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先生心癢難耐_第二百三十章我實在受不了她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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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過了元宵節,郭嬸和大壯都回來了。
郭嬸今年五十了,鐘南衾體諒她年紀大,又給家里添了幾個傭人。
家里傭人多了,蘇眠除了偶爾下次廚,家里其它的活幾乎不讓她碰了。
余苗打趣她,“以后是不是得叫你一聲少奶奶了?”
蘇眠,“”
她能說家里除了大壯和郭嬸還是像以前一樣叫她蘇老師之外,其余人都叫她少奶奶么?
這稱呼好不習慣。
她曾私底下跟鐘南衾抗議過,但他卻說這是規矩,讓她慢慢適應。
冬去春來,天氣一點點變得暖和起來,沉睡了整整一個冬季的枝條也冒了新芽。
這天,蘇眠前腳帶著鐘一白從學校回來,后腳白憶安就來了。
自上次之后,她就一直沒再出現,蘇眠以為她已經離開了北城。
這一次,白憶安照例給鐘一白帶了禮物,一雙某大牌限量版的運動鞋。
“一白,”白憶安緊挨著鐘一白坐在沙發上,將盒子里的鞋子拿了出來,“你穿一下試試,看尺碼合適嗎?”
鐘一白不忍心拒絕她的好意,便踢掉腳上的小拖鞋,伸手接過那雙鞋子。
只是,怎么也穿不進去。
最后鐘一白無奈的說,“小了。”
白憶安聽了,畫著精致妝容的臉上皆是歉疚,“一白,對不起,是媽媽的錯”
鐘一白最受不了她這樣,趕緊沖她擺擺小手,“您又沒錯,別跟我說對不起。”
白憶安眼眶一紅,她伸手過去,一把握住鐘一白的小手,緊緊的握在手里,任由鐘一白怎么拽也拽不開。
“一白,”白憶安無視他的掙扎和抗拒,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流,“你真的原諒媽媽了?”
除了特定的那幾個人之外,鐘一白很排斥和別人有身體上的接觸。
即便眼前這個女人是他親媽。
他的小手被她的手緊緊拽著,鐘一白不僅沒感覺到半分溫暖,反而有種極其不舒服的感覺。
他也沒聽清白憶安說的原諒是什么意思,一門心思就想將自己的手從她手里解救出來。
于是,立馬大叫道,“原諒,原諒,你放開我。”
聽到鐘一白的回答,白憶安眼眶中止不住的淚立馬就停了。
她也終于松開了一直緊拽著的那只小手。
得到自由的鐘一白立馬起身,連拖鞋都沒顧得上穿,頭也不回的往二樓跑。
抽了一張紙巾,白憶安擦了擦眼,將紙巾扔進一旁垃圾桶的那一刻,唇角微微揚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離成功又近了一步。
蘇眠剛換好衣服,就見鐘一白直直沖了進來。
“怎么了?”
鐘一白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胖乎乎的小臉上還帶著幾分心悸。
“蘇蘇,以后能不能別讓我一個人面對白我媽,我實在受不了她了。”
蘇眠將包里的手機拿出來放在一旁充電,“怎么了?”
“動不動就哭,還伸手摸我.”想到剛剛白憶安那雙冰涼的手緊抓著他手不放的感覺,鐘一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反正我很不喜歡。”
蘇眠將手機充好電,轉身走到他身旁坐下來。
偏頭看他,眼神溫柔,“你是她的孩子,她想親近你是正常的。”
“可我不想親近她怎么辦?”
“慢慢來,不著急,如果你對她有什么要求,也可以直接跟她說,她是你的媽媽,肯定會考慮你的感受。”
鐘一白聽了,乖巧的點頭,“好吧。”
蘇眠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去寫作業吧,我下去看看她。”
鐘一白從沙發前站起來,朝門外走去。
蘇眠發現他光著腳丫子,連忙問道,“一白,怎么沒穿拖鞋?”
鐘一白不好意思的用手撓了撓后腦勺,輕聲回她,“剛跑太急,忘穿了。”
蘇眠哭笑不得。
蘇眠下到一樓,客廳里沒人,她還以為白憶安已經走了。
于是就問在一旁打掃衛生的小秦,小秦是前不久剛進來的傭人,是個二十多歲很靦腆勤勞的姑娘。
“小秦,白小姐走了嗎?”
