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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女配嬌寵記[穿書]-第199章 第199章
更新時間:2025-09-24  作者: 陛下不上朝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都市 | 青春都市 | 陛下不上朝 | 民國女配嬌寵記[穿書] | 陛下不上朝 | 民國女配嬌寵記[穿書]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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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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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月色之下,他們兩人緊密相擁,以一種極其親密的姿勢。

這并不像是在寫字的樣子,空氣中彌漫著強烈的曖昧情愫,不容忽視。

陸淮的氣息緊貼在葉楚身后,熟悉的灼熱感頓時纏了上來。

此時的陸淮分明極其危險,葉楚想努力保持鎮定,卻不由得亂了心神。

陸淮的手指掠過她細滑的手腕,感受著她的心跳。

他輕聲開口:“你很緊張?”

葉楚沒有講話。

他的聲音仿佛在輕咬著葉楚的耳朵:“怎么不回答?”

葉楚的身體被陸淮固定住,只要略一偏頭,臉頰就會擦過他的嘴唇。

葉楚試圖維持住相同的姿勢,避免他再次靠近。

她的臉頰發燙,卻嘴硬極了:“沒有。”

陸淮微微貼上來,嘴唇觸及她的耳垂幾秒,將她身體的熱度記在心里。

陸淮輕笑一聲:“是嗎?”

葉楚不答,當陸淮的嘴唇移開時,她稍稍離遠一些。

但只要她微微往外一移,陸淮就又靠近幾分。

葉楚隨即握緊她腰間那只手,用力扣上陸淮的手背。

陸淮絲毫不覺疼痛,反倒是溫柔地撫著她的利爪。

兩人十指相扣,陸淮借力推向她的纖腰,她反被他抓得更緊。

他們交握的手忽然襲上,葉楚的腰被若有似無地揉了一下。

她身體僵硬,卻聽到身后那人淡然的聲音:“不過寫字而已,何必動怒?”

無論葉楚怎么反抗,陸淮似乎只會得寸進尺。

她只能忽視腰間那雙不安分的手,平復呼吸:“陸淮。”

陸淮撓著她耳垂:“嗯?”

葉楚隱含怒意:“你到底寫不寫?”

陸淮無奈:“筆在你的手里,我怎么寫?”

葉楚瞥向她的右手,被他握得極緊:“但是……”

陸淮故作不解:“但是什么?”

她漲紅了臉答:“你不是握著我的手嗎?”

陸淮恍然大悟:“是嗎?”

他一邊說,一邊又動了動手指,摩挲葉楚的手背。

陸淮繼續試了試葉楚的觸感后,移動了她的手,筆尖終于落在了白紙上。

他們兩人折騰了許久,才開始正式寫字。

陸淮沒有再動手,葉楚也不再試圖逃脫。

窗外月光溫柔落下,督軍府的書房靜謐萬分。

不知怎的,陸淮的太陽穴一疼,腦子里似乎想起了什么。

他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陸淮握緊她的手,極為認真地寫下一個名字。

葉楚。

葉楚微微一怔。

當年他教她寫字的時候,第一次便寫了這兩個字。

甚至這種字體也是相同的。

鋼筆在素凈的白紙上移動,他們雙手相疊,溫度重合。

陸淮繼續動筆,葉楚順著他的動作一同往下寫。

他又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們兩個人的名字緊靠在一起。

仿佛任何事物都不能讓他們分離。

陸淮瞇起了眼睛,他的頭部猛烈疼了起來。

為什么這個場景如此熟悉?

視線瞬間變得模糊。

方才他不由自主地寫出了她的名字,用到了這種字體。

這時,陸淮的大腦似乎又被猛地一擊。

畫面閃回,陸淮看見了督軍府的射擊場。

先前他們去了那里,他靠著她的身體,環住她握槍的手……

那些場景隨即消失,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但是陸淮的頭痛愈發強烈了起來。

他的身體不受所控,自然也無力再去束縛葉楚的行動。

葉楚察覺到她肩膀一輕,他的頭不再貼緊她。

很快,陸淮的手一松,離開了葉楚的手。

身后的呼吸聲變得有些沉重。

她注意到了他的不對勁。

葉楚立即轉過身去,她看見了陸淮皺起的眉頭,沉痛的面色。

葉楚慌張起來:“陸淮。”

