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洗白新姿勢:我不是壞,我只是不懂法!_我頂級背景,你們還敢欺負我?_都市小說_螞蟻文學
第245章洗白新姿勢:我不是壞,我只是不懂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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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法官沒有絲毫猶豫,拿起法槌,輕輕一敲。
“準許。”
法庭內的擴音設備被打開,一陣輕微的電流聲后,整個空間陷入了絕對的寂靜。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那決定性的聲音。
下一秒,一個囂張而得意的男聲,通過音響,清晰地傳遍了法庭的每一個角落。
是許天佑的聲音。
“兄弟們,都聽我的!那個叫‘法理守望者’的孫子,資料我搞到手了,就一個窮要飯的,屁背景沒有!信用卡還欠著錢呢,笑死我了!”
“今天晚上八點,統一行動!我把文案發群里,你們復制粘貼就行。記住,別說咱們是一個聯盟的,都裝成路人!就說他敲詐勒索,說他收了對家黑錢,把水攪渾!”
“對,小李,你那幾個美食號也別閑著,去他視頻底下刷評論,就刷‘劇本’、‘騙子’、‘抹黑’,把他口碑搞臭!我回頭給你發個大紅包!”
“還有舉報!都給我點舉報!理由就選‘惡意營銷’、‘虛假信息’!平臺那邊我打過招呼了,只要舉報數量夠多,就能給他限流,甚至封號!”
“哈哈哈哈,一個窮鬼還想跟我們斗?搞他!往死里搞!我要讓他知道,在京州餐飲這塊地盤上,得罪我是什么下場!我要讓他社會性死亡!”
音頻不長,只有短短一分多鐘,卻充滿了赤裸裸的惡意和精心策劃的陰謀。
那段錄音,是林默讓陳麥通過技術手段,從“美食誠信聯盟”一個退群成員的手機里恢復出來的。那人因為害怕,早就刪除了所有記錄,但沒想到,數據還能被復原。
音頻播放完畢,法庭里死一般的沉寂。
擴音器里的那個許天佑,狂妄、惡毒、運籌帷幄,與辯護席旁邊這個垂頭喪氣、畏畏縮縮的囚犯,形成了天壤之別的對比。
錢為民臉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
他精心構建的那個“被網絡暴力逼到絕路的無助創業者”形象,被這段錄音,砸得粉碎。
什么“恐懼”?什么“絕望”?
這分明是一場有組織、有預謀、有指揮的精準網絡絞殺!
“啪嗒。”
許天佑身下的椅子傳來一聲輕響,他整個人癱軟下去,如果不是法警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恐怕已經滑到了地上。他面如白紙,渾身抖得如同篩糠。
完了。
一切都完了。
那是他在微信群里發的語音,自以為天衣無縫,卻成了釘死自己的棺材釘。
旁聽席上,劉沐陽再也控制不住,他捂住臉,肩膀劇烈地顫抖著,壓抑的哭聲從指縫間溢出。那些曾經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如同潮水般涌來的惡意,在這一刻,終于找到了源頭。
后排的記者們已經瘋了,相機快門聲響成一片,鍵盤敲擊聲密集得如同暴雨。
“鐵證!”
“這是犯罪宣言啊!”
李法官的表情嚴肅到了極點。他看向辯護席,不再詢問,只是等待。
錢為民緩緩地站了起來。他摘下自己的金絲眼鏡,用一塊絲絨布,慢條斯理地擦拭著。這個動作,讓他爭取到了幾秒鐘的思考時間。
但他心里清楚,大勢已去。
在這樣鐵一般的證據面前,任何辯解都顯得蒼白無力。繼續否認,只會讓法庭對被告產生更壞的印象,從而影響最終的量刑。
作為頂級律師,他最懂得什么叫“及時止損”。
他重新戴上眼鏡,對著審判席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
“審判長。”
他開口了,沒有了之前的咄咄逼人,也沒有了之前的慷慨激昂,只剩下一種職業性的平靜。
“關于起訴書指控的第一項罪名,侵犯公民個人信息罪,我方……”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做一個艱難的決定。
“……承認。”
兩個字,從他嘴里吐出來,擲地有聲。
滿座嘩然!
