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錦鯉妻:帶個傻子去開荒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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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渾將侍衛在錦衣坊聽見的話一字不漏地匯報給了呂筱筱。呂筱筱聽完之后,雙眸瞇了起來,“果然是那個死女人和慕滑頭一起開的店!”
“看來,是這樣沒錯了。”
“鬼手還沒有消息嗎?”
“屬下正在聯系他。”
“嗯。”她轉過臉去,不再看他,對鏡自照,連自己都被鏡子里的自己打動。須臾,她從鏡子里看著還在跪著的呂渾。這是個極趁手的性.奴才。
她的確是瞧上了楊凌,但也不代表她必須為了他守身如玉。她堂堂公主,身份貴重,要多少男人沒有?
她緩緩轉過身來,冷艷的眸子凝著他,“起來。”她的語氣轉淡。
“是。”呂渾站起身來,但仍舊是不敢看她,頭埋得很低。
“好好表現。”
呂渾猛然抬頭,驚喜從眼睛里冒出來,連說話的聲都是顫抖的:“公主,可以嗎?”
呂筱筱冷聲:“你什么時候這般矜持了?”
呂渾雙眼放光,一欺身,就把呂筱筱抱了起來,走向床榻。
是夜,天陰沉沉的,呂筱筱坐在書桌前,眉梢眼尾盡是嫵媚,那風情,那姿容,說一句傾國傾城,也不為過。只是這嫵媚風情就如同枝頭熟透了的果子,熟透了,讓人不由想到四個字:過猶不及。
鬼手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屋里,屈膝半跪:“屬下叩見公主。”
呂筱筱冷淡地擺擺手:“起來吧,說說你近日的調查結果如何。”
鬼手默默無聲地站了起來,動作看似緩慢,實際卻是迅疾,甚至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望了呂筱筱一眼,道:“回公主的話,屬下來到南平之后,將楊凌、曲小白、以及慕小將軍都一一查了個遍,還真得出不少的好料。”
呂筱筱端起手邊的一杯茶,拿著蓋子浮了浮上面的茶葉,輕啜了一口,雖沒說話,但這個姿勢,自然是要聽他細細道來的姿勢。
鬼手道:“楊凌本是南平縣楊樹屯村里正家的兒子,在家里行四,人稱四傻子,小的時候,倒也機靈,但在三歲之后,不知什么原因,忽然變成了傻子,一直就傻了這么多年,就在一年多以前,楊樹屯一戶曲姓人家,因為日子過不下去了,便把閨女賣給了楊家,做傻子的媳婦。”
“這個曲家的女兒,是曲小白?”呂筱筱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曲小白她也不是沒見過,那般聰敏的人,怎么可能淪落到做傻子的媳婦?
鬼手點點頭:“公主說的對,那個女子,就是曲小白。但是,屬下調查的結果是,那曲小白先前的性子是懦弱到了極點,任打任罵,平素里話更是少的可憐以致于在村里幾乎沒有什么存在感。就在成親半年后的一天,她惹到了妯娌,妯娌伙同她的公爹一起,將她和傻子打了個半死,扔在了瓜棚里,誰知,她和那傻子夫君醒來后摸回了楊家,逼迫楊家當家楊興茂分家,還動手傷了人,據說楊家幾個媳婦還有楊興茂都受了傷。”
呂筱筱的目光變得深邃起來。
回來后就性情大變了,是么?這還真是耐人尋味啊。
鬼手繼續道:“她這樣一鬧,還真就逼著楊興茂分了家,但楊興茂畢竟老狐貍,給她和傻子了一袋糧食,并一棟在山腳的破屋,以及幾畝根本連草都不長的砂石荒地。誰知,自分家之后,她性子大變,不但話愛說了,還做起了買賣,和那傻子進鎮上的青.樓賣唱的時候,結識了慕南云小將軍,從此生意還真就做了起來。再后來,這傻子的病也給治好了,人也不傻了。”
呂筱筱冷冷打斷:“楊凌的武功非常高強,在白馬鎮的時候,五大影衛死了兩個傷了三個!你想,這樣的人,可能從小就是個傻子,最近才治好了病嗎?”
鬼手猛然一驚:“公主這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呂筱筱冷冷反問,“這就是你刺探的消息嗎?那褚芝人就是楊凌,你也是江湖人赫赫有名的人物了,就這點水準嗎?”
