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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黑萌影后小澀妻-154 愛的偏激(已修改)
更新時間:2025-08-25  作者: 凝玉雪兒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穿越 | 穿越架空 | 凝玉雪兒 | 重生之黑萌影后小澀妻 | 凝玉雪兒 | 重生之黑萌影后小澀妻 
正文如下:
重生之黑萌影后小澀妻154愛的偏激(已修改)_wbshuku

154愛的偏激(已修改)

154愛的偏激(已修改)

啊——

謝夢尖叫,看著頭頂的吊燈砸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可愛,有沒有受傷?”季莫沒想到可愛會這么救人,連忙來到她身邊,檢查她的情況。

“沒有,我沒事。”可愛搖頭,坐起來看著身下的人兒,“謝夢你怎么樣?”

“我也沒事,這燈這么會突然掉下來?”她抬頭看了一眼,覺得很奇怪。

季莫轉頭看去,燈頂的吊鉤斷裂,但是切口出奇的平整,并不是老化造成的關節脫落。他又朝著周圍看了一眼,發現其他的燈都好好的,只有這一盞出現問題。

“可愛,先起來吧。”他把可愛扶起來,又一起去扶謝夢。

“額,疼……”謝夢剛站起來,腳踝處就傳來刺痛感,差一點就摔了下去。可愛連忙拉住她,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

可愛蹲下抬起她的腳為她檢查:“你的腳踝扭傷了。”她看著她的左腳腳踝,腫成了一個小饅頭。

“那怎么辦,演出就要開始了。”謝夢蹙眉,表情十分焦慮,“我不可能拄著拐杖上場的。”

聞聲而來的團長看到她‘腿’上的傷,立刻就緊張起來:“小夢,你‘腿’沒事吧,可以上場嗎?”

“這……”謝夢遲疑,腫成這樣,她連站都站不穩,說,“要不,我先試試。”扶著桌子想站起來,結果腳一滑,又跌了下去。

“小夢,你這樣不行,讓戴慧頂上你的位子吧。”團長搖頭,臉‘色’特別無奈。

“等等團長,你信我,我好不容易才能表演獨奏,我可以走上臺的。”謝夢知道她只要可以走上臺,那么一切就都沒事了。因為上臺以后,她是坐著演奏的。

“你確定嗎?這可是世界矚目的大演出,不容許出半點錯的。”團長本身也希望她上場,因為她是團里最好的管風琴師,其他人和她比還是差一定的距離。

“是,我確定。”

“小夢,你可別逞強哦,失了你的面子是小時,丟了我們音樂劇團的面子才是大事。”戴慧的眼神有些淡漠,誰都想爭取上場的機會,只有上場才能一曲成名。

可愛聽了這話,就很不喜歡戴慧這個‘女’人。她輕輕‘揉’著謝夢的腳踝說:“沒事,用繃帶綁緊就好了。”

“真的嗎?”謝夢欣喜,抓著可愛的手臂,滿是期待。

“我看并沒有傷到骨頭,用繃帶固定一下應該可以。不過,疼還是會疼的。”可愛讓老易找來了繃帶,特殊的手法為謝夢包扎,“綁的時候會有點疼,忍著點。”

謝夢點頭,只要可以上場,再多的疼都可以忍受。

身旁的季莫觀察著在場的每一個人,除了自己和可愛之外,音樂劇團的主要表演人員都到場了。除了團長、主唱、小提琴獨奏者、和聲人員、管風琴調音師,以及四個替補人員。其中兩個是主唱的替補,一個是小提琴師的替補,還有一個就是戴慧。

“好了,站起來試試。”可愛剪掉了剩下的繃帶,放開手,站到一旁等著。

謝夢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腳踝,深吸了口氣,慢慢站起來。這次真的沒有剛才那么疼了。雖然每走一步還是會讓她的額頭冒出一層虛汗,但是比起一開始真的好太多了。

