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明智屋首頁> 春情不到梨花白小說>春情不到梨花白最新章節列表 >春情不到梨花白最新章節  明智屋APP下載地址!
直達頁面底部
春情不到梨花白-第114章:“皇兄,你肯來見我了?”
更新時間:2025-08-26  作者: 水凝煙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穿越 | 穿越架空 | 水凝煙 | 春情不到梨花白 | 水凝煙 | 春情不到梨花白 
正文如下:
春情不到梨花白第114章:“皇兄,你肯來見我了?”_wbshuku

第114章:“皇兄,你肯來見我了?”

第114章:“皇兄,你肯來見我了?”

無根山莊里,林蕎心急如焚的煎熬著,京城內,慕容琰的日子也不好過。

自嘉和帝在校場摔下馬后,慕容琰便知有異常,嘉和帝的御馬是千挑萬選出來的,蒙上眼睛在它耳邊放鞭炮都不驚不慌,怎會在校場中突然撂蹶子?

他命人仔細檢查,果然在那馬鞍下找到了一根銀針,那銀針是頂在一塊軟牛皮上的,并不會一坐上人就刺下去,所以嘉和帝才上馬時會毫無異常,直到校場操練至一半時,突然驚馬,一切看起來都只是個意外。

對著那根銀針,慕容琰心涼得跟冰似的。

此時此地,能放這根銀針的人,就只有慕容弈了!

四弟啊四弟,即便父皇當年對你有再多的辜負,今時今日他已經這樣的彌補你,身為人子,你何忍至此?

他更不能接受的是:他這淡薄名利的弟弟,此時竟然會干出這弒父殺君大逆不道的事來!

老四,你還是你嗎?

然而此時慕容琰已顧不上悲憤,既然慕容弈已開始下手,后面就必定是血流成河!

他一連串的下令,先將京城和皇宮的防衛加固,再就是嚴密封鎖嘉和帝受傷的消息,并在御駕回京時,他找了個身形和嘉和帝很像的人,身著皇冠袞袍,坐在明黃色紗幔的龍輦中,遠遠望去,嘉和帝安然無恙,毫發未傷。

只是這樣的障眼法顯然并未騙到慕容弈,嘉和帝回宮的第二天,就有大臣求見圣駕,被慕容琰命人找借口擋了后,來求見的大臣就越來越多并鍥而不舍,到最后,就直指慕容琰控制了嘉和帝,試圖篡位。

一夜間,京城的大街小巷都知道了豫王要弒君謀反,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對慕容琰破口大罵,輿論對他極其不利。

慕容弈終于出場了,他帶著文武大臣跪于午門外,言辭激昂,道如果嘉和帝不是被慕容琰挾持,為何他們見不了嘉和帝?

若慕容琰心中無鬼,為何將皇宮守得跟鐵桶一樣?

這樣大的動靜鬧出來,宮內宮外都人心惶惶,皇后不止一次的去問慕容琰,“你父皇怎么樣了?”

每一次,慕容琰都神色篤定的安慰,“母后放心,父皇的傷情已有好轉!”

“那……他醒了沒有?”皇后心情十分矛盾,她既希望嘉和帝不要再醒了,好方便兒子早日登基;又恨不得嘉和帝立刻醒過來,好解了兒子目前的困境。

慕容琰沉吟了下,道,“一定會醒的。”

“他還沒醒啊?”皇后就急得落淚,“琰兒,若你父皇一直不醒,那個孽種咄咄逼人,你當如何?”

慕容琰現在是黃連在口,吞不下,吐不出,他知道慕容弈是始作俑者,可是他沒有證據,有證據也無人會信,在世人的眼里,嘉和帝對慕容弈寵護偏心的沒了邊兒,天長日久的,那太子之位未必不會給他,所以,慕容弈沒有對嘉和帝下手的理由。

反而是他慕容琰,在嘉和帝遲遲不立他為后太子,又明顯的偏心慕容弈后,他唯恐嘉和帝傳位給慕容弈,從而狗急跳墻謀朝篡位,倒是十分之在情理之中。

得民心者,得天下!

