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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女配嬌寵記[穿書]-第254章 第254章
更新時間:2025-09-24  作者: 陛下不上朝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都市 | 青春都市 | 陛下不上朝 | 民國女配嬌寵記[穿書] | 陛下不上朝 | 民國女配嬌寵記[穿書]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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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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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淮的視線落在莫清寒身上,槍口對準了莫清寒。

只需一秒,陸淮扣下扳機,莫清寒就會當場斃命。

莫清寒眉眼一沉,身子略微僵硬。

隨著天色轉淡,溫度一分分降下,春夜的寒風沉默地拂過。

夜靜無聲。

莫清寒和陸淮隔著沉沉的夜色對望著。

氣氛隱約僵滯,不安的空氣在兩人之間流動著。

下一秒,陸淮忽的有了動作。

他移開了對準莫清寒的槍,手垂在身側,槍口指著地面。

讓莫清寒奇怪的是,陸淮竟沒有開槍。

方才分明有極佳的機會,陸淮卻并沒有趁機殺了他。

莫清寒下意識皺緊了眉。

他猜不透陸淮是何心思,但是此地不宜久留。

待到陸淮收回了槍,莫清寒快步走向罌粟的車。

罌粟的車子停在不遠處,莫清寒拉開了車門。

他坐進了車中,車門很快就被合上。

罌粟自然看到了剛才的那一幕,她心中清楚,卻故作不知。

罌粟看向莫清寒:“方才是什么情況?”

莫清寒沒有立即回答,他的身子靠向車座,聲線冰冷。

莫清寒聲音落下:“先開車。”

罌粟知道不必急于一時。

她立即發動了汽車,車子離開了火車站。

罌粟手握著方向盤,目光落在前方:“你必須好好解釋。”

另外一頭。

陸淮一邊收起槍,一邊坐進了車子。

葉楚瞧見陸淮的舉動,迅速跟了進去,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罌粟的車子已經發動,開始向前駛去。

陸淮立即踩下油門,緊跟了上去。

兩輛黑色的車子向同個方向駛著,一前一后,間隔極短。

莫清寒自然注意到了后面的車子。

陸淮跟得極緊。

罌粟心中了然,卻故意問莫清寒:“你什么時候招惹陸淮的?”

莫清寒不答,車內一片沉默。

莫清寒看到身后的動靜,瞇了瞇眼:“開快些。”

先前,罌粟和陸淮已經商量好了。

在莫清寒的面前,他們三人要裝成陌生人,她現在要取得莫清寒的信任,自然會對他的話照做。

罌粟加快了車速,兩輛車子一下子拉開了距離。

車開得很快。

此時,夜色彌漫,雖有路燈亮起,但是光線依舊昏暗。

罌粟的車子卻開得很穩,她手握方向盤,穿過寂靜的長街。

隨著夜幕的降臨,街上的行人漸漸少了,車子往前加速前行。

罌粟一面開車,一面同莫清寒說話。

罌粟皺了皺眉:“你讓我接的人難道是葉楚?”

如今,罌粟要表現出一副對此事毫不知情的樣子,才不會讓莫清寒起疑。

過了一會,莫清寒嗯了一聲,并不多言。

明面上,罌粟和莫清寒是站在同一戰線。

兩人同為戴士南效力,他們之間的利益同樣綁在一起。

罌粟似乎是好心:“雖同在公董局,但旁人并不知曉我們的關系。”

她在提醒莫清寒,今夜發生了這么多事情,陸淮就會知道這件事。

莫清寒看了一眼罌粟,隨即偏開了視線:“我們都是戴長官的特工,他不會做什么。”

戴士南是陸宗霆的親信,莫清寒和罌粟作為戴士南的兩個得力手下,不能被輕易處置。

罌粟沒有立即接話,她裝作在觀察身后的動靜,其實通過中央后視鏡看莫清寒的臉。

他的神情鎮定,提到戴長官的時候,眼底沒有絲毫波瀾。

罌粟很快將目光落于前方,她心中思索。

莫清寒是否知道戴長官被人掉包的事情?