“可愛,你是怎么做到的,真的可以走了。”謝夢的眼神清澈透亮,拉著她的手滿是感‘激’:“謝謝你可愛,真是太好了。”抬頭看著團長說,“團長,你看,我沒事了,可以正常演奏的。”

“那就好,你沒問題,那就繼續由你上場演出。”團長當然是樂意的,畢竟謝夢才是世界上最頂級管風琴師。

一旁的戴慧聽了這話,臉‘色’立馬就變了,撇了撇嘴往外走,表情極為不屑。

“戴慧小姐請等一下。”可愛叫住了她,慢慢走到她面前。

“還有什么事?“戴慧看著她,態度顯得特別不友善。她本來已經可以頂替謝夢了,就因為眼前的‘女’孩子強出頭,致使她依然只能是個備胎,沒有出頭之日。

“相信大家都很想知道這燈是怎么回事吧?”可愛一早就留意到了吊燈接口處的情況,那不是意外,而是人為的。

“不是時間久了,意外掉下來的嗎?”主唱顧莉莉率先發問。

可愛笑了笑,說:“正常的思維模式都是這是意外,可事實上這并不是意外。”

“啊?不是意外,難道是有人想害謝夢?”團長驚愣,看向在場所有人,最后停留在可愛臉上。

“對,就是有人故意在這吊燈的接口處隔開了一個細小的口子。然后等謝夢在這里化妝的時候,吊燈就會意外掉落,正好砸在她身上。當然,我不能說這一下一定是為了殺害謝夢,但絕對是想讓她受傷,不能出場演出。”可愛很邏輯‘性’地詮釋著,轉頭看向戴慧,“這樣,你就可以取而代之了,對不對,戴小姐?”

“你什么意思,你以為是我做的?”戴慧驚愣,發現其他人的表情也對她表示懷疑,連忙到道:“不是的,你們別誤會,我沒有。”

“有沒有,查看一下你的化妝包,有沒有割斷接口之類的東西,就可以確認了。”劇團的保安得到了團長的點頭,立刻就檢查了戴慧的包,從里面發現了一把剪斷貼條的剪刀。

“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可愛拿著手帕撿起那把剪刀,說,“就是你為了上場,安排了這樣的意外,不是嗎?”

“不,不是我,這東西不是我的。”戴慧搖頭否認,“我是想上場演出,也希望謝夢受傷,但是這件事不是我做的!”

“好了戴慧,事實已經擺在面前了,就是你想取代小夢,故意制造了這場意外。”主唱克麗絲不再給她機會辯解,讓保安先把人帶出去。

季莫聽著可愛的推理,雖然大部分認同,但是總覺得哪里還有點問題,可一時也說不上來。

謝夢萬分感‘激’地看著可愛,臉上揚起溫柔得淺笑,拉著可愛的手說:“謝謝你可愛,否則我都不知道戴慧是這樣的人。”

“小事而已,我也只是從正常的邏輯去想,你受傷的話,就是她可以獲得最大利益。”可愛以前一直都喜歡看推理類的,所以才會對自己的死有所懷疑,覺得根本那不是意外。

季莫聽她說到正常的邏輯,眉心幾不可見得地皺了一下,拉著團長到一邊說話,心里突然對整件事明了了。他對老易耳語了幾句,然后便回到可愛身邊:

“可愛,演出快開始了,我們先回座位吧。”拉著可愛,聲音和往常一樣溫柔和煦,琥珀‘色’的眸子儒淡含笑,禮貌地點了點頭,退出后臺休息室。

“季莫,等一下。”謝夢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過去一下。

“怎么了?”季莫看看可愛,見她松開了手,便來到謝夢面前,“還有什么事?”

