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回憶那么傷(二)_前夫掠愛_都市小說_螞蟻文學
第二十四章回憶那么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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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海洋拍了拍林月的背,勸道:“放心吧,沈顏跟你感情這么好,一定不會因為這事不理你,最多生你幾天氣,過后就好了。”
林月點點頭,此時她心里很亂,只能聽歐海洋的話了。
沈顏心情不好,她媽媽葉青便拉著她出來逛街,兩個人在西單逛了一整天,買了許多東西,晚上逛累了,母女倆進了一家法國餐廳。
葉青想著沈顏在法國待了四年,應該會喜歡法國菜,只是此時沈顏哪有什么胃口,吃什么都是味同嚼蠟。
命運有時偏偏喜歡捉弄人,沈顏從衛生間里走出來時正看到歐海洋摟著林月走進餐廳,那一瞬間她似乎失去了感覺,痛苦難過都太輕了,她只是站在那里,看著他們。
葉青見沈顏去衛生間很久沒回來,有些擔心,便找了過去,看見沈顏呆呆的站在那里,趕緊走過去:“顏顏,你站在這里做什么?”
林月聽見熟悉的聲音,轉頭望過去,看到沈顏站在那邊看著自己,心忽然“咯噔”了一下。
她快速走過去,拉著沈顏喊道:“小顏。”葉青看見林月,笑著打招呼:“小月,這么巧,你也來這里吃飯啊?”
此時歐海洋也走了過來,葉青見歐海洋站在林月身邊,有些明白過來,笑著問道:“這是你男朋友?長得可真帥。”
林月扯了扯嘴角,笑了笑,這時,沈顏忽然甩開林月的手,跑了出去,林月立刻追了出去,她在門口拉住沈顏,急切地解釋:“小顏,你聽我說……”
沈顏用力甩開林月,轉過頭,滿臉淚水看著她,說道:“林月,我拿你當最好的朋友,你呢?你把我當什么了,看我傷心難過是不是像個笑話一樣?”
這時葉青拿著兩個人的包走了出來,看沈顏沖著林月大喊大叫,立刻呵斥道:“顏顏,你怎么回事?你心情不好,大家可以理解,怎么能對小月大喊大叫?”
葉青是個十分通情達理的人,林月和沈顏從小一起長大,關系十分要好,她都看在眼里,這會見沈顏這樣便罵了她兩句。
誰知道沈顏聽了她的話立刻沖她大哭著喊道:“是,都是我的錯,你們都是對的。”說完便跑開了。
葉青被沈顏的樣子嚇到,有些擔心,對林月抱歉的說了兩句便趕緊追過去。
林月呆呆的站在門口,歐海洋走過去摟著她往餐廳走,林月停住了,對歐海洋說:“海洋,我沒胃口,今晚不吃了吧,下次我請你。”
歐海洋知道她現在心情不好,便沒有堅持,將林月送了回去。林月回家后便躺在床上,想了很久也想不出該怎么做,她拿著手機,想要撥號給沈顏,但是始終撥不下去。
林月想要發短信給,編輯好了又刪了,反復許多次,最后她還是狠狠心,打了電話過去,卻一直沒人接聽。
歐海洋將沈顏約了出來,兩人在沈顏家附近一個咖啡廳坐著,林月的電話打過來時,沈顏正坐在歐海洋對面,她看了看手機,放到一旁,沒有接聽。
歐海洋先開口說道:“沈顏,我去年夏天剛回國時便認識了林月,我見她的第一面便愛上了她。”
沈顏沒有說話,心卻很痛,就如同自己第一面便喜歡上他一樣,他也是第一眼便愛上了林月。
沈顏心如刀割,忍了很久終于落下淚來,說道:“我知道這事不怪林月,我傷心的不僅是你跟她在一起,我更難過的是林月她瞞著我,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她為什么不告訴我你們在一起了?為什么還要看著我傻傻的為你哭,為你難過,我把她當朋友,她呢?”
歐海洋看沈顏傷心的模樣,有些無奈,他繼續說道:“小月就是太在乎你,才會不敢告訴你,她怕你難過,更怕失去你這個朋友。”
沈顏沒有說話,歐海洋繼續說道:“這件事本來一開始就該告訴你,我們確實有錯,希望你不要怪小月,她對你感情很深,我希望你們還是好朋友。”
沈顏沉默著沒有說話,歐海洋也不好多說什么,最后將沈顏送回家便走了。
一連幾天沈顏都沒有理林月,電話不接,信息也不回,林月的心漸漸墜入谷底,她最害怕的事情真的發生了,難道真的要失去沈顏這個朋友?
