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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骨-第一百四十章:你們可能真的不知道她對我有多重要
更新時間:2025-10-05  作者: 堰晗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都市 | 都市言情 | 堰晗 | 刺骨 | 堰晗 | 刺骨 
正文如下:
第一百四十章:你們可能真的不知道她對我有多重要_刺骨_都市小說_螞蟻文學

第一百四十章:你們可能真的不知道她對我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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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收著吧,這是我和你媽媽的一片心。”

韓建業也跟著勸說,最后南蕎沒辦法她只好把那個紅包收下。

“誒,這就對了嘛,好了,咱們大家都來吃飯。”

劉錦繡今天高興的很,頭一年搬了新家,兒子陳飛找了一份不錯的工作,家人們又難得聚在一起,真是皆大歡喜,值得慶祝。

今天雖然不是正式的過年,但劉錦繡還是做了一桌子豐盛的美味佳肴。

“來,一年又一年,咱們大家一個舉個杯一起慶祝一下,畢竟這以后團聚在一起的日子也不是很多了。”

劉錦繡拿起杯子,里面裝著紅酒,這個家是她的,已然她要有當主人的樣子。

“干杯!”

“干杯!”

劉錦繡喝了半杯葡萄酒,她拿起筷子給陳金花和韓建業給夾了一塊豬蹄。

“大姐,姐夫你們不要客氣,多吃些。”

“好,好。”

陳金花很高興,但她也覺得這些年她虧欠自己劉錦繡和陳勇很多。

“大姐,姐夫,你們過完年就要去安哥拉了嗎?”

前面他們正好把這事聊到一半,所以現在又把話題給續上了。

“是啊,我們是刑釋人員,在國內不是很好就業,之前只能靠給別人打一點臨工掙錢,這眼看馬上就要到退休的年齡了,能多掙一點養老就多掙一點吧。”

陳金花和韓建業現在只能出國打工,雖然他們也知道非域那邊條件艱苦,但掙的錢多啊。

話說到這里,劉錦繡還真不知道怎么接了,她用余光瞄了一眼韓稹,見他悶不吭聲,她也不好說什么。

總不能那么雞婆的去勸韓稹給他父母養老吧,畢竟他們家情況特殊啊。

“哦,好好,那祝大姐,姐夫,你們到了國外順順利利。”

劉錦繡又喝了半杯葡萄酒,接著她又把目光轉到了韓稹和南蕎的身上。

“阿稹,蕎蕎啊……”

劉錦繡剛叫了兩聲他們的名字,這聲音突然就變得哽咽起來。

“誒,我說媽,你說話就說話怎么還哭上了?”

陳飛覺得有些丟人,他從一旁的抽紙盒里抽了一張紙巾遞到劉錦繡面前,“媽,大過年的,你這樣真的好嗎?”

“我怎么啦?我就是感嘆啊,我高興啊。阿稹現在終于和蕎蕎修成正果,媽心里高興!這一路走來不容易,我是看著他們長大的。”

劉錦繡現在還記得以前南蕎是怎么追他們家韓稹的。

“是,是,好啦,這是好事,那您別哭啊,我稹哥和嫂子馬上就要去國外生活了,咱們說點高興的事成嗎?”

陳飛他們知道韓稹和南蕎馬上就要移民去布達佩斯的事,這次回來也是難得聚在一起,更應該高興不是?

“來來,大家為這難得的相聚干一杯。”

這一餐飯吃的還算是稱心,臨走前韓稹偷偷往陳金花的包里塞了一張卡,那張卡上的錢足夠他們養老了。

韓稹就是這樣,他不喜歡讓別人知道他做了什么,他只求問心無愧,不求別人對他歌功頌德。

包括上次拆遷也是一樣的,他一個人出了那么多錢,可到頭來功勞卻是別人的。連南蕎都不知道這事。

轉眼到了年三十那天,南蕎這次回來就是想陪自己奶奶過年,畢竟老人家年過八旬,就是這世上的客人,過一天,掙一天。

韓稹的計劃的是過完年,開春之后就帶著南蕎和韓佳昱移民,這就意味著他們留在國內的時間不多了。

所以南蕎想好好的陪自己奶奶過個年。

延齡巷拆遷,老太太拿了一大筆拆遷款,她把這錢大部份都給了兒子南志國,一小部份分給了女兒南蘭桂。

所以,南志國拿著那筆拆遷款又貸了一些款把自己原來因為要給兒子看病而賣掉的別墅給買回來了。

現在他們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包括老太太,故而這次過年都聚在了南志國的別墅里。

“蕎蕎,怎么了?”