“也沒什么,就是想說,你的眼光不錯,我會讓爸爸在伯父面前為她多說好話的。”謝夢小聲向他做出保證,畢竟以謝家和季家的關系,謝爸爸的話,季睿真的有可能會聽。

季莫瞥了她一眼,說:“謝謝你的好意,別給我好心辦壞事。我的事自己會處理,不用你幫忙。”轉身回到可愛身邊。

“怎么了?”可愛看兩個人神神秘秘的,心里很是疑‘惑’。

季莫笑著搖頭,拉著可愛的手離開。

15分鐘后,隨著小提琴獨奏者,悠揚的曲聲響起,周圍立刻就變得格外安靜起來。在場的每個人都閉目聆聽著。

可愛聽得出演奏者的小提琴是世上最著名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那音‘色’恍如天籟,從遙遠的天上緩緩傳來。由她引出的管風琴的聲音緩緩而起,同時克麗絲的歌聲也充斥在整個音樂廳里。

這首歌,是奇異恩典,柔和恬靜,放入置身在一個魔幻的童話森林,美輪美奐,讓人的心無比喜悅。可不知為什么,她的帶著一絲傷感,讓人莫名惆悵。

小提琴、管風琴和歌者,和聲之間配合得天衣無縫,帶領著在場每個人進入了一個如夢似幻的完美空間,叫人久久沉醉、癡‘迷’,久久無法自拔。

這場演出無疑是成功的,但在可愛的心里卻擴散著一絲不和諧,這種感覺很奇怪,一時竟說不上來。

“叔叔,我是不是搞錯了。”她看著季莫,眉心微微擰著,“戴慧不是事件的策劃者,她一個只是替罪羊?”

季莫笑著捏了捏她的下巴,說:“很快就知道了。”琥珀‘色’的眸子銳利鋒芒,帶著一抹高深的意味。

演出結束后,觀眾漸漸散去。音樂廳也在清潔人員清理過后,關燈、關‘門’。

這時候,一個漆黑的身影從后臺潛入,拿著小電筒在管風琴的琴鍵上找著什么。突然,周圍的燈光瞬間點亮,季莫和可愛就站在她的身后:“克麗絲小姐,你是想找這根針嗎?”

克麗絲驚愣,連忙轉身看去,團長和謝婷他們都在,一個個表情嚴肅地望著她。

“不,我只是再找我的手鏈,掉在不知道什么地方了。”她臉‘色’尷尬,連忙解釋。

“克麗絲,你的手鏈就戴在手上呢,哪里還需要找?”謝夢實在沒想到“吊燈的意外”,還引發出這件事,克麗絲和她的關系一直都很好,所以怎么都無法想象是她想害自己。

“額,我……”

“你是為了死去的未婚夫,做了這樣的事吧。”季莫把針放回到管風琴原來的位置,那是曲目的第三章必然會彈奏到的地方,不管是謝夢還是戴慧,任何一個人彈到這段,音樂聲都會戛然而止,演出也會就此結束。

“你在針上涂了氰化類毒物,你想讓演奏者當場身亡。”季莫說著她原本的計劃,“你其實不是想殺人,只是想演出失敗,讓管風琴成為葬送優秀音樂家的不祥物,就像你未婚夫死的時候那樣。”這是他詢問了團長以后知道的,所以才讓老易在開場前檢查這架管風琴,沒想到真的找到了銀針。

克麗絲蹙眉,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是,我確實想讓整場演出失敗,想讓管風琴師當場死亡。”

“為什么?克麗絲,管風琴師joke最喜歡的樂器!”謝夢不明白了,她明明那么愛音樂,怎么可以做這樣的事。

“正因為joke最喜歡,我才不希望其他人彈奏。如果joke沒死,謝夢你也只不過是第一替補!”克麗絲的眼眶通紅,眼里充滿了怨懟:“為什么joke就莫名其妙地做了別人的替死鬼?那場演出主辦方邀請的是你,去的卻是joke,明明死的應該是你,不該是他的!所以,這場演出不該存在,你們都沒有資格彈奏這架管風琴!”

