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先生心癢難耐_第二百四十八章他八成要干壞事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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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就是,半杯,半杯,再來半杯。
等鐘一白吃飽喝足,終于有時間關注其他人的時候,發現坐在他身邊的眠眠已經臉頰緋紅兩眼迷離了。
“蘇蘇,”鐘一白抬手在她額頭上摸了摸,一臉擔心,“你好像發燒了哦。”
蘇眠偏頭,沖他傻樂,“我沒有,就是喝了點酒。”
“你喝了多少?”
蘇眠就開始掰著自己的手指頭數,“第一次半杯,第二次半杯,第三次半杯,第五次半杯”
鐘一白連忙打斷她數數,“還有第四次,你數錯了。”
“哦哦哦對哦,”蘇眠又掰著手指頭從來,“第一次半杯,第三次半杯”
“哎喲蘇蘇,你又錯了。”
“是嗎?我怎么不覺得”
“完了完了,”鐘一白哀叫一聲,“蘇蘇你真的喝醉了。”
蘇眠沖他傻樂,使勁點頭,“好像是耶。”
鐘一白瞧著她笑得一臉白癡的樣子,郁悶的看著鐘南衾,小聲問,“爸爸,老實說吧,你把蘇蘇灌醉有什么目的?”
鐘南衾放下手里的刀叉,端起杯子喝掉最后一口紅酒,一邊拿紙巾擦著嘴角一邊淡淡出聲,“我有什么目的?”
“哼,那誰知道,你這個人陰險狡詐腹黑又悶騷”
越說道最后,鐘一白聲音越小。
到了最后,他都不敢鐘南衾那雙越來越沉的眼睛,弱弱的道歉,“爸爸我錯了。”
鐘南衾沒理他,起身去結了賬。
結完賬回來,蘇眠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不等他吩咐,鐘一白已經主動的拿了蘇眠的手機放進包里,然后拎著她的包包走到一旁等。
鐘南衾拿過蘇眠的風衣,將她隨意的披上,隨后彎腰將她打橫抱起,直接出了西餐廳。
車子已經停在門口,大壯見鐘南衾出來,立馬打開了后車座。
鐘一白很自覺的打開副駕駛座,抱著蘇眠的包坐了進去。
大壯一路將車開得很穩,蘇眠被鐘南衾抱在懷里,醉得今夕不知是何年。
回到老宅,還不到九點。
老太太見蘇眠被鐘南衾抱著進來,嚇了一跳,以為是又出了什么事,正要上前去問問,鐘一白卻拽著她走到一旁,悄悄的對她說,“蘇蘇被你家老二灌醉的。”
“嗯?”老太太一臉不解,“老二為什么要灌眠眠?”
鐘一白立馬擺出一副福爾摩斯的表情,故作深沉的說,“我覺得他八成是想要干壞事?”
老太太,“什么壞事?”
鐘一白立馬沖她勾了勾小手指,示意老太太附耳過來。
老太太立馬將耳朵湊過去,鐘一白小聲說,“我記得去年的時候,有一次在蘇蘇家吃飯,鐘老二就故意哄蘇蘇喝酒了?”
老太太一聽,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好家伙,還有這事,她怎么不知道?
“然后呢?”
“然后蘇蘇醉了,鐘老二趁她神志不清,就干了壞事。”
“什么壞事?”
“他親蘇蘇了,”鐘一白撇撇小嘴,哼了哼,“他還當我不知道呢,其實我都看見了。”
老太太,“你爸這段位,高啊。”
鐘一白一臉無語,半響才反問老太太,“您就不覺得您這兒子有點無恥么?”
“無什么恥?”老太太抬手在他胖嘟嘟小臉上輕輕捏了一把,“男人追女人,臉皮不厚點能追得到?”
鐘一白若有所思,然后問老太太,“當初我爺爺追您的時候,臉皮也這么厚?”
老太太羞澀一笑,“你猜。”
“哎喲我去,”鐘一白被她笑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奶奶,你好惡心。”
說完,轉身蹬蹬蹬的跑上樓了。
醉酒的蘇眠,被鐘南衾放到床上的那一刻就醒了。
她有生理需求,快要憋不住了。
于是,翻身從床上坐起來,搖搖晃晃就要去衛生間。
鐘南衾害怕她跌倒,伸手就像去扶她,但被蘇眠言辭拒絕了。
她對他說,“我上廁所,你不能跟著。”
鐘南衾的視線落在她依舊通紅的臉頰上,低低出聲,聲音磁性還帶著一股子誘哄的味道,“怎么呢?”
“女人上廁所,你一個男人跟著進去,你不是耍流氓么?”
