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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間荒唐一場-352.信服
更新時間:2025-10-30  作者: 舊月安好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都市 | 青春都市 | 舊月安好 | 你是人間荒唐一場 | 舊月安好 | 你是人間荒唐一場 
正文如下:
你是人間荒唐一場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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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鏡遲從說完那句話起,便坐在那未再說話,也不知道他坐在那多久,當外面的太陽竟然已經緩慢的往下沉,屋子內的光線一點一點暗下來的時候,穆鏡遲擱在案幾上那杯未喝完的茶涼到不能再涼的時候。

他起了身,便再也一句多余的話都未有,而是出了這間廂房。

他走后,春兒跟桂嫂立馬從外頭走了進來,見我依舊以這樣的姿勢躺在那,兩人便又在我床邊哭著,也不知道他們哭了多久,我人實在沒有多少力氣,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這一晚上過去后,之后兩天我都躺在床上沒有動過,也沒有說過一句話,春兒跟桂嫂不敢再犯上之前那樣的糊涂事情了,所以這一次,她們兩人都寸步不離的守著我,就算是真有事,要脫開身出去處理,兩人之間也必定會留上一個在這間廂房。

整個王宅守衛也不似之前那樣的寬松,廂房外面是守衛,院子內是守衛,就連外頭那口井都封了。

我躺在床上聽著外頭鐵錘定著井蓋的聲音,躺在床上又閉上了眼睛,守在我床邊的春兒見我似乎是想睡覺,便替我將身上的被子拉了拉,然后從我床邊起身,朝著外頭走去,桂嫂正好端著藥要朝里頭走進來。

春兒立馬拉住了桂嫂,然后帶著她朝外頭走,廂房外的守衛順勢便關上了門,兩人站在了門口,我聽見桂嫂問春兒:“小姐,睡了?”

春兒對桂嫂說:“剛又閉上眼睛睡下了。”

桂嫂又問:“今天還是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嗎?”

春兒嘆氣說:“沒有,一句話都沒說,還是跟之前一般。”

桂嫂急得不行,她說:“那日本人對小姐真有這么重要的嗎?小姐連命都不要了。”

春兒說:“誰知道呢,人也不知道怎么就死了,不過死了也好,小姐也不會為了這件事情要跟先生拼命了。”

桂嫂說:“話是這樣說,可如今半死不活在這,倒也沒嘗到什么甜頭。”

桂嫂說到這,突然想起什么又問:“你剛才將我拉出來做什么?”

春兒這才想起什么問:“先生可有說讓小姐什么時候回去?”

桂嫂說:“自然是不能在這邊住長久的,那邊案子還沒判下來,至少要等那邊結案了,才能行。”

春兒說:“也好,至少等小姐在這邊冷靜冷靜再回去。”

桂嫂說:“再者先生身子也不好,那天來,還是強撐著過來的,聽說這幾天又帶病上了床。”

桂嫂站在那直嘆氣,又沉默了一會兒說:“也不知道這兩年怎么回事,穆家是越來越不安了,先生以后是個什么情況,沒人知道,以后會變成什么樣,無人敢想啊。”

春兒說:“咱們先別想那么多,想那么遠,先將小姐照顧好才是正事。”

桂嫂說:“可不是,我也是這樣想的,如今穆家遠不如以前太平,只希望小姐這方不要再折騰出什么事端才好。”

兩人說到這里,一時間大約都是感慨萬分,均都沒再說話,隔了一會兒,春兒又問:“您說那木村怎么好端端就死了呢。”

春兒問到這里,桂嫂忽然將聲音壓得極其之低說:“哎呦,你還敢問呢,在這件事情上擺明了不是小姐死,就是那木村死,你說先生會真的讓小姐死嗎?退一萬步講,先生能夠容得下那個木村以及小姐在日本的那段事嗎?這個木村活在這世上一日,這段不堪的往事便留存在這世上一分,先生怎么可能……”

桂嫂說到這里,忽然想到什么又停頓下來問:“小姐睡著了嗎?”