“克麗絲,那次是意外,是施工人員不小心把帶著毒液的細針掉在了上面,法院都是給出明確判決的!”謝夢沒想到她會這么鉆牛角尖,不惜策劃殺人事件。

“才不是,是你害死了他!就為了這場演出,他死了,你就可以成為第一管風琴師了,所以是你故意害死他的!”克麗絲大吼著,眼淚緩緩落下,“原本,我和他計劃這場演出之后,就結婚的,是你把這一切毀了,所以,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們這些自己以為是的管風琴師!”她聲嘶力竭,情緒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克麗絲,你……”謝夢想走到她身邊。

“你別過來!”克麗絲突然拔出槍,阻止她靠近。

“克麗絲,你冷靜一點,joke的死誰也不想的,那確確實實只是個意外。”謝夢試圖讓她冷靜下來,“你現在這樣,joke看到了,也會心疼的。”

“閉嘴,他看不到了,這輩子都看不到了!他死了!”克麗絲大吼著,直接朝著謝夢開槍。

砰的一聲槍響,她打偏了,子彈擦著謝夢的耳邊呼嘯而過。

可愛第一時間撲倒了謝夢,緊接著是一連串的槍聲。

季莫的眸光一沉,避開了她的‘射’擊,來到她身邊,長‘腿’準確地提到她的手,踢掉了她手上的那把槍,一個旋身,把人撞開,手抓著她的手腕翻轉、反扣,按到了地上。

此時警方也已經趕到,從季莫手上接過克麗絲,把她壓傷警車。

所以事情處理完,季莫立刻來到可愛身邊,雙手將她扶起來:“可愛,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沒事。”可愛搖頭,又去看謝夢:“你沒事吧?”

“額,沒事,謝謝你可愛,今天救了我兩次。”謝夢揚‘唇’淺笑,笑容溫柔友善。

“舉手之勞,不用這么客氣。”可愛咧嘴一笑,‘露’出整齊皓白的牙齒,表情看起來滿不在乎。

“你還舉手之勞,知不知道這么飛撲出去,很危險的!”季莫用力敲她的頭。

可愛“嘶”了一聲,回頭瞪他:“很疼的,那總不能看到謝夢有危險,還見死不救吧。”

“你哪來這么多道理,小小年紀,凡事量力而行,不知道嗎?”季莫真的被她嚇得心跳到嗓子眼,每次都不按牌理出牌,叫人擔心有‘操’心。

“生死關頭,想多了,命就沒了。我這叫動物的原始本能,懂嗎!”可愛瞪他,不客氣地反駁。面前得謝夢看著他們斗嘴的樣子,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季莫,你竟然會拌嘴?”她簡直就像是看到了西洋鏡,笑道,“那個八桿子打不出一個悶屁的腹黑大少,竟然會拌嘴,說出去都沒人相信,哈哈哈,笑死我了。”

季莫聽她這么說,眸光一下子就沉下來了,表情也恢復了以往的平靜,抿著‘唇’不發一言。

“他八竿子打不出一個悶屁,怎么可能!”可愛完全不相信了,揭他的短,“他可兇了,還會打人,哪里是你說的那樣。”

噗……

謝夢笑得都躺倒在地上了,捂著肚子,眼淚都笑出來了:“快別說了,快別說了,畫面太美,我都不敢想象了。”

“你差不多就行了,有這么夸張嗎?”季莫蹙眉,口氣很平靜,卻帶著明顯的威脅。

“有沒有,問問繹哥和燁哥不就知道了。”他們都是兒時的玩伴,所以都認識。只是男‘女’有別,長大了她才跟他們離得比較遠。

季莫無語地撇了撇嘴,拉起可愛說:“好了,時候不早了,你明早還要拍戲,一起回酒店吧。”

“干嘛,說不過就想溜啊?”謝夢也跟著站起來,不過得意忘形,竟然就忘了腳踝上的傷。剛站起來就痛得冒冷汗、掉眼淚。

“啊,好疼……”

