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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野仙蹤神醫傳-第496章 情愫,月夜療傷
更新時間:2025-10-24  作者: 亦墨子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都市 | 都市言情 | 亦墨子 | 綠野仙蹤神醫傳 | 亦墨子 | 綠野仙蹤神醫傳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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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情愫,月夜療傷

第496章情愫,月夜療傷

爺爺眉頭緊鎖,滿臉都是化不開的憂慮,

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那枚磨得光滑的舊玉佩。

玉佩邊緣的紋路早已被歲月磨平,溫潤的玉質在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暈,仿佛這樣反復摩挲,能驅散心頭沉甸甸的不安。

那玉佩是爺爺的傳家之物,陪伴他走過了無數風雨歲月,此刻卻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焦慮,靜靜地貼在他的衣襟上。

歡歡則是半信半疑地望著李超,

清澈的眸子里藏著濃濃的擔憂——

她既打心底里希望李超能平安無事,又覺得主動去藍田鎮挑戰鎮主,實在是太過冒險,無異于以身犯險。

她咬著下唇,

手指不安地絞著衣角,指節都泛了白,眼神中滿是不舍和擔憂,仿佛害怕李超這一去就再也回不來。

倒是狗剩,

聽完李超的決定,

二話不說就“啪”地拍了拍胸脯,甕聲甕氣地說:

“超哥,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他站在李超身后,

背脊挺得筆直,像株倔強的青松,眼神里滿是不容置疑的堅定,那架勢明顯是要跟李超共進退,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也絕不退縮。

他的聲音中氣十足,充滿了豪情壯志,仿佛對即將到來的挑戰充滿了期待。

這倒讓李超有些意外。

當初救狗剩,不過是順手為之,

那時他剛到村子,恰逢狗剩重傷,便隨手給了藥湯,沒想到竟收獲了這么個鐵桿追隨者。

再想想昨日危急關頭,全村上下,也只有歡歡和狗剩挺身而出,哪怕實力微薄,那份不計后果的勇氣,也著實難得。

李超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贊賞,他沒想到在這個小村莊里,能遇到如此重情重義的伙伴。

幾人又聊了幾句,

李超再三表示明天去藍田鎮的心意已決,多說無益。

歡歡的爺爺嘆了口氣,帶著狗剩離開了,臨走前還不忘回頭叮囑李超萬事小心;

而歡歡則被李超留了下來——該給她修復那道疤痕了。

院門關攏,

“吱呀”一聲,隔絕了外界殘留的喧囂。

李超拿著白天采來的凝肌草、玉露花等藥材,走進了偏房的熬煉間。

歡歡坐在院中的石凳上,

隔窗望見里面火光跳動,映得李超修長的身影在光影中明明滅滅,衣袂隨他添柴、攪拌的動作輕輕揚起,

她的心也跟著莫名搖曳起來,臉頰悄悄泛起熱意,像被爐火燒到了一般。

那跳躍的火光,仿佛也點燃了她心中那一絲懵懂的情愫。

約莫過了一刻鐘,

李超端著一個陶碗走了出來,

碗里盛著湛藍色的藥膏,質地細膩,

散發著淡淡的草木清香,聞著就讓人覺得神清氣爽。

“你去床上躺下,把傷口露出來。”

他語氣平靜地吩咐道,

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有波瀾。

他的眼神專注而冷靜,仿佛眼前只是一次普通的療傷。

歡歡的臉“騰”地紅了,像被潑了胭脂,指尖緊張地絞著衣角,指節都泛了白。

她忸怩了片刻,

終究還是依言走到床邊躺下,動作輕柔得像片羽毛。

她小心翼翼地解開衣襟,將肩頭那道淺粉色的疤痕露了出來——

那是上次被蠻獸利爪劃傷留下的印記,雖然已經結痂,但依舊清晰可見。

她的肌膚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白皙細膩,宛如羊脂玉一般。

李超走過去,

目光落在疤痕上時,喉結不自覺地動了動。

蠻荒之地的衣物本就簡單粗獷,沒有那么多貼身的束縛,衣襟斂起間,

隱約能看到少女纖細的鎖骨和胸前微微起伏的輪廓,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透著一股青澀的誘惑,讓人心頭微漾。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他深吸一口氣,

