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霸氣側漏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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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回身,對主控室里殷切地看著她的幾十雙眼睛頷首:“有向導流落在外且被綁架,是件大事。拉米爾,向聯邦政府請求通訊,讓那邊同意我們派出一小部分兵力去找人。”
一個戴著眼鏡的文靜少年點點頭,轉身,手指如飛在虛擬鍵盤上打字。
“張生,你現在就組織常規人數的探險隊,除黑豹團和機甲部隊之外,大家自愿報名。”
張生是個絡腮胡子大漢,因為傾慕中國戲曲文化而給自己改的名字,是奕連州得力的突擊隊長之一。他敬了個軍禮,大吼一聲:“保證完成任務!”
奕連州思索著,總覺得似乎有些東西被自己忽略了。想了半天,她又朝屋內坐著的唯一一個女性投去目光:“陽玉,你們向導部隊里,要出搜索能力較強的一個人選,加入探險隊。”
陽玉明眸皓齒,氣質沉靜,此刻聞言睜大眼睛驚訝地問:“可是向導從未有過離艦探險的先例……”
奕連州點頭:“是的,但這次的任務關乎向導,只有向導才能找得到向導的蹤跡。人選可以從已婚向導里出,將他的伴侶哨兵同樣加入突擊隊。”
陽玉憂慮地點點頭,猶豫半晌,走上前來,伸出柔弱無骨的手,在奕連州衣領上輕輕撫弄了一下,輕聲細語:“您也不要太緊張了,任何時候您的健康都是第一位的,將軍。”
奕連州皺眉,拂開她的手,語氣冷下來:“我希望我的隊伍里沒有想要勾.引我的向導,如果做不到,歡迎在最近的星球下船。”
陽玉僵在原地,二三十道目光瞬間刷刷刷地落在她身上,燒得她像沸水里的蝦子。
奕連州繞過她,走到操作臺前,彎下腰細看地圖去了。
連跟她合作時間最長的張生都愣住了,以前的奕連州對待每位向導都彬彬有禮,哪怕是胡攪蠻纏型的她都會盡量溫柔以待,從沒像今天這樣嚴厲過。
仔細回想,事情似乎是從她把那位小向導帶到飛船上開始,起了變化的。
就好像她心里出現了一桿秤,不偏不倚的劃定了她與其他向導交往的界限。
司念在健身房玩了一會兒器械,又回到房間打了會兒游戲。這里的游戲非常新奇,體驗很好,戴上頭盔就沉浸到全息網游世界里。
她之前設置了類似于自己的全息立體角色,可以在里面打怪升級、建設房屋、交往其他玩家等等。她已經打上了格斗榜前一百,再多打幾盤就能獲得賽季大獎了,今天卻總是不在狀態,大招蓄力時被某個裝備超絕的人民幣玩家一擊KO了。
KO她的人頭上頂著名字“ying兒”,是個有點眼熟的穿粉色公主裙的少女形象。
對面主動發來問話:你是誰?怎么長得有點像司念?
司念知道自己的圖片已經在聯邦全網流傳,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我照著司念的臉捏的。
ying兒:不許用司念的臉,討厭你!拉黑了!
系統通知:您已被ying兒拉入黑名單。
司念:???是她司念拿不動刀了,還是你們未來人飄了?
氣得她多打了好幾盤,殺得后來者落花流水,拿到一套新裝備。
游戲玩的心滿意足,司念取下頭盔洗漱完畢,躺上太空艙形狀的特制床。
閉上眼睛,漸漸沉入夢鄉時,她忽然感到腦中一陣劇烈的疼痛,像是被人拿鐵條戳入了一邊太陽穴。
“啊——”她捂著腦袋大叫著坐起來,眼前場景忽然已經變了。
不再是燈光暗淡下去的飛船船艙,而成了彌漫著蒼茫塵土的巨大垃圾場。
黑云壓頂,烏壓壓的垃圾堆成連綿不絕的山脈,她坐在原地,茫然無措地看著自己的手。
肉嘟嘟、沾滿黑灰的,只有七八歲的小手。
遠處有燈光匯聚成一束掃射過來,她身體先于大腦,動作嫻熟地撲倒在旁邊一叢垃圾之中,掩藏起自己小小的身軀。
這樣倒下來,她才看到,不遠處橫陳著一具血肉模糊的尸體。
她緊緊盯著尸體看,那顆缺了半塊頭蓋骨的腦袋里面,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蠕動,想要破體而出……
“小司念……”有人在叫她,熟悉而溫柔的聲音穿透層層翻滾的黑云,將她的神智拉回。
司念睜開眼睛,才知道剛才那么真實的場景,居然只是個夢。
第一時間感受到的是全身的冷汗,黏糊糊汗津津的把睡衣貼在皮膚上。
“小司念,你沒事吧?”
她偏頭去看,奕連州正穿著睡衣站在她床邊,一手虛扶著她的腦袋,神色擔憂地打量著她。
看到奕連州,不知為何,剛才噩夢帶來的陰霾瞬間被她拋到腦后,畢竟在這艘飛船上,奕連州實在太強,就好像是安全感的代名詞。
奕連州的睡衣跟她的一樣,都是聯邦軍隊女性制式睡衣,簡單寬松的白衣白褲,但穿在她身上,就是顯得比自己好看太多了。
司念思維跑偏,眼睛不老實地往某些部位逡巡著,嘴上卻說:“沒事,做噩夢而已。”
果然女生不能太強壯,你看吧,連胸都練沒了……哎不對,她好像比現在的我還要大一點……嗯?難道要問問內衣型號……
“看夠了沒?喜歡嗎,小司念?”
