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九零下崗潮,我帶著全廠發家致富_第658章就是要趁虛而入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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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比較拘束,就林雪霽經常出來玩,所以大呼小叫讓人上酒水、果盤和各種小吃,然后開始挑歌。
“哇!《濤聲依舊》。哇!《明明白白我的心》,哇,《IWillAlwaysLoveYou》。《相思風雨中》。東哥,你不錯嘛。挑的歌都很經典啊。這個選歌的系統也很好用。”
于大東在得意的介紹:“那是。這些設備都是嚴格按照時哥列出來的清單采購的。就連伴唱的光碟都是從港城和穗城采購的。有些普通話的流行歌,市面上買不到伴唱光碟。我就專門請人制作。所以全省甚至是全國,暫時都找不到第二家。”
所以不僅僅是裝修,設備和曲目都是降維打擊。
激光視盤機,霓虹的。12英寸雙面光盤,單張容量可存儲120分鐘音視頻內容。
能快速動態曲目搜索,比如輸入編號,就能在3秒內定位目標歌曲,較傳統錄像帶快10倍以上。
但是沒辦法輸入名字直接搜索,所以還需要按歌手姓氏拼音排序標注曲目編號。
然后用戶通過遙控器在面板輸入編號,設備通過機械光頭移動實現曲目定位。
五千塊錢一部的進口29寸彩色陰極射線管電視,在后世很寒酸,
在這個時代已經算是超大屏幕了。
林雪霽開始唱《容易受傷的女人》。
有一說一這個“雙聲道切換”系統真好用。
麥克風的效果很好。
盧再雪小聲問程時:“這個是怎么做到人聲和伴奏分離的。”
程時說:“麥克風信號通過獨立RCA接口輸入與伴奏音頻在機內混音后輸出。”
盧再雪:“麥克風的效果也不錯呢。”
程時:“這是動圈式麥克風,內置防噴罩和低頻衰減開關。拾音距離20cm以內,信噪比可以在做到75dB。”
林雪霽唱完就慫恿程時上去唱。
程時搖頭:“唱歌不是我的強項。”
大家意識到見過他打球,打架,搞技術,從沒聽過他唱歌。
段守正和章啟航交換了個若有所思的眼神:臥槽,這混蛋肯定唱歌很難聽。不然不會這么遮遮掩掩。終于找到他的弱點了。
最好逼著他唱一句,打碎這些女人們對他的完美濾鏡。
段守正還出去悄悄弄了個錄音機進來,打算錄下來以后放給孫敏之聽。
然后林雪霽就開始軟磨硬泡,要程時上去唱歌。
程時無奈,上去點了個軍歌。
才唱了一句,段守正和章啟航就上去搶了話筒,然后摟著脖子開始唱。
程時笑瞇瞇地坐回來,一邊吃著林雪霽和盧再雪給他剝的核桃仁,喂的水果,一邊聽他們兩唱歌。
那兩人唱完,額頭冒汗,滿臉紅潤,興致高昂。
程時帶頭鼓掌:“唱得好。”
他們看見程時左擁右抱,才反應過來自己上當了,一臉憋屈地坐回來了。
岑云舒和韓桑榆交換著無奈的眼神。
林雪霽和盧再雪上去點了個粵語歌《相思風雨中》,兩個人對唱,緩解了氣氛。
玩到晚上十一點。
程時都差點睡著了,才散場。
向東市最近頻發深夜盜搶事件,所以程時送林雪霽和盧再雪回去。
本來岑云舒和韓桑榆就住在同一棟樓,可是她不想當韓桑榆和章啟航之間的電燈泡,所以說自己打車回去。
反正于大東公司的出租車就在外面等著,絕對安全。
于大東看著神經大條,其實精得很,怎么可能這個時候好心辦壞事,只說今天太晚,出租車司機都回去休息了。而且他也喝了酒。送不了,今晚打算直接住在卡拉ok廳后面的宿舍里了。
大家齊心協力,就是想逼著岑云舒坐段守正的車。
本來嘛,他們兩個就住對門,郎有情妾有意的,有什么好端著的。
所有人都走得很麻利,只剩下他們兩站在門口。
段守正也不出聲,默默站在十米外,等岑云舒糾結完。
剛才林雪霽拿了幾瓶香甜的果酒來,岑云舒不知不覺喝了好多,這會兒有點暈暈的,靠在樹上。
段守正的傳呼機“嗡嗡”地響了一下。他拿起來看了一眼,就慢悠悠邁著長腿靠近岑云舒,說:“天色不早了。這條街上,最多搶劫的了。要是碰到了漂亮女人,歹徒還會先奸再殺。幾個月前,穗城的歌舞廳外面的河涌里就發現了碎尸塊。”
岑云舒瑟縮了一下,站直了,轉頭看了看。
所有歌舞廳都關門了,整條街黑麻麻的,連路燈都沒有一個。
本來她還沒那么害怕,被段守正這么一提醒,寒毛都豎起來了。
段守正在她耳邊小聲說:“聽說前面不到五十米的地方是個古戰場,死了好多人。”
正說著,一個白影從黑暗里飛快朝這邊掠過來,飄飄悠悠,忽上忽下。
岑云舒心臟一縮,下意識就往段守正身邊躲。
那白影從眼前飛過,原來是風卷著的一張報紙。
可就算是看清楚了是張報紙,也像是一個頑皮的鬼在推著報紙玩。
段守正問:“走嗎?”
岑云舒立刻說:“走。”
段守正嘴角一彎,打開副駕駛把她塞上去,系好安全帶,然后發動車子麻溜走了。
其實剛才是程時給他發了信息:“哄得了就哄,哄不了就嚇。這個時候就是要趁人之危。”
岑云舒不像平時那么矜持,而是側頭直勾勾看著段守正。
段守正被她盯得渾身不舒服,臉上發紅,不住地吞咽,強自鎮定。
岑云舒卻忽然說:“對不起。”然后開始哭。
段守正知道她醉了,剛才已經設想過一千種她醉了的以后會出現的狀況,比如唱歌,昏睡,嘔吐,胡說八道,唯獨沒想到她會哭。
他有些慌,把車靠邊停下,到處找紙巾,說:“別哭啊。”
岑云舒靠過來摟著他的脖子,把臉靠在他胸口:“是我不好。你怎么那么傻,干嘛總是在我身邊滯留,浪費自己的時間。”
段守正:“你沒有錯。我那時應該更體諒你一些的。”
相比平日清冷優雅高不可攀的模樣,橘色路燈的柔光里岑云舒這會兒像受傷的小白兔一樣楚楚可憐。
段守正的腦海里程時的那句話:“有時候就是要趁虛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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