壓下心頭的異樣,用干凈的指尖挖出一點藥膏,輕輕涂在疤痕上。

冰涼的藥膏觸碰到溫熱皮膚的瞬間,

歡歡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了一下,雙腿下意識地繃緊,像只受驚的小鹿,顯得格外敏感,連呼吸都屏住了。

她的睫毛微微顫動,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和羞澀。

李超繼續涂抹,

同時暗自將星辰之力凝聚在指尖,用特殊的手法在疤痕周圍的穴道上游走。

時而輕柔如羽毛拂過,帶著草木的清涼;

時而帶著微不可察的力道按壓,將藥力往皮肉深處推送,兩股截然不同的觸感交織在一起,奇異地安撫著疤痕下的肌膚。

他的動作輕柔而熟練,仿佛在進行一場神圣的儀式。

歡歡只覺得一股股暖流順著李超的指尖涌入體內,像潺潺溪流般流遍四肢百骸,

所過之處,

帶來一陣酥麻的癢意,讓她忍不住輕顫出聲,肩頭微微聳動,連帶著胸前也泛起細微的起伏,愈發顯得誘人。

她的聲音細若蚊蚋,帶著一絲羞澀和不安。

“嘶——”

李超的嘴角幾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只覺得下腹一陣燥熱。

來到這個世界后,

他一心撲在恢復傷勢和修煉上,早已許久未曾觸碰女色,

此刻近距離接觸少女細膩的肌膚,感受著她身體的輕顫,難免有些心猿意馬,指尖的力道都差點亂了分寸。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掙扎,努力讓自己保持專注。

更尷尬的是,

為了施力方便,兩人的身體離得極近,他的異樣反應自然被歡歡敏銳地察覺到了。

少女的臉瞬間紅得能滴出血來,連耳根、脖頸都染上了緋色,像熟透的櫻桃。

但不知為何,

心底竟隱隱升起一絲期待,想讓他離得再近一些,動作再大膽一些,連她自己都為這念頭羞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她的心跳如鼓,仿佛要沖破胸膛。

好在李超的定力遠超歡歡的想象。

又推拿了幾分鐘,

直到藥膏完全被吸收,疤痕邊緣泛起淡淡的光澤,

他才收回手掌,轉身去桌邊用涼水洗手,語氣恢復了平日的平靜:

“藥效已經激發了,今晚好好吸收,明天早上把藥渣洗掉,疤痕就能消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仿佛在安慰著歡歡。

歡歡連忙起身,

紅著臉飛快地將衣襟系好,低著頭快步朝門口走,像只慌亂的小兔子。

走到院門口時,

她忽然停下腳步,

回過頭,聲音細若蚊蚋,帶著濃濃的羞赧:

“小超哥,你剛才……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好奇和羞澀,不敢直視李超的眼睛。

李超一時語塞。

這問題,

讓他怎么回答?

承認?

還是否認?

猶豫了幾秒,

他撓了撓頭,決定做個老實人,實話實說:

“雖然說出來不太合適,但……確實不太容易克制。

他坦誠地回答,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咱是老實人,不打誑語。

歡歡咬著紅唇,聲音更低了,幾乎要被風吹散:

“其實……要是真忍不住,也、也不是不可以……”

說完,

她再也忍不住,捂著臉像只受驚的兔子般朝外跑去,連腳步都有些踉蹌,仿佛身后有猛獸追趕。

她的臉頰滾燙,心跳如雷,仿佛做了一件天大的錯事。

“我去!”

李超愣在原地,半晌沒回過神。

這意思是……有戲?

