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先生心癢難耐_第二百九十四章啰嗦的鐘先生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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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是蘇眠親手做的。
一個西紅柿燉牛腩,一個清蒸鱸魚,一盤芹菜炒香干,一盤清炒莧菜,蘇眠在莧菜里加了點杭椒,辣的,挺好吃。
還有鐘一白喜歡吃的炸雞排,一道青菜豆腐湯。
湯是牛骨湯,濃白的湯煮青菜豆腐,又鮮又香,很好喝。
鐘南衾回來之后,就開了飯。
老爺子喜歡吃蘇眠燉的西紅柿牛腩,多吃了半碗飯。
鐘一白喜歡那道炸雞排,一個人干掉一大半,吃得小肚子圓圓的。
鐘南衾偏素食,芹菜豆干和豆腐湯吃了不少。
老太太和蘇眠屬于雜食性的,每樣菜都覺得好吃,就連蘇眠炒的那盤莧菜,老太太也贊不絕口。
“嗯,我家從來沒坐過這道菜,之前也吃過,是紅色的,炒出來有些嚇人。”
蘇眠跟她解釋,“莧菜有兩種,您說的炒出來紅色的那種叫紅莧,我這種叫綠莧,有人喜歡吃紅莧,但我更喜歡吃綠莧,覺得好吃一些。”
“現在正是嫩的時候,明早讓廚房下面吃,加點這菜在里面肯定也不錯。”
“好啊。”
老太太覺得自己真是找對了兒媳婦。
不僅長得合她心意,性格更是沒得說,就連這飲食習慣,兩人都是一樣的。
老太太突然感覺自己像是撿到寶了。
結婚照一共拍了四天,拍完結婚照,蘇眠接到去年她去京城做交換學習的那家幼兒園的邀請,全國幾十家知名幼兒園的園長都收到了邀請,參加一個交流會。
時間就在五月二十號,交流會只開兩天,蘇眠接受了邀請。
婚禮她倒是不用操心,結婚照已經拍完了,婚宴老太太在負責,婚禮有專業的婚慶公司,至于其他的,更是有鐘南衾一手操辦。
她根本就是個閑人。
她想與其緊張的等婚禮的到來,還不如去參加交流會,還能學點東西。
跟鐘南衾說這事的時候,他倒沒意見,只是不放心她一個人去。
記得那天是他剛下班回來,他在衣帽間換衣服的時候,她進去和他說了這事。
鐘南衾當時微蹙了眉頭,“我派個人跟你一起去。”
“不要,”蘇眠想都沒想就拒絕,“就兩天而已,兩天之后我就回來了。”
鐘南衾還想說什么,蘇眠立馬鼓起了腮幫子,“鐘先生,你就這么不相信我?”
“不是信任的問題,”鐘南衾垂眸看她,“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全。”
蘇眠眨著眼睛,“你是不是擔心我被人綁架,然后那人用我來威脅你交錢換人?”
鐘南衾抬手,修長的手指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薄唇微勾,“電視劇看多了?”
蘇眠用手揉著被敲疼的地方,噘著小嘴,“那你還擔心什么。”
鐘南衾脫掉身上的正裝,換上一身休閑。
“什么時間?”
“五月二十號。”蘇眠走過去,踮起腳尖替他將衣領弄平整,“十九號就得過去。”
“我一會兒讓人給你訂機票。”
“好。”
次日就是十八號。
蘇眠叫來喜妹,將學校的工作都交代給了她,這才放心的回了家。
鐘一白得知蘇眠要去京城,立馬開心的說,“蘇蘇,聽說京城的烤鴨很出名,要不要給我帶一只回來?”
站在他身邊的二哈一聽到‘烤鴨’,口水直流。
它也跟著汪汪叫喚,意思很明顯,它也好想吃啊。
蘇眠看著兩只小饞蟲,笑著說,“好啊,到時候如果能打包打回來,我就給你倆帶。”
“謝謝蘇蘇。”
晚上臨睡之前,蘇眠在整理行李。
雖然只有兩天,但該帶的,她還是要帶齊了。
一個不大的箱子,被塞得滿滿的,里面還帶著兩本她經常看的書。
鐘南衾從書房過來,一進門就看到她手里抱著一個枕頭,似乎在猶豫要不要一起帶過去?
忍不住出了聲,“你這是出門還是搬家?”
蘇眠抬眸看著鐘南衾,“我睡不慣酒店的床怎么辦?每次住酒店,都失眠。”
鐘南衾抬腳朝衣帽間走去,一邊走一邊回她一句,“不去了。”
蘇眠抱著枕頭跟進去,聲音里透著點小郁悶,“人要講誠信的嘛,怎么能說不去就不去,而且我也好想去學習其它幼兒園的管理經驗。”
鐘南衾站在衣柜前,拿了一套睡衣出來,抬腳又往外去。
蘇眠繼續顛顛跟在他屁股后面,“你說我要不要把這枕頭帶過去?”