見皇后焦慮,慕容琰忙安慰,“母后放心,就算父皇不醒,也自有孫太傅,柳宰相等不干大臣不會容許老四等人胡來,而陳家之前的那十萬大軍,在良貴妃被貶后,就被父皇暗地里命我掌管,我察覺老四有異后,已經找了借口將那支人馬調往齊州,如今離京城只有一百公里,再加上江北大營和綠營軍,就算擔一個造反的罵名,兒子也不會讓老四得了手去。”

皇后這才長長的吐了口氣,想了想,她就又道,“孫家,柳家,錢家這三大家,你當好生保護,不能讓孫太傅柳宰相他們在這個時候出事兒,那個孽種既要對付你,這三位就是他眼里的釘子。”

慕容琰笑了笑,“他們明面兒上,或出京,或稱病,但其實都被兒臣藏在了宮里,若……若父皇果然不好,此三人便捧遺詔出示天下,那時老四再想殺他們,已是來不及了。”

“遺詔?”皇后一愣,繼而驚喜,“怎么,你父皇他……”

慕容琰看著母后苦笑,他輕輕的搖了搖頭,皇后的臉色就白了,顫聲脫口驚呼,“你……你要矯詔?”

慕容琰痛苦的閉一閉眼,“兒子并不介意將這江山拱手相讓,但老四他……他卻和大魯勾結……”

慕容琰不笨,慕容弈一直行為詭異,傅廷琛又在這時候殺回馬槍,再加上慕容弈和魯國傅家那點不得不說的事兒,慕容琰很容易就能明白他們有勾結。

若不是有傅家這些年在大肅打下的基礎,慕容弈再能干再有手段,也不能短短幾個月就有資本來跟他對抗。

也就是說,慕容弈手中的力量全部都是屬于大魯的,所以,大肅的龍椅若被慕容弈得了去,不如說是被大魯的傅家得了去。

慕容琰無論如何也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皇后看著慕容琰的臉色,臉上突然浮現出一絲恨鐵不成鋼,“若不是你那么些年護著他,你皇祖母早就除了他了。”

慕容琰看看皇后,笑得戚然,“罌草毒是皇祖母下的,對吧?”

皇后一愣,隨即就覺得也沒有必要再隱瞞,便點頭,“是的,你父皇雖然將那孽種丟在重華宮不管不問,可是你皇祖母說了,有這個孽種在一天,將來就必定是個禍患,但是她太了解你父皇的性子了,是以才命人在他的飲食里慢慢的下那罌草,可偏偏是你帶了他往魯國求得了解藥,你皇祖母當時就嘆氣,說這是冤孽。”

“其實,老四早就知道了,”慕容琰苦笑,“當年,晉王叔就是中的罌草慘死,晉王叔死后,先帝膝下能當大任者便只剩了父皇一人,所以,對晉王叔下手之人若不是父皇,便只能是皇祖母,老四確定自己所中之毒乃是罌草后,便明白這個人必定是皇祖母,因為父皇若要殺他,壓根兒就不用這么麻煩。”

說到這兒,慕容琰看了看皇后,“而且,能弄到罌草的人,就只有皇祖母。”

皇后倒詫異,“為什么這么說?”

慕容琰嘲諷的一笑,看向皇后,“母后,您就不奇怪,為什么這些年來,皇祖母就算不喜歡您,卻也一直都護著您,護著兒子我嗎?”

皇后聞聽,意外之余,嘴角就浮起一絲苦笑,“琰兒,你……你也知道你皇祖母不喜歡母后?”

見兒子向她輕輕點頭,皇后長長的嘆了口氣,她往慕容琰跟前湊了湊,問,“那么,你知道是為什么?”

慕容琰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這才譏諷笑道,“說起來,皇祖母倒也是個情種。”

“什么?”

“皇祖母未進宮前,和外祖是青梅竹馬,”慕容琰看著皇后,“母后,你現在明白了嗎?”