“活該,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這么笑別人。”季莫冷言冷語,也不讓可愛去扶她,給老易使了個眼‘色’,拉著可愛往外走。

“哎,叔叔,她的腳……”可愛回頭看著謝夢。

“放心,她自己會看醫生。”季莫干脆把可愛抱起來,免得她繼續磨蹭,不舍得走。

“喂,叔叔,你干嘛?”可愛蹙眉瞪著他。

“走了一天不累嗎?抱著不好嗎?”他認真看著她,琥珀‘色’的眸子清亮透明,顯得特別無辜。

可愛想想也是,腳確實‘挺’酸的,靠進他懷里:“抱著‘挺’好,就這樣吧。”

季莫的‘唇’角一樣,勾起淺淺的弧度。臨了朝著謝夢看了一眼,眼神大有示威的調調。

謝夢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這會兒自己最重要的是去醫院看腳傷,其他的一律不管。不過,克麗絲的事,她也不可能不管,這么說大家朋友一場。她因為愛人過世,變得偏‘激’也可以理解,希望能幫他找個心理輔導師,讓她能走出這段‘陰’影。

季莫抱著可愛上車,兩人很快就到了酒店。可愛因為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加上拍戲和剛才那些驚心動魄的場面,真的感覺到累了。

她躺在‘床’上,腦中想的是克麗絲剛才的舉動。為了愛人,不惜殺害所有彈奏管風琴的人,哪怕對方是自己的好姐妹,同樣不例外。這到底是怎么樣一種心情呢?

總覺得偏‘激’過了頭,讓人不覺打了個哆嗦。

“怎么,很冷?”季莫也洗了澡,換了干凈的白‘色’T恤和運動短‘褲’,頭發濕漉漉的,發絲還滴著水珠,突然出現在她面前,放大的俊逸五官讓她的心緊了一下,臉頰微微泛紅。

“這衣服什么時候買的?都沒見你穿過。”可愛對此感到好奇。

“一直都有,只是不常穿。這次出來不算公干,帶著度假‘性’質,就不想穿襯衫和西裝了。”他坐起來,拿著‘毛’巾擦著濕漉的發絲。簡直像是搓衣服似的,用‘毛’巾包裹著頭來回搓著。

可愛坐起來,從身后勾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背上:“叔叔,你是怎么知道克麗絲是真正兇手的?”

“我不知道,只是問了團長一些事情之后才猜測是她。”季莫側頭看她,說,“不過,我對于那把剪刀一直有疑問。按理說如果真的是戴慧做的,她有足夠的時間丟掉那剪刀,不需要放在自己包里。還有就是我發現吊燈不只是謝夢頭頂上的那盞被動過手腳,小提琴師的位置上方也有。”

克麗絲的想法很簡單,讓演出失敗,讓管風琴師受傷或者死亡,因為在她心里沒人可以取代自己的愛人。這種想法偏‘激’,卻也單純,應該是人心里最可貴的愛情。如果換做是他,可愛出了什么事,估計會比她更瘋狂的。

正想著,手上的動作,有所停滯,就感覺到自己而耳朵有點疼。

可愛捏著他的耳垂,語調帶點小生氣:“那你不告訴我,還讓我冤枉錯人。”

“也不是啊,戴慧確實想讓謝夢受傷的,只是還沒來得及做,就被你以兇手罪名抓起來了。”他丟掉了‘毛’巾,拉著她的手讓她躺在自己‘腿’上。

“啊?你怎么知道?”她‘迷’糊了。

“我在她的包里看到了‘藥’片,應該是安眠‘藥’之類的。”季莫是在保安倒出她所有的東西的時候看到的,主要還是長年訓練以后得到的敏銳觀察力。

“原來是這樣。”可愛垂眸想了想,說:“其實我不明白,克麗絲干嘛要這么大費周章,她直接唱砸了,不就好了。”