那輛黑色汽車依舊緊隨其后。

盡管罌粟加快了速度,卻仍然無法甩開。

只要罌粟拉大距離,下一秒陸淮就會迅速跟上。

莫清寒皺了皺眉:“拐進前面那條小巷。”

后面的車中。

葉楚同陸淮說著這幾天的事情。

葉楚語氣中帶著些遺憾:“我試圖趁亂殺死莫清寒,但沒有成功。”

莫清寒生性狡猾,警惕性極高。

陸淮目視前方:“計劃現在已經改變了。”

前面的車突然拐彎了,拐進了一條小巷之中。

陸淮清楚,這必定是莫清寒的主意,他想要甩掉他們。

陸淮神色平靜,他轉動著方向盤,同樣換了一個方向。

車子轉彎的時候,輪胎擦過地面,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音。

空曠的寂靜之中,聲音忽的落下,打破了平靜。

車道開始變窄,巷子里只余一輛車通行。

稍有不甚,車子的兩側就會擦到墻壁。

而罌粟和陸淮都熟練地駕駛著車子,即使在巷子中拐著彎,車身也能和墻面保持著距離。

好幾次,車子離墻面僅僅只隔著幾寸,很快就要撞上了。

但是下一秒,他們又立即脫離了困境。

陸淮呼吸平穩,絲毫沒被眼前的情形所影響。

葉楚相信陸淮,同樣沒有任何驚慌,她看向陸淮:“現在的計劃是什么?”

陸淮聲音低沉:“留住莫清寒的命,繼續和董鴻昌周旋。”

即便少了莫清寒,董鴻昌也會派其他的棋子過來。

他們不如留下莫清寒的命,至少他是他們曾經最了解的敵人。

葉楚立即明白了陸淮的心思:“所以方才你沒有開槍?”

陸淮點頭。

葉楚又道:“現在這場追擊只是為了讓莫清寒不要起疑。”

陸淮低聲笑了笑:“對。”

巷子不長,很快就駛到了盡頭處。

罌粟的車子重新開到了馬路中央,陸淮迅速拐出巷子,跟了上去。

這時,陸淮轉頭看了一眼葉楚,葉楚曉得他的意思,做好了準備。

陸淮腳踩油門,忽的加快速度。

葉楚的身體猛地往前一傾。

黑色汽車一個急剎車,倏地減速,刺耳的摩擦聲響起。

車子停在了罌粟的車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罌粟的車子被迫停下,她立即踩下了剎車。

黑夜沉寂,偶有沁涼的夜風吹起。

陸淮坐在車中,看向莫清寒的方向。

四人對峙著,沒有一個人下車。

過了一會,他們同時打開車門。

無人拿槍。

葉楚下車時,視線不經意地掃過罌粟,但很快就移開了,仿佛兩人只是陌生人罷了。

罌粟同樣沒將目光落在葉楚身上。

莫清寒瞥了一眼旁邊的咖啡館。

他們的車子恰好停在了咖啡館的附近,他立即明白了陸淮的意圖。

莫清寒看向陸淮,開了口:“進去談談?”

過了片刻,陸淮才點了點頭。

他們四個人一同進了咖啡館。

夜色深沉,天色愈加暗淡。時至春日,夜晚仍帶著一絲冷意。

柔和的燈光落下,照亮了桌子。

空氣中彌漫著香甜的氣息,讓人的心靜了下來。

四個人坐在咖啡館中。

陸淮和葉楚坐在同一側,對面坐著莫清寒和罌粟。

空氣有些寂靜。

陸淮和罌粟先前已經商議過,他們會讓莫清寒平安回到上海,然后才能進行后續計劃。

所以,這次會面的目的是解開莫清寒的疑惑。

方才,陸淮并沒有開槍殺莫清寒,必須要讓他對此事放下疑心。

還有另一件事,罌粟要取得莫清寒的信任。

陸淮先開了口:“莫委員認識蘇處長?”

聽上去他仿佛并不清楚莫清寒與罌粟之間的關系。

罌粟回答:“我們同在公董局工作,認識也在所難免。”

她和莫清寒在工作上有交集,所以才會碰面。

罌粟的答案在情理之中。

莫清寒瞥了罌粟一眼,眸色微動。

從莫清寒的角度來看,她和陸淮并無接觸的機會。

莫清寒思忖,罌粟分明是戴士南的特工,戴士南與陸淮關系不錯,那為何罌粟和陸淮不曾認識。

難道說她只是單方面效忠戴士南嗎?