南志國的別墅花園里,南蕎捧著一杯熱水正在發呆。

“啊,稹哥,你嚇死我了。”

“哈哈哈,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膽小了?”

南蕎白了一眼韓稹,把杯子塞進他手里,轉身想回到別墅里。

“蕎蕎,屋子里太悶,你陪我坐會。”

花園里有個秋千椅子,韓稹牽著南蕎往那邊走去。

兩人坐上去,秋千晃悠晃悠的,好不愜意。

“蕎蕎,剛才在想什么?”

韓稹之前在屋子里和南志國聊天,等結束他想找南蕎的時候卻發現整個別墅都找不到她,他到處尋找,這才在花園里看到她。

南蕎扭頭看了一眼韓稹,然后把頭慢慢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淡淡地開口。

“我在想以前,稹哥,你知道嗎?我剛去北城的那一年,我爸買下這套別墅。我記得那天是除夕,我一個人站在出租屋的窗邊,拿著手機刷朋友圈。那天我小姑發了好多的小視頻,都是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在這幢別墅里過年的情景,真的好熱鬧。只是沒想到今天我會來到這里,和他們一起過年。”

南蕎至今都忘不了那天,她一個人孤零零地待在北城一個群租房里,而網絡的那頭是她的家人齊聚一堂歡度新春,共賀喬遷之喜,就像今天這樣。

韓稹聽到這話心口有些隱隱疼痛,他知道為什么那個過年南蕎會一個人留在北城。

是因為本來說好一起回荊縣的他們,結果韓稹卻撇下南蕎和盛淺暖回了荊縣。

想到這里,他其實挺想給自己一刀的。

不過韓稹還是克制住了想要道歉的沖動繼續接著南蕎的話問道:“那你后來怎么沒有回來和他們一起來這里過年?”

“回來?稹哥,你是貴人多忘事嗎?那天是我做完人流的第二天,我連路都走不穩,要怎么回來?再加上我小姑和我說我爸并沒有打算把我接過來過年,我就算回來了也是一個人,不知道哪里可以收留我,所以還不如在北城,當然我也不是一個人,我記得那天………”

話說到這里南蕎忽然停頓了下來,她舔了舔嘴唇,貝齒輕咬下嘴唇,有些尷尬。

她剛才其實想說那天是顧非熠陪著她,那個男人還滑稽地把她的廚房給炸了。

韓稹當然也懂南蕎要說的話,話題到了這里忽然又變得沉重起來。

所以,韓稹想自己到底是造了多少孽?

南蕎追著他去了北城,他不僅沒有好好照顧她,反而還和別人搞曖昧。不僅丟她一個人在異鄉過年,連她最需要他在身邊的時候自己都不在。

該死!

“蕎蕎,那時候的你很害怕和無助吧?”

“嗯,真的好害怕。從我預感懷孕開始,我找不到你,我只能一個人上醫院,接受那些醫生異樣的眼光。我害怕抽血,可檢查早孕又是非抽不可,所以我只能咬著牙獨自一個人去面對那些我害怕的事。后來啊,結果是我真的懷孕了。稹哥,你知道嗎?當時我是既高興又害怕,高興的是,我肚子里居然有你的孩子,那時候他不過就是一個胚胎,我竟然就開始幻想他的模樣,是像你還是像我?”

“哈哈哈,稹哥,我真的傻死了對嗎?”