陸淮沒有開口。

葉楚直起身子,站在他身旁,俯身查看他的情況。

她忽的抓緊陸淮的手,試圖安撫他。

但下一秒,陸淮反手握上葉楚的手臂。

盡管他的頭部劇痛,仍能準確地找到她的位置。

他猛地一拉,她被再次拽進他懷中。

不知怎的,陸淮似在尋求著葉楚身上的溫暖。

他埋在她的脖頸,汲取著她的溫度。

葉楚任由陸淮抱著。

他痛苦萬分,灼熱的氣息不斷襲上她的身體。

葉楚伸出手,環住陸淮的身體,回抱住他。

陸淮擁緊了葉楚,仿佛在害怕什么。

似乎他一松手,就會丟了她。

葉楚心猛地一揪,她記起了那個晚上。

督軍陸宗霆遭遇刺殺,他們兩人在書房待了整夜,也像現在這樣擁抱著對方。

他們的擁抱緊密,好像下一秒就會分離那樣。

陸淮忽的開口,他的聲音在她脖間輕輕響起:“葉楚。”

葉楚收緊她的手,用力抱著他。

陸淮一遍又一遍地叫著她的名字,似在等待回應。

葉楚聲線極輕:“我在這里。”

他沒有說什么,只是把她抱得更緊了。

書房的鐘安靜走著,時間漸漸流逝。

不曉得過了多久,他們的動作仍舊沒有改變。

直到門外面忽然響起了一道聲音。

“三少,葉二小姐。”

這時,他們才察覺到自己還貼著對方的身體,只微微一怔,又不舍得松手。

門又被敲了兩下:“晚餐做好了。”

門口那人已經走了,腳步聲也遠去了。

陸淮從葉楚脖頸處移開了,他的氣息離開她。

陸淮抬眼看去,葉楚凝視著他,兩人的目光相觸。

葉楚的眼中似有千言萬語,卻被她隱藏。

陸淮的視線緩緩下移,葉楚身上是一件雪白襯衣。

她的大衣被放在了督軍府大廳那里,但這件上衣襯衫卻被他弄得發皺。

循著陸淮的視線,葉楚已經明白他在看什么。

她臉一紅,立即站起身來,往后退去,她低頭整理。

葉楚忽的察覺一道陰影落下,陸淮也站了起來,他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行為。

葉楚微微一怔。

陸淮伸手,替她理了理凌亂的襯衣領口,舉止安分。

他的聲音平靜:“走吧。”

葉楚斂起神色,隨他走了出去。

陸家眾人已經在飯桌那邊等他們,但只有沈九問起一句,他們方才在書房做什么。

葉楚和陸淮雖聽到了,卻視之不理。

沈九只能通過他們的神態推測,這兩個人的表情極為鎮定,他最終作罷。

新的一年,人人盡歡,家家團圓。

而賀公館在過年前夕,就已經被沉沉陰霾籠罩。

分明應該是闔家團圓的日子,但是因為賀兆的過世,賀家的人根本就沒有心情慶祝。

賀公館愁云慘淡,更聽不見歡聲笑語。

家中一片死寂,靜得可怕。

連府里的下人都放輕了腳步,斂下了神色,不敢打擾傷心過度的賀家人。

案子已經水落石出,死去的賀兆終于能夠入殮。

但是因為正逢過年,按照習俗,要過了初五才能下葬。

熬過了壓抑萬分的新年,賀公館掛起了白幡,準備好了靈堂。

賀兆的尸首放置在靈堂中,最后停留一天,等大家前來吊唁后,再準備動土下葬。

賀家人全部換上了深色的衣服,站在一旁。

他們個個面色黯淡,神情沉痛。

這些天對別人來說,是個好日子,但是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一個噩夢,并且如影隨形。

賀兆經商多年,自然有不少好友。

前來吊唁的人很多,大家對賀兆離世深感遺憾。

那些人陸陸續續到了靈堂。

“節哀。”