司念正盯著某部位估算尺寸,就被一張在眼前放大的臉嚇了一跳。
眼前的奕連州彎下腰來,上衣領口露出一線春.光,面容帶著獨特的慵懶,嘴角又邪氣地微微勾起,深邃的眼睛緊緊盯住她的眼。
這個姿勢和這個表情……司念手心出汗,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奕連州盯著她看,好半晌,才直起身來,故意慢條斯理地整理衣服領口。
司念想半天才明白過來她剛才做了什么。奕連州在故意勾.引她,而她,她,她居然可恥地上套了!
“你……有沒有底線啊!我還是未成年!”司念這句吼得理直氣壯,吼完抬腿就踢。
原本,奕連州當然可以躲過這一擊的,但她就站在那里穩穩的等著,嘴角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司念心知不對,踢的力道減小許多,卻依然控制不住去勢,赤.裸的腳掌狠狠踢在奕連州小腹部位。
奕連州則在踢中的同時伸手,輕松隨意地把她腳踝撈住了。
她的手溫暖,柔滑,握住她冰涼的腳踝。
如絲緞輕揚,拂過晶瑩皎月。
司念單腳保持不住平衡,砰地一下撲倒在床上,臉整個埋進被子里。
她臉紅了,剛才。
這么羞恥的事情,不能被看到。
奕連州怕她出事,忙放開她的腳,在一旁查探半天才叫了一聲:“小司念?”
司念半晌不回答。
“哪里摔疼了嗎?”
司念終于出聲,被子壓得她嗓音悶悶的:“不燈,你肘,我要雖覺。”
奕連州笑出聲來:“哈哈,那你不能再做噩夢大喊大叫,吵醒我了哦。”
“嗯唔。”
第二天起床,司念感覺自己腦袋昏昏沉沉的,根本沒睡好。倒是沒再做噩夢,但睡得總是不踏實,臉頰的熱意直延伸到她夢里。
還好,第二天一整天都沒再見到奕連州。問別人,聽說是在處理營救年幼向導的事情。
司念玩了健身房的好多器械,還跟幾個向導玩了會邏輯卡牌游戲,全程被智商過人的向導戰友們吊打。
“司念同學,你在想什么?”吃飯的時候,一個跟她相熟的女向導端著餐盤過來坐在她對面,看到她咬著叉子發愣,好笑的問,“這么小的年紀,就有小心事啦?”
司念回神,自嘲地笑笑,吃飯。
陽玉端著餐盤從她身邊經過,多看了她幾眼,她毫無所覺,把一顆溫室培育的小土豆塞進嘴里,吃得嘴角都是飯渣。
吃完飯回艙室睡了一小會兒,再起來玩一陣游戲,司念突然發現,這飛船上確實啥事沒有,特別無聊。
她又不愛坐下看書學知識,只好出去找別人玩,見到的人卻都行色匆匆,對付小孩一樣說一句“乖自己去玩”就走開了。
甚至連哨兵們總是帶在身邊的精神體們都顯得比平時更機警了。
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她來到主控室,想問問奕連州,到底怎么了,卻發現她用自己的次級指揮權限居然刷不開門了。
“約翰,為什么我進不去了?”
“奕將軍在和軍隊成員商量重要事項,禁止任何人進入,如果您覺得無聊,我推薦您一款最新游戲,可以打發時間的同時收獲浪漫愛情……”
“閉嘴。”司念冷冰冰地說。
與此同時,奕連州正在里面,用同樣冰冷的語調問話:“他們失聯了?全部?備用頻道也被切斷了?”
“再派一隊過去,這次,我親自帶隊。”
就算黑暗哨兵的能力再強,不能飛就是不能飛。他們從大洞中看出去,沒有任何蹤跡,急忙使用精神力推展自己的意識海面積,上下縱深搜尋。
向導們也意識到了問題,紛紛伸出精神觸手,結合自己家哨兵的意識海,全力擴展自己的感知力,搜尋人跡。
能力最強的向導很快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情緒,但并不是他們以為的恐慌、害怕,反而是……謎之志得意滿的驕傲?
向導一有線索,他們的配偶哨兵立即感知,即刻架著飛艇一路俯沖下去,終于在離地只有兩三百米的地方看到了兩個人影。
這些哨兵后來被記者采訪時,紛紛表示:就在這一瞬間,他們的奕將軍高大威猛所向披靡的硬漢形象徹底崩塌了。
原因無他,只是因為,十八歲年輕瘦小的司念,頭發凌亂地拽著一根簡陋的升空彈緩緩下降,而奕連州死死抱著她的腿……
奕連州的精神體黑豹在半空中虛空站著,這種不會飛的精神體此時也只能發揮聊勝于無的陪伴作用,它也會隨著主人的下落速度而下落,因而最多也就是在底下墊一墊,不至于讓主人摔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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