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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不到梨花白-第55章:這背后藏了多大的一盤棋?
更新時間:2025-08-26  作者: 水凝煙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穿越 | 穿越架空 | 水凝煙 | 春情不到梨花白 | 水凝煙 | 春情不到梨花白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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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這背后藏了多大的一盤棋?

第55章:這背后藏了多大的一盤棋?

梁萬成這兩天跟沙袋似的,一會兒被慕容琰拎到東屋,一會兒被慕容琰提到西屋,可憐一把老骨頭都快散架,拎去看慕容弈他能理解,可為個小宮女也這么緊張非得他堂堂太醫院的院首親自診治,梁萬成有點想不通。

可想不通歸想不通,大殿下的刀不是吃素的,聰明的梁萬成再想不通也不可能拿自己的腦袋當學費。

他麻利的給林蕎把脈看舌頭翻眼皮,一系列如行云流水的望聞問切后,他回身稟告慕容琰,“林姑娘已無性命之憂,等過幾日傷情穩固了,便可送她回宮休養!”

“回宮?不要……”

林蕎頓時急了,她好容易脫離了嘉和帝的視線,早已抱定了遠走高飛再不回還的心,這要再回去,豈不是前功盡棄白歡喜一場?

還特么的多了一身傷!慕容琰也立刻否定,“不行。”

梁萬成張著嘴,看看林蕎,再看看慕容琰,突然就覺得……這兩個人之間……是不是有點他老頭子不知道的事兒?

將前情后事細細一想,他便笑了,連連點頭,“對,是不能回宮,林姑娘的傷情不宜顛簸。”

說罷,還向慕容琰拋了個“我懂,老夫也年輕過”的曖昧眼神。

但慕容琰此刻注意力全在林蕎身上,倒是沒看見梁萬成那自以為是的眼神,他坐在林蕎床邊,毫不避諱的當著所有人的面摸了摸林蕎的額頭,長舒口氣的樣子,“嗯,不燒了。”

林蕎正一腦門的虛汗,被他這一摸,便糊了一臉,她雖是現代穿越來的,但在大肅朝的皇宮里呆了五年多,對這封建社會的臭規矩還是知道的,當下對慕容琰這不見外的上下其手覺得有點惱怒。

但惱怒是一回事,她是沒法收拾慕容琰的,而且,她有更擔心的事,看看慕容琰,林蕎磨著牙問,“大殿下,四殿下怎樣了?”

她記得自己暈厥時,已經有人沖進來的……

“他沒事,”眼前浮現出那刺客狠辣的手段,慕容琰的語氣有點冷。

沒事就好!

林蕎長出一口氣,頭一歪,睡了過去。

這一次她睡得極安穩,不用擔心慕容弈,不用擔心會被送回宮,有人又不停的輕聲的在她耳邊告訴她不要擔心一切有他,從到這大肅朝以來,她從沒這么安心過……

慕容弈和林蕎一傷一病,就這么滯留在離京城一天路程的驛館里,這讓大家全都哭笑不得!

林蕎傷的其實極重,那一刀生生從她的后背刺到了前胸。據紅兒告訴她說,她昏迷了兩天兩夜,這期間,慕容琰一直都守在西偏院里,西偏院的東西兩間房分別躺著昏迷不醒的她和人事不知的慕容弈。

說到這兒,紅兒指著屋子里的臥榻道,“那兩天,大殿下若實在累狠了,就在這榻上躺一會兒,姐姐一有動靜他立刻跳起來看姐姐,除了梁院首外,那幾位太醫都挨過大殿下的窩心腳呢……”

“哦,”林蕎吞下口中的粥,邊點頭邊盯著那張木榻嘀咕,是不是有哪里不對?

“他……他都是睡在我屋里的?”

林蕎終于找到問題在哪了,媽蛋的,男女授受不親好嗎?你個大男人這么多屋子不睡,偏睡我屋子里,這就算放在現代,也不合適的吧?

