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家的小作精_第五百零八章刁難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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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羨淵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這一幕,為愛以身試毒,還真是勇氣可嘉。
九月苦澀而著急地看著司錦臣喝下那瓶藥,眼淚幾乎奔涌而出,道:“你為什么要喝!為什么要聽他的,大不了我不要解藥了。”
“別說氣話。”
司錦臣無所謂地看著她,摸了摸她的頭。
白羨淵看著眼前這一幕惺惺相惜的場景,不知為何心中想要破壞的欲望更加濃重了,他蹙眉而又不好意思地說:“司錦臣,我要告訴你一個壞消息,你剛才喝下的那瓶是毒藥,恭喜你,試的第一瓶就中獎了。”
“你還有什么后事要交代嗎?”
他無比惋惜而同情地看著司錦臣說道。
司錦臣卻沒有理他,而是動作迅速地拿起桌子上的其他瓶子,一瓶又一瓶地試驗下去。
而九月,聽了白羨淵的話以后久久沒有回神,司錦臣為了她中毒了?她竟然害得他也中毒了。
九月心中涌起一股想哭的酸澀欲望,這才注意到司錦臣瘋了一般地試剩下的瓶子,她一把搶過他手里的瓶子,往自己嘴邊靠,要喝下去。
這時候,拿著瓶子的手卻動彈不得,是司錦臣牢牢地攥著她的手,目光憐惜地看著她,說道:“乖,我沒事的,把瓶子放下,我來試就好了。”
他一手奪過她手中的瓶子,緊緊抱住她,輕輕地在她眉間上落下濡濕的一吻。
九月劇烈掙扎起來,哭訴地說:“你為什么要去試藥,如果你不試藥,就不會中毒了,我已經中毒了,你又為了我中毒,你到底想怎么樣?你是想讓我因為這件事愧疚你一輩子嗎?”
“沒事。”司錦臣看著她通紅的眼眶,知道人是真的生氣了,擦了擦她眼眶上的淚珠,笑了笑說:“你是我除了父母外最重要的人,如果你死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若是不能救你,和你一起死也是好的,至少黃泉路上有我陪著你,你就不會孤單了。”
九月很感動司錦臣對她說的這番話,到了這個時候,她才清晰地感受到,這個男人竟然這么愛她,平日里就縱容她對她寵愛有加,可她沒想到,司錦臣竟然連死都愿意和她一起。
可她不愿意小叔為了自己浪費生命。
她無聲無息地落淚,然后再動手偷偷抹去,司錦臣安撫好她躁動的情緒后,又拿起剛才從她手中接過的瓶子,毫無猶豫地喝了下去。
在場的人都被他們之間惺惺相惜,生離死別的悲愴氣氛感染到了,大家心里都很凄涼,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難受。
而喻言更是生氣,為何白羨淵要把他們逼到這個地步上,耍弄別人就這般有意思嗎?
她心疼九月,自己這個大大咧咧的閨蜜,有一天也會變成這般泣不成聲悲傷欲絕的模樣。
“白羨淵,你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難道你沒有心嗎?他們有多在乎彼此你還看不出來嗎?為了對方連命都可以不要,如果你測試的目的是為了驗證司錦臣敢不敢為九月付出生命,結果你也看到了,你也該拿出解藥了吧,你不能這么不通人情。”
喻言忍無可忍地指責他。
白羨淵被這壓抑沉默的氣氛逼得也不好受,他也看見兩人之間的感情有多深,心中隱隱有些后悔,為何自己方才要著魔了一般逼迫他們?
就像喻言說的,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是時候見好就收了。
“既然喻言開口給你們求情了,我怎么能不給面子呢?”白羨淵走到喻言身后,伸手扶著她的椅背,手指在上面宛如彈鋼琴似的輕點了幾下,笑瞇瞇地對著司錦臣和九月說道:“你們該感謝喻言,要不是她的求情,也許我還不會那么輕易放過你們。”
“既然你說放過他們,那我就不客氣了。解藥是哪一瓶?”
她面色嚴肅地問他,眼神犀利,語氣絲毫不拖泥帶水。
“第一排左數最后一瓶。”
喻言直接就把解藥拿來,遞給了九月。
這時候,白羨淵突然語氣悠遠地說:“別著急,游戲還沒結束呢。”
“你還想怎么樣!”
她已經有些疲憊,為何白羨淵能想出那么多折磨人的花樣,難道他的人生是以折磨人為樂的嗎?
“管家,過來。”
白羨淵沒有理她,而是對站在一旁守候的管家使了個眼色,道:“把我讓你準備的東西呈上來。”
“好,我這就去。”
沒過幾分鐘,管家就端著一個盤子走了過來,偌大的圓盤子里鋪上紅布,正中擺著一把弓箭。
“你這是什么意思?”