鬼手愕了一瞬,但畢竟是老江湖,聽呂筱筱這么一說,在腦子里一分析,很快,便把前前后后的事情給串聯了起來,“公主息怒,屬下的話還沒有說完,請您聽屬下說完。”
“好,你說!”呂筱筱到底是深宮里見過了世面的,沉住了氣。
鬼手道:“楊凌和曲小白在山腳土屋里住的時候,有一回,咱們放在虎嶺鎮的暗樁曾經盯過楊凌,屬下了解之后,才知道那暗樁原來是個狡猾的,一邊給咱們做暗樁,一邊又給慕南云做暗樁賺取線人費,他盯楊凌和曲小白,原是慕南云授意,但是這個暗樁,后來死了,被人扔在林村湖里,仵作驗尸說是淹死的,屬下去了之后,開棺驗尸,發現他是被人用暗器殺死的。經查,殺他的人,乃是慕南云府中的管家,唐木喬。”
“唐木喬曾經和楊凌曲小白有過幾次接觸,還在他們的府上住過一晚,雖然他們接觸時所說的話無從調查,但很顯然,唐木喬殺的這個暗樁,是為楊凌殺的。因為他死的日子,就是在盯上了楊凌之后的第二日,而尸體,是在第四天的時候發現的。”
呂筱筱眉心緊蹙,陷入沉思之中,慕南云也查他們夫妻?那定然是他們夫妻有什么隱秘了,那會是什么樣的隱秘呢?
會是因為曲小白嗎?現在看來,曲小白極有可能是穿越而來,但呂筱筱現在對這個幾乎已經可以認定的事實似乎不太感興趣了,她更感興趣的,是楊凌的身世。
一個傻子,忽然就不傻了,還擁有了絕世的武功,莫非他也是……穿越?不可能。她立刻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他會的那些武功,都是這個時代的東西,甚至他身上連一點非這個時代的痕跡都沒有。她可以肯定,他就是這個世界的人。
那就是他身上發生了一些有意思的故事,才讓他偽裝做人。
傻子。想到那個清冷淡漠又狠辣腹黑的人,竟也有裝傻子的時候,她忽然很好奇,他扮起傻子來,是什么樣子。
“唐木喬的來歷可查了?褚芝人可又查了?我總覺得,楊凌使用褚芝人這個名字,是故意的。他似乎是在試探什么。”
鬼手道:“唐木喬是在大約三年半前到慕府做管家的。那個時候,慕小將軍剛到南平,立足還未穩,唐木喬對于慕小將軍穩定局勢立足南平,起了很大的作用,是個能人,但他不太參與軍中的事,只幫慕小將軍管理府務。但是唐木喬這個人,好像就是三年半前突然出現,來歷根本無從查詢,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個人物。”
“查了半天,你這還不是什么也沒有查出來?”呂筱筱恨鐵不成鋼、卻又不得不壓著火氣質問。
鬼手倒是不慌不忙,道:“屬下無能,能動用的人,已經都動用了。”
“那個褚芝人呢?”
“和先前得到的訊息差不多,但是這一次查出來褚芝人消失于三年半前,而且,他和慕慈恩的下屬鳳二來往密切,去查鳳二的人回來報說,鳳二與公主的外祖容家有來往,公主,您看,是不是聯系一下您外祖那邊的人?”
呂筱筱微訝,“和我外祖有關系?你確定?”
“確定。那鳳二和您外祖有書信往來。而且,是京中人士。”
呂筱筱的眸光意味深長起來,“我現在不能聯系我的外祖,不過,我可以去軍中走一走,見一見我這未來的公爹。”
這是呂筱筱的決定,鬼手自然不能干涉,但他還是拍了一句馬屁,以示他很關心公主:“公主,您出來的時候沒有告訴任何人,這樣去,萬一他父子兩個意欲圖謀不軌,您豈不是勢孤?”
呂筱筱冷冷一笑,“借他們幾條膽子,我看他們敢!”
“是,公主身份貴重,諒他們父子兩個也不敢!”
“下去吧,繼續查。”
“是,公主。”
鬼手往外走,已經走到門口了,忽然又回過頭來,一臉思索模樣,“公主,屬下有一件事,想不太通。”
“什么事?”
“現在看來,這個楊凌,一定是認識褚芝人的,可是卻找不出兩人任何的交集,他在您面前以這個褚芝人的名字出現,到底是為什么呢?”
呂筱筱沒好氣地道:“為什么我怎么知道?既然想不通,還不趕緊去查?”
鬼手慌忙道:“是。”往后一退,出了門,輕手輕腳地把門給呂筱筱關上了。
呂渾端了食盤進來,很是殷勤:“公主,吃點東西吧。”他把食盤擱在桌上,食盤里是一碗參花粥,另幾樣精致小菜。
呂筱筱拿了匙子,一邊喝粥,一邊命令道:“明天一早,咱們動身去慕慈恩的軍中。”
呂渾一驚,“公主,那里在打仗!而且,慕家父子了是對容家有怨恨的!您有什么事,可以吩咐屬下去做,又何必自己親自去冒險?”
不同于鬼手的拍馬屁,呂渾對呂筱筱,那是實實在在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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