而且,她就是一普通的小宮女,隔壁屋才是他正經嫡親弟弟呢,他應該去他弟弟的屋子里守著才對吧?

紅兒又喂了林蕎一口粥,點點頭,向林蕎笑得十分曖昧,“姐姐昏迷時,一直拉著大殿下的手不肯放,大殿下一直答應著說不會丟下你,所以……”

林蕎頓時驚了,“啥?我一直拉著誰的手不放?”

“你拉著大殿下的手啊,一邊哭一邊說胡話,我想掰開你的手來著,可是你明明都那樣了,偏手上的力氣那么大,大殿下的手背都被你抓出血了,”說到這兒,紅兒一臉驚秫,“梁院首說,大殿下不知怎的竟轉了性子,他這么多年都不曾見大殿下有這么好脾氣的時候?”

林蕎不說話了。

滿宮里,她最怕的人就是他,她對他的印象更由殺人如麻的活閻王又加了不要臉的臭流氓,對于這樣的人,她向來都敬而遠之恨不得再見再也不見。

可是她突然發現,好像近些日子來,這個人動不動就會跟她扯上關系,無論是西涼殿,還是除夕夜,又或者是現在……

愣了許久,林蕎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覺得——等傷好點兒了,她得問問這周邊哪兒有廟,她得好好去拜一拜,求菩薩保佑她能離這瘟神遠一點。

土地廟也行!

但相比拜神,林蕎更揪心的是慕容弈的身子。

她堅持自己只傷在肩上,兩條腿還能走,所以逼著紅兒扶自己去東屋看慕容弈,紅兒嚇得臉發白兩手直搖,“不行不行,大殿下吩咐過,命我好生照顧你,你要是現在就下了地,大殿下會殺了我的。”

林蕎一咬牙,做了一件平日里自己很鄙視的事兒。

她把臉一拉,“你如果不帶我去,我就告訴他你虐待我。”

“啊,”老實孩子小紅兒就被嚇懵了,“這這這……”

“別這啊那的了,快點兒,”林蕎忍著一頭虛汗,由紅兒又扶又抱的將她攙下了地,她靠在紅兒的肩膀上,咬盡牙慢慢的往東屋挪,好容易挪到了東屋門口,就聽里面慕容琰抵押了嗓子問,“你確定——是這香餅有問題?”香餅?什么意思?林蕎一愣。

就聽梁萬成語氣低沉的道,“回大殿下,老臣已經幾番試煉,確定這香餅內有和罌草相生之物。此物對常人不但沒有傷害,還有安神醒腦之效;但若是身中罌草之毒的人聞了,則會令毒性勃發,藥石無法壓制!”

“這香餅是哪兒來的?”慕容琰的語氣里有著壓制不住的怒意。

卻是三寶哆哆嗦嗦的回,“這……這是林姑娘帶來的,說可以讓四殿下睡得好些,所以就一直點著它……”

“阿蕎?”

門簾刷的被拉開,慕容琰一臉陰沉的出來,一眼看見正靠在紅兒身上發抖的林蕎,他的眉頭不易察覺的皺了皺,就瞇起了眼,“你都聽到了?”

林蕎抖得更厲害了,一方面是害怕;還有一方面是因為身子太虛,腳軟得支撐不住。

她遲疑的點了點頭,“……聽……聽到了。”

慕容琰朝廳中一坐,將香餅丟到林蕎的腳下,冷冷問,“這是你帶來的?”

林蕎看著滾了一地的香餅,眼淚嘩的就下來了,可不正是鄭雪梅交給她帶來的?

猶記得鄭雪梅當時的語氣那么的云淡風輕而又情真意切,“……這個能助人靜心安眠,晚上睡安穩了,白天才能有精神伺候四皇子……”

可她旅途會勞累,慕容弈那帶了病的身子更疲累呵,這樣的好東西,她哪里舍得自己用?