小秦立馬停了手上擦拭的活兒,回了她,“回少奶奶,白小姐去廚房找郭嬸了。”
蘇眠想起之前白憶安說過要跟郭嬸學做菜的事,于是就沒再去找她,轉身上了樓。
作為幼兒園的園長,蘇眠感覺每天忙得像陀螺,只有回到家才能好好休息一會兒。
回到二樓,她進了鐘南衾的書房。
鐘南衾嫌棄她的書到處亂放,于是就給她買了一個書架。
黑檀木的書架,古色古香,上面擺滿了她的書,還有一盆金桂,兩盆藤條已經垂了老長的綠蘿。
相較于一旁鐘南衾那一面大書架,蘇眠的小書架看起來生機盎然,趣味得多。
走到書架前,她找了一本前幾天才買的新書,直接坐到一旁的沙發上,踢掉腳上拖鞋,接著窗外落日的余暉,看了起來。
這一看就忘了時間。
等她覺得光線太暗,站起來想開燈的時候,一抬頭才發現外面已經天黑了。
于是,將書放回暑假,蘇眠離開了書房下了樓去。
樓梯剛下到一半,就聽到下面傳來白憶安的聲音,很甜很嬌,和她說話時的音調完全不同。
蘇眠心頭一緊,想到了一種可能。
果然下一秒,她就聽到了鐘南衾低沉的嗓音。
她連忙下了樓,穿過客廳,走向玄關。
玄關衣架旁,鐘南衾正在脫身上的外套,白憶安站在他面前,仰臉看著他,嘴里正說著,“二哥,我幫你脫吧。”
鐘南衾表情淡淡的拒絕,“不用。”
或許是感覺到了什么,鐘南衾抬眸朝蘇眠的方向看了過來。
兩人視線相碰,不等蘇眠反應過來,突然聽到他對她說,“過來。”
蘇眠抬腳走過去,待她靠近,鐘南起將脫下來的外套遞過去。
蘇眠很自然的伸手接過掛上衣架,隨后上前一步,靠近鐘南衾,抬手替他解領口的領帶。
在一起時間久了,蘇眠已經學會了很熟練的替他打領帶解領帶。
纖細白嫩的雙手嫻熟的替他解開領帶,隨后掛上衣架。
蘇眠在替鐘南衾做著這一切的時候,白憶安就站在一旁,那張精致的臉上表情變幻莫測,最后緊抿著唇角,一言不發。
弄好這一切之后,鐘南衾伸手一把攬住蘇眠的腰,帶著她朝屋里走。
這要是擱在平時,蘇眠自然是沒什么感覺。
不過就是攬個腰而已,而且還是在家里,并沒有什么。
但此刻,身后還有一個人在。
這個人要是別的誰也就罷了,可她是白憶安。
蘇眠立馬伸手,一把將鐘南衾的手拿下來,在鐘南衾表達不滿之前回頭,看著依舊站在原地沒動的白憶安,笑著說,“白小姐,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吃個飯?”
蘇眠好客!
但不代表她就想留白憶安。
只是,餐廳內飯菜已經上了桌,這個時候若是讓她離開,會不會太不近人情?
蘇眠是個臉皮薄的人,做不出來趕人的事,自然只能是開口留客。
站在原地,原本去留兩難神情尷尬的白憶安一聽到她這句話,立馬就答應下來,“好啊,剛看著郭嬸做了幾道菜,她廚藝是真的好呢。”
蘇眠,“”
她還能說什么。
鐘南衾上樓換衣服,蘇眠帶著白憶安先去了餐廳。
剛坐下,鐘一白就進來了。
一看到坐在餐桌前的白憶安,嚇得他立馬坐在了蘇眠身邊。
此刻白憶安也沒心情和他套近乎,心里面一直想的是鐘南衾。
想到他剛剛對她的態度,一如既往的冷淡,但讓她還抱有希望的是,蘇眠留她一起吃飯的時候,鐘南衾并沒有出聲反對。
這是不是代表著他心里并不像表面那樣反感她?
又或許是因為蘇眠在,所以他才故意對她擺出一副很冷淡的樣子。
想到這兒,白憶安心頭多了一絲竊喜。
所以當鐘南衾走進餐廳的時候,她看著他的眼里,是毫不掩飾的愛慕和深情。
對面的蘇眠,卻忍不住皺了眉。
一頓飯吃得她心里有些堵。
雖然鐘南衾全程冷漠臉,但白憶安卻是個不知趣,飯沒吃幾口,一直在聊兩人小時候的事。
蘇眠對兩人小時候的事一無所知,自然插不上嘴。
只好全程沉默,一語不發。
只是,那吃下去的飯像是一直堵在嗓子眼,憋得她不得不提前離桌,徑直上了樓。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滋味,今天她可算是嘗到了。
她前腳上了樓,鐘一白后腳就跟了上來。
蘇眠整個人窩在沙發里,拿了一本書蓋在臉上,不想讓小家伙看出她不高興。
鐘一白進來,也學著她踢掉了腳上的小拖鞋,盤腿坐在她身邊。
見她用書蓋著臉,鐘一白眼疾手快,一把拿掉了她臉上的那本書,蘇眠來不及收回臉上不爽的表情,臉緊繃著,嘴巴嘟著。
表情,十分郁悶,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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