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不到梨花白第129章:為達目的當不擇手段_wbshuku
第129章:為達目的當不擇手段
第129章:為達目的當不擇手段
那就見見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自從把傅廷琛騙回來駕上太子之位后,傅君桓就理直氣壯的將國家大事全扔給了這個兒子,自己成天的在屋子里喝喝茶,逗逗鳥兒,調戲調戲小宮女兒,不知道多舒服。
云芫兒一進門,就給傅君桓跪下了,大哭,“請皇上給臣女做主。”
她是有封誥的,安平縣主,雖是郡王的女兒都是縣主,可是她“安平”二字是傅君桓賜的,所以她不用叫自己為民女。
傅君桓一看她這樣子,嚇了一跳,想著她連太子都打,咋還有她都搞不定的事兒……來讓他給她做主?
這么想著,他也就這么問了,“你……怎么了?說。”
云芫兒抽抽搭搭,“皇上,我父王母妃逼我嫁人,說我馬上就要二十歲了,再不嫁人就太丟人了。”
“哦,是為這事兒啊,”傅君桓想想,確實,這世上能讓她抓狂的也就親爹親娘了。
“可是,他們也是為你好啊,”傅君桓抱起一杯茶,翹起二郎腿,就開始勸,“芫兒啊,你看你都多大了啊,你再不嫁人……咦,他們讓你嫁誰啊?”
應該不可能是傅廷琛,不是自己兒砸就好,那兒砸可是親生的,動不動挨她揍那可不行。
云芫兒搖頭,“臣女沒見過,只聽說……是個紈绔子弟?”
“紈绔子弟?”傅君桓臉色一正,“啊呀那可不行,你爹娘確實老糊涂了,你放心,朕明兒就宣他們進宮,幫你罵他們。”
云芫兒卻還是咬著唇,眼淚汪汪,“可是我父王母妃說,我歲數大了,好的人家不肯娶我的。”
“胡說,你這么……”傅君桓很是打量了云芫兒一眼,就覺得這個孩子也不像傳言里的那么恐懼嘛,這小小巧巧嬌嬌滴滴的,相貌生得也周正,瞧著也不像是能打得過傅廷琛的樣子,咋就被說成是母夜叉了呢?
云芫兒哭得直打嗝,她從頭上拔下支碧綠的簪子來,眼淚嘩嘩的,“臣女不想跟這簪子的主人似的,被爹爹逼著嫁給不喜歡的人啊嗚嗚嗚。”
“呃,這簪子……”傅君桓就覺得那根簪子很眼熟。
“這是臣女的姨母送給臣女的,”云芫兒便麻利的將簪子捧到傅君桓的跟前,道,“臣女的姨母是太子府內的老王妃。”
傅君桓接了那簪子正看,就見簪子頂上刻著個極細小的“薇”字,正是他魂牽夢繞老情人的閨名,再一聽云芫兒明確的說了簪子主人的身份,他手一抖,那簪子差點就滑到了地上。
想起當年遺憾,傅君桓就開始拍胸脯,“你放心,朕絕不會讓你嫁給那個紈绔子弟的。”
云芫兒就大喜,“真的嗎?君無戲言哦!”
小女孩兒眼里帶淚又驚又喜的崇拜和仰望,令傅君桓這中年大叔十分受用,他一捋美髯,哈哈大笑,“這都不是事兒。”
“那就請皇上給臣女下一道圣旨,讓臣女可以嫁自己想嫁之人,這樣我爹娘就不敢再逼我了,”云芫兒很開心的道。
傅大叔就起身,“來人,筆墨伺候!”