想到慕容弈那奄奄一息的身子,林蕎終于被抽去了最后一絲力氣,腳一軟,從紅兒的懷里滑跌在地上,胸背上的傷疼得她直吸冷氣,可身上的傷再怎么疼,也疼不過她的心!

顫顫巍巍伸手撿起一塊香餅,再顫顫巍巍送到鼻子下輕嗅,香氣清雅,帶著一絲淡淡的像荷花又不是荷花的味道,嗯,是她最喜歡的芍藥!

將香餅緊緊的捏住,林蕎淚如雨下,她差一點……差一點,就害死了慕容弈了!

仰起頭,她向慕容琰承認,“這是奴婢帶來的。”

只有這么簡單的一句,再無他話!

她從來都知道鄭雪梅不是善類,可她到底不是個心思詭厄之人,在鄭雪梅真情實意的跟她“交心”之后,她是真的被感動,也真的想要盡自己能力的去幫鄭雪梅。

可就在她愿意全心相對的時刻,鄭雪梅給她玩了這么一出。

她總覺得這世上沒有絕對的壞人,所以她不愿意相信這是鄭雪梅在利用她;但如果不是在利用她,這世上哪有這么巧的事兒?

罌草之毒,毒在除了根莖之外無藥可解,毒在它生長在極寒的祈寧山內,鮮少人知。而鄭雪梅的這香餅居然就這么“巧”的能令此毒爆發,無藥能壓!

從慕容弈的中毒,到這香餅,這背后藏了多大的一盤棋?林蕎不敢想!

所以,她除了承認那香餅確實是自己帶來的之外,能說什么?告訴慕容琰,這香餅是鄭雪梅給她的?說了有用?

他慕容琰到底只是個皇子,他再怎么殺人如麻行事狠虐,他的手也伸不進他老子的后宮里去。

而那鄭雪梅就算被貶為才人,也是生有兩個皇子的天子妃嬪,縱是她的父兄涉嫌謀逆,嘉和帝也只是把她降位了事。

如此,只憑她一個小小宮女的證詞,怎可能定得了鄭雪梅的罪?

不過是讓自己死得更快罷了!

林蕎一承認,邊上三寶就受不住了,他淚流滿面的沖過來,向著林蕎怒吼,“你怎么能這樣?四殿下當你是最親近的人,你怎么能做這樣的事?”

林蕎捂住臉,哭得喘不過氣,“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什么?”三寶一把薅住林蕎的衣領,目齜欲裂,“你是不知道那個有毒?還是不知道四殿下拿你當最親近的人?”

因為憤怒,三寶的動作十分粗魯,林蕎的衣襟上已是一片殷紅,紅兒尖叫一聲,沖過來扒三寶的手,“三寶你瘋了?林姐姐身上有傷,有傷……”

“他……他拿我當最親近的人?”林蕎卻仿佛一點不疼,她全不顧胸襟上已鮮血淋漓,一把抓住三寶的手,“……你說他拿我當最親近的人?”

三寶一把甩開林蕎的手,牙咬得咯咯直響,“是我家爺看錯了你,也是我三寶看錯了你!”

這一聲聲的“看錯”分明是淬了毒的鋼刀,狠狠的刺在林蕎的心上,他憤怒的眼里滿滿都是對她的怨恨和失望……

林蕎狠命的閉上眼,被三寶甩開的手在袖子里緊緊的攥成了拳,胸背上的傷隨著她的用力,更加如有刀子在來回銼刺,她無視衣襟上的殷紅一片,回頭向慕容琰戚然一笑,“請大殿下賜奴婢死罪!”

林蕎來到這封建社會五年多,從沒一刻是像現在這么累的,如果說之前她還覺得好死不如賴活著,萬一死了回不到現代,自己會很虧。那么這一刻,她覺得就算死后回不了現代,其實也沒有什么。

這破朝代太特么不是人呆的地方,一會兒一個陷阱一會兒一個坑的,活的真特么鬧心!

林蕎很是心灰意冷!

