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暗夜千金第一百二十六章逃出生天?_wbshuku
第一百二十六章逃出生天?
第一百二十六章逃出生天?
手指掂量掂量一下鎖鏈,雷羽道,“只能先出去,再想辦法了”。
“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冷暖沒有反抗,語氣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雷羽修長的指節從鐵鏈上收回,瞥了一眼球球說,“都是它的功勞”。
呵,“我看起來有那么傻?”,冷暖仍沒起身,語氣有些冷淡。
光憑球球,或許可以找到她的位置,但是想要輕而易舉的進來,并非易事。
少女有些固執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雷羽,仿佛在無聲的訴說,你不說,我便不走的崛強。
雷羽垂眸,無奈的摸摸下巴,最終從懷里拿出那個黑玉鐲遞給了冷暖。
少女驚愕,僵直的手停在那里,好像忘了去接。
雷羽搖頭笑笑,將鐲子輕輕的套回了少女的手腕,連帶著玄鐵的鏈子,一黑一白,鮮明的刺目。
“對不起,如果我不那么做,恐怕你會受更嚴重的傷”。
從來不知解釋為何物的男子,此時感覺內心里有一種愧疚與心疼在緩緩的充斥著。
手腕上傳來熟悉的冰涼觸感,冷暖回神,有些懷疑的凝視著眼前的人,他就那天的黑衣人?
為她注射藥劑的那個?
想到這里,少女一把推開男子伸過來的手,冷暖幽黑的瞳孔帶著一抹冰寒,“你走開!”。
“暖暖,別鬧了”,雷羽有些頭痛的開口,伸出手想要拉少女起來,他理解她的感受,但此時說來話長,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解釋的清楚。
嘩啦嘩啦,冷暖的腳步朝后退了退,有些疏離的語氣,“你不需要解釋,請你離開”。
忽變的畫風,就連球球都察覺了不對勁,圓圓的眼睛看看雷羽又瞧瞧冷暖,最后從鼻子里哼出一口氣,便再次的趴在了地上。
雷羽的淺眸微瞇,看著冷暖輕嘆了一口氣,停留在半空的手指彎曲,有些無奈的收回了手指,腳步也朝后面退了退,眼前的身影離開,空氣都變得輕松不少。
然而,就在少女暗自松了一口氣,還未轉過視線時,脖子一痛,昏了過去。
果然,她的反應便遲鈍了。
見狀,一直安靜趴著的球球卻忽然炸毛了,抖抖脖頸的金毛,齜牙咧嘴的站了起來,繃直的三根尾巴蓄勢待發,隨時在準備著戰斗。
“嘿,你不想救她出去?”,雷羽淡淡的目光撇向球球,身上也散發著警告之意,若是球球的一聲熊吼發出來,他們都不用走了。
聞言,球球似乎若有所思的眼珠轉轉,鼻子沒有嗅出任何危險的氣息,三根僵直的尾巴瞬間搭聳了下來。
冷暖的性子太過于執拗,雷羽心里清楚,光是憑他之前的作為,這個丫頭就不會與他離開的。
但是今日,他必須帶她離開。
那些人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男子修長的身影上前,彎腰抱起了昏迷的少女,又示意了一眼球球,幾抹身影瞬間的消失在黑漆漆的地下室里。
如一縷微風掃過,地上干枯的稻草也跟著搖滾了幾圈,看似平靜屋子里,只有房頂的一閃通風口要吱呀搖曳著···
好久沒有見過陽光雙眼,即使緊閉著,也覺得有些刺痛,昏迷中的冷暖就是在這刺痛中與一陣顛簸中緩緩的醒來,眨眨眼珠,待適應了強烈的光線以后,少女才發現,自己在雷羽的懷里,身后還跟著球球,一人一獸,頗有些逃命的姿態。
“不要動”,上方是男子有些喘息與緊張的口吻,能讓這么一個清冷孤傲的人,有如此反應,想必是真的遇到了危險,聽不見身后的動靜,少女不甘的咬咬唇,懊惱的瞪了對方一眼,沒有再掙扎。
她還是分的清輕重的,剛剛發脾氣也只不過想讓他離開而已,即使沒有雷羽,那些人還是會把那種藥劑注射到她的體內,只不過一向習慣的能力,忽然失去,內心還是有一種巨大的落差。
吼吼!