云芫兒跳起來,“我來研墨。”
于是一個研墨,一個執筆,云芫兒說,傅大叔寫,字體是傅大叔極得意的簪花小楷,端端正正的寫上:“敕令安平縣主云芫兒嫁想嫁之人,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抗旨,違旨者當無條件答應云芫兒一件事,”寫完玉璽一蓋,齊活兒。
云芫兒眉開眼笑的捧著那道圣旨去了,傅大叔抱著茶杯對貼身內侍何公公笑,“這孩子就是孩子,還違旨者答應她一件事兒哈哈哈,八成是看上什么糖啊果的吃不到嘴,想拿朕去壓她爹娘買呢哈哈哈。”
何公公卻暗暗的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可是也不敢說,這一說,豈不就是說皇上啊您老糊涂啊那丫頭明明好像是在下什么套啊……
你敢打皇帝的臉,皇帝就得要你的命。
何公公摸了摸脖子上的腦袋,決定裝傻,“哈哈皇上說的是,這孩子……”
云芫兒揣著那道圣旨,轉頭的時候又奔太子府去了,這次她不走了,抱著老王妃的胳膊求,“姨母,我娘親天天嫌棄我嫁不出去,天天罵我,今兒晚上我想留下來陪姨母。”
老王妃頭皮就一麻,但是也不能說不行,便向云綺使了個眼色命意去通知傅廷琛快跑,邊拍一拍云芫兒的小手,笑道,“好好好,留下留下,晚上跟姨母睡。”
“不用不用,”云芫兒忙擺手,“我睡覺打呼嚕,別吵了姨母,我一個人睡,一個人睡。”
“那也行,隨你,”王妃含笑看著云芫兒,就想著這孩子也不差,還能壓制得住自家那兒子,真要是做了自己兒媳婦也挺好。
就這么著,一晚上無話,用過晚膳后,云芫兒陪著老王妃說了一會兒話,眼見夜黑得沉了,就告退回房,洗漱睡覺。
老王妃聽丫鬟來報說,云芫兒已睡了,她才問云綺,“太子怎么樣了?”
云綺捂著嘴笑,“太子殿下得知云小姐來,早跑了,哪還等到奴婢去呢?奴婢讓人去告訴他,晚上別回來了。”
“唉,這兩個人要是撞上了,必定又是一場雞飛狗跳,廷琛如今是太子了,可不能再讓她給滿院子追著打,有失儲君威重,”王妃道。
“可不是嘛,但奴婢瞧著這云小姐像是已變了性子,斯文又有禮,來了也沒見再找太子殿下,這打人想來也不會了吧?”云綺道。
“嗯,我瞧著也是變了,”王妃就笑,“看來到底是長大了,知道害羞了,小時候那真是胡鬧。”
“奴婢想著,也是這個道理。”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太子府內戒備森嚴,可再森嚴的戒備,也擋不住云大小姐的步子。
殺人她自然不會,可是偷東西嘛,嘿嘿,嘿嘿嘿……
林蕎提醒她,傅廷琛的手上有道自由擇妻的圣旨,有它在,她就成不了事兒,所以,得把它給偷出來。
但是能進太子府偷東西還不怕被抓的人,就只有云姑娘她自己了。
云芫兒花了一千兩黃金,買通了傅廷琛最信任最貼身的內侍,知道了那道旨意被傅廷琛藏在他的書房密格里,傅廷琛那書房她進過不止一次,熟悉得她閉著眼睛都能找得到。
一身黑色夜行衣再加絕妙的輕功,傅廷琛府里的護衛對于云芫兒來說,分明是形同虛設,她三兩下就進了書房,掏出顆夜明珠,借著珠子上的光四下一掃,就去將墻上的一副畫撩開,那畫后的墻光潔整齊,并無貓膩的樣子,云芫兒卻輕蔑一笑,廷清哥哥的機關術還是姑娘我帶著入門的呢,你這點兒小障眼法在我跟前現?
她伸手往那墻上一推一按,就聽一陣極輕微的嘎噠嘎達之聲,畫后的墻果然慢慢移開,露出一個暗格來,那暗格內放著一個小匣子,云芫兒取出匣子,將匣子口背向自己,對著匣子蓋輕輕一拍,就聽噗噗噗三聲輕響,三根銀針疾射而出,撲的扎在墻上。
云芫兒看著墻上的銀針,倒吸口冷氣,就一道自由選老婆的圣旨而已,傅廷琛至于把它藏得這么緊嗎?