慕容琰臉色依然陰沉,卻瞇著眼一言不發,邊上紅兒急了,撲過來跪到慕容琰跟前求,“大殿下明察,這里面一定有什么地方弄錯了,林姐姐要是真想害四殿下,前兒怎么可能以命去護四殿下呢?”

她指著林蕎衣服上的血跡,“大殿下請看,林姐姐的傷還沒好呢,她可差點就死了啊……”

慕容琰幽黑的眸子閃了一閃,臉色終于有所緩和,他向紅兒擺擺手,吩咐,“你扶她回屋吧,這件事,本王會查個明白的,”說到這兒,他轉頭看向林蕎,一字一句沒有半點穩度,“若這件事真是你做的,本王絕不饒你!”

紅兒大喜,一邊替林蕎謝恩,一邊來扶林蕎進屋,她安慰林蕎道,“林姐姐別怕,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大殿下一定會還你清白的。”

林蕎苦笑著不說話,還我清白?呵呵,他拿什么還我清白?

喘吁吁走了幾步,林蕎回頭向慕容弈的屋子看了一眼,此時此刻,她唯愿這香餅發現的不算晚,慕容弈還能平安?

接下來的幾天,林蕎就一直被嚴密看守在西偏屋內,寸步不得出。

但看守歸看守,她每天的膳食湯藥卻一點沒減,紅兒也依舊被允許留下來照顧她。

紅兒很是高興,對林蕎道,“大殿下肯定知道那香餅里的毒不是你下的了,所以還是對姐姐這么好。”

林蕎默然坐在床上,對茶飯湯藥都不看不吃。她的耳邊一直回響著三寶的那句,“……主子當你是他最親近的人……”

是嗎?慕容弈,三寶說的是真的嗎?

在你的心里,我真的是你最親近的人?

林蕎捂住臉,淚水自指縫里無聲落下,慕容弈,你知道嗎?我喜歡你呵,喜歡極了!

如果可以,我愿意拿我的命去換你的命,就算將我千刀萬剮,我又哪舍得傷害你半點?

我是真不知道那香餅能致你于死地呵,你相信我,你相信我……

紅兒見林蕎不理自己,以為她是不信自己的話,忙抱住林蕎安慰,“姐姐,是真的,大殿下曾親口吩咐我,命我一定要照顧好你。”

林蕎苦笑,紅兒哪里知道,慕容琰之所以沒有立刻將她處死,只怕是因為她是嘉和帝想要納的女人?

想到這個,林蕎忽然心念一閃,她突然想起——當日慕容琰得知嘉和帝要納她時,他好像很激動?

他在重重的占她便宜后,是不是說了句什么話來著?

“我!不!會!讓!你!成!為!父!皇!的!女!人!的!!!”

是不是這一句?

再然后,自己就被他請旨帶出了宮,呃,難道就是為的這個?

林蕎忽然就茫然了。

林蕎被軟禁的事,慕容弈拖到第三天才知道。

自從不再點那香餅后,他第二天就有了意識,問起林蕎,三寶眼睛紅紅的欲言又止,到底不敢將那香餅的事說給慕容弈聽,只道她被慕容琰叫去做其他差事。

慕容弈也不起疑,點點頭,又睡了過去。

到晚上再醒時,依舊不見林蕎,三寶又拿話搪塞了過去,并哭喪著臉告訴慕容弈,“爺,您昏迷了六七天,這些天里梁萬成每天都是親自盯著人給您進藥,奴才和林姑娘無計可施,都快急死了。”

慕容弈沉默著,許久才疲憊一笑,道,“不妨事。”

他命三寶取出藥丸,喂他連吃了三顆。三寶從沒見過他有吃這么多的時候,心驚膽戰,“爺,真的沒事嗎?”

慕容弈苦笑,“我早該料想到有這時候的,阿蕎擔心的對,我的藥和梁萬成的藥的確相沖,若劑量不對,便會出事,她沒有輕舉妄動是對的。”

三寶對林蕎一肚子惱恨,見主子夸林蕎,他“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慕容弈皺眉,“嗯?”

