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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女配嬌寵記[穿書]-第38章 第38章
更新時間:2025-09-23  作者: 陛下不上朝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都市 | 青春都市 | 陛下不上朝 | 民國女配嬌寵記[穿書] | 陛下不上朝 | 民國女配嬌寵記[穿書] 
正文如下:
第38章第38章_民國女配嬌寵記[穿書]_其他小說_螞蟻文學

第38章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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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淮的視線從那張紙條上收回來,他看向周副官:“那個小孩現在還在門口嗎?”

周副官點頭稱是:“我馬上就把他叫過來。”

那個孩子被帶進來之前,已經有人徹徹底底檢查了一遍。他身上并沒有任何武器,除了兜里還留著幾顆糖,便沒有別的東西了。

確保這個孩子沒有危害后,周副官將他帶了進來。

小孩子進陸淮的書房時,沒有十分驚奇地四處張望,反而表現得很沉穩。他略低著頭,并不直視陸淮的眼睛。

這些都是剛才那個人教他的。小孩表現得越有誠意,這場對話就越順利。

從他一進來,陸淮就在觀察他。小孩看上去早就有了心理準備,所以才不慌不忙的樣子。

若是普通孩子,不會有這樣的心性。那個好心人的眼光倒是不錯,能找個這樣的孩子來送信。

小孩站在了書房的中央,朝著陸淮鞠了一躬:“您好。”

陸淮的語氣淡淡:“誰派你過來的?”

小孩:“一個陌生人。”

陸淮又問:“那人有沒有跟你說什么?”

小孩點頭:“有的。”

“她說了,您不用在意她的性別和身份。那不過是一個好心人罷了。”

聽到回答后,陸淮忽的一笑,那人仿佛早已曉得他要問些什么。看來那人已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陸淮看向那個孩子:“還有什么話需要你講嗎?”

小孩子講話的語氣一本正經:“信與不信,是您的事情。希望您以大局為重。”

陸淮微微一怔,他若有所思地看著那張紙條。上面講的事情若是真的,的確刻不容緩。

陸淮的每一個問題都被葉楚猜準了,小孩的回答全都經過準備,再問他也問不出什么東西來了。

待到小孩離開了,周副官問:“需要叫人去跟嗎?”

陸淮擺了擺手:“不必了。”

那個好心人那樣聰明,不會讓他追蹤到一點蛛絲馬跡的。

后來,小孩回了原來的地方,再也找不到葉楚的蹤跡。但是那個賣糖人的小販還在那里,他送了小孩一只糖人,說是那位好心人給的。

督軍府書房里,陸淮和周副官正在討論起那張紙條的內容。

五日后,會有一輛私運軍火的車離開上海。

“你覺得這件事是真是假?”陸淮敲了敲那張紙條。

周副官:“若是別人的試探……”

“嗯。”陸淮淡淡回了一句,“也可能是調虎離山之計。”

陸淮疑心極重,要是那個“好心人”故意將消息傳給他,其實是為了掩蓋另一場事故。

這件事不能聲張,但陸淮必須早做準備。

“你去將警察署長請過來。”

“是,三少。”

周副官開著車,離開了督軍府。

葉楚這幾日雖沒怎么出門,卻一直默默在關注陸淮的事情。

去學堂的時候,她就已經發現了,街道的警察比先前多了些,似乎有人在做些什么。

葉楚心中很高興,她知道陸淮已經開始行動了。

因為她清楚極了,陸淮會以百姓安危為重,即便他不相信她的紙條,也會留一手準備。

上輩子,軍火走私這件事在上海鬧得很大。

那時,沒有人曉得這場事故會那樣突如其來地發生。警方發現的時候,歹徒已做了周全的準備。

葉楚想到了當時的新聞,許多警察因此受傷,甚至有些人喪了命。

她同陸淮相處得久,所以她知道,陸淮行事嚴謹,他幾乎沒有失手的時候。除了……

葉楚搖了搖頭,將忽然浮起來的回憶壓了下去。

反正現在,那些無辜的人就不會被牽扯進去了。

葉嘉柔和蔣姨娘因為自己的貪婪而自食惡果。

葉嘉柔這個人好面子,她請了幾天假,說是生病在家,無法去學堂。當然,她的病因,每個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蔣姨娘也死死守著她的屋子,怎么都不出來。她的臉面都被葉嘉柔丟盡了,又讓葉老太羞辱了一番,自是不想見人。