瞧這銀針入墻的力道,來的若不是她,根本無人能避得過那針啊。
將匣子打開,匣子里果然躺著一卷明黃色的圣旨,云芫兒拿起打開一看,果然就是她要的東西。
輕蔑的一笑,云芫兒抓著那圣旨咔咔一扯,那圣旨便成了幾塊碎布,將那碎布往懷里一揣,云芫兒蓋上盒子才要放回去,想了想,又收回手,回頭看見書桌上有現成的紙和筆,她玩心大起,抓過紙筆來,用左手寫了“傅廷琛是頭豬,”將紙上墨跡也不吹,就胡亂疊好放進了匣子里,又把那三根銀針拔下來,依照機關的原樣復原,這才將匣子放了回去,再將畫移正位置,拍一拍手,云大姑娘就準備回屋接著睡。
可才邁步,忽聽外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有人低聲叫,“太子殿下,您怎么這時候回來了?”
“孤有事要處理,在宮里不方便,”傅廷琛冷冷道。
是傅廷琛!
云芫兒心內瞬間狂喜,她才要迎出去,低頭看見自己一身夜行衣打扮,便又縮了回來,四下里看了看,便一躍身跳到了屋梁上,才在梁上坐穩,就見傅廷琛板著一張臉進屋,管家則隨在后面接過他的大氅,一邊又低聲喚人進來倒茶。
傅廷琛在書桌后坐下,就問,“云小姐今兒也沒找我?”
“沒有,”管家忙道,“云小姐陪王妃用過晚膳后,早早就歇下了,并沒有提到您。”
傅廷琛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又敲了敲,咦,這云芫兒居然不再騷擾他了,真是奇怪。
也許是她真的改變了心意,不再想著要嫁他了吧,這真是太好了!
往桌上一拍,傅廷琛身子往椅背上一仰,心情大好,向管家吩咐,“叫大胡來。”
管家就去了,屋內便只留了傅廷琛一人,傅廷琛先從懷里取出封密報來看了看,就提筆開始寫信,借著燈光,他俊逸的側影被印在墻上,看在梁上的云芫兒眼里,實在是美不勝收!
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好看的男人啊!
嘖嘖,嘖嘖嘖……
云芫兒邊看邊流口水,越發覺得這么好看的男人要是被別的女人得了去,她會死不瞑目!
咦,他剛剛居然跟管家在打聽她耶,瞧他多想念自己!
云芫兒正想得一顆小心撲通亂跳,大胡到了,先向傅廷琛行了一禮,再叫道,“爺,慕容琰好像沉不住氣了。”
“嗯?”傅廷琛還在寫信,頭也不抬。
“爺,榆關那邊傳來消息說,慕容琰將離榆關最近的兵馬調來了五成,大家都在猜……如果咱們再不把林姑娘給他還回去,他這是要開戰了,”大胡道。
梁上的云芫兒就一愣,林姑娘?什么林姑娘?
她是知道慕容琰的,所以,這大肅的皇帝要對大魯開戰,是因為……她相公扣了人家的林姑娘?
啊呀呸的,他把人家大姑娘扣了是要想干啥?
三天不打他這是要上房揭瓦?
就聽傅廷琛道,“看來,慕容琰還不知道阿蕎不在我們的手上。”
他起身踱了幾步,“你們盯緊海郡王府,就算暫時沒法把阿蕎從海郡王府接出來,也不能讓她走了。”
外面天寒地凍,母妃知道若此時讓林蕎走,她就肯定走不遠,傅廷琛肯定能找到她,所以才將林蕎先送去海郡王府,一來是讓傅廷琛找不到,二來,便是要等天暖花開的時候再讓她走的了。
坐在梁上的云芫兒一聽,喲吼,還有她家的事兒呢?這什么盯著她家不讓什么阿蕎走了是怎么回事?
怎么這阿蕎居然在她家?
