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府表妹的悠哉生活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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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被關起來,如何會造反?
如今眾人才意識到,魏國公沒有來。
聽說太子造反,狩獵場內突然間就亂了,若是太子爺攻入狩獵場,那該如何辦?
宮中還有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以狩獵場內桓王謀逆,以平叛的名義召喚京都安防兵馬來。
鐘錦繡彼時正與沈家女眷在一起,聽到這個消息,似乎在意料之內。
雅郡主早已經吩咐好好呆著,絕對不能慌亂。
是啊,這種情況,絕對不能亂。
上一世,魏國公也有造反的,但是后來被他父親平息了。
他們在別院待了有三日,三日后,沈明澤回來了,來告訴他們,危險已經過去。
“到底怎樣了?聽說是太子爺...他現在如何了?”
“太子爺死了。”
等他們回到京城,才知曉,太子爺是桓王親手所殺。
這一條消息,讓人有些震撼。
聽說叛賊都已經殺到別苑了。
行政殿內
皇后娘娘反口誣蔑,說晉王是他們的內應。
還有隨著皇后一起叛變的人都曾經是晉王的下屬,晉王以前跟太子共事,太子的人,有許多都跟晉王有貓膩。
這下子晉王必死無疑。
皇上一臉疲憊的坐在龍椅上,看著皇后,百感交集。
“皇后這是希望朕斷子絕孫嗎?”
“皇上不還有桓王嗎?”
桓王?
一個連自已兄長都敢殺的人,皇上如今心中尤為心寒。
桓王的心思昭然若揭,他對桓王失望透頂。
“如今皇貴妃心中應該高興了,只有她兒子了,皇上不是寵著她嗎?現在可以獨寵她一人了。”
“皇后....朕心中一直屬意的是太子,可是他呢,你瞧瞧他做了什么。”
“太子是被人陷害的,是蓮妃,是她啊,她用自家的媳婦的死來陷害太子。”
一個能被輕易誣陷的太子,也是做到頭了。
皇上略顯疲憊,道:“不管怎么樣,太子是朕這些年最屬意的太子人選。”
皇后苦笑一下,太子爺終究是死了,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還有什么用?
太子叛亂,牽連到晉王,如今他被禁錮在晉王府,然他安分的待在府里,面上也無任何焦躁不安。
田七如今入了晉王府,在晉王府的存在,如同女主人一般,但卻不是晉王的侍妾。
晉王妃死了后,晉王府也很冷清。
“晉王哥哥,您怎么能不擔心呢?謀逆之罪,若是被論罪,會死的。”
她們田家人,死的只剩下他一人了。
“你不要死好不好?”
晉王瞧著身邊田七擔憂的神色,心中一酸。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擔憂他。
這般的真情實意。
“你且放心,本王說過要保護你,自然不會這般輕易就死了。我還想看著瑤兒妹妹,出嫁呢。”
田七眼眶微紅,聲音哽咽道:“我相信晉王哥哥。”
不一會,晉王府便有了客人。
沈明澤奉旨來宣晉王入宮的。
晉王瞧見沈明澤,目光暗沉,道:“都準備好了嗎?”
“自然,就等著晉王殿下您進宮去。”
行政殿內
晉王殿下進來,便跪下來。
“兒臣不孝,讓父皇擔憂了。”
旁邊的桓王聽他這般講,微微皺了眉頭。
“三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皇后娘娘說你與二哥勾結,里應外合,欲要謀反,是真的?”
這罪名定的果真是急切啊。
當晉王眼睜睜的看著桓王殺了太子,他無力阻止,且又感覺心疼。
然事后他問桓王為何如此。
桓王只回了一句:“三哥,是二哥要殺我,你剛才看見了吧。”
他當然看見了,可那分明是你激怒了二哥。
皇上看著晉王,語氣極力隱忍道:
“晉王,可知曉你在說什么?”
晉王道:“父皇,兒臣早知曉二哥德行有失,幾番阻止,二哥他心中早有悔意,當初二哥和桓王妃之事,乃是四弟和皇貴妃親自籌劃,陷害二哥。”
桓王這次回神,莫名反問道:“三哥,你胡說八道什么?”
晉王不理會桓王,他繼續道:
“這次二哥與魏國公勾結,意圖造反,兒臣也知曉...”
桓王微微蹙眉,這是坦誠了嗎?
“三哥,你知曉,你這是承認了與二哥(太子)一起造反嗎?”
晉王看了桓王一眼,道:“四弟,當時我都陪著父皇一直在獵場別院,一直不曾接觸過,且在太子打到別院的時候,亦是我制服了二哥和魏國公。”
桓王目光微皺,道:“那是你沒有機會。”
晉王看了一眼桓王,基本不搭理,他道:
“當時有人來告知我二哥要謀反的時候,兒臣心中不相信二哥會鋌而走險,所以兒臣一直等著二哥回心轉意,可是兒臣等來了卻是與二哥兵戎相見,父皇,兒臣當時的確是知曉,但是兒臣不相信,兒臣不相信啊。”
“可是他終究是走上那一步,不顧及父子親情,不顧及兄弟情義,更不顧上下君臣之道,兒臣對他很失望。”
晉王說著,眼眶便有些微紅,那是不忍,更是失去太子之后的痛苦。
皇上瞧著都有些動容。
“所以呢。”
“二哥身邊的人,兒臣都熟悉,所以他們第一時間告知了我,那時候,我雖然不相信,但還是做好了安排,護衛父皇安全。”
沈明澤道:“皇上,臣可以做主,魏國公和太子殺入別院的時候,援兵也就到了,而且跟隨太子爺殺進來的將領們,都是晉王以前的屬下,所以這場造反并無多少廝殺。”
皇上輕聲嗯了一聲,他讓鐘勇審問過哪些將士,知曉他們不愿廝殺,是因為晉王授意。
晉王的確是好孩子,為了給太子一次悔改的機會,可惜,太子沒能抓住。
若是他悔改了,便不會有接下來的事情發生。
桓王見皇上有些動容,心中略微彷徨,他忙道:
“父皇,三哥與太子的感情深厚,自然會為他開脫罪行,可是,為了給二哥開脫,三哥便要將一切往我身上踩嗎?”