沒了這兩個礙眼的人,這幾日的葉公館便一直很安靜。

周日的時候,母親蘇蘭去和隔壁公館的太太閑聊,葉楚高高興興地坐在客廳里。

因為耳根清凈,葉楚一個人也不覺得無聊了。

客廳里寂靜極了,忽然響起的電話鈴聲就顯得有些刺耳。這邊沒有人,葉楚便接了起來。

“你好,我找葉二小姐。”那頭傳來的是丁月璇的聲音,因為是第一次打葉公館的電話,她的聲音有些畏縮。

葉楚笑了:“是我。”

丁月璇一下子就放松了:“阿楚,最近有空嗎?我想請你吃個飯。”

“上次你已經請我吃過一回了,還是我請你吃好了。”葉楚說,“擇日不如撞日,你今天有時間嗎?”

丁月璇忙點頭:“有的呀,去逛逛街可好?”

“好。”

葉楚同丁月璇約好了見面時間后,就把電話掛了,準備回房間換件衣服出門。她剛走到門口,結果,電話卻又響了起來。

大概是丁月璇有什么話沒講完,要繼續說。葉楚以為又是丁月璇打來的,便隨意接起,還沒開口,那頭就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找葉三小姐。”似乎以為是葉家丫鬟接的,他的語氣帶著些許傲慢,想來是個自信張揚的人。

呵,這個聲音耳熟得緊。

葉楚挑了挑眉,是陳息遠。都出了這檔子事,他心里還想著葉嘉柔呢。

葉楚諷刺地笑了,不知道他來找葉嘉柔做什么,說不定還存著念想。陳息遠真是“癡心一片”。

“你找嘉柔做什么?”葉楚開了口,“她現在沒有時間見你。”

陳息遠認出了這道聲線,不禁背脊一涼,他至今還記得當初在新城飯店被葉楚羞辱的場景。

完了,這葉楚知道了自己的事,說不定又要找個法子折磨他。

陳息遠嚇得立即掛了電話。

葉楚:“……”

她見過慫的人,沒見過這么慫的。

葉楚回去換了一件稍厚的衣裳,就攔了一輛黃包車,去和丁月璇約見的布朗路。

布朗路的另一頭,出現了一個清俊無雙的男子,身邊跟著一群人。他不急不緩,慢斯條理,仿佛不在意任何事。

他的舉動好似優雅的貴公子,沒有人能看出那是無惡不作、狠辣至極的洪門頭目。

喬六爺。

上海灘的人都曉得喬云笙是一個沒有心的人。顧平是喬云笙最得力的部下,他總能猜到六爺的心思。

單單殺人這件小事,都能做到干凈利落。

顧平跟在喬云笙后面走著,他瞧見了不遠處有個熟悉的身影,思索后開了口:“六爺。”

喬云笙漫不經心地瞥了顧平一眼:“怎么?”

顧平:“六爺,沈九請前面那女的喝過茶。”

顧平指著的那個人正是葉楚。

因為上回,喬云笙看見葉楚時,他的船已經開了很遠。他并沒有看清楚她的臉,顧平自然也不知道她是那個碼頭上的姑娘。

喬云笙瞇了瞇眼睛,他向來沒聽過沈九與哪個女人比較親近,沈九居然會請女人喝茶?

真是稀奇。

喬云笙緩緩地說:“繼續講。”

顧平見六爺對這件事感興趣,就在一旁說了起來。

“前段時間,青會的人去信禮中學見這個女的,總共見了兩次。”

“第一次那女的拒絕了沈九。”

聽到這里,喬云笙的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沈九被拒絕了?”

顧平諂媚道,“六爺,沈九就是個沒用的,連個女人都請不動。”

“第二次青會換了一批人去請那女的。”顧平接著說,“第二次請的時候,青會架勢很大,然后,這女的才同意了。”

“六爺,您瞧,那女的就在前面。”

喬云笙循著顧平的手指看去,葉楚恰好轉身。他只看見了她的背影。

墨黑的長發披在耳后,只看背影,就已經清麗無比。

“六爺,小的要不要教訓她一頓?”