“傻丫頭,她對音樂喜歡的癡‘迷’,無論如何不會讓自己出錯的。”季莫笑了,把她抱回‘床’上,為她蓋好被子。

是啊,唱的那么好,不傾注感情是不可能的。尤其是那音樂的傷感,可以讓人體會到她對愛人最沉痛的懷念。

愛得深,才會義無反顧。想來,她的上輩子和這輩子都沒有過這樣的感情。對傅昕,她曾經愛過,但是那種愛和這種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因為她知道,如果傅昕死了,她最多傷心一段時間,絕對不會痛到不能自拔。

“可愛,在想什么呢?”他看著她,發現她若有所思。

“沒什么,困了,睡了。”可愛翻了個身,閉上眼睛。

季莫卻沒有離開,從背后抱著她,總算不用獨守空房了,真好。

可愛蹙眉,坐了起來:“叔叔,你的‘床’在隔壁。”她指了指房中房,這是總統套房特有的設計。

“額,天冷了,一個人睡好冷,一起吧。”他覺得可愛最近都跟他分得很清楚,原本以為是上次走傅昕的事惹她生氣了,但現在看來并不是這樣。

“不要,你如果想睡這里,我就去隔壁睡,冷的話,你開暖氣。”可愛爬起來,就要離開。

季莫一把拉住她問道:“為什么,以前不都是和叔叔一起睡的嗎?”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可愛一臉認真,拍開他的手說,“你喜歡這里,那讓給你,我去隔壁。”

“別。”季莫無語了,下‘床’說:“我去隔壁。”他的表情特別憋屈,不知道可愛到底在別扭什么。

可愛眨巴眨巴眼睛看著他,眼神特別單純無辜,同時又沒有半點商量的余地。她看著季莫不情不愿地走進個別房間,才暗暗松了口氣,低頭看看自己得‘胸’前,怎么說也是B了,再睡一起不好,總覺得被叔叔占便宜,所以一個人睡比較好。

赤腳走到‘門’邊,給‘門’上了鎖。

季莫聽著鎖‘門’的聲音,心情更抑郁了。這到底是什么情況,防他跟防賊似的,他如果真的想做什么,防得住才怪。

仰頭倒向‘床’鋪,目光靜靜凝視著天‘花’板,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竟然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都是被老易的叫‘門’聲吵醒的。季莫先下‘床’去開‘門’,就看到老易準備了豐盛的早餐。

“少爺早安,吃過早餐之后,小姐就要去片場拍最后一場戲了。”老易看著里面臥室的房‘門’,輕輕敲了敲,說:“小姐,該起‘床’了,否則去音樂大廳會遲到的。”

“嗯,就來。”可愛應了一聲,洗漱之后就穿著白‘色’的‘棒’球外套走出來。

“叔叔早安。”她帶著同‘色’鑲黑‘色’字母的‘棒’球帽,懶懶了打了個哈欠,拿著吐司涂了一點藍莓果醬,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早。”季莫幫她切了幾片火‘腿’‘肉’放到盤中,又給了她一個糖心荷包蛋。

兩人簡單的吃過早餐,就趕去了音樂廳。由于昨晚出過時間,所以整個現場都被警方封鎖著。秦赫詢問了撤封的時間,大概還需要一個小時。

所以整個劇組都在外面等著。

向燁看到季莫,對他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前一后去了洗手間:“小夢受傷的事情,你知道?”