南蕎靠在韓稹肩膀上,她說著說著眼淚就從眼眶滑了出來,順著鼻梁骨一直流進嘴角。

她目視前方,所以她看不到韓稹現在臉上也掛著兩行眼淚。

“是,很傻。那時候我根本就不會讓你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我不愛你,我更不愛他。”

韓稹現在還記得那時,他知道南蕎懷孕時,心里有多煩躁,那一刻他甚至想掐死她。

“對啊,所以后來你的電話打通了,你告訴我會來陪我做人流,我信了,哪怕我真的害怕,真的不舍,但我仍懷著一絲期待等待你的到來。”

南蕎伸手抹掉臉上的眼淚,繼續說道:“那天是年末二十九,我記得很清楚那天北城下了好大的雪,整個醫院沒有幾個人,有兩個女醫生說著本地話,她們議論我,應該都是不好聽的話。后來我一個人來到手術室門外,準備給你打電話你卻關機,稹哥啊,其實那天你根本就沒有打算來對嗎?”

南蕎聽盛淺暖說過,他好像是在醫院陪她。

韓稹有些艱難地咽了咽口水,他不著痕跡地把一顆正要從眼眶里掉出來的眼淚給擦掉。

半晌,他才開口:“有,但……但我最后還是選擇傷害你。”

“嗯,我的稹哥還是這么誠實。”

南蕎苦澀打趣道。

“所以他來了,當我懷著絕望的心情一個人走進手術室的時候,那一刻我有種為什么自己要活在這世上的感覺。真的,稹哥,你知道嗎?手術室的床太冰冷了,那些手術鉗發出咣當咣當的聲音,我太害怕了。那個女醫生她下手很重,我喊一句疼,她就罵我一句。到后來我哪怕疼的萬箭攢心我都不敢喊。我緊緊咬著嘴唇,咬的鮮血淋漓,你知道一刻我在想什么嗎?”

“在……在想什么?”

韓稹把頭微微扭開,他的眼淚根本止不住。

“我在想我的稹哥到哪了?他不是說好會來北城陪我嗎?會不會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稹哥,你知道嗎?哪怕我疼的都已經失去了意識,但我大腦里第一個想法是你千萬不能出事。若是墮胎真的有報應,那就報應在我身上吧。”

“嗯。”

韓稹五指攥成拳送到嘴里,牙齒緊緊咬著,他上下滑動的喉結隱隱透著他的悲傷。

“所以,稹哥,你說時間它是不是一個可怕的東西。明明幾年前我還那么慘,被家人、愛人拋棄,從前那些我擁有不了的,如今我都擁有了,你說老天爺還是眷顧我的對吧。”

眷顧嗎?南蕎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想要的那個人再也不可能擁有了。

她愛他,他愛她,可最后卻沒有走在一起。

南蕎會銘記一輩子,那個下著大雪除夕,顧非熠是如何一步一步將她從醫院背回家的。

抽回思緒,南蕎坐直身體,看著前方。

“稹哥你知道嗎,我所謂的那些值得,回頭一看都是活該。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把生活過成這副模樣。這就是我剛才想的事。”

“那后來想出什么了嗎?”

彼時,韓稹已經掩藏起了悲傷,恢復了往日清冷的模樣。

“嗯,想出來了,就是人是會變得,但絕對不會變回從前。”

“對的。”

韓稹點頭,這點承認。

“蕎蕎,稹哥有個心愿。”

“什么心愿?”

南蕎抬頭看向韓稹線條優美的下顎線。

她怎么從來都不知韓稹還信心愿這個東西,他不是一向務實嗎?

“得償所愿。”

“啊?”

南蕎詫異地眨了眨眼,“這算什么心愿。”

“嗯,是心愿,蕎蕎你知道這世間什么最難得嗎?”

“什么最難得?”