他望著歡歡消失的方向,

摸了摸鼻子,心里嘀咕:

這世界的妹子,好像比想象中開放多了啊。

第二天清晨,

天還未亮,

東方剛泛起一絲魚肚白,像被墨染的宣紙邊緣洇開了一點淡青。

幾道身影就悄悄出了栗山村,

很快消失在朦朧的晨霧中,腳印很快被露水打濕的泥土掩蓋。

一匹棗紅色的駿馬上坐著兩人,

前邊是李超,

他一手拉著馬韁,一手自然地搭在馬鞍上,身姿挺拔;

后邊是歡歡,

她雙手緊緊環著李超的腰,臉頰貼在他的背上,感受著少年溫熱的體溫和堅實的肌肉,心跳如鼓,像揣了只調皮的兔子,咚咚直響,連耳根都燙得厲害。

她的發絲在晨風中輕輕飄動,帶著淡淡的草藥香,縈繞在李超的鼻尖。

馬后跟著一個健碩的青年,正是狗剩。

他背負著一柄短劍——

那是從死去的士兵手里繳獲的,步伐穩健,雖然是跟著駿馬奔跑,卻絲毫沒有落后,跑了許久依舊面不改色,氣息均勻,仿佛腳下生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期待,仿佛對即將到來的挑戰充滿了斗志。

這匹馬是昨日方統領的坐騎,品相上佳,被李超繳獲后,如今正好派上用場。

村長死后,

歡歡的爺爺被村民們推舉為新村長,留在村里穩定人心,處理后續事宜;

而歡歡和狗剩說什么也要跟著去藍田鎮,李超勸了幾次無效,只能應允,心里倒也多了幾分暖意。

他知道,

這兩個伙伴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支持他。

可惜駿馬只有一匹,最多容兩人乘坐,

狗剩便自告奮勇地跟在馬后,他本就常年打獵,腳力驚人,倒也不算委屈。

三人一路朝著藍田鎮的方向前行,

晨霧在馬蹄下緩緩散開,像被劈開的輕紗。

李超拉著馬韁,

感受著身后少女柔軟的身體隨著馬匹顛簸不斷輕輕摩擦,鼻尖縈繞著她發間淡淡的草藥香——

那是她常年采藥染上的味道,清新又好聞,難免又有些心猿意馬,只能強行將注意力放在前方的路途上。

似乎自從昨晚歡歡說過那句話后,

她整個人都放開了許多,環著他腰的手也更緊了些,絲毫沒有避諱兩人的親近,

偶爾馬身晃動,

她的臉頰會不經意地蹭過他的后背,帶來一陣細微的戰栗。

她的笑容如同清晨的陽光,溫暖而明媚。

跑著跑著,

李超忽然注意到一個特殊的情況——

狗剩雖然是跟著戰馬奔跑,速度卻絲毫不落下風,

而且跑了這么久,足有半個時辰,

臉上連點汗都沒出,呼吸平穩,面不改色,眼神依舊銳利。

他的身影在晨霧中穿梭,仿佛一只敏捷的獵豹。

這體力,

倒是讓李超莫名想起了三國里那位能日行千里、始終追隨關羽的周倉。

看來這狗剩,

倒也是個天生的好苗子,若是加以培養,未必不能成為一把好手。

他回頭看了一眼,

對狗剩贊許地點了點頭,狗剩見狀,跑得更起勁了,像頭不知疲倦的小豹子。

晨霧漸散,

前方的路越來越清晰,

藍田鎮的輪廓,已隱隱可見。

那高大的城墻在晨曦中顯得格外雄偉,仿佛在向眾人宣告著它的威嚴。

擲石能百發百中,指哪打哪,

奔跑的速度與耐力更是遠超常人,縱是村里最矯健的獵戶也難及項背,這等身手,算得上是天賦異稟了。

只可惜生在這偏遠山村,

消息閉塞,沒能遇上名師指點,否則稍加打磨,未必不能在這蠻荒之地闖出一番名堂。

不過現在遇到自己,倒也不算太晚。

李超心里暗自思忖:

要不要試著培養一下?