“嗯,你去看過她了?”季莫洗了洗手,問道。

“看過了,問題不到,只是暫時不太方便走動。”他點頭,說,“我還以為是‘桔梗’的人又來搗‘亂’了,看來只是虛驚一場。”

季莫拿出擦手巾把手擦干:“你和我想的一樣,一開始真的以為是‘那朵‘花’’又行動了,后來只不過是一場倫理悲劇,也就放心了。

“倫理悲劇?”向燁挑眉,說,“小夢好像不打算起訴犯罪人,還打算找心理醫生為對方做輔導。”

“是她的‘性’格,正常。”季莫一切都搞定了,說:“我先出去了。你今天最好速戰速決,我還打算帶可愛連夜回去呢。”

“怎么,伯父發火了?”向燁笑了,眼里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季莫冷睨了他一眼說:“你好像很得意,小心我把你最近的事情全部匯報給向叔叔,估計你就別想離開家‘門’了。”

“去你的,損人不利己的事少做!”向燁直接把手里的擦手巾蜷成團丟向他。

季莫則輕松躲過,開‘門’走出洗手間。

一個小時很快就到了,音樂廳解禁。劇組人員用了半小時布置,然后拉了一批群眾演員坐滿了整個音樂廳。

可愛就坐在臺上,進行鋼琴獨奏,技藝熟練,曲聲悅耳。這一幕是男主對‘女’主在音樂大廳獨奏時的一種想象,故事中他并沒有出席最后的演出,卻在自己的腦海中看到了這一幕。

他的臉上浮現出滿足的笑容,眼神卻很失落,很寂寞,好像失去了這一生最重要的東西。直到掌聲響起來,才切回到現實,‘女’主起身謝幕。

“cut!”詹姆斯興奮地大喊一聲,《破繭》整部戲就在這一瞬間拍攝完成了。

“,可愛,你們真的非常非常‘棒’!”他由衷稱贊,上前跟他們握手擁抱,“以后有合適的劇本,我一定繼續跟你們合作。”

“榮幸之至。”可愛和向燁微笑著回了一句。

劇組開始收歸東西,剩下的就是后期制作和2月的柏林電影節了。他還有3個多月的時間,這對這樣一部文藝勵志片來說,后期制作是綽綽有余了。

另外還有其他幾個國際電影,能夠趕上的話,也都會進行策劃宣傳,送去參選。

從3月到10月,為期7個月,她完成了人生的第一、第二兩部電影,其中一部已經讓她得到了人生的第一個影后,而現在的這部比之前更加成熟,讓她對自己第二影后充滿信心。

她長長嘆了口氣,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脖子和四肢,來到季莫身邊:“叔叔,好了,我終于拍完了,是不是應該慶祝一下?”

季莫原本是想立刻就跟她一起回去的,但是看她這么歡喜雀躍的樣子,想著維也納她也是第一次來,不如就陪她晚上一天吧。

兩人跟劇組的人道了別,就手牽著手離開了音樂大廳。

維也納是個音樂之都,所以無論是大街上,還是小店里,都可以看到世界各國最有才華的音樂家,在那里唱歌演奏。他們或許不得志,不出名,但是絕對是自由快樂的。

可愛拉著季莫的手,游走在大街上,正好趕上了當地的‘花’車游行活動。

“叔叔,你看,那個車子好漂亮。”她指著裝點成小提琴的大‘花’車,表情開心又興奮,剛好車子下面是賣甜筒冰淇淋的。

可愛一看到就嘴饞了,連忙道:“叔叔,我想吃那個,你去幫我買,快點,快點!”推著季莫不停催促著。

“好,在這里等著,不許‘亂’跑。”季莫點頭,讓老易看著她,小跑著往‘花’車冰淇淋那里跑去。

可愛看著街上那些跳舞的人,不停為他們的鼓掌,就看到其中幾個人出列,拉著她一起去跳舞,周圍不少游客已經‘混’在了‘花’車隊伍中,歡樂愉悅的大唱大跳。

在這樣的活動著,好像國籍、種族、身份都會被忽略掉,所有人就像是快樂的大家庭,有的全是歡聲笑語。

老易原本一直是跟著可愛的,但是人太多,他很快就被人群擠開了。想再跟過去,就看到其中幾個舞者,突然捂住了可愛的嘴巴,駕著她快速往馬路對面跑。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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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修改,先看著,今天眼中腫了,不停地流眼淚,╮(╯▽╰)╭悲劇的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