鐘南衾站在浴室前脫衣服,他脫掉身上那件短T,直接扔到蘇眠身上,“帶這個。”
蘇眠抱著他的衣服,半響沒回過神來。
鐘南衾一邊脫褲子一邊回頭看她一眼,見她一臉呆萌的小模樣,忍不住勾起唇角,“不是說睡不著?”
“嗯。”
“我和你住酒店的時候,也沒見你失眠過。”
蘇眠小臉微紅,“那是你在身邊嘛。”
說完,她像是明白了什么。
看著手里抱著的衣服,看著鐘南衾的眼睛都是亮的,“好主意,不愧是睿智多謀的鐘先生。”
鐘南衾看她一眼,唇角的弧度又深了幾分。
鐘南衾進浴室洗澡,蘇眠就將他剛穿過的短T塞進了行李箱。
一切都弄完了,她出了房間,去了鐘一白臥室。
兒童房內亮著一盞暗黃的床頭燈,床上的小家伙睡得正香,但睡覺一點不老實,蓋在身上的薄被子被踢到了一旁,睡衣也被蹭到了肚皮上面,露出他白嫩嫩的小肚皮。
蘇眠悄悄走進去,替他蓋好被子,又將床頭燈調暗了一些,這才放心的回了自己房間。
剛進去,就聽到鐘南衾在浴室里叫她。
蘇眠走過去,“怎么了?”
“睡衣不小心弄濕了,幫我再拿套過來。”
“好。”
蘇眠轉身去了衣帽間,幫鐘南衾找了一套干凈的睡衣出來,然后走到浴室門旁,伸手敲門。
門開了,蘇眠伸手將衣服遞過去。
但里面的人的大手卻握住了她的手腕,將她一把拽了進去。
蘇眠驚叫一聲,“鐘南衾,你干嘛?”
鐘南衾將她整個人抵在冰涼的浴室瓷磚上,低低在她耳邊笑道,“你!”
次日,蘇眠醒來的時候,腰酸腿軟,渾身無力。
她看著身邊依舊熟睡的男人,真恨不能一腳踹過去,直接將他踹下床去。
壞蛋,明知道她今天要趕飛機去外地,還那么折騰她。
那折騰的勁兒,是恨不能將未來兩天的都提前補上去。
翻身坐起來,正要下床,一條胳膊突然圈過來,微微使力,又將她整個人拽了回去,直接倒在他懷里。
蘇眠氣得抬手捶他,“你還想干嘛?我都快累死了。”
鐘南衾將臉埋在她脖頸間,呼吸間都是她身上的香味,昨晚的饜足加上此刻的舒適,讓鐘南衾心情很好。
他從她脖子間抬起頭來,看她。
剛睡醒的黑眸里,帶著一絲不同于平時的慵懶和性感。
“你累什么?”他問得有些痞氣,“昨晚都是我一直在動。”
蘇眠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動你的頭啊,”蘇眠伸手推他,一臉嬌羞,“壞蛋,就知道欺負我。”
鐘南衾受不了她這副嬌嬌羞羞的小模樣,一把將她摁在懷里,壓了上去。
蘇眠剛想抗議,還沒開口呢,就被他覆了上來,將未出口的所有抗議都給吞了。
又是一番唇舌糾纏,直到蘇眠喘不過來氣,鐘南衾才依依不舍的將她松開。
他垂眸看她,漆黑的眸底是濃得化不開的情欲,“不想你去。”
鐘南衾天生冷情,在外人面前就是冷面閻羅,在家人面前雖說不至于太冷,但情緒一直很淡,沒有太多情緒外露。
只有跟蘇眠在一起的時候,他才像個正常的人。
比如說,在愛她的時候,他會激動會興奮。
兩人吵架的時候,他會氣得青筋直爆,一身殺氣。
冷戰的時候,他會面無表情,像個陌生人。
還有就是此刻,離別的時候,他會對她表現出濃濃的不舍。
蘇眠覺得自己愛極了這個男人。
于是一把抱住他的脖子,主動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唇瓣,然后哄著說,“就兩天而已,周六我就回來了。”
今天周三,兩天過后就是周六。
周六就回來了,很快的。
每次不管她做了什么事,好的壞的,只要她主動湊上來親他,鐘南衾就會很受用。
“不管遇到什么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好。”
“返程的機票我已經讓人給你訂好了,那邊安排的酒店如果住的不舒服,告訴我,我讓人給你重新安排。”
蘇眠無奈嘆口氣,“鐘先生,你好啰嗦哦。”
原本心情還不錯的鐘先生,立馬沉了臉色。
他開口,聲音陰測測的,“你再說一遍!”
蘇眠縮了縮脖子,立馬笑嘻嘻湊上去,一邊親他一邊笑著說,“可是人家喜歡。”
鐘南衾覺得心滿意足,低頭親下去,“乖。”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蘇眠感覺到鐘南衾是真的舍不得她。
她其實也不想離開他,只是對方的邀請都接受了,就不能再反悔了。
不過兩天而已,很快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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