一直跟在雷羽身后奔跑的球球忽然發出一聲慘烈的吼叫,內心一驚,冷暖回眸,只見在球球的尾部狠狠的沒入了幾根箭羽,有幾滴液體流下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麻醉劑。
一路抱著冷暖的雷羽似乎沒有聽見一樣,仍拼命的奔跑著,即使從身后擦肩而過幾只同樣的箭羽。
“放我下來吧”,少女有些不忍的眸光,看看球球,又看看雷羽,忍不住開口。
“你···”,然而男子的話音未落,卻忽然頓住了腳步,停留在原地,彎身,緩緩的放下了冷暖。
緊接著,又長臂一揮,將少女攬緊在自己的身后,一種防御的姿態。
空地上,憑空出現的黑衣人緊緊的將這一男一女一獸,包圍在一個小小的圈子里。
那些頭戴面罩的人,除了膚色,更是看不見一點面貌。
吱呀,輪椅劃過地面,正是冷暖見過的那名老者,在眾多侍衛的護從下,雙眼緊盯著雷羽,泰然的開口,“不知這位外來者是哪里人士?”。
居然能混進他的隊伍,還想安然而退?
雷羽雖然是雷家的少主,但是真的見過其面貌的,除了九五內的人,并無其他。
就連暗夜的少主,眾人也只是知道,是一位愛披黑袍之人。
“你不會知道的”,男子淺淺的開口,手卻緊緊的拽著身后的冷暖,該死的,其實只差那么兩步的距離而已。
“那你們就留下命來吧”,老者雙目凌厲,看著空地上的幾人,得意的一笑,吱呀,轉動輪椅而去。
既然想要成為廢子,那么就沒有留著的必要了。
老者的話落,黑衣人猶如得到了命令一樣,圍著幾人,大步的走去。
機械而冰冷的攻擊,似乎并不把他們放在眼里。
看著朝他們越來越近的人,球球炸毛,齜牙咧嘴的吼著,能夠震破耳膜的分貝,倒是讓那些人停頓了一下,可也不過片刻,這些人抽出腰間的武器,朝著距離最近的雷羽與球球攻擊而去。
是軟劍!
這些人學習的是劍術?
眨眼間,那些泛著寒光的尖銳朝幾人而來,劍劍斃命的姿態,雷羽淺眸一凝,拉著冷暖后退一步,另一只手一伸,從袖口滑落一物,泛著銀光的手指長的利器,旋轉間,越變越長,直擊刺中了來人的心臟,一劍斃命。
紫紅色的鮮血流淌,一個倒下,立馬又有一人撲了上來,牽著冷暖,到底有些行動不便,這些人看雷羽這里不可近身,又統統的轉移到了少女的方向。
在雷羽不查的角落,軟劍齊齊朝冷暖攻擊而去,少女眼眸一冷,帶著鐵鏈的手反轉,清脆的金屬相交,堅固的玄鐵毫發無損,而對方的軟劍卻應聲而段。
有些遺憾的撇撇嘴,果然這個東西不是那么好摘掉的,這一舉動,顯然觸怒了對手,片刻停滯之后,是更多的劍齊齊朝冷暖席卷而去。
雷羽也是察覺,一手解決掉眼前之人,便轉身,去迎擊,銀光閃過,鮮血四濺。
而冷暖也是揮舞著手中的玄鐵,將對方的武器攪斷,但由于行動不便,沒走一步便有一聲嘩啦的金屬響,有人察覺到了少女的步伐,趁對方不查,忽然從側面攻擊而去,噗一聲,閃著寒光刺入了少女的手臂處。
鮮血瞬間的淌了出來,少女吃痛,還未等還擊,來人便被雷羽冷著的眼眸驚住,心口一痛,還不待明白怎么回事,便失去了氣息。
吼吼!