喻言沒好氣地問他。
“當然是要和你們玩一個促進友誼的小游戲。”
白羨淵興致盎然地說。
“你腦子里總是有這么多變態的想法,說是游戲恐怕又是要玩弄別人的生命。”
“言言,你還真是夠了解我。”
白羨淵笑了一聲,道:“你是不是喜歡我,不然怎么會這么了解我?”
“閉嘴!”
“好了,不捉弄你了。”
他瞬間收起剛才玩世不恭的笑容,臉上又是一副無情的冷酷,對管家說:“將弓箭交給曲小姐。”
喻言咋舌,他是又要開始捉弄曲木汀了嗎?這次會是什么花樣?她已經開始替曲木汀緊張地捏了一把汗。
“言言,你怎么表情那么嚴肅呢?”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喻言,蹙眉似乎很是關心地問,又背過身去,看向窗外的陽臺,感嘆了一句:“我看今天雨景不錯,你有興趣陪我出去觀賞觀賞嗎?”
“我說了,不要叫我言言。”只有陸知衍和她的親人好友才可以如此親昵的稱呼她,而白羨淵卻是她的仇人。
“而且,就算要看,我也不會和你一起看,如果你那么喜歡的話,自己去看就好了,不用特地叫上我。”
她言語冷漠譏諷,白羨淵像是猜到她會這么說一般,并未生氣,而是轉過身來,目光定定地看向曲木汀,道:“既然你不愿去,那我只好邀請曲小姐了,曲小姐,聽說你是專業的射箭運動員,不如賞個臉替我表演一場雨中射箭吧,我還沒有看過雨中射箭這種有趣而有情致的項目呢!”
管家一直站在曲木汀的身旁,只因為她一直沒有接下白羨淵要交給她的弓箭,她不知白羨淵是何用意,所以絕對不會貿然接下。
“為什么要我去?”
曲木汀問道,他是終于將目光轉向她,要折磨她了嗎?
“你不想知道你弟弟的下落了嗎?只要你答應我的要求,就可能救他出來。”
白羨淵故意賣關子說道。
“他在哪里?白羨淵,你什么時候抓的他?”
曲木汀怒從心來,只能期望白羨淵千萬沒有傷害自己的弟弟,言語嚴厲地質問他。
“管家,將方瀛的視頻放給他看。”
白羨淵沒有接她的話,而是直接讓管家處理,管家將手機上那段視頻點開,曲木汀就看到方瀛雙手分別被吊了起來,正忍受著不斷落下的雨水的拍打,背景就是白羨淵面對著的落地窗對面的那堵墻。
曲木汀只覺得心如刀割,她跌跌撞撞地繞過巨大的落地窗,果然看到了被吊著的方瀛。
“你什么意思,需要我怎么做?”
曲木汀失去理智一般急切地問他,只要能救方瀛,她愿意付出一切代價。
“站在方瀛對面,用箭射斷他的繩子,我就放了他。”
“好,我答應你。”
“等等。”白羨淵故意說道:“我話還沒有說完,你的機會只有三次,也就是說你只能往他繩子上射出三箭,要是繩子沒斷,那他可就要任由我處置了。”
“什么?”曲木汀難以置信地看向他,她有把握不會射到方瀛,可是根本沒把握三箭射斷繩子,白羨淵這分明是故意刁難她。
喻言又一次看不下去,咬牙問道:“你非要這么強人所難嗎?”
白羨淵只是看著曲木汀,無奈地說:“選擇權在她,我可沒有強迫她,一定讓她按我說的去做。”
“怎么樣,曲小姐,你想好了嗎?機會只有三次,你出手的時候可要千萬小心,別一時慌了神,箭偏了,人可就也沒了。”
他惡意地低笑,催促著曲木汀。
曲木汀目光緊緊鎖著對面的方瀛,他的兩只手分別被吊起,只有射斷兩根繩子,他才能被白羨淵放掉,也就是說,她只有一次的失誤機會。
這似乎比想象中還要難。
可若是再不射斷他手上的繩子,他的手就要被繩子硬生生扯廢了。
她擔憂地看著對面的方瀛,卻不想方瀛似乎是有所感知一般,突然抬起頭看見了她,還對她露出寬慰的一笑。
曲木汀的心里更加難受了。
喻言有些擔心曲木汀能否完成白羨淵的苛刻要求,還想和他周旋,為曲木汀爭取一些寬限的條件。
就聽見曲木汀聲音冰冷地傳來:“我答應你的要求,把弓箭拿過來吧。”
她的聲音出奇冷靜,讓白羨淵都有些震驚,她竟然真的答應了。
“不錯,有膽量。”
他面無表情地拍了拍手,讓管家將弓箭交給她,說道:“你可別別讓你的弟弟失望,他的命可全在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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