“呃……”三寶慌忙掩飾,“奴才是氣那給主子下毒的人,太可恨了。”

慕容弈閉上眼,許久才道,“佛家有云:一切都是因果……”

三寶心中頓時大痛,他含淚看著慕容弈,更加恨不得將林蕎給扒皮抽骨。

可任三寶掩飾,天亮后慕容弈再看不到林蕎,就生疑了。

“說,林姑娘到底去了哪里?”

慕容弈輕易是不發火的,發起火來也是清清淡淡不見煙火的樣子,但三寶卻麻了半邊身子,他撲通一聲跪倒,巴拉巴拉一連串交代了個干干凈凈,連個磕巴都沒有。

慕容弈極平靜的聽著,仿佛三寶說的全是和自己無干的事,待聽到林蕎舍身相護身中一刀時,他猛然轉頭,厲聲問,“什么?”

三寶愣了愣,“……林……林姑娘為了救主子,以身相護,中了一刀,差點丟了性命……”

慕容弈不說話,眼神卻漸漸凌厲,終于,他抓起床頭的藥碗“啪”的向三寶砸去,指著三寶顫顫的咬牙,“你……你竟敢瞞我?”

三寶的眼淚嘩的就下來了,他再抑制不住對林蕎的憤怒,向慕容弈哭喊道,“爺,她就是個騙子,若不是她在爺的屋子里點上有毒的香餅,爺怎可能毒發?”

香餅也好,刺客也罷,都是慕容琰嚴命不許告訴慕容弈的。慕容弈想不到自己昏迷后,竟發生了這么多的事,他看著三寶,突然笑了,不停點頭,“好,很好!”

他雖然在笑,可是眼里卻一點笑意也無,三寶更怕了,他忙去扶慕容弈,“爺,您……您要打要罵請吩咐,可不能這樣嚇奴才……”

慕容弈狠狠的甩手,向三寶冷笑,“我哪敢打罵你?你如今可是有主意的很呢,阿蕎出了這么大的事兒,你竟然敢……竟然敢……”

“爺……”

慕容弈推開三寶,自己掙扎著下地,三寶從沒見過自家主子這個模樣,他是知道慕容弈的脾氣的,想攔又不敢,只得硬著頭皮半抱半托的扶著慕容弈起身。

慕容弈下了地后,直奔西屋,門上的守衛一看大驚,下意識要攔時,被慕容弈一把推開,他昏迷幾日,又是中毒日久的身子,不想此時竟有力氣將那小太監推了個踉蹌,三寶一使眼色,那小太監忙飛跑著找慕容琰去了。

屋內,林蕎正緊閉兩眼躺靠在床上,床邊,紅兒端著碗粥苦勸,“姐姐,你傷得這樣重,再不吃東西,你當真不要命了嗎?”

這樣的話,林蕎這兩天已經聽得耳朵起繭,她閉著眼睛不為所動,只在心里苦笑,身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靈魂,林蕎從不是那種自暴自棄想不開的人,相反,她心思敞亮不畏生死,正因為如此,當她察覺自己已到絕境無路可退時,她不哀求不爭辯,選擇有尊嚴的離去!

這其實——也算是她對這個倒霉催的封建社會的一種抗議吧?

慕容弈慢慢來到床前,示意紅兒不許出聲,擺手命紅兒和三寶都退出去了,他在床邊坐下,伸手輕輕蓋上林蕎的手,語氣溫柔,“阿蕎……”

林蕎一驚,睜眼看時,正對上慕容弈柔和如三月春風的眼睛,他嘴角有一絲雖虛弱卻溫暖之極的輕笑,笑里有嗔怪,更有寵溺,“受了傷卻不肯吃東西,你也太不聽話了。”

“四……四殿下……”

林蕎空洞的眼里一點點的沁出淚水,終于,她像是被驚醒了般的,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伸手抓住慕容弈的胳膊,不敢相信似的問,“您……您醒了?”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