問道了熟悉的血腥味,球球似乎收到了刺激一樣,三根尾巴再次緊緊的繃直,齜牙咧嘴的做出攻擊動作,身子一躍,便朝著那些黑衣人撲去,張著的大口,直接照著那些人的動脈而去。
靈活的尾巴也狠狠的掃向那些身后想要攻擊的人,本是水汪汪的大眼,此時血紅,如一個饑餓嗜血的兇獸。
同時一直在球球尾部的那幾根箭羽,也被甩開體內,紛紛的落到了地上。
冷暖捂著傷口,有些擔憂的眸光看著球球,球球的所有力量都是以消耗生命為代價的,如今被激出了兇獸的本色,不知是好是壞。
空氣中,鮮血與吼叫充斥著,球球就像瘋了一樣,毫無阻擋的去咬著那些想要退卻的黑衣人,一口接一口,就連雷羽都緩緩的放下了武器,抿唇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紫紅色的血液,猶如一條蜿蜒的小路,在空地上蔓延···
一直在旁觀的老者看見這一幕,手緊緊的握在輪椅的扶手上,有些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狠意,“殺無赦!”。
那都是他靜心培養的勢力,如今都被這一只畜生給毀了!
“是!”,身后的一名黑衣人領命,示意其他人先將老者帶上車子,一切準備就緒后,身上的氣息一冷,幾名后補的人手握重型武器,便朝球球掃射過去。
冷暖心驚,“球球!小心”。
然而已經瘋了的兇獸,如何也聽不見少女的聲音,雷羽也是微瞇著雙眼,趁著那些人的注意力在球球身上的時候,拽著少女,一個瞬移離開了原地。
嗷嗚···
球球一聲哀鳴,被那些武器擊中了身子,脖領的金毛掉落,動作緩慢下來,又一個巨網落下,緊緊的將它囚禁在中央。
龐大的身軀不甘的掙扎了幾下,便軟軟的趴在了地上,眼珠里的血色褪去,恢復漆黑的瞳孔,一眨不眨的凝視著少女遠去的方向。
三根變黑的尾巴焦糊的卷曲著,嗷嗚,近似于悲鳴的一聲低吟,球球的腦袋一歪,眼角處,似乎有兩滴晶瑩的水珠滾落下來···
把這個東西捆住了,那兩人卻跑了,幾個黑衣人有些戰戰兢兢的看向車子的方向,在等待著命令。
“去追!”,沙啞的,帶著怒氣,老者的手用力的拍在椅背上,隨后,緊緊的握拳。
損兵折將,雞飛蛋打?
他非要把他們扒一層下來!
“你放開我!球球還在那里!”,雷羽的一個瞬移,將少女帶到了海邊,掙脫雷羽的手,眼眶微微有些濕潤。
她聽到了球球的那一聲哀鳴,仿佛控訴她的遺棄,那一聲悲泣如一把刀子,深深的剜進她的心里。
“冷暖!你能不能理智一些,不覺得你對它的付出的情感太多了嗎”,即使它很可憐,可是它只是一個實驗體,那些人研究出來的工具而已,早晚它都要消失,它根本就不屬于這個世界。
少女捂住自己的耳朵,似乎不想聽對方的說教,腳步后退了兩步,直視著對方一向清冷的眼底,有些微怒的開口,“可是我答應過它,只要有我在,便會護它安然!”。
那是她將它帶離時,許下了諾言。
“哈哈,可是我又食言了,我不僅沒有照顧好它,我還利用它,甚至,為了自己逃命,還遺棄了它!它為了救我變成那樣,而我,卻拋棄了它”。
少女自言自語,低低的笑聲似乎在哭泣又似乎在揚唇而笑。
原來,她才是最虛偽的那個人。
雷羽揉揉額角,上前擁住了少女,撫摸著對方有些失常的情緒,淡淡的聲調,安撫道,“不怪你的,是我,都是我拉著你走的,因為我知道,我不帶走你,你是不會拋棄它的,球球為了救你犧牲那么多,所以,你才要對的起它的付出”。
雷羽話落,視線瞥見冷暖手臂上還未干枯的血液,低頭從懷中拿出一個手帕,認真的包扎好,少女一直垂著眼角,看不清神色,也不知有沒有聽的進去男子的話語,所以她也沒有看見,男子一向沒有感情的淺淺瞳孔,漾過一絲不應出現的情感之色。
犧牲一樣的守護。
“走吧,我們要盡快的離開這里”,雷羽拉著冷暖,越過海邊濃密的草叢,有一艘船,靜靜的停靠在這里。
“這是你之前就準備好的?”,冷暖有些疑惑的詢問,心中也更加的確定了,雷羽進入那里,應該不是孤軍奮戰。
難道除了暗夜,他還有什么她不知道的身份?
