后再議。”
這話一出,南爭兩口子不樂意了:“這怎么能行?應該直接拉出去浸豬籠,像他這樣的野種,留在世上,就是對上橋村的侮辱,咱們怎么能容忍這樣的人存在?”
王嫂子也從人群里擠了進來:“就是就是,村長,你可別處事不公啊!這樣的賤雜種就該死了算了!”
她既然無法拉攏到他們,就毀滅他們,讓他們過的比她更凄慘!
安樂冷眼掃過去,看向王嫂子的眼神里,帶著凌厲的寒氣,頓時讓天不怕地不怕的王嫂子都忍不住一個哆嗦,后退了幾步。
安樂心里暴怒,野種?賤雜種?她的相公,怎么可以受到這樣的侮辱!
南城雙手輕搭上她的肩,無形中給了她力量,平熄了她心里的怒火。安樂微微側頭,看到南城心疼的表情,眸子瞬間溢滿了淚水,其實,她是害怕的,她發現,有的時候,她并不能那么強大,就像現在,她始終護不住他。
村長的眼神掃了一眼南爭:“我的確是處事不公,你和鄰村劉寡‘婦’的事情,我想我的處罰可能是輕了。”
南爭頓時一個哆嗦,因為這事兒,劉寡‘婦’已經被浸了豬籠,而他則一口咬定是劉寡‘婦’勾引了他,還給他下了媚‘藥’,他自己也是受害者,而劉寡‘婦’已經被王氏打的奄奄一息了,自然沒法子辯解什么,南爭這才險險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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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老虎不發威,他們就當她是HELLOKITTY是不是,相公,來啊,關‘門’放圣蛇!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