賀洵作為喪禮的主事人,站在門邊,每個人見到他都會說同樣的話。

而賀兆的妻子見到賀兆的尸體,多次在靈堂哭暈過去。

靈堂中,哭聲四起,難以抑制。

如今,全上海的人都曉得,此次的中毒事件是由寒塔寺的凈云大師所為。

賀家初次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難以置信。

但是人證物證皆有,幕后兇手正是凈云。

雖然凈云會受到自己應有的懲罰,但是故人已逝,做得再多也無濟于事。

吊唁一直持續到晚上,來的人才漸漸少了。

明天還需要賀洵主事,賀夫人讓賀洵先去房間休息一會。

賀洵坐在房中,才放松下身子。

這些天,他能察覺到江洵一直想出來。

但是江洵知道賀家這段時間事情很多,他不便代替賀洵在眾人面前現身。

賀洵覺得,江洵或許有事要做。

等到這些事情告一段落后,賀洵會退至暗處,讓江洵出現。

夜幕降臨,賀洵緩步走出了賀家。

天色漆黑,四下光線沉郁。月光落下,道路依舊黯沉一片。

賀洵來到汽車旁,打開門,坐上了車。

車子沒有發動,賀洵閉著眼,身影沉默。

當他睜開眼的時候,眼底的光影都沉寂了下來,神色極為平靜。

此時,他是江洵。

賀兆出事,這段時間賀家在準備賀兆的后事,賀洵一直在處理事情,江洵便沒有再出現。

今日賀兆下葬,事情已經解決,江洵便讓賀洵暫時沉睡。

江洵沉思,先前他在醫院發覺賀兆中毒有蹊蹺,和當年魏崢一家中的毒極其相似,他把這件事告訴了魏崢。

之后賀家出事,他沒有機會再去詢問。

江洵決定現在去找魏崢。

車子發動,駛進了深沉的夜色。

賀洵的一處私宅。

江洵徑直走進去,看見魏崢,開口:“老師。”

魏崢:“江洵,我有事要同你說。”

先前魏崢從紀彥儒口中,得知了賀洵失蹤的事情,魏崢認為這件事情有必要同江洵說。

江洵看向魏崢。

魏崢:“當年賀洵失蹤,是因為被人拐賣。”

江洵立即問道:“誰做的?”

江洵是后來出現的人格,他承擔了那些殺戮和痛苦的記憶。

但他并不清楚賀洵是如何來到暗閣的,他也并不知道賀洵的過去。

魏崢:“紀彥儒。”

江洵皺眉:“紀家的人為何要對賀洵下手?”

魏崢:“紀彥儒提過,紀家和賀家有仇。”

“紀彥儒拐走賀洵,他以為賀洵已經死了,但他沒料到賀洵會活著回來。”

紀彥儒更不會知道,賀洵后來進了暗閣。

如今,賀洵已經成為了暗閣的首領江洵。

江洵極為敏銳,發現了不對之處:“這么說來,紀彥儒并不清楚,賀洵最終為何去了暗閣。”

魏崢也意識到蹊蹺:“這件事情有古怪。”

江洵緩緩開口:“要么就是有人在賀洵失蹤之后,又動了手腳,讓賀洵來到暗閣,紀彥儒對此事并不知情。”

“要么就是紀彥儒撒謊,有人授意他這么做,而他對所有人隱瞞了這件事情。”

魏崢:“無論怎樣,在背后操控的那人,一定別有居心。”

空氣陷入一片沉默,氣氛有些壓抑。

江洵想起今日來的目的,問:“老師,賀兆的毒和當年魏家的毒是同一種,那么兇手呢?”

魏崢聲音冷了下來:“毒是紀彥儒指使凈云下的。”

魏崢眼底浮起一絲沉痛:“當年,也是紀彥儒受人之托,讓凈云殺了我的家人。”

江洵問:“那人是誰?”

江洵已經料到下毒的人是紀彥儒。

江洵想知道殺魏崢全家的兇手是誰,他希望老師能夠手刃仇人。

老師待他極好,當年他體內出現了兩個人格,是老師首先發現了異常。

但是,老師并沒有告訴他人,還教會了他許多東西。

家人死亡,老師極為悲痛,江洵不希望兇手就這樣逍遙法外。

魏崢搖頭:“紀彥儒并不知情。”

江洵沉吟片刻,賀洵失蹤,以及老師家人被殺,都是紀彥儒的手筆。如此巧合,不得不讓人懷疑。

江洵:“指使紀彥儒殺人的人,會不會也是紀家的人。”