南蕎覺得好多東西都很難得。

“從黎明到遲暮,從青春到蒼老。我是第一個牽你手的人,是第一個擁抱你的人,是第一個吻你的人,是你第一個喜歡的人。所以我希望我也能是第一個能陪你到老的人。這就是我的得償所愿。”

南蕎滯愣片刻,她有些羞澀地把頭別開,“韓稹,你有點過分了。”

“哦?哪過分了?韓太太。”

“哼,我怎么不知道你情話說的這么順口,一看就是說多了。”

當然,南蕎這話就是句玩笑話她比誰都了解韓稹,他最討厭就是說這些膩歪的情話。

“嗯,是啊,我以前啊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人渣,我曾經對不起一個女孩,后來我遇到了很多對不起我的人,我開始覺得這都是我的報應。所以,現在我把那個女孩找回來,我便發誓我將要用我的一生來呵護她,愛她,陪伴她,照顧她。她是我歷遍人間山河,輾轉流年,失而復得的千金難求。”

韓稹口中的“她”指的是誰,南蕎明白。

“怎樣?蕎蕎,稹哥的肺腑之言是不是有那么一點將你感動呢?”

南蕎凝望著韓稹,她突然想到了一句話,“這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后的重逢。”

韓稹見南蕎不說話,他笑著把她摟進懷里,兩人坐在秋千上,看著夕陽落日,浪漫無比。

倏然,韓稹腦海里閃過很久以前的一件事。

那時候他們還在天中念書的時候,青春懵懂,對愛情似懂非懂的年紀,學校很流行唱情歌。

在一次學校聯歡會上,一個高年級的學長唱了一首《童話》,好家伙,迷倒天中一片女生。

韓稹記得那天回家的路上,南蕎一直纏著他給她唱這首《童話》。

那會他哪里會給她唱《童話》唱《廢話》還差不多。

“稹哥,你就給我唱一遍嘛,我覺得你唱的比那個學長好聽多了。”

那時的南蕎就是韓稹的迷妹啊,說的粗俗一些就是,他放了一個屁,她都覺得都是香的。

更何況她經常看見韓稹抱著笆雞老爹的吉他在河壩上唱歌,所以,她是見識過他的功底的,唱《童話》絕對比那個學長好聽的。

“不唱。”

韓稹煩躁地瞪了一眼南蕎,“你別給我煩。”

他想自己就算要唱也不是唱給她聽啊。

“稹哥,求你啦。我真的好想聽你唱,實在不行一句也行啊。”

南蕎走到韓稹旁邊拉著他的袖子,“稹哥,稹哥,好稹哥。”

“滾!”

韓稹嗔怒地抽回自己的衣服,“南蕎,你怎么這么討人厭呢?我為什么要給你唱情歌?”

“因為我喜歡你。”

南蕎眼神里充滿著堅定!

“所以?”

“所以你就給我唱一句嘛,稹哥。”

韓稹無語地嘆了一口氣,他扭頭鄙視地看著南蕎,一字一句認真說道:“南蕎,你聽好了,我不喜歡你,一點都不喜歡,相反我很討厭你,我最好你永遠在我面前消失。你一輩子都不要想我會給你唱《童話》!”

韓稹說完丟下南蕎往家走去,他記得那天是放學的傍晚,夕陽像一輪火紅色的琉璃珠一樣掛在天邊……

韓稹回神,他目視前方,真是巧,今天的夕陽晚霞和那天好像。

“蕎蕎。”

“啊?怎么了?稹哥。”

韓稹深吸一口氣,薄唇緩啟清唱:

“我愿變成童話里,你愛的那個天使,張開雙手變成翅膀守護你,你要相信,相信我們會像童話故事里………”

韓稹摟著南蕎,兩人坐在秋千上,一起看著夕陽余暉,金黃色的暖陽灑在他們身上。

秋千平緩地晃悠,晃悠,韓稹用他特有的低沉磁性的聲音唱著《童話》,溫情脈脈。

即使是清唱,沒有任何混音伴奏,但也能讓人覺得悅耳動聽,溫柔如水,仿若置身于云霧之中的感覺。

南蕎慢慢地把頭靠在韓稹肩上,她跟著他一起哼起來。

“幸福和快樂是結局,一起寫我們的結局。”

除夕幾家熱鬧,幾家歡。

窗外煙花璀璨,屋內人心漸涼。

顧非熠站在窗前,默默地吸著煙。

今天是大年三十,他想起了那年他陪南蕎在北城過的除夕夜。

二百五的外賣,炸的不成樣的廚房,南蕎的罵罵咧咧。

明明都是不堪的回憶,為什么現在想起來都是甜的,是生活太苦了嗎?