畢竟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有限,無論在哪個地方,身邊都得有幾個能信得過的人,相互扶持,才能走得更遠。

他望著狗剩堅毅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欣賞和期許,仿佛看到了這顆璞玉未來的光芒。

三人一路走走停停,

偶爾在溪邊歇歇腳,歡歡會拿出隨身攜帶的干糧分與兩人,狗剩則負責警戒四周,時刻保持著警惕。

清澈的溪水潺潺流淌,

倒映著他們的身影,仿佛一幅寧靜的畫卷。

終于在上午辰時左右抵達了藍田鎮。

站在鎮口那高大的石拱門前,

門楣上“藍田鎮”三個大字刻得遒勁有力,每一筆都仿佛蘊含著千鈞之力,透著一股威嚴。

那字體猶如刀削斧鑿般,彰顯著小鎮的霸氣。

望著門兩側挎刀而立的士兵,他們身著統一的灰甲,甲胄在晨光下閃爍著冷光,眼神警惕地掃視著過往行人,仿佛隨時準備出擊。

李超勒住馬韁,聲音平靜地開口:

“栗山村李超,前來拜訪柳鎮主,請他出來一見。”

話語說得客氣,

可那語氣里的漠然與從容,

全然沒有尋常村民拜見鎮主時的敬畏與諂媚,反倒像是一位高位者屈尊前來視察,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場,讓空氣都凝滯了幾分。

那平靜的語調,

仿佛在陳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卻又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威嚴。

守門的士兵一眼就認出了那匹棗紅色的駿馬——

那是方統領的心愛坐騎,平日里寶貝得緊,除了他自己,誰也碰不得。

昨夜方統領帶著一隊士兵出去執行任務,一夜未歸,鎮里早已有些風言風語,

如今見有人騎著他的馬前來,還敢直呼鎮主名諱,頓時察覺到不對勁,臉色都凝重起來。

一個看起來是小隊長的士兵連忙上前幾步,沉聲道:

“等著!我這就去通報!”

一邊說著,

一邊朝身后使了個眼色,

讓同伴死死盯著李超三人,自己則轉身飛奔著朝鎮主府跑去,腳步急切,顯然是覺得此事非同小可。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和不安,仿佛預感到了即將到來的風暴。

聽聞有栗山村的人敢來藍田鎮“拜訪”鎮主,還騎著方統領的馬,整個鎮子瞬間像炸開了鍋。

無數百姓從沿街的店鋪、民居里涌出來,

有挑著擔子的貨郎,

有正在算賬的掌柜,

有縫補衣物的婦人,

全都聚集在鎮口附近,里三層外三層地圍了個水泄不通,議論聲像潮水般涌來:

“就他們三個?一個文弱青年,一個嬌俏姑娘,還有個壯實漢子,也敢來藍田鎮鬧事?怕不是來搞笑的吧?”

“看著年紀輕輕的,那小子怕不是腦子不清醒吧?柳鎮主的威名也敢挑釁?”

“這不是胡鬧嗎?幾個村民而已,能有什么能耐?怕是連鎮主府的門都進不去。”

“我看懸!沒瞧見他們騎著方統領的馬嗎?方統領怕是出事了!”

“不可能吧?方統領可是玄境初階的強者,那幾個山村村民哪是對手?”

“難說啊!方統領說不定就是栽在他們手里了,不然怎么敢騎著他的馬過來耀武揚威?”

