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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乖巧人設崩了-第259章 團寵成了團欺
更新時間:2025-09-26  作者: 鹿小策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都市 | 都市言情 | 鹿小策 | 前妻乖巧人設崩了 | 鹿小策 | 前妻乖巧人設崩了 
正文如下:
第259章團寵成了團欺_前妻乖巧人設崩了_女生頻道_螞蟻文學

第259章團寵成了團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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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機場

白鹿予站在出口搖著車鑰匙百無聊賴地等著。

隔著老遠便見一個穿著拼接運動服的男人手插著兜,緩緩走出來。

利落的短發被他扎到腦后,綁成一個小辮,露出光潔的額頭。

權夜騫鼻梁上架著一副黑色的墨鏡,手里還掐著一只黑色的手機,邊走邊看,也不知道能瞧見些什么。

那高大挺拔的身板,即使穿著簡單也無法掩飾自身強大的男性魅力,不少小姑娘忍不住掏出手機偷拍,都被他銳利的眼神掃了回去。

也不知為何,明明戴著墨鏡,可那強大的氣場,依舊鋒芒畢露,讓人不敢造次。

“二哥!”白鹿予喊了一嗓子,揮了揮手中的車鑰匙。

結果晃悠得太厲害,車鑰匙直接脫手,甩了出去,眼看著就要擊中一個小姑娘的面門,小姑娘嚇得直接僵住了。

一只大手忽然伸到面前,掌風而至,只聽“噠”的一聲,權夜騫便將車鑰匙牢牢接在了手里。

“抱歉。”

略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小姑娘還沒反應過來,那道挺直的身影已經走遠了。

出了站,權夜騫將車鑰匙丟給白鹿予,順便在他腦袋上甩了一撇子,“皮的你。”

白鹿予摸摸頭,訕訕地笑,“多虧二哥你妙手回春!”

權夜騫將墨鏡摘下來,倒戴在腦后,兩只爪勾在耳朵上,說不出的痞。

他斜睨白鹿予一眼,嗤他,“別把形容睿哥和小四的詞安到我身上,還妙手回春,你說我辣手無情還差不多。”

白鹿予莞爾,“二哥你對自己的定位蠻準確的嘛。”

“找死是吧?”

權夜騫勾住白鹿予的脖頸,就是一記鎖喉。

白鹿予被勒得差點喘不過氣來,“錯了錯了……”

上了車,權夜騫坐在副駕駛座上把玩著手機,眉頭微鎖。

白七瞥著他手里的手機,羨慕得很,“二哥,我也想要你手里的這款手機。”

權夜騫眼皮都沒抬一下,“不給。”

白鹿予委屈了,“憑什么哥哥們都有,就我沒有?”

“你一小孩,用這種手機干什么。”

權夜騫曲著手指,在手機上輕輕滑動了一下,看著定位上那個位于北城的紅點,眸底諱莫如深。

白鹿予炸毛了,“我哪小了?我都快26了,比小六還大三個月呢!再說小六都有,為什么我沒有?”

聽到他提起南頌,權夜騫才勉強扭頭給了他一個眼神。

“你能跟小六比?”

白鹿予:“……”

再一次明白自己家庭地位的白七少兼南小五,默默地在心里流淚。

在白家他是團寵,在這邊他卻成了團欺。

什么命啊這是。

不過很快調適好自己心情的白鹿予問權夜騫,“二哥,你這次來北城干嘛,蘇音已經被我們找到了,傅彧也被我們警告過了。”

權夜騫盯著手機上的那個紅點,看了半響,才摁滅了手機。

“來辦點私事。”他聲音有些悶澀。

私事?

白鹿予只當是權家那邊又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麻煩,也沒敢多問,只“哦”了一聲。

咖啡館

南頌和駱優還在熱絡地聊著。

明明是長大后第一次見面,明明平時都是話不多的人,可也不知道哪來的這么多話。

駱優目前還在軍區任職,陸軍少將,女機槍手。

曾經和喻晉文、傅彧都是在蛟龍特戰隊待過的戰友,過過命的交情。

軍人總是令人充滿敬重的,再加上小時候被綁架過的經歷,南頌對特警一直都存著一份特殊的好感,更何況是英姿颯爽的女特警。

“我說怎么再也沒有見過你,原來是去當兵了。”

南頌小時候對駱優的印象就非常深,畢竟能從二哥手里討到便宜,并且把他打哭的女孩子,實在令人難以忘懷。

不光是她,哥哥們時不時就要提起這樁往事,挖苦一下權夜騫。

小時候他們兄妹幾個都在少林寺學習武藝,當時駱優也被家人送去學武,本來是想讓她強身健體,沒想到她一去就成了小霸王。

怪就怪在,駱優明明可以靠美貌吃飯,卻偏偏要靠拳頭在男人的世界搶占一席之地。

不同于南頌甜美中帶著清冷的長相,駱優的五官偏妖艷,下巴尖尖,眼尾上翹,屬于狐貍的那類長相,非常具有攻擊性。

但多年鐵血生涯又給她添了陽剛硬朗的氣質,妖媚的五官顯出英氣。

作家伍爾夫曾說:“偉大的靈魂都是雌雄同體的。”

說的就是駱優這樣的女人。

駱優哈哈一笑,“我是女兒身漢子心,沒有尋常女孩按部就班地上學、談戀愛、結婚生子那樣的好福氣,軍旅生活比較適合我。”

南頌道:“女孩子也不是非得結婚生子、相夫教子才叫正常人生,人就活這一輩子,怎么活不是活,自己選的路,瀟瀟灑灑走下去就是了。”

“說的沒錯,我也是這么想的。”

駱優和南頌聊得很投機,端起酒杯來和她碰了一下。

酒是駱優親自調的,自己取了個名叫“莫斯科郊外的月亮”,酒呈冰藍色,沒別的毛病,就是一個字——烈。

在咖啡廳調雞尾酒,也是沒誰了。

酒入喉嚨,熱辣辣的,只覺得通體舒暢,爽得很。

南頌很久沒有跟人聊得這么開心過了,開懷暢飲一番。

喻晉文在一旁看著,忍不住出聲,“這酒后勁大,少喝點吧。”

“少管我。”

南頌帶著冷感的眉眼朝喻晉文剃過去,“你不去哄你的白月光,在這待著干什么?”

喻晉文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駱優也剃他一眼,“就是,你在這待著干嘛?該干嘛干嘛去。”

在南頌面前好脾氣的喻晉文,在別人面前可不慫。

他偏頭看了駱優一眼,“你放假不回家,跑到北城來做什么?”

“避難,順便來療個傷。”

話音剛落。

喻晉文:“避什么難?”

南頌:“你受傷了?”

兩個人齊齊開口,關心的點卻并不一致。

駱優看著他們緊張的神色,唇角一松,扶著腰,漫不經心道:“沒什么大事,腰傷,老毛病了……還別說,這會兒又有點疼了。”

至于避的什么難,她沒說。

因為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盯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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