“你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的”,雷羽笑著說,就像冷暖評價過他,他是一個有原則而無情的人。
冷暖點頭,聲音有些悶悶的,“我也沒想問你”。
她真的好擔心球球,不管它是不是實驗體,它都是無辜的,在她心里,它就是一個單純無害的孩子,只希望他們不要銷毀它。
這艘船并不大,外表看起來很普通,待雷羽與冷暖上船,船身搖晃了兩下之后,便漸漸的遠離的岸邊。
而雷羽依舊沒有放松的神態,靠在一處,拿著船槳在安靜的出神,似乎在籌謀著什么。
“去休息一下吧”,雷羽發現冷暖一直站在他的旁邊,這才轉移了視線,對著少女開口。
他們如今還沒有到安全的地域,而他也有種不好的預感,并不是空缺來風,他本身就具有先天的占卜之術。
雖然不能為自己占卜,但是預感一向是準的。
“好吧”,冷暖看出他有心事,也不想打擾他。
轉身欲走,雷羽又忽然叫住了少女,猶豫了一下,溫淡的聲音傳來,“你的異能會恢復的,只不過需要時間,你不要太心急”。
少女回眸,“需要多久?”。
前世她的異能足足被封了兩年,都沒有失而復得。
“短則幾個月,多則幾年”,雷羽的聲音再次傳來。
“除了等,沒有其他的方法?”
“有,只不過極少,我沒有查到”,雷羽的一句話印證了冷暖的猜測,少女揚唇笑笑,無所謂的態度。
“謝謝你”,心中清楚,那個老頭已經準備對她動手了,而雷羽卻在這個時機冒險的救她出來,想必已經打破了他本來的目的吧。
“不怪我就好”,不同于剛剛的深不可測,雷羽瞬間又恢復了隨意的姿態,挑挑眉看著少女,眼瞳折射出淺淺的水光。
似乎有一絲溫柔在涌動。
“對了,等我一下”,看到少女手上的鏈子,雷羽扔下船槳,拉著對方朝船艙走過去。
這里面有他之前存放的兩件物品。
手勢的很干凈整潔的船艙,有一個建議的氣墊白擺放在那里,雷羽示意對方坐在上面,這才彎身,從最下面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小盒子。
打開,是一塊黑黑的石頭,與一個褐色的匕首。
“這個是玄石,是比玄鐵還堅硬的一種隕石,這個便是用它打造的匕首”,比劃著這兩個東西,雷羽解釋說。
“你想用它們來打開這個?”,冷暖晃晃手中的鏈子,笑著說。
“要試試才知道”,雷羽摸著下巴說,這還是當初他無意打造的匕首,只覺得這是比玄鐵還難得的存在。
男子修長的指節墊墊手中的石頭,示意冷暖伸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少女照做,“閉上眼睛”。
咣當!
剛剛閉上眼眸,就覺得船身一晃,冷暖睜眼,只見手中的鐵鏈變了一個弧度,而手下的桌子,卻出現一個巨坑。
紅唇張張,冷暖想笑,但還是憋住了。
雷羽也有些懊惱的揉揉額頭,他倒是忘了桌子的材質不結實。
“怎么辦?”,冷暖挑眉詢問。
雷羽伸手摸摸那個鐵鏈變彎的地方,若有所思的說,“桌子報廢了,但是證明還是有效果的”。
說著,將鐵鏈輕輕的放在那塊石頭上,雷羽拿起那枚匕首,磨磨刀鋒,在那個變彎處來回磨擦著。
------題外話------
剛剛自己看了一遍這兩天的情節,發現··錯字好多,吼吼,果然,偶還是要勤奮的捉蟲,話說,你們都沒人吐槽,偶的錯字呢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