那幾天北京特別冷,眼看著就要過年了,林月整天心不在焉的,一不小心感冒了,林月請了幾天假,在家休息。
這一次感冒來勢洶洶,她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感覺到有人一直在她身邊照顧她,一只冰涼的手搭在自己的額頭上,十分舒服。
林月抓住那只手,口中喊著:“海洋。”那只手掙脫開,搖了搖林月,林月艱難的睜開眼睛,看向眼前的人,模模糊糊的一個人影,只大約看出來是個男人。
她以為是歐海洋,便努力地朝他笑了笑,喊道:“海洋,你來了。”
誰知道那人竟然又用力搖了搖她,口中說道:“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誰?”
林月本來就生著病,哪經的住這樣,她皺著眉,閉了閉眼,再睜開,努力的看清楚,總算看出來,她面前的是陳謹言。
林月一時間有些困惑,分不清現實與夢境,她明明在夢中,怎么會看見陳謹言?
她開口問了句:“陳謹言,你怎么在這里?”這是林月第一次叫陳謹言名字,
陳謹言一時有些愣住,竟意外地覺得她這樣叫自己十分好聽,他臉色總算是好了一些,說道:“要不是我過來,你病死都沒人發現!”
這時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走了過來,拿著溫度計遞給陳謹言,說道:“量體溫的時間到了。”
陳謹言接過溫度計,送到林月嘴巴,說道:“張嘴,測體溫了。”
林月此時有些迷糊,真的乖乖地張開嘴,含住陳謹言遞過來的溫度計,陳謹言很少見她這樣溫順的時候,十分喜歡,摸了摸她的頭,說了句:“真聽話。”
一旁的白大褂忽然冷冷地說:“真惡心。”陳謹言聞言,立刻轉過頭瞪著他,說道:“你怎么還在這里?”
白大褂聳了聳肩說道:“我還要替她檢查檢查,當然不能走。”
過了一會陳謹言將林月口中的溫度計拿出來,看了一眼,38.5度,他皺了皺眉,說道:“怎么還是這么高?”
林月這會清醒了一些,問道:“我是在做夢么?”陳謹言看著她,嗤笑了一下:“林月,你不會燒壞腦袋了吧?”
那笑容太熟悉,林月這才相信自己是真的生病了,而不是在夢里。
她想要坐起來,被陳謹言按住,說道:“你不要亂動,乖乖躺著吧,醫生還要替你檢查。”
一旁的白大褂拿著聽診器過來,替林月檢查了一下,最后點了點頭說道:“還好,沒有轉化成肺炎,今天在掛一天水退燒了就好。”
陳謹言點了點頭,林月對白大褂笑了笑道謝:“謝謝你,醫生。”
那白大褂卻沒有領情,冷冷地說道:“要謝就謝陳大總裁吧,昨天夜里大半夜的把我從家里喊過來,不然我可不會替你看病。”
陳謹言冷哼一聲:“你是醫生,不找你找誰,看完病了就回去吧。”白大褂冷冷瞥了一眼陳謹言,拿著藥箱,經過陳謹言時伸手捶了他一下,說道:“過河拆橋!”
林月見醫生走了,這才問道:“我怎么病了?”
陳謹言看著她,冷笑了一聲,說道:“你該問你自己,是不是傷心欲絕不想活了,所以才故意這樣折騰?”
林月早就習慣了陳謹言的毒舌,沒有理會,過了一會她又開口:“是你救了我?謝謝你。”
陳謹言看著林月,勾唇一笑,說道:“我不需要口頭上的感謝,真要感謝我,就用實質性的。”
林月沒有理她,想著那天在陳謹言家時受到的屈辱,她還無法心平氣和地同陳謹言待在一個屋檐下。
陳謹言似乎是猜到了她的想法,嗤笑了一聲說道:“林月,我雖然對你有些興趣,但也不至于會趁人之危,那天你喝醉酒,是張媽照顧你的,我們什么都沒有發生,我沒想到你就因為這點小事就要死要活的,本來想逗逗你,現在覺得實在沒趣!”
小事?一個女人最重要的貞操在他看來只是小事!林月不想與他爭辯,她聽到陳謹言的話不由松了口氣,不管怎么樣,沒有跟他發生什么已經是萬幸了。
陳謹言從昨天夜里便一直待在林月這里,公司都沒有去,項目馬上就要開工,許多事情要做。
陳謹言走出房間打了個電話,過了一會門鈴響了,陳謹言走過去打開門,是他的秘書Li
da,手中還拎著打包盒。
陳謹言對她說:“林月生病了,你在這里照顧一下她,有什么事打話。”Li
da點了點頭。
陳謹言去房門口看了一眼便走了,他要趕去公司開個會,布置一下工作。
他走了之后,Li
da立刻走進房里,將手中的打包盒打開,是陳謹言讓他買的粥。: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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