難受是……
云芫兒腦子里電光一閃,大驚,難道那個妹妹就是那什么林姑娘?
她隱約記得……娘親好像確實有跟她說過,那妹妹姓林來著。
云芫兒一巴掌拍在梁上,啊呀,沒想到這妹妹竟然這么大的來頭!
這一巴掌拍到一半,云芫兒就后悔了,這一激動,她忘記自己身在何處了。
這巴掌一拍,果然就是驚到了下面的人,傅廷琛和大胡齊往上看,喝問,“什么人?”
云芫兒慌了,她顧不上細想,甩手丟過去兩枚石子,就聽“咕咚、咕咚”兩聲,傅廷琛和大胡應聲而倒,其實真不是這兩個人武功差,而是……梁上的人武功太高了點兒。
為了能揍到傅廷琛,云大姑娘可是下了狠功的,他爺爺是武將,她爹也是,她撒潑打滾的逼著她爹給她請遍大魯高手,后來云游來一個中原過來的老太太,一見芫兒驚為奇才,生生把她教得打遍大魯無敵手。
大魯高手教過云芫兒,也教過傅廷琛,但那中原老太太卻只教了云芫兒一人,所以,傅廷琛武功雖高,到她手下卻根本走不了十招。
可想而知她的功夫高到了什么程度?
要不他堂堂戰神能怕個女人怕得這樣?
太子的身份都不敢在她跟前露面兒?
傅廷琛不行,大胡更不行,又是猝不及防之下的兩顆石子,所以這兩人倒的其實一點也不丟臉。
云芫兒躍下橫梁,先將昏迷的大胡踹去一邊,再抱起傅廷琛來越看越愛,好看,真好看,這么好看的男人竟然是她的未婚夫婿,這太開心了。
越看傅廷琛,云芫兒的心跳得越厲害,她憋了半天沒憋住,到底猥瑣了一把,撅起小嘴兒在傅廷琛的小白臉上左右狠親了兩口,親完后羞得將滾燙的臉死命捂住,不要臉,太不要臉了,自己怎能這么不要臉呢?
可是親了還想親耶,怎么辦?
云芫兒突然想起林蕎說的,丈夫丈夫,一丈之內才是夫,出了這一丈,他Y的就不知道是誰的夫了?
一念至此,云芫兒就生氣了,她看看傅廷琛,再想想林蕎說的那句“為達目的當不擇手段,”云芫兒便打定了主意,既然那圣旨已經被自己毀了,那么就不要再耽擱了。
林妹妹說的對,人生短短幾十年,少見一天就損失一天,不是嗎?
想到就做到,云芫兒將傅廷琛往肩膀上一扛,跳窗走人了。
傅廷琛是被一聲尖叫驚醒的,他睜眼看時,一個女孩兒螓首偎在他的頸窩兒里,睡得正熟!
而更可怕的是,他光溜溜的胳膊,正環摟在這女孩子的肩上。
這情形翻譯過來就是:那女孩子是被他摟在懷里的。
他這一嚇非同小可,可還沒反應過來,懷里的姑娘——醒了。
姑娘醒了的下一瞬便是驚叫,一邊驚叫一邊嚎啕大哭,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拉被子,說是拉被子,卻又光溜溜的香肩半露,而傅廷琛身上的被子被拉得只剩半截,身上更是極清楚的一根絲兒也沒有。
先前尖叫的云綺反而不叫了,被嚇的。
眼前的這一切,還用說明嗎?
還需要解釋嗎?
云綺的身后,是云家的丫鬟,在得了床上正“嚎啕大哭”的云芫兒的眼色之后,她急沖出去大喊,“不得了了,快來人啊,我家小姐被太子殿下給欺負了,我家小姐的清白沒有了啊啊啊……”
她這一嗓子下來,太子府洞里的耗子都聽見了,下人嘩啦就擠了一院子,隔壁的王妃正坐著梳頭,一聽外面亂哄哄的,她忙扶著人出來看,一看也嚇呆了。
房內,傅廷琛的臉由白轉紅,由紅轉紫,已經發黑了。
他想拽回被子,可是他哪有云芫兒的力氣大,越拽身上的被子越少,不多時,連屁股都露出了半截,他不敢再拽了,腦子發懵的看著哭得喘不過氣兒的云芫兒,一腦袋的問號,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他腿上的觸感明確的告訴他,被子里,云芫兒的身子也是光的。
“怎么回事兒?”