“你皇祖母和你外祖……是青梅竹馬?”皇后先是一驚,繼而搖頭,“不可能,你皇祖母是北疆人,而你外祖是在江南長大,然后……”

說到這兒,皇后突然頓住,她的臉上瞬間浮起一絲震驚,“難道……”

“皇后猜對了,外祖曾在北疆帶過三年兵,他們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慕容琰道。

“可是那時候,你外祖已然成婚,并且,已經有你大舅舅了,”皇后依舊覺得不敢相信。

慕容琰點點頭,又搖了搖頭,“外祖雖已成婚,但為了皇祖母,外祖曾有過休妻的念頭,不曾想朝廷選秀,皇祖母上了選秀名單,又是外祖一路護送進京,兒子聽外祖貼身的長隨老木說過,當時,外祖是要帶皇祖母私奔的,是皇祖母唯恐禍及家人,就想著進宮了也未必會被選上,抱著僥幸的心思入了宮,不想這一進宮,皇祖母就再沒能出得來,外祖悲憤之下,誓要一生護皇祖母安危;而皇祖母成了先帝的嬪妃,對外祖的情意卻未絕,待父皇成年到了大婚年紀時,是皇祖母向先帝薦舉,給父皇納娶了母后為王妃,她護著您,是因為您是外祖的女兒,她討厭您,是因為您是外祖和別的女人所生,母后,您現在明白了嗎?”

皇后聽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吃吃出聲,“原來……竟是這樣!”

慕容琰點頭,無聲嘆息,“而當年這罌草,正是外祖尋來送進宮給皇祖母的,所以兒子說,只有皇祖母能弄到這罌草。”

皇后恍然大悟,“你外祖常年在外帶兵,又在北疆呆過,那里離漠北冰川極近,他自然……”

“但在老四的心里,他明面兒上知道這罌草是皇祖母下的,心底里卻焉知不是將這筆賬算在兒子和母后的頭上,”慕容琰再一次的苦笑,“奈何,這件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想來在老四的心里,早恨了兒子許多年了!”

“你是怎么知道這些事的?”令人吃驚的消息一下子接收太多,皇后已震驚到麻木了。

“兒子身邊有老四的人,老四身邊……也自然有兒子的,而外祖和皇祖母之間的那點子往事,則是外祖母親口告訴兒子的,”說到這兒,慕容琰起身扶起皇后,竭力讓語氣顯得溫柔,“母后不要擔心,便是為保護母后的周全,兒子也不會讓老四得了逞。”

讓慕容弈得逞,就是讓大魯傅家得逞,大魯傅家最是念親情,又最是記仇的,為給慶王報仇,他們什么都能干得出來。

因傅廷琛的陰險,老四十分有可能是被他當了棋子了!

皇后到此時,已是精疲力盡,她點了點頭,卻忽然道,“琰兒,母后其實不怕死,母后這一生之指望的,便是你能安然成長,穩穩當當的坐到那龍椅之上,你只有坐到那龍椅之上成為天下之主,方能安全!所以,這不是母后貪圖做太后的顯赫,而是你身為天家之子的悲哀!”

慕容琰看著皇后,喉間不覺有了哽咽,這么些年來,他第一次覺得母后是個母親!

送走皇后后,慕容琰叫來張總管,“阿蕎那邊怎么樣了?”

張總管就一激靈,他磕磕巴巴的趕忙回道,“昨兒那邊才給了老奴飛鴿傳書,說林姑娘安好,還說林姑娘很想念爺,讓爺多保重身體呢。”

慕容琰的嘴角就溢起一絲笑來,他看看張總管,夸道,“沒白疼你這個老東西,辦起事兒來挺利索。”

“嘿嘿,嘿嘿嘿,”張總管拼命的不讓臉上的笑垮下去,“那是爺調教的好。”

慕容琰坐在椅子上,想了想,就喃喃的自語,“要不……晚上我去瞧瞧她。”

“別,”張總管嚇得魂都飛了,趕忙擺手,“不行不行,主子爺,您不能去……”

“為什么不能去?”慕容琰不悅的瞪著張總管,他瞇了瞇眼,“難道……你把阿蕎怎么了?”

