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先生心癢難耐_第一百六十六章找其他男人去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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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氏集團屬于跨國企業,作為它的領導者的鐘南衾,在北城的影響力自然無法估量,聽說ZF方面的領導也得看他眼色行事,是個了不起的大人物。
蘇情無法想象,當她得知鐘南衾真實身份的那一剎那,她心里頭對蘇眠的嫉妒。
蘇情怎么也想不通,這么一個完美到讓北城所有女人都癡迷的男人,怎么就看上了一無是處的蘇眠?
蘇情不服!
她心里一直有個瘋狂的想法,她要毀掉蘇眠。
只要毀掉了蘇眠,憑她和蘇眠有幾分相似的長相,鐘南衾肯定會移情別戀愛上她。
畢竟在她眼里,蘇眠除了長得好看點之外,一無是處。
回到‘皇苑’已經將近凌晨。
蘇情被安排在別墅三樓的房間,蘇眠幫她收拾好一切之后,想下樓休息。
蘇情卻一把抱住了她的胳膊,一臉的心有余悸,“姐,今天晚上我能和你睡一晚么?我還是有點害怕”
蘇眠看她一眼,柔聲安慰道,“這里很安全,你不用擔心。”
“可是我”蘇情眼眶一下子就紅了,“我就是害怕”
蘇眠受不了她這樣,看了一眼一旁的沙發,便點了頭,“好,那你等我一會兒,我下樓拿點東西上來。”
“不用,”蘇情立馬對她說,“我跟你下去睡吧。”
蘇眠沒拒絕,“好吧,不過只今晚一夜,明天開始你自己睡。”
蘇眠不習慣和別人睡一張床。
除了鐘南衾之外,她從來沒和誰睡過同一張床。
再說了對蘇情,她即便現在已經原諒她了,但睡在同一張床上感覺特別別扭。
她也沒想和她睡在一起,蘇情跟著她下去,就讓她睡床,她睡沙發好了。
蘇情立馬點頭,高興的對她說,“姐,你先下去,我洗個澡再下去。”
蘇眠點了點頭,隨即出了她房間。
順著樓梯下到二樓,走到房間門口,正準備開門進去,斜對面的臥室門打開,剛洗完澡的鐘南衾從里面走了出來。
他抬腳走到她面前,垂眸看著她,“收拾好了?”
“嗯,我”
話還沒完,就感覺鐘南衾的的大手勾住了她的腰部。
下一秒,她就被帶著往她房間走。
蘇眠停在原地不動,抬頭看向鐘南衾,眼神有些閃爍,“那個,我能不能和你商量個事?”
“不能!”鐘南衾直接拒絕,“太晚了,有事明天再商量!”
說著,手緊緊攬著她的腰身,半摟半抱地將她帶進了臥室。
“鐘南衾,”蘇眠急得叫他的名字,“今晚我不能和你睡。”
“你不和我睡,你想和誰睡?”
“情情說要和我睡”
話音未落,蘇眠明顯感覺到,那只攬著他腰部的大手明顯一緊。
下一秒,鐘南衾就開了口,嗓音帶著明顯的不悅。
“還有完沒完?”他微微蹙了眉頭,聲音冷冽,“她是三歲小孩?”
蘇眠立馬跟他解釋,“只是今晚一夜,她大約是被嚇著了”
鐘南衾沒理她,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劍眉微皺。
見他真的生氣了,蘇眠在他懷里動了動,轉身面朝他站著。
兩人貼得很緊,只不過身高相差太多。
他一米九,她才一米六八。
她站在他面前,使勁仰臉才看到他的眼睛。
此刻,鐘南衾大約是真的生氣了,也懶得看她,目光平視前方,下巴微收。
蘇眠不得已只好踮起腳尖,伸手過去,想要勾上他的脖子。
但手剛挨上他的脖子,鐘南衾卻突然后退一步,躲開了她的雙手。
蘇眠微微一愣,隨后嘟起小嘴,仰著臉看著躲開的鐘南衾,清澈的眸子里透著幾分小幽怨,“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鐘南衾淡淡瞥她一眼,沒理她。
蘇眠小嘴嘟得更高了,“你真的不愛我了么?”
鐘南衾面無表情。
蘇眠生氣了,一步跨到他面前,踮起腳尖,伸手就去勾他的脖子。
害怕鐘南衾還會躲,她氣呼呼的威脅他,“你要是再敢躲,我就找其他男人去!”
原本面無表情的鐘先生,立馬就黑了臉。
他垂眸凝著她,表情不善,“你再說一遍試試!”