顧非熠抬起手,看著無名指上的婚戒,心如死灰。

“篤,篤。”

房間外響起了兩聲敲門聲,接著門就被推開了。

劉怡一進門,就看見顧非熠站在窗戶旁邊落寞的吸著煙。

她眸光黯了黯,朝他走去。

“兒子,在看什么呢?”劉怡順著顧非熠的視線望去,窗外現在黑漆漆的一片,也沒有人放煙花。

“星星。”

顧非熠淡淡開口。

“啊?”

劉怡紅唇微張,她有些驚詫地又往窗外了一眼,今天廣德在下雨啊,哪來的星星?

“兒子啊,你不開心嗎?”

劉怡問完這句話,她就后悔了,因為這話問的等同于廢話。

很快她又補了一句,“媽覺得你變了很多,你以前很活潑很樂觀的。”

對啊,劉怡想起從前的顧順順會想盡各種辦法逗她開心,講各種笑話,各種網絡段子。時不時還會給她送些小禮物,陪她一起去逛街,母子倆開心的不得了。

再看看現在的顧非熠,整個人死氣沉沉的,雖然現在的他比起以前靠譜了很多,認真做生意,不去沾花惹草,收斂起了所有的玩世不恭,成熟,穩重,卻唯獨少了快樂。

劉怡覺得現在的顧非熠足以用“行尸走肉”四個字形容。

“媽,你們可能真的不知道她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如果知道就不會問他開不開心這種廢話了。

劉怡眼淚當場就流出來了,她把手扶上顧非熠的肩膀,哭腔濃重地說:“對不起兒子。”

“阿熠,媽知道你難過,但事已至此真的不要去想了好嗎?今天是除夕,你丈人,丈母娘還有未婚妻都過來了,他們就在樓下,你跟媽下去吧,不要再惹你爸爸生氣了。”

劉怡現在后悔了,她想當初自己要是知道顧非熠這么愛南蕎,她就是拼了命也會和顧長安抗爭,更不會和他同流合污。

“嗯。”

顧非熠除了答應他還能說什么?

把煙頭摁進煙灰缸,顧非熠將手插進褲袋跟著劉怡下了樓。

“非熠。”

凌泮看見顧非熠從樓上下來,她趕忙迎上前,凌父神色有些不自然,他其實很反感女孩太過主動。

他是男人,這男人自然是了解男人的。越是得不到的越寶貝,這主動送上門的他們不會珍惜。

“老公,我想你啦。”

凌泮摟著顧非熠的胳膊,嬌羞地撒嬌,“過了今天,我就可以搬過來啦。”

是,廣德規矩就是,訂了婚只要一起過了年就可以住在一起了,所以,他們這邊很多人訂婚都會選在小大,就是為了能讓兩個新人快點住在一起。

顧非熠像是毫無感覺一般地點了點頭,“嗯,挺好。”

凌泮不是小孩子,是真心和敷衍她分的很清楚。

上次訂婚他把自己名字叫錯,再加上今天態度這么疏離,凌泮就是再蠢也知道顧非熠心里有人。

可有人又怎樣?這個男人現在是她的老公,誰也搶不走。

也許現在顧非熠是不喜歡自己,但不代表未來他還是如此。

有句至理名言怎么說的?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屬楚;苦心人、天不負,臥薪嘗膽,三千越甲可吞吳。”

不過就是區區一個男人的心,她凌泮怎么就得不到了?

“來來來,人都到齊了,親家我們桌上聊吧。”

顧長安熱絡地招呼著凌泮的父母。

趁著凌家雙親還有凌泮不在,顧長安將顧非熠叫到一旁打了一劑預防針。

“顧非熠,我警告你別給我胡來,現在木已成舟,你反悔都沒有用,記得你奶奶臨終前囑咐你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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