聽著周圍七嘴八舌的議論,

有嘲諷,有質疑,有猜測,

李超神色依舊平靜,仿佛那些話語都與他無關,只是微微垂眸,看著馬蹄下的青石板。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淡定和從容,仿佛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質疑和嘲諷。

倒是身后的歡歡,

緊緊攥著他的衣角,指節都有些發白,手心沁出了細汗,眼神里藏著難以掩飾的緊張,卻還是強撐著沒有退縮;

一旁的狗剩也繃緊了脊背,像一張拉滿的弓,手按在背后的短劍上,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的人群——

這般陣仗,他們還是頭一次經歷,縱有勇氣,也難免有些無措,只覺得無數道目光落在身上,如芒在背。

就在眾人的注視下,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破空銳嘯!

那聲音尖銳得仿佛能撕裂耳膜,

只見一柄長刀裹挾著刺眼的雷霆之力,憑空飛來,刀身周圍縈繞著滋滋作響的電光,如同一條蓄勢待發的雷蛇。

刀鋒所過之處,

空氣仿佛被撕裂,發出“滋滋”的爆破聲,

身后還拉出一條長長的氣浪甬道,速度快得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直撲李超而來!

李超眼神一凝,

不敢怠慢,左手猛地抓住身后的歡歡,右手狠狠拍在馬背上,

借著那股強大的反作用力,兩人如同離弦之箭般瞬間倒飛而起,動作快如閃電。

幾乎就在他們起身的剎那,那柄長刀“轟”地一聲劈在駿馬上!

戰馬發出一聲凄厲的哀鳴,

響徹云霄,龐大的身軀在血霧中轟然倒地,激起漫天灰塵,抽搐了幾下便沒了聲息,溫熱的鮮血濺了一地,空氣中彌漫開濃重的腥氣。

那匹曾經矯健的駿馬,此刻卻成了戰場上的犧牲品,讓人不禁為之嘆息。

更遠處,

圍觀的人群如同摩西分海般自動分開一條通路,一個身穿銀灰色鎧甲、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他肩寬背厚,往那一站,便如同一座鐵塔,面容剛毅,下巴上留著一圈短須,眉宇間自帶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正是藍田鎮鎮主柳高。

他手里雖未握刀,但周身散發的威壓,卻讓周圍的百姓不敢出聲。

李超帶著歡歡穩穩落地,動作輕盈,仿佛只是踮了踮腳。

狗剩也立刻快步跑到他們身邊,與他們并肩而立,三人一同將目光投向柳高,神色各異,卻都帶著一絲警惕。

柳高一步步走到戰死的馬匹前,步伐沉穩,每一步都像踩在眾人的心尖上。

他俯身抓住插入地面的長刀刀柄,只一用力,那柄還在微微震顫、沾染著馬血的長刀便被他重新擎在手中,動作行云流水,毫不費力。

他抬眼望向李超,眼神冰冷如霜,仿佛淬了寒冰,沉聲問道:

“殺了我的人,還敢騎著他的戰馬來鎮前耀武揚威?真當柳某是好欺負的病貓么?”

方統領和士兵們一夜未歸,

如今李超騎著方統領的馬出現,還敢如此高調地叫陣,結果早已不言而喻。

所以柳高根本沒多言,

一出手便是殺招,就是想給對方一個下馬威,

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藍田鎮是誰的地盤,他柳高又豈是好惹的!

李超神色平靜地迎上他的目光,沒有絲毫畏懼,淡淡開口:

“事有因果。是你們的人先去栗山村殺人,害死了村長,我才出手懲戒,這叫自衛。”

他頓了頓,

繼續道,

“今天來藍田鎮,本是不想把事情鬧大。你若是就此收手,不再追究,或許我們以后還能和平相處,各不打擾。”

“哈哈哈哈!”

柳高聽完,突然仰頭大笑起來,笑聲洪亮,帶著濃濃的嘲諷,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你一個山村小子,也敢跟我說和平相處?”

在他眼里,

藍田鎮管轄著周圍十四個村子,栗山村的村民不過是些任他驅使的牛馬,如今這小子居然敢用這種平等的語氣跟自己說話,簡直是不知死活!

他手中的長刀微微一揚,刀身的雷光再次閃爍,殺意凜然。:wbshuku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