顧平在喬云笙身邊待久了,自是知道六爺不喜沈九。沈九請那女人喝茶,肯定是看上了那女人,顧平當然想著教訓她一頓,讓沈九不爽。

喬云笙挑了挑眉,沒料到沈九為這女人花了這么多心思。一請再請,這女人脾氣倒挺大。

喬云笙從來不會在意別人的想法,更何況,女人對他而言,只是玩物。沈九對待這女人這般小心翼翼,倒真讓他有些意外了。

喬云笙看著葉楚的背影,沉默了幾秒,顧平的心思百轉千回,覺得六爺是否看上了這個女人。

顧平話頭一轉:“六爺對她感興趣嗎?”

顧平覺得自己猜中了喬云笙的想法,心中一喜,正準備多講幾句。

下一秒,卻見喬云笙懶懶地一抬手。

“現在不必了。”

喬云笙覺得,沈九這么多年打光棍,大概是碰到個女的就覺得新鮮吧。他不認為,沈九的眼光會好到哪里去。

沈九的性子如此不正經,誰知道會對那女的有多好。

顧平低聲回答:“是,六爺。”

而葉楚那邊,她已經注意到了喬云笙那行人的離開。她嘴角浮起一抹笑意,快步走到一家成衣店里,找到了丁月璇。

“你放心,喬六爺已經走了。”

丁月璇方才緊繃的身體陡然放松了下來。

之前,葉楚和丁月璇在成衣店里看衣裳,聽到了有人在講洪門的喬六爺正在這附近辦事。

因為丁月璇得罪過喬六爺,葉楚擔心他會對她不利。

葉楚同丁月璇商量好,讓她在成衣店里躲著,待到外面安全了,再出來。

丁月璇已經惹怒了喬云笙,她若在上海繼續待著,不可能避免和喬云笙碰面。既然如此,不如找一個真正的靠山。

能保證她從喬六爺手下逃脫的人有誰?

葉楚略一沉思,很快便想到了喬六爺的死對頭沈九。

葉楚記得清楚,上輩子,沈九一直未婚,身邊也沒有女伴。陸淮同她提過,沈九心里有一個無法忘記的人。

沈九這人平時不正經,但心腸還是善的。更別提他心中裝了白月光,對別的女子都沒有什么想法。

所以像丁月璇這樣單純的性格,去大都會唱歌剛剛好。沈九不會喜歡丁月璇,丁月璇也不愿受人折辱。

葉楚聽過丁月璇唱歌,她的嗓子果然好,聲音如同出谷的黃鶯,與這浮華的上海灘不一樣。

但若是要讓丁月璇去大都會歌舞廳唱歌,這件事還需要慢慢謀劃才行。

葉楚斂起了神色,和丁月璇一起離開了成衣店。她們走去電車站的路上,見到了一個愁眉苦臉的人。

竟是先前打電話來葉公館的陳息遠。

葉楚勾唇一笑,想起上輩子陳息遠明里暗里替葉嘉柔給她下絆子,葉楚就覺得他真是活該。

她清楚得很,陳息遠非但不會和葉嘉柔再有關系,他還會和李思文結婚呢。

上一回,懷著孕的李思文來找葉嘉柔,指責葉嘉柔搶她男人,欺負一個孕婦,讓葉嘉柔現在還抬不起頭來。

渣男賤女自然沒有什么好下場。

葉楚這樣想著,送丁月璇上了電車后,便自己攔黃包車回家了。

等到葉楚離開了布朗路,陳息遠還是繼續愁眉苦臉。

最近,陳息遠一直感覺到工作的氛圍變得怪怪的,大家看向他的眼神也總是意味深長。

在信禮中學門口發生的事情,陳息遠那是一點也不知道。

葉嘉柔丟臉丟大了,自然不會主動和陳息遠提起。而陳息遠只覺得葉嘉柔對自己的態度越來越疏遠。

每次陳息遠去學校找葉嘉柔的時候,總是被葉嘉柔以在學習,正在忙的理由推脫,連個面也見不到。

雖說他每回去信禮中學找人時,同學們對他都是分外熱情,一個個趕上來要幫著他通傳。

即使陳息遠自認自己的魅力很大,那也不至于全校同學都愛慕他吧,看來是他高調追求葉嘉柔讓大家都起了羨慕之心。

一天,陳息遠下了班,正走進一家飯館,準備隨便點幾個菜填飽肚子。突然有個熟悉的聲音叫了他一聲。

“陳息遠,你來我這邊吧,我馬上就吃好了。”叫人是陳息遠的同事劉城,他是同事中有名的大嘴巴。

陳息遠對劉城的感覺并不好,雖然他想當做沒聽到,但是飯館里的位置真的已經坐滿人了,唯一的空位就是劉城那桌。

陳息遠不情不愿地坐到劉城面前。他最近正在為見不到葉嘉柔而發愁著,臉上盡是些愁苦之色。

“陳息遠,你表情怎么不太好,聽說你要當父親了,我就提前恭喜你了,下次結婚的時候記得叫我喝喜酒。”

一個個字從劉城嘴里蹦出,但是組合在一起,陳息遠怎么就完全聽不懂呢?