晉王看著桓王,眼神莫名的寒意。
“桓王,敢做不敢承認嗎?桓王妃死了,你心中難道一點都不心痛嗎?你利用桓王妃的死,成功了擊敗了太子,如今你又要逼迫太子造反,你想做什么?”
“在你的心中,可有兄弟情義,可有父子之情,父皇那么喜歡你,你就是這般回報父皇的嗎?我們是父皇的兒子,是太子的兄弟。”
晉王一句句話,宛若一把尖銳的刀子,一刀刀的劃著桓王的心,然就是這份對兄弟的誠摯感情讓皇上更加動容。
桓王道:“晉王,說話都要講證據的。”
“證據,當日給太子傳信的丫鬟,名叫無銀的,桓王認識吧。”這是陳述,且兩人不再是三哥四哥的聊交情了。
桓王一直覺得晉王好欺負,且一直欺負著晉王,且利用太子想要將晉王拖下水,一次在一次的,晉王不是傻子。
沈明澤知曉,若非迫不得已,若非晉王自已想開,若非時局逼迫,晉王他絕對不能更不會做任何反擊。
這一次,太子爺死在他跟前的哪一刻,他那顆善良的心也早就被磨掉了。
沈明澤思忖片刻,道:
“皇上,臣這里還有一事,乃是穆王的死,臣查找出證據,是桓王收買了閩南力,趁穆王喝醉,將其毒殺,誣賴給鐘瑯,繼而奪得穆王手中兵權。”
“你胡說,本王要穆王的兵權做什么?”
“為什么?因為你招攬穆王的時候,被穆王拒絕了,便心升怨恨,你先是計劃讓長遠候去支援穆王,與長遠候計劃讓穆王戰死在外,隨后長遠候能接管穆王手中的十萬兵權。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長遠候摔斷了腿,最后去支援的人變成了鐘瑯和陸飛,所以你又不得不改變主意,想出了一個一石二鳥之計。殺了穆王且還能栽贓給鐘瑯。”
桓王面上無波道:“這故事極好,可是凡是都要證據。”
他不會有證據的。
沈明澤看著桓王,一字一句道:“桓王,您身邊有個謀士楊奇,他將您的謀劃都講了,就連你讓他潛伏在太子身邊,意欲唆使太子對您的王妃使壞。”
不,他是唆使楊奇,讓太子對鐘錦繡使壞。
但是這話不能說,他瞪著沈明澤,然而卻從沈明澤眼中只看出了一句話:早就知會你讓你處理掉楊奇,誰讓你不聽?您啊,就是毀在了自已自作聰明上。
“臣,說這一切,臣有人證跟物證。”
當人證物證都呈上來,桓王自知理虧,不在辯駁。
當鐘錦繡聽說桓王被禁錮,晉王被澄清,如今朝堂之上,風向又變了。
鐘錦繡對這個結局非常的滿意,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
夏冰玉死了,桓王落敗了,就連宮里的皇貴妃如今都被打入冷宮了。
今晚上,鐘錦繡很高興的,高興地讓桃子準備了點小酒。
晚上沈明澤回來,瞧著鐘錦繡小口抿著酒,臉上笑容特別耀眼,當迷茫的雙眼望過來,更添了嫵媚。
侍候鐘錦繡喝酒的桃子,看見姑爺回來了,忙將鐘錦繡的酒杯給收起來,道:“小姐,姑爺回來了。”
鐘錦繡回頭看了沈明澤一眼,心中高興。
“回來就回來了吧,在拿個杯子,今日我要與表哥大飲一杯。”
桃子尷尬的看著沈明澤,沈明澤瞧著她今日心情好,與桃子道:“你去拿杯子來。”
桃子看沈明澤也生氣,放下酒杯,便道:“是。”
鐘錦繡滿面紅光,沖著沈明澤莞爾,道:“在來幾個小菜,今夜咱們可以慶祝一番。”
鐘錦繡抿著嘴,看著沈明澤,那從眼角溢出來的笑意,掩都掩不住。
沈明澤被她眼底的笑意感染了,揚起笑容道:“今日陪娘親打牌贏錢了?”
鐘錦繡搖了搖頭,她伸出手在她身側指了指,示意他過來坐。
沈明澤湊前,不著痕跡的將鐘錦繡手邊的酒杯拿走,一飲而盡。
鐘錦繡眼神迷離,見他喝酒便道:“你別喝,我們一起喝。”
鐘錦繡重新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沈明澤,道:“表哥,謝謝你,我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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