“你是我的女人。”
蘇眠仰臉看他,迷離的大眼眸眨了眨,“我知道啊,但你就是不能進去。”
鐘南衾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只好點頭,放她走了。
蘇眠歪歪扭扭的進了衛生間,解決完生理需求,還記得洗了洗手,打開衛生間的門,又歪歪扭扭走了出來。
鐘南衾害怕她跌倒,直接上前,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放在床上。
剛想抽手離開,蘇眠伸手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
鐘南衾沒動,就這樣半壓在她身上。
蘇眠抬眸,眼神迷離的看著上面的男人,那張因酒精暈染成胭脂紅的臉上帶著一絲癡迷。
她喃喃出聲,“你怎么這么好看?”
鐘南衾勾唇,嗓音壓得極低,聽起來分外的性感磁性。
他問她,“哪里好看?”
蘇眠抬手,纖細的手指從他的額頭一路點下來,“這里,這里,這里還有這里”
她的手指最后從他的唇一路下滑,來到他凸起的喉結上。”
“還有這里,”說著,她頓了頓,然后問鐘南衾,“我想親親它可不可以?”
鐘南衾眼神一暗,緊接著喉結聳動了一下。
蘇眠的眼睛緊盯著他聳動的喉結,一眨不眨。
喉結停止了聳動,她還不樂意了,“你別停,我還要看它動。”
她聲音嬌嬌的,或許是喝了酒的原因,還透著幾分魅惑氣息。
鐘南衾覺得喉嚨有些干,喉結又忍不住動了動。
蘇眠伸手過去,情難自禁地摸上了他的喉結。
喉結是鐘南衾身體敏感的一個部位,平時兩人在做某種運動的時候,蘇眠就愛摸他這兒。
而現在
鐘南衾只覺得身體某一處有了變化。
他放在蘇眠腰間的手不自覺收緊,垂眸盯著身下為非作歹的女人,他暗啞出聲,“別亂動。”
“我沒亂動,”某人還一臉無辜,“我只是摸一摸。”
鐘南衾,“你摸得我難受。”
“嗯?”蘇眠眨了眨迷離的大眼睛,“哪里難受?”
鐘南衾一把抓住她摸著他喉結的小手,一路往下滑
昨晚發生的一切,蘇眠都記不清了。
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酸疼,就像是被什么碾壓了好幾遍,渾身沒一點力氣。
她從被子里伸出手來,想拿手機看一眼時間,但在床頭柜上摸了又摸,沒摸到手機。
翻身坐起來,她看到了放在高低柜上的包。
掀開被子起了床,地板上鋪了厚厚的地毯,她光腳踩在上面一點也不冷。
光腳走過去,將包打開,將手機從里面拿出來。
摁了一下,發現不知什么時候,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了。
轉身找到充電器,將手機充上電,就進了浴室。
洗完從浴室出來,她坐在床邊吹干了頭發,正準備去換衣間換衣服,房門被敲響,鐘一白小鋼炮似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蘇蘇,你起床了嗎?”
蘇眠抬腳走過去,將房門打開。
門外,鐘一白像是剛醒,身上還穿著睡衣,一頭卷毛成了雞窩狀。
蘇眠抬手在他小腦袋上捋了捋,然后問他,“怎么了?”
鐘一白鼓著腮幫子,有點小不爽,“伊一回北城了,這事你知道嗎?”
蘇眠愣了半秒,隨后轉身進了臥室。
直奔正在充電的手機旁,一把拔了電源,開了機。
完蛋了,她昨晚喝多了,直接把沈如畫和伊一給忘了。
雖說白炎過去接的機,但萬一出事了呢?
比如說,兩人錯過了,沒碰上。
再比如說,白炎臨時反悔,根本沒去機場。
最后,萬一沈如畫不愿見白炎呢?
完蛋了完蛋了,喝酒誤事。
鐘一白站在蘇眠身邊,看著她手忙腳亂的開機,手機開機過程中,她一臉的緊張,不由好奇的問,“蘇蘇,你在緊張什么?”
蘇眠欲哭無淚,“我擔心你沈阿姨會不理我。”
“為什么?”
“她昨天過來,我沒去接她也就算了,還把她給賣了。”
“啊,賣給誰了?”
“一個男人。”
“賣了多少錢?”
“一分沒有。”
鐘一白越聽越糊涂,“蘇蘇,你到底在說什么?”
蘇眠沒顧得上再理他,直接撥了沈如畫的手機。
誰知,那邊卻傳來對方已關機的提示音。
“完蛋了,”蘇眠急得想哭,“她肯定生我氣了。”
鐘一白,“那你還不快去哄哄。”
蘇眠一聽,覺得他說得很對,放下手機抬腳就朝換衣間沖去。
鐘一白追在她身后問她,“蘇蘇,你一會兒去哪兒哄沈阿姨?”
蘇眠頭也不回,“去伊一外婆家。”
“那我也去。”
“好,快去洗漱換衣服。”
鐘一白聽了,立馬轉身跑出了蘇眠臥室,沖進了自己臥室。
洗臉,刷牙,換衣服。
在挑衣服的時候,他猶豫了一會兒,想著好久不見伊一了,今天是不是該把自己打扮得帥氣一點。
心里這樣想著,他已經挑了一身小西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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