承認了?京州君和律所的首席合g伙人,那個號稱能把黑的說成白的錢為民,居然當庭認罪了?
這比直接判決還要讓人震驚!
但錢為民沒有理會任何人的反應,他知道,自己必須丟車保帥。
他的姿態放得極低,仿佛剛才那個試圖洗白許天佑的人不是他一樣。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要就此放棄辯護的時候,他話鋒猛然一轉。
“但是!”
這兩個字,瞬間又將所有人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審判長,對于起訴書指控的第二項罪名,尋釁滋事罪,我方堅決不予認可!并堅持無罪辯護!”
來了!
林默的眼皮微微抬了一下。
果然是錢為民的風格,壯士斷腕,棄卒保車。他承認了處罰相對較輕、且證據確鑿的侵犯信息罪,卻要在量刑更重的尋釁滋事罪上,做最后一搏。
“請陳述你的理由。”李法官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好的,審判長。”錢為民重新找回了一絲節奏。“首先,我必須強調,我當事人許天佑,他的身份,是一個創業者,一個廚師。他每天打交道的是柴米油鹽,是鍋碗瓢盆。對于復雜的網絡法律,尤其是對于‘尋釁滋事罪’在網絡空間的適用邊界,他完全沒有概念。”
“他只是覺得自己的餐廳被抹黑了,生意做不下去了,他很憤怒,很委屈。于是,他在一個都是同行的微信群里,發了一些牢騷,說了一些氣話。這些話,確實過激,確實不妥,但那是在一個相對私密的聊天環境里,帶有強烈的情緒宣泄成分。這與在公共空間主動挑起事端,有著本質的區別!”
他開始偷換概念,將一個有著三十多個成員、并且付諸了實際攻擊行動的微信群,定義為“私密聊天環境”。
“至于那段音頻里的內容,聽起來確實像是在‘指揮’。但請法庭注意,我當事人并沒有強制要求任何人去這么做。群里的其他成員,都是成年人,有自己的獨立判斷能力。他們之所以會響應,不是因為我當事人的‘指揮’,而是因為他們對網絡惡意差評這種現象,感同身受,同仇敵愾!”
“這是一種行業性的集體情緒爆發,而我的當事人,只是在那個時間點,成為了那個情緒的出口。將所有責任都歸咎于他一人,認定他是‘組織者’、‘策劃者’,這是不公平的!”
“法律不強人所難。我們不能要求一個普通商人,在面對自己心血即將毀于一旦的巨大壓力時,還能保持絕對的理智和冷靜。公訴方用尋釁滋事罪來指控他,這是機械地適用法條,是典型的客觀歸罪,完全忽略了我當事人的主觀惡性之輕微!”
錢為民的辯護,再次展現了他高超的法律技巧。
他承認事實,但否認性質。
他承認許天佑說了那些話,做了那些事,但他將這一切都歸結為“不懂法”、“情緒化”、“被集體情緒裹挾”,極力弱化其主觀上的犯罪故意。
“綜上所述,”錢為T民做最后陳詞,“我方認為,我當事人的行為,或許構成了民事侵權,或許應當接受治安管理處罰,但絕不構成情節惡劣、嚴重擾亂社會秩序的尋釁滋事罪。懇請合議庭,能夠審慎區分情緒化的不當言行與真正的刑事犯罪之間的界限,對我當事人,做出公正的判決!”
他再次鞠躬,坐回了辯護席。
整個法庭,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錢為民的這番辯護,雖然有些強詞奪理,但確實在法理上,找到了一絲可以爭辯的空間。
尋釁滋事罪的認定,核心就在于“主觀故意”和“情節惡劣”的界定。如果能成功把許天佑的行為,從“主動追求社會秩序被破壞的惡劣心態”,降格為“因私怨而采取的過激報復行為”,那么量刑上,將會有天壤之別。
李法官靜靜地聽完,他沒有看錢為民,而是將視線,緩緩地移向了公訴席。
“公訴方,對于辯護人的意見,有何回應?”
林默站起身來。: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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