“哎喲喂,爺,老奴哪敢把林姑娘怎么了啊,”張胖子直跺腳,想著慕容琰倒真看得起他,在主子爺的心肝兒肉頭上動土,他又沒活膩。

向慕容琰擺了擺手,張胖子憋半天想出個理由來,“爺,您想想,現在外面多少雙眼睛正盯著您呢,你趕現在這時候去看林姑娘,萬一露了行蹤,林姑娘豈不危險?”

慕容琰一聽,倒真是這個理兒,他背著手在屋子里來回轉了兩圈,就有些泄氣的,“這時候,倒真是不能去看她。”

那丫頭淹死了大魯幾萬人呢,傅廷琛吃她悶虧不止一次,若是讓她落到傅廷琛的手里,可是大大的不妙。

他就點點頭,向張總管吩咐,“索性,你這些天兒也別跟她那邊聯系了,飛鴿也不安全。”

傅廷琛那么賊,這鴿子飛來飛去的,他未必就看不到。

張總管抹一抹額頭上的冷汗,暫時的松了口氣,還是瞞一時是一時吧,眼前這個情形,主子爺的心亂不得。

要說張胖子這些天整個就是行走在刀刃上的,林蕎一出宮就被人劫走,跟著水車護送的三個太監被殺了一個,還有兩人,待那兩人反應過來時,馬車已經走了,二人趕到遇害的這個太監跟前時,這太監還有一口氣,他掙扎著指著那馬車的背影,艱難的吐出一句,“那個人……不是王四兒……”

這話一出來,這倆太監再不知道發生什么事,那就是個棒槌。

這消息被十萬火急的傳給了張總管,張胖子“啪”的一拍腦門,“我的老天爺喂,這可要我的親命了,林姑娘居然在這時候丟了,等主子爺回來,我們的腦袋都砍下來給爺當球踢,爺也不會解恨啊。”

親信們就跪了一地,嗷嗷的哭,“張爺爺救命。”

“救命,我拿什么救你們,我自己的命還沒地兒丟呢,”張胖子跺了半天腳,便一咬牙,“罷了,死豬不怕開水燙,你們都聽好了,都把嘴巴給我管嚴實,回頭爺回來,一口咬定林姑娘被咱們安置在了一個安全的地兒,不許漏了風聲。”

親信們便點頭,“好,聽張爺爺的。”

張胖子再跺腳,“還跪在這里做什么?快悄悄兒的去找啊。”

親信們呼啦散了,張胖子抱著大肚子坐在門檻上,他仰頭看一看天,就覺得……這日子真沒法過了。

嘉和帝的寢宮內,梁萬成正滿頭汗的給嘉和帝扎針,嘉和帝傷情已穩定,可還是沒醒,梁萬成就知道嘉和帝的腦子里一定是有了淤血。

將沾了藥水的金針一根一根的扎進嘉和帝的后腦,又吩咐小徒弟去煎散淤的藥,梁萬成這才拿棉巾子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轉身來到外殿,向慕容琰和柳宰相孫太傅等人哭喪了臉道,“大殿下,三位大人,老夫真的盡力了,老夫恨不得將胸腔子里的這顆心挖出來給陛下入藥了,可是老夫真的沒有辦法了。”

慕容琰沉著臉不說話,孫太傅看看慕容琰,再看看床上昏迷不醒的嘉和帝,也不說話,只有柳宰相長嘆了一聲,向慕容琰道,“王爺,外面情形越演越烈,你還須早拿主意,實在不行,不如就破釜沉舟。”

“這……”慕容琰才開口,忽然殿門被砰的撞開,一個內侍連滾帶爬的進來,帶著哭腔回,“王王王爺,大大大事不好了,四殿下帶著兵馬將皇宮圍上了,說……說要清君側。”

“清君側!”