趁著他說話的功夫,蘇眠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
像是生怕他再躲開,蘇眠使勁的勾著他,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
那無賴樣,就像一只甩不開的小猴子。
蘇眠一臉嘚瑟,“誰讓你不讓我碰了。”
說著,她看著他靠得極近的唇,那性感的弧度和誘人的色澤
蘇眠突然仰臉,將唇貼了上去。
輕輕的親了一下,隨即放開。
一張小臉緋紅一片,她偷偷拿眼看他的反應,見鐘南衾依舊面無表情。
心里想著是不是真的惹到他了,正想著要撤離。
鐘南衾突然動了。
他一把扣緊了她的后腦勺,一個微微低頭,直接反客為主親了上來。
他親得很猛,帶著勢不可擋的力道。
逼得蘇眠微微張開了貝齒,任由他的舌攻了進去
兩人正親得投入之際,門外突然傳來蘇情的聲音。
她在叫蘇眠,“姐,你在哪個房間?”
原本沉淪在鐘南衾唇舌之間的蘇眠,一下子驚醒過來。
“唔唔,”她在鐘南衾懷里輕輕掙扎著,想要鐘南衾放開她。
鐘南衾卻將她的舌吸得更緊,那力道,恨不能將她一口吞下去。
急得蘇眠恨不能咬他一口。
蘇情洗完澡下到二樓,二樓有好幾個房間,她不知道蘇眠住哪間。
于是在外面叫了幾聲,蘇眠沒理她。
蘇情就一路找過去,在經過蘇眠門口時,停了下來。
房門虛掩,里面亮著燈。
蘇情伸手過去,剛想推門,突然聽見一絲異樣的聲音。
那聲音她并不陌生
之前無數次,她和秦向東糾纏在一起的時候,也曾這樣過。
她瞬間明白過來了。
她在外面叫了這么久,蘇眠遲遲不回她竟然是在和鐘南衾搞這事?
心頭瞬間就有了火,她伸手,一把推開房門,抬眼看了過去。
房間內,蘇眠從鐘南衾懷里逃出來,白皙的臉頰像染了胭脂,顏色緋紅。
還有那張嘴,紅潤飽滿
就像是剛熟透的櫻桃。
蘇情怒火中燒,正準備沖著蘇眠爆發,突然感覺有道視線朝她掃過來。
她抬眼去看,正對上鐘南衾那雙深邃的眼眸。
他眸色冰冷且莫測高深,還透著一股子仿佛早已看穿她心里所有想法的犀利。
蘇情的心頭火仿佛是被澆了一瓢涼水,瞬間熄滅。
她不敢與鐘南衾對視,快速移開視線看向蘇眠,有些膽怯的開口,“姐,我看到門沒關”
蘇眠看了蘇情一眼,壓下心底隱隱的不悅。
之前在家進她房間從來不敲門也就算了,到了這邊,還是如此。
進屋之前敲門,這是一個人最基本的禮貌問題,可蘇情從來沒有過。
只是當著鐘南衾的面,蘇眠不好說她什么。
收回視線,蘇眠抬腳走向鐘南衾。
走到他跟前,她伸手過去握住他的大手,然后帶著他出了臥室。
蘇情看著兩人手牽著手走出去身影,氣得暗暗咬牙。
蘇眠牽著鐘南衾的手,一直將他帶進他的臥室。
關上房門,她這才松開牽著他的手。
站在他面前,她仰臉看他,對上他透著幾分清冷的黑眸,聲音又柔又軟,“別生她的氣,我明天會跟她說的。”
住在他家的這段時間,他每次不管是進她的房間還是鐘一白的房間,都是先敲門,得到允許之后才進去。
鐘一白在他的潛移默化之下,也很有禮貌。
每次過來找她,都會先敲門,得到她的允許才進來。
細節之處可以看出一個人素質的高低。
最開始的幾天,蘇眠會忍不住慶幸,慶幸她一直保留著很好的習慣。
不管是進誰的房間,都會先敲門。
蘇建國說過,她這習慣是遺傳了她的媽媽。
她的媽媽是一個很講究的女人,穿衣講究,吃飯講究,待人也很講究。
蘇建國也曾說過,她這么一個講究的人,卻嫁給了我這么一個不講究的人?
他不懂為什么?
蘇眠更不懂!
但她始終相信一個道理,一個人好的教養來自他的原生家庭。
家庭的教育對一個人的成長尤其關鍵。
蘇眠作為一名幼教,自然懂得父母優秀孩子自然優秀的道理。
蘇情完全遺傳了她母親羅湘琳的性格和陋習,這些陋習已經刻進了她的骨子里,想改變很難。
但蘇眠想,她既然住進來了,那就得想辦法去改變。
蘇眠推開房門,一抬頭就看到了坐在她梳妝臺前的蘇情。
視線下移,落在她手里的那瓶香水上。
這瓶香水是前不久沈如畫從安城給她寄過來的,是她前段時間去別的城市出差,看到有蘇眠最喜歡的銀桂味的香水就給她買了一瓶。
蘇眠太喜歡,一直沒舍得用。
可現在,她看著蘇情正拿著她的香水對著她的腋窩噴
心情一下子變得糟糕起來。
心頭壓著火,只差一個爆發點。
聽到門邊動靜的蘇情,扭頭看過來,視線落在蘇眠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她心頭暗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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