魏崢也想到了這方面,點頭。

江洵思索了一會兒,繼續開口:“老師,您的家人出事,我認為與暗閣有關。”

魏崢作為暗閣前閣主,本就處在危險之中,因此他把家人隱藏得很好,極少人知道他家人的住所。

那人知道魏崢的住所,悄無聲息地殺了魏崢全家,殺人手段又極其狠毒。

這行事作風讓江洵想起了一個人。

江洵看向魏崢:“背后指使的人手段高明,心狠手辣,但他不想暴露身份。”

“有一個人做事便是如此,而他同樣姓紀。”

魏崢忽的想起一人:“暗閣前閣主,紀遷。”

當年,暗閣有兩個首領,一個是魏崢,另一個則是紀遷。

紀遷心思狠毒,枉顧人命,魏崢看不慣他的行事作風,因此,他與紀遷關系并不好。

若背后的人真是紀遷,魏崢家人出事,魏崢從此再無心暗閣的事務,暗閣就只有紀遷一人獨大。

賀洵失蹤,紀遷讓賀洵來到暗閣,也是合情合理。

魏崢皺眉:“不過,紀遷已經死了。”

后來,江洵改變了暗閣規矩,紀遷在那件事中死亡。

他真要尋仇的話,也無處可尋。

江洵:“當年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紀遷做的,我們還要去問紀彥儒。”

即便紀遷已死,他仍是要去詢問。他總覺得還有些事情沒有弄清楚。

魏崢點頭。

在這個世上,知道真相的人或許只有紀彥儒了。

在督軍府用完了晚餐,陸淮送葉楚離開,一路上,他們都沒有提到方才發生的事情。

兩人只在她下車前,互道了一聲晚安。

陸淮望著葉楚的背影,目光沉沉。

他知道自己在書房中記起了一些事情,盡管只是極短的片段,但卻和先前那樣熟悉得很。

陸淮回了督軍府,他進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

那些畫面在眼前閃過,陸淮雖沒有困意,但是他竟很快入睡了。

又一次,他沉入了一個夢里。

陸淮睜開眼睛,夢境里是督軍府中他的房間。

視線漸漸清晰起來,陸淮看見,他的床上坐著一個人,她穿著白色的婚紗。

陸淮一愣:“你……”

那個人忽的開口喚了一聲:“陸淮。”

陸淮聽清了她的聲音,他怔了一怔。

這道聲線極為耳熟,同他心里的那個人重合。

是葉楚。

陸淮沉默地凝視著她,震驚之余,心中升起了喜悅。

她的面容被擋在了頭紗之下,她身形纖瘦,潔白婚紗只襯得她肌膚似雪。

他的猜測和眼前的一切,重疊在一起。

陸淮有想過他們兩個人的關系。

但現在看來,他和葉楚比他想象的更為親近。

葉楚穿著婚紗,陸淮的步子卻停了。不知怎的,他竟不敢靠近她。

陸淮的心跳愈發快了,但他只是站在那里看她。

葉楚開了口:“以后我是不是要叫你夫君?”

陸淮聽見了自己的聲音,仿佛不受他控制,從遙遠的地方傳來。

“那在旁人面前,我叫你阿楚可好?”

葉楚的聲音繼續響起:“好。”

葉楚思索片刻:“禮儀已成,我們既是夫妻,定當患難與共。”

她的聲線柔和極了,輕輕敲打著陸淮的心。

她是他的妻子,陸淮從她口中確認了此事。

陸淮似有察覺,他偏了偏頭,看向窗外,正好瞧見大雪簌簌落下。

他對她講了一聲:“下雪了。”

葉楚抬眼看向窗外,寂靜的房間里響起了她極輕的笑聲。

陸淮忽的一滯。

那一夜的上海,下了大雪。

畫面隱藏在他記憶深處,她隔著一層潔白頭紗,與他遙遙相望。

陸淮站在那里,沉默地看著葉楚。

他的妻子穿著白色婚紗,沉靜又美好。

這個夜晚在他的記憶里熟悉,仿佛觀望著前世。

他們的新婚之夜,大雪紛飛。

作者有話要說:

三少沒有想起假夫妻的回憶,所以他現在以為他們前世是真夫妻。

他會覺得葉楚的反應有些不正常,決定親自上手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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