因為罌粟是戴士南派來監視他的,他曾經懷疑過罌粟與陸淮的關系。

現在看來,他的疑心倒是散了幾分。

陸淮沉眸:“若是我沒記錯,你們進公董局的時間相近……”

言下之意,他懷疑兩人的關系。

罌粟來公董局,是否是為了幫莫清寒做事?

既然陸淮一直對莫清寒心存警惕,那么,他提防罌粟,也無可厚非。

陸淮這樣說,莫清寒的疑心又散去了大半。

莫清寒抬眼看陸淮,不回答他的問題,反問了一句:“那三少有何見解?”

他神色未變,聲線極為陰冷。

空氣僵滯了起來,似一根繃緊的弦,壓抑萬分。

周圍寂靜得厲害,壓迫感沉沉落下。

這時,服務生上前,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服務生開口:“咖啡做好了。”

兩杯黑咖啡放在陸淮和葉楚面前。

淺白的霧氣裊裊上升,散在寂靜空氣中,兩人的面容有些看不分明。

莫清寒和罌粟點的是藍山咖啡。

陸淮和葉楚同時伸出手,拿起杯子,杯子移到嘴邊,他們低頭喝了一口。

他們的動作默契十足,映在了莫清寒的眼底。

莫清寒掃了一眼,眸色微暗,隨即他收回了視線。

服務生離開了,因為方才的打斷,空氣緩了下來,仿佛恢復了平靜。

但這平靜只是假象,實則暗藏鋒芒,暗潮涌動。

葉楚擱下杯子,看向罌粟:“這樣看來,莫委員提到來接我們的人就是蘇言處長了。”

與罌粟說話的時候,葉楚的語氣平平淡淡的,只當她是一個陌生人。

葉楚唇邊的笑意漸冷:“先前蘇處長因公事來過蘇家的公司,我倒是不清楚,原來你同莫委員這樣熟。”

葉楚已經知道陸淮和罌粟的計劃,現下故意提起此事。

他們此次是為了消除莫清寒的疑心,讓陸淮的計劃順利進行。

罌粟來過蘇明哲的公司,但她并未和莫清寒講過此事。

若是莫清寒日后調查到這件事,認為罌粟刻意隱瞞,是別有居心,他定會懷疑上罌粟。

葉楚干脆就把這件事攤開來講,明明白白地擺在莫清寒的面前。

讓莫清寒徹底放下戒心。

葉楚抬眼看向罌粟,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明白彼此的心思。

罌粟開口:“葉二小姐獨身一人深夜到北平……”

她頓了一下:“這些事傳出去,想必會引來不必要的流言。”

罌粟是在提醒葉楚,下次要避免這樣的危險。

她繼續說:“莫委員也是為你考慮,對嗎?”

罌粟話鋒一轉,把話引到莫清寒身上,轉移了話題,聽上去沒有半點異常。

葉楚:“多謝蘇處長提醒。”

夜空愈加幽邃,月光落下,地面被照得雪白。

夜色漸深,咖啡館里已經沒多少人。外頭是沉寂夜色,咖啡館內更是靜謐無聲。

咖啡有些冷了,白氣漸漸散了。

幾人坐在桌前,心思各異,未再伸手去碰觸咖啡。

陸淮:“葉楚只是去北平,不知莫委員是何時遇見她的?”

暫且消除了莫清寒對罌粟的懷疑,接下來就是陸淮的質問了。

莫清寒話里暗藏深意:“我還沒有謝過三少的救命之恩。”

方才救他一命的人,竟是陸淮。

陸淮與他糾葛頗深,他絕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今日分明是一個極好的機會,但陸淮卻沒有直接殺了他。

陸淮為何要這么做?