父親?爸爸?

他這不是還沒把葉嘉柔追到手,自然也什么都沒做,哪來的孩子?

唯一有可能生下他孩子的李思文,早就收了他的錢,把孩子打掉了,錢還是他親手給的,話也是他親口說的。

“我吃完了,先走了,你慢慢吃。”劉城抹了一把嘴,準備站起身離開。

回過神的陳息遠趕緊伸手攔住:“等等,你先把話說清楚,我什么時候有孩子了,我現在可是單身!”

猛地一下被拉住的劉城也愣了愣。

“單位里不少人都知道,就是那個李思文,她前幾天去找信禮中學找個什么女的,說是懷了你的孩子,馬上就要結婚了。”

李思文這三字進入陳息遠的腦子,他就知道他要當父親這事沒跑了,真的不能再真了。

都怪他粗心,怕丟人,只給了李思文一筆錢,沒想著要看著她把孩子打掉,現在這事情鬧得不小,這不更丟面子了。

還好陳息遠抓住了劉城話里的字眼,信禮中學,什么女的。

“李思文去信禮中學找誰了?那個女的叫什么名字?”陳息遠連連發問。

“好像是姓葉,你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幫你打聽打聽。”劉城兩眼發亮,看著陳息遠。

陳息遠連連擺手:“別別別,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你不是要回家,你快走吧。”

帶著一臉好奇的劉城走遠了,陳息遠抱著頭,將額頭抵在桌子上。

他懂了,他什么都懂了,什么孩子,什么當父親,什么結婚,還有嘉柔近日對他的態度。

陳息遠全明白了,這一切都是李思文搞的鬼。

這下,他完全沒臉去找葉嘉柔了,那么多人知道李思文懷了他的孩子,他如果不把李思文接進門,唾沫星子也會把他淹死。

嘉柔,這下我徹底失去了你。

陳息遠低著頭哭了,眼淚掉進他前面的碗里。

最受打擊的不是陳息遠,而是他的母親陳太太。

得虧陳息遠在得到消息后,沒有立即告訴陳太太,不然她怎么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得到一個如此大的驚喜。

向來和她不對頭的一個富家太太,故意將她們圈子里的人都約了出來,一起去聽了評書。

陳太太還心道,這個人怎么突然獻殷勤。原來就是想在所有人面前把李思文懷孕的時候揭露出來,給她難堪。

“陳家太太,聽說你馬上就要升級當奶奶了,孩子滿月的時候記得叫上我們,大家一起沾沾喜氣。”

都說兒子像母親,陳太太聽完這句話的表情和陳息遠受到驚嚇時,如出一轍。

陳太太可沒她兒子這么蠢,她一聽就明白了里面的彎彎繞繞,不就是陳息遠搞大了別人的肚子,還被人發現了嗎?

不過,厚臉皮的陳太太可不會承認,她硬聲道:“劉太太,你可不能口說無憑,誰知道是那家的野女人想要攀上我們家息遠,你們知道息遠向來優秀。”

那個太太可沒想這么放過陳太太,她拿起帕子,捂嘴笑了笑。

“哎呦,陳太太可別急著否認,在場的人可都清楚,那李思文懷里的孩子必定是你家息遠的,我兒子劉城可是聽陳息遠親口承認的。”

陳太太呆住了,原本以為只有劉太太曉得的事,大家居然已經都知道了,怪不得她們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帶著嘲弄。

她此刻的感覺就像明明以為自己穿了一件漂亮衣服出門,但是被大家指出什么也沒穿。

陳太太被眾人窺探到了秘密,她恨不得有什么縫隙能讓她鉆進去。她和陳息遠一樣,最好面子,現在她只想馬上回家,好好質問一下陳息遠。

陳太太的臉紅透了,連耳根子都紅得徹底。但是陳太太依舊死鴨子嘴硬,要給自己找回場子。

“你們偏聽偏信,我的兒子我最清楚,你們以后嘴巴放干凈點,再造謠我就找警察抓你們。”

放完狠話后,陳太太腳步急匆匆地離開了現場。

鬧劇的最后,李思文終于得到她最想要的東西,陳息遠正房太太的位置。

雖說陳息遠心不在她的身上,但是那又如何,她想要的本來就不是這些。再說了,現在全上海知道這件事的人可不少。陳息遠還能勾搭上誰?