忽聽一聲冷喝,就見王妃扶著小丫鬟進來,氣得直哆嗦,“廷琛,你不是進宮了嗎?”
云綺明明通知了他不要回來的,怎么這會子竟會出現在云芫兒的房里,二人還……還這副不能見人的模樣兒?
傅廷琛終于慢慢恢復了冷靜,他先從昨天回太子府梳理起,直梳理到——屋頂上有響動。
傅廷琛就什么都明白了,他這是遭了云芫兒的算計了。
以他太子府的守衛,除了云芫兒,還有誰能這么來去自如的?
除了她云芫兒,誰能在太子妃這么森嚴的守衛下,將他帶到她的床上?
除了她自己,誰有那個本事將他丟到她的床上還將他倆的衣服都脫了?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好嗎好嗎好嗎?
他就說這女人沒好心,竟然變得這么陰險了。
這邊云芫兒越哭越真,傅廷琛氣得想打人,他彎腰撿起暖炕下的衣服往身上一套,下炕走人。
見他走了,云芫兒就愈發嚎啕,“不活了,不活了,讓我去死……”
王妃的腦子被吵得炸炸的疼,就想著完了完了,這事兒鬧大了,可怎么好?
這可是堂堂海郡王家的女兒啊!
喚進丫鬟來哄著云芫兒穿上衣服,王妃帶著希望的往墊褥上一瞧,心就涼了,那鵝蛋青的錦褥上,一朵殷紅如桃花瓣兒似的鮮艷……
王妃腳下一踉蹌,跌坐在椅子上,才要開口說話,云家的丫鬟氣咻咻將那錦褥的單子一抽,攙上云芫兒就走,邊走邊道,“小姐,咱們回去讓王爺王妃做主。”
“芫兒,芫兒……”王妃想攔下云芫兒,可云芫兒已健步如飛的出了門,王妃又想著攔下她也不知道怎么辦?只得無力的看著她離去。
“這可怎么辦?”王妃直揉腦袋,自家兒子污了別人的清白,這可不是小事啊,這要鬧起來,讓人知道當朝太子是這個德性,言官還不得彈劾死?
云綺也急了,她一大早就被派來伺候云芫兒,也是王妃看重云芫兒的意思,沒想到竟然看到了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后果多嚴重,她怎能不知道?
“王妃,依著奴婢說,您得趕緊的去海郡王府跟海郡王妃請個不是,萬萬得把這事兒給壓下來,無論如何不能傳出去。”
王妃點頭,“快,你快去備禮,再吩咐下去,府里的人誰要是敢傳出一個字去,我就拔了他的牙。”
“是,”云綺忙就去了。
王妃這邊匆忙換上衣服,就帶了禮品往海郡王府來,出發前,她喚來管家,“你去告訴你的太子殿下,他今兒若敢出府一步,就別認本宮這個娘。”
王爺早故,是王妃一手拉扯大的傅廷琛,傅廷琛待母至孝的人,讓他不認她這個娘,怎么可能?
管家也知道事兒鬧大了,慌不丟的就去尋找傅廷琛傳達王妃旨意去了。
海郡王府里,云芫兒正趴在母親懷里干嚎著,邊上,丫鬟正手捧那有她“落紅”的錦單,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控訴著傅廷琛的禽獸。
海郡王妃卻不糊涂,她狐疑的看著女兒,“這怎么可能?你若不愿,他怎能近得了你的身子?”
云芫兒哭得就更大聲了,“娘啊,女兒我……我不知道為什么就動彈不得了,可能是我中了迷香吧?他為了玷污我,用了迷香啊嗚嗚嗚……”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