莫清寒看向陸淮,他們的視線對上。

莫清寒神色晦暗,陸淮眼底隱著深深冷意。

陸淮輕笑:“不必,我只是想問個明白罷了。”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解釋了自己方才沒有殺莫清寒的理由。

留莫清寒一命,是想問清楚,莫清寒為何會與葉楚一起失蹤。

陸淮的真實心思暗藏心底,不透露半分。

莫清寒眸色暗了幾分。

他清楚,陸淮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莫清寒猜測,陸淮沒有開槍,是因為罌粟在場。

罌粟與自己同在公董局工作,若是他死在北平,罌粟定會將這件事情上報。

陸淮無緣無故殺了公董局的行政委員,即便陸家勢大,這件事情他也無法解釋。

他更無法向法租界交待。

想來這就是陸淮沒下殺手的原因。

莫清寒的視線掠過葉楚:“既然三少和葉楚的關系非同一般,我覺得你還是問她更合適。”

葉楚和自己消失了一段時間,這是事實。

他刻意在陸淮面前提起,就是為了提醒陸淮,葉楚先前與他在一起。

他這樣做,是為了讓陸淮心存芥蒂,挑撥陸淮和葉楚兩人的關系。

即便他知道這個概率極小,不知怎的,仍是說出了口。

話音落下,莫清寒看著兩人,注意他們的反應。

陸淮對莫清寒的話恍若未覺,他的神色平靜至極。

陸淮握住了葉楚的手:“她舟車勞頓,我很快就會帶她去休息的。”

他避開了莫清寒的挑撥。

葉楚的視線落在陸淮身上,眼底浮起一絲笑意。

他們相視一笑。

方才緊張的局面,被他們輕松化解了。

這種小事根本不值得放在心上。

莫清寒眸色愈加暗了,緩緩開口:“但愿她不要錯過明日的學術會議。”

他的這句關切極為虛偽。

陸淮落下一句:“那我們上海再見罷。”

陸淮和葉楚不再看他,起身走了。

罌粟和莫清寒沒有多做停留,也離開了咖啡館。

莫清寒斂眸沉思,他曉得,今晚陸淮放過了他一命,定是有事在上海等著他。

他一定要萬分警惕。

汽車駛進冰冷的夜里,漸漸隱沒在黑暗之中。

陸淮驅車離開后,帶著葉楚去了陸家在北平的宅子。

他們相信,經過今晚的事情,莫清寒已經知道罌粟和他們并無牽扯。

即便南京的戴長官是假的,對罌粟的威脅也不會太大。

葉楚一路奔波,卻因為警惕心,一直保持著清醒的狀態。

進了房間后,她洗去了一身的疲倦,陸淮已經命人已經準備好了干凈的衣物。

葉楚很快就躺在床上,沉沉睡了過去。

許是太累的緣故,一整個晚上,葉楚都沒有做夢。

她的臥室里寂靜萬分,墻上的鐘安靜地走著。

時間已經到了早上七點。

天氣晴好,陽光從窗子里落進來,明晃晃地亮。

空氣中浮著細小的微塵。

陽光有些刺眼,葉楚轉了個身,側身背對著窗子睡。

忽的有人在喚她的名字。

葉楚只覺得困極了,整個身體累得厲害,她皺了皺眉。

那人嘆了一口氣。

他躺了下來,用手撫著葉楚的長發,手底下是她細滑柔軟的皮膚。

葉楚迷迷糊糊地問:“怎么了?”

陸淮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似是在溫柔地輕觸著耳垂。

“叫你起床。”

話音剛落,他的唇微微張開,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半夢半醒之間,葉楚只覺得一股酥麻之感攀爬了上來。

十分熟悉的感覺。

陸淮繼續開口:“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葉楚意識模糊,嗯了一聲,但一時之間不太明白他在說什么。

陸淮的雙唇沿著她細潤的肌膚,逐漸移到了她的嘴唇。

她的唇輕而易舉地被他撬開。

她不自覺地微張著唇瓣,容納他的進入。

他的手很快覆了上來,探進睡裙里,撫摸著她柔軟的身體。

在雙方的主動下,這個吻漸漸加深。

空氣也被纏綿曖昧所覆蓋。

過了一段時間后,他忽的抽離。

“今早八點有一個學術會議。”

他指的其實是這件事情。

陸淮的話落進了葉楚耳中,她猛地一驚。

她睜開了眼睛。

眼神瞬間變得清明了起來。

方才的困意也全然消失。

陸淮整理了一下,她身上那件已經被他弄亂的睡裙。

他的言語中帶著一絲笑意。

“我送你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陸淮有特殊的叫她起床的方式。

評論隨機掉落紅包。: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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