而且李思文已經嘗到了這么做的甜頭,只要陳息遠做得過分些,她就如法制炮地讓他再丟臉一次。

反正陳息遠的名聲早已臭了,李思文不介意再往上踩一腳。

陳家宅子,李思文滿足地摸著肚子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

“寶寶乖,今天你父親回的有些遲了,過幾天我們再去他單位看看他,你說好不好?”

上輩子,李思文也通過自己的努力嫁給了陳息遠。這一世,這朵段位極高的小白花,更快地拿到了她想要的東西。

幾日里來,督軍府的氛圍異常緊張。

陸淮雖已經得到了葉楚的訊息,他不清楚那件事到底是真的提醒,還只是調虎離山。

所以,陸淮同警察署長商量好,本周內,提高整個上海的戒備。

五日后,葉楚所講的那件事果然發生了。陸淮早有準備,他們的人員幾乎沒有傷亡。

紙條上的內容完全沒有錯漏,的確有一輛車想借著送貨的名義離開上海,實則是為了私運軍火。

警察署長極為高興,這次行動中,他們的損失約等于零。

陸淮神色不明,獨自一人回了督軍府。他現在能暫時確定這個好心人沒有敵意,但心中仍有困惑。

陸淮正坐在書房中,看著那張葉楚給他的紙條。

他的手指輕輕掠過素白色的紙張,上頭那三個字明明白白地在他的眼前出現。

上輩子,葉楚救了陸淮后,她唯一的條件就是要他教會自己自保的手段。所以,他們假結婚的五年里,陸淮教會了她許多本事。

葉楚剛開始學改變字體的時候,她一直帶著先前的習慣,卻不好寫出別的字跡來。

葉楚苦練了很久,仍是寫不好。陸淮在旁一直看著,他有些探出手去,卻又停了下來。

陸淮喚了一聲:“葉楚。”

葉楚抬起頭來看著他,她的手中還拿著鋼筆。書房里攤著紙張,當然那都是上頭已經寫了好多字的廢紙。

“按照這樣的速度,或許到了明年你也學不會了。”

葉楚看了看桌上的廢紙,心里覺得確實是這么一回事。先前學別的都還可以,但這種是要根除一些習慣。

著實難得很。

“若是你想快點學會,只能聽我的了。”

葉楚點了點頭,陸淮走了過來。他的手輕輕擱在了書桌上,離著她的手很近。

陸淮問了一句:“可以么?”

葉楚點了點頭。

那是他們結婚后,他第一次在私下相處的時候碰到她的手。

在外面,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看著,即便有肢體接觸,那也是演戲。

而督軍府的書房里沒有旁人,只有葉楚和陸淮兩人。

陸淮當時對葉楚也沒有別的感情,他從前不喜別人的觸碰,但是同葉楚演戲久了,他并不抗拒她。

陸淮教她寫字的那天,也是晴好的天氣。督軍府外頭的陽光映亮了整個院子,而書房里寂靜極了。

這里,只有他和她,還有明亮清澈的陽光。

葉楚的手指纖細。

陸淮的手指修長。

他的手完全包裹住她的手。

兩個人均是有些緊張。許是在旁人面前做戲久了,他們很快便適應了。不過是一次學習罷了呢。

葉楚坐在桌旁,陸淮輕輕倚靠著書桌,他握著她的手,認認真真地開始教她如何改變自己的字跡。

他教她先寫下了第一個詞。

那張素白的紙張上寫著兩個字,是陸淮特有的字跡。

葉楚。

作者有話要說:

先前有讀者覺得葉楚上輩子感情淡薄,但其實上輩子兩人對彼此的感情都比較復雜,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樣,后面會慢慢揭露的。

上輩子都這么甜了,這一世肯定更甜呀。

評論隨機掉落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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