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府表妹的悠哉生活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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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錦繡微微一愣,瞧見她不還好意的挑眉,那意思恍惚再說:“都是一路的,誰還瞧不上誰呢。”
晉王默默為鐘錦繡祈禱,這姜情可不是閑雜人等呢。
鐘錦繡是誰,這點事情,還是能應付的。
她笑了道:“是啊,說起這個喜新厭舊,比之郡主,真是望塵莫及呢。”
她居然沒有反駁?像是承認了?
晉王倒是很意外呢,若是旁人,倒是會因為這一句惱羞成怒,極力掩飾呢。
她倒是好,直接承認了。
只是對方是姜情,她這般回應,倒是沒錯。
“你...不要臉...”
“郡主的臉,好像沒長在臉上。”
“你...”
晉王直接噴酒了,瞧著眾人與他一般,震驚的很,這錦繡公主,不好惹啊。
他們默默道:“來人,上酒,給我們滿上。”
姜情無奈,憤恨的坐下來,再不去看鐘錦繡。
鐘錦繡給閩南月一個眼神,閩南月會意,趕緊招待各位夫人吃酒。
鐘錦繡退后,剛出來,便瞧見鐘錦意偷偷摸摸的往里面探視。見到她出來忙轉身要離開。
鐘錦繡喚著她道:“鐘錦意,幾日不見,本事漸長啊。”
鐘錦意唯唯諾諾道:“我不知大姐的意思。”
鐘錦繡靠近,輕聲問:“知道鐘錦靈為什么會死嗎?”
提及鐘錦靈,鐘錦意便覺得渾身發寒,不知廉恥勾搭成王家的表哥,此事還鬧騰的滿京都人都知曉,外界雖知曉鐘錦靈是羞愧自盡,但是她們都是鐘家人,自然知曉實情。
鐘錦靈乃是被賜毒酒死的。
且死了連皇家的祖墳都進不去,只能成為一個孤魂野鬼。
最悲催的也莫過于此了。
鐘錦繡瞧見她知曉,便道:
“我一直覺得三嬸娘教育孩子很有一套,必定不會讓孩子做錯事的。可是我卻錯了,三嬸娘亦是拎不清的人。居然唆使她已經訂過婚的女兒勾搭男人...”
鐘錦意見她說話越來越難聽,道:“我沒有,是你,那樁婚事本就是你的,是你勾搭來的,憑什么讓我頂包,憑什么?”
鐘錦繡嘲諷道:“憑什么?這你要回去問你母親了,為什么這婚事就落在她女兒身上了呢?你要恨,應該恨你母親才是,因為她才是害你嫁給蕭睿銅的罪魁禍首。”
因此,鐘錦意心中更是憋悶的很啊。
若非此事牽連到自家母親,她如何會乖巧的訂婚。
可是她不甘心啊。
“因為你蕭睿銅被削爵,因為你我從翼王妃成了一個什么都不是的...我憑什么恨我母親,都是你設計的。”
“呵呵,終于說到點子上了,原來是嫌棄蕭睿銅身份不夠高啊,可是你是什么人呢,配得起翼王妃這個身份嗎?”
“你...”
鐘錦繡上前逼近道:“想想鐘錦靈的下場,你就該明白,這樁婚事,你若想要退,只有死。”
鐘錦繡瞧著面前的女人,氣的跺腳而無能為力的女人,不屑理會。
你若是不乖,我有的是法子讓你不得好死。
二哥的婚事過去,送走客人們。鐘錦繡更是忙道很晚才能歇息,隔日一早,她起來的時候,她二哥二嫂已經敬過酒了呢。
鐘錦繡無奈道:“二哥二嫂,你們新婚啊,起的比我還早,合適嗎?”王初云瞧見她話中喊著怒氣,猛地抬頭瞧她,卻發現她面帶笑容,不似真怒。
小沈氏道:“你這孩子,沒羞沒臊的,讓你昨晚別睡太晚的,來,還不快恭喜你二哥二嫂。”
鐘錦繡看見新人們,忙道:“恭喜二哥二嫂白頭偕老,百年好合,早日給我生一大群侄子侄女們。”
一句話說的王初云一臉的羞澀,身子不自禁的躲在鐘瑯身后,鐘瑯暗暗瞪了一眼自家妹妹,讓他別這么皮。
但是鐘錦繡的話,倒是讓氛圍融洽了許多。
王初云只覺得自已全身緊繃的氛圍沒了,眾人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唯有覺得松了一口氣。
回頭望向鐘錦繡,正瞧見她沖自已眨眼,心中一暖,回以微笑。
聶秋霜昨日聽說鐘錦繡大戰姜情,心中知曉她是維護自已,更是感動不已。
且當晚公爹和姨母更是將鐘明叫去,亦是警告一次。鐘家的氛圍說來很好,至少沒有望自家兒子跟前胡亂添人。
且小姑子更是通情達理的很。
至于鐘錦心和鐘淮,他們兩個還小,雖不知將來會如何,但目前是和諧的。
如今瞧著王初云嬌俏有禮,想來不是個難相處的,鐘家倒是難得的人家。
以前母親還因為鐘家關系混亂,進京來查呢,可自已嫁進來鐘府不到一年就分了家,果然是白白擔憂了。
王初云道:“多謝妹妹吉言。”她從身后丫鬟手中接過禮物道,“希望咱們日后能夠和睦相處。”
鐘錦繡笑著頷首。
這茶也吃了,鐘勇就走了,小沈氏便將鐘瑯給轟走了,拉著她便道:“咱們家如今分了家......”