慕容琰從齒縫里擠出這三個字,他譏諷苦笑,向柳宰相三人道,“瞧,多好的出師名頭。”

柳宰相一拍桌子,“他是真敢造反啊!”

慕容琰閉一閉眼,“既是他已給本王捏造好了這罪名,本王少不得也得配合下了,”說到這兒,他讓這三位大人留在殿中,自己只帶了幾個親衛,便往宮門而去,一路行去,只見宮內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戒備無比森嚴,慕容琰點點頭,向身邊人道,“章寒,你做事果然靠譜。”

章寒忙輕輕的低一低頭,“王爺放心,宮中戒備嚴密,屬下亦奉命將綠營兵調了一半在宮內,足夠抵御四王爺的人。”

慕容琰默默點頭,說話間已到了宮門口,他先察看了加固了的宮門,再邁步上了宮墻之上,宮墻外,黑壓壓足有幾千人的兵馬,一個個刀光寒亮,將午門圍了個水泄不通。

在隊伍的前面,站著個白衣銀甲面色俊雅的少年,正是慕容弈!

慕容琰心痛如絞,他慢慢來到慕容弈的上方,雙手扶著城頭,向下叫道,“四弟!”

這一聲四弟叫出來,透著無盡的酸楚悲涼,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慕容弈會有朝一日跟他刀劍相向!

半年不到,兩次宮中政變,一次是老三慕容瑜;一次,是他豁出命護了十年的四弟!

慕容弈抬頭看向慕容琰,面無表情,“皇兄,你肯來見我了?”

他不再叫慕容琰大哥,只稱“皇兄!”

淡漠而又疏離!

是真的成敵人了嗎?

他再不是自己那個淡薄出塵的弟弟?

慕容琰握一握拳頭,臉上浮起笑意,“四弟擺出這么大的陣仗,就只是為了見我嗎?”

慕容弈也笑了,“咫尺猶如天涯,皇兄如今不比往日,咱們兄弟想見一面,竟是這么難了。”

二人目光相對,一時就都沉默了。

此時的慕容弈,無論是神情還是話語,都是那么的陌生,慕容琰一時竟痛不能言。

“咄,叛臣逆子,挾持皇上,謀朝篡位,還不開宮門投降,”慕容弈身后出來一位五大三粗的黑壯大將,慕容琰定睛一看,便失笑,“時將軍,原來是你啊,本王并未苛待于你,你為何要給本王的頭頂上扣這樣大的帽子?”

時將軍“呸”一口唾沫狠狠啐到了地上,“我是效忠圣上的臣子,你是挾持皇上的叛逆,少跟本將軍套近乎。”

慕容琰手扶城跺,向時將軍冷笑,“挾持皇上?時將軍有何憑證?”

“滿朝文武見不到圣駕龍顏便是憑證,你不開宮門便是憑證,你若問心無愧,當開門受縛,若皇上安好我們冤枉了你,我愿任由你千刀萬剮,向你賠罪!”時將軍喊道。

他身后的軍隊里就有人高喊著附和,“對,若你問心無愧,你就把宮門打開。”

“快打開宮門,我們要見皇上……”

“打開宮門,我們要見皇上……”

慕容琰揚聲冷笑,“堂堂天子,豈是你們說見就見?皇城宮門,又豈是你們說開就開的?我一個親王,只因為你們一句懷疑,就可以說捆就捆,你們當這里是什么地方?你們家的炕頭嗎?帶兵圍困皇宮,你們是要造反嗎?”

“造反的人是你,我們是來清君側,”時將軍大喊。

慕容琰冷笑一聲,他回手抓過守衛手中的弓箭,搭箭上弦,弓弦一緊一放,只聽“嗖——”一聲,那支箭“啪”將這位時將軍當胸而過,時將軍”啊“一聲大叫,翻身落馬,下一秒,城頭上,慕容琰已高聲冷笑,“皇宮禁地,爾等聚兵圍城,膽大包天,若不速速退去,皆當此例!”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