鐘錦繡聽著姨母給二嫂介紹家里的事情,心中覺得甚暖。
上一世的事情,終究是避開了。
鐘明鐘瑯今日設宴,宴請昨日幫忙的兄弟,他在西湖包了一畫舫,請了滿京城著名的歌藝來,酒足飯飽之后,一人摟著一個歌藝,行為豪放,不拘一格。簡直是羨煞了周圍的過路畫舫里的人兒。
有人議論誰這般大的手筆,居然包了整個樓里姑娘來。
晉王殿下也在西湖上,不過是在另外一個畫舫上,身邊還有姜情還有太子側妃娘家吳家公子,吳備,晉王妃的妻弟彭祿,姜情的大侄子姜志,還有桓王。
桓王昨日沒去參加鐘府的婚宴,但也聽說姜情昨日與鐘錦繡大鬧的事情,心中輕哼,見異思遷?鐘錦繡,你好大的膽子?
姜情看清對面為首的人是誰,道:“我與他果然是緣分匪淺啊。”
姜志瞧著自家姑姑又犯病了,心中嘆息一聲問晉王道:“我姑姑果真是看上鐘明了?”
晉王往那一艘船上微微努嘴,姜志又嘆息一聲,總覺得自已為了這個小姑姑,頭發都白了不少。
他們姜家,唯有他們姑侄還活著,且他還年長她十歲,心里面宛若疼愛女兒一般疼愛她啊。
瞧著她有歡喜的人,這心中亦是開心的,可對方是有婦之夫啊,這他心里面又犯嘀咕了。
不是良配啊。
“小姑姑,咱喚個人喜歡吧。人家昨日都喚你姑奶奶了,你這樣搞人家,不是亂了輩分嗎?”
姜情瞪了她一眼道:“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亂什么輩分,你一邊去,別掃我的興。”
姜志知曉自已左右不了這位姑母,唯有看著這一切。
晉王不介意道:“左右不過是玩一玩,又不讓他負責,姑姑都不怕,你怕什么?”
哼,玩一玩?姑姑是女子,這誰玩誰啊。不是你家人,你不心疼啊。
他可沒忘記自家祖父的叮囑,給自家姑姑尋一個有譜的男人。
這人家有夫人啊。
桓王瞧著姜志,便冷聲道:“鐘明那夫人不是要臨產了嗎?產前門口過,閻王殿里去,若是郡主果真歡喜,也不是沒法子的。”
晉王聽著桓王冷然的話,微微有些不悅。
這玩歸玩,但是鬧出人命就不好了。
他道:“四弟這話,不是說咱們郡主玩不起,非要使一些下三濫的手段?”
桓王沒言語,他瞧著姜情與他使了個眼色,恍惚再說下三濫的手段無需抬到明面上。
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讓船夫撞上對面的船。”
姜志張了張嘴,還是下去命令了。
兩只船相撞,他們的小船自然抵不過對方的大船,很快便進了水,而晉王等人則有了理由帶著姜情去對方的船上了。
鐘明見到姜情,微微皺眉。
然鐘瑯小聲問道:“奔著你去的?爹爹吩咐了,絕對不能招人此人。”
“我明白,你大嫂昨夜鬧騰了一夜,這要真有點什么,我還真擔憂她肚子里的孩子。”
船上的人皆喝的醉醺醺的,看見突然間上來的美人兒,還以為是勾欄院里的人兒呢,直接就上前想要摟著了。
還好姜志眼疾手快,擋著了。
姜情走上前搭訕道:“鐘小將軍,真是巧啊。”
鐘明沒吭聲,然鐘瑯道:“情郡主的大名,我們在軍中聽的極多,議論的也極多呢。”
姜情這才認真查看這鐘瑯,身材纖瘦,不是她的菜,那張不恭的臉,卻讓人印象深刻。
看來他比較識趣呢。
“哦,你們都說什么?”
“我們說啊,這情郡主一世豪爽,不拘泥于束縛,且與男人般納了三夫四男,但凡與您沾點關系的男人,最后都能飛黃騰達,我們整日議論,若是今后有朝一日能入您裙下,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這話若是十年后的姜情聽見,不過是一笑而過,但是她現在畢竟是女子,是女子自然就放不開。
放不開自然就生氣的緊。
“你放肆,這般詆毀本郡主,你不怕死嗎?”
真是都已經當婊子了,還立什么牌坊啊。
鐘瑯突然間瞇著眼,嘴角似有些嘲諷,又看似隨性道:“郡主,玩不起啊?真是,本來還以為今日咱們能玩個新游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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