春兒說:“是睡著的,門關著呢,里頭還放著簾子,應該是聽不見的。”

桂嫂還是有些不放心,她拉著春兒說:“咱們還是去別處說的好。”

接著外頭便是兩人離去的腳步聲。

兩人不敢走太遠,所以停在了門的前方一點點,但是這點距離,只能聽見兩人在外頭壓低著聲音說話,卻聽不清楚她們在說什么。

這個時候,屋外忽然又傳來王家丫鬟的聲音,她大約是瞧見桂嫂跟春兒都在外頭,便高聲喚了句:“春兒姐姐,桂嫂!”

春兒和桂嫂聽見王家的丫鬟喚著她們,便立馬停止了說話,朝那丫鬟看了過去,那丫鬟朝著她們走來后,便在她們身邊停了下來說:“門外有個人說是要見你家小姐。”

桂嫂跟春兒大驚問:“什么?外頭什么人知道我家小姐在王總長家?”

那丫鬟說:“我們也不清楚呢,她不太會說我們的話,好像是個日本人。”

“日本人?”桂嫂跟春兒兩人同時說出這三個字。

春兒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說:“我知道是誰了。”便對那丫鬟說:“你將她請進來。”

那丫鬟聽春兒如此吩咐,當即便回了句:“是。”

之后又是丫鬟遠去聲,等丫鬟離開后,桂嫂說:“哎呀,你怎么還敢讓日本人來見小姐?”

春兒說:“那人是小姐的朋友,我見過的。”

桂嫂嘆了一口氣,沒說話。

沒多久丫鬟便求見的人從外頭引了進來,春兒似乎瞧見了她,當即朝著良子走了去,到達她身邊后,她一時也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語言來跟她對話,最后想了想,只能說了金陵話:“我家小姐在里頭,我帶你進去吧。”

大約也沒有管她是否聽懂了,便朝她做了個請的手勢,引著她朝里頭走。

等春兒的腳步聲到達門口后,她便將門給推開了,然后便悄悄來到我床邊,將床邊上的帳子給揭開,然后看向依舊躺在那沒動的我輕聲喚了句:“小姐、小姐、”

她喚了我兩句,見我沒有要醒的趨勢,她猶豫了幾秒,又回頭看了一眼侯在門外的良子,正要放下簾子離開時,我睜開了雙眸。

春兒一喜,放簾子的手一頓,便笑著問:“小姐,您醒了?”

我看向春兒,春兒大約是為了讓我開心,又立馬說:“良子小姐來看您了,小姐。”

我盯著春兒看了好一會兒,雖然我沒有開口說話,但是她明白我的意思,便趕忙說:“我去請她進來。”

她說完,放下了帳子,然后往外頭走去,又將良子快速請了進來。

良子一見我躺在床上,當即大聲說了句:“野澤。”然后迅速朝床邊靠了過來。

我沒想到良子會來,便從床上掙扎著起來,看向良子,終于過了這么久以來,開口說了第一句話,我說:“你怎么來了。”

良子一看向我,便紅著眼睛說:“我哀求王總長帶我來這的,我知道你絕對不可能還在監獄,便猜到你不是在家里便是在別的地方,可他不肯帶我進這里頭,說要問過你,所以我才留在外頭等著你的丫鬟來給我回復。”

我靠在床上,虛弱的看向侯在那的春兒說:“你下去吧。”

春兒笑著說了聲:“是。”便很快從房間內退了出去。

等春兒走后,良子緊握住我的手說:“我不相信木村會服毒自殺,這件事情一定不會是真的,野澤。”

她哭著如此說。

我沒有回應她,只是靠坐在那發著呆。

良子又說:“木村怎么可能自殺,他不要小奈了嗎?他的母親他不管了嗎?”良子想起什么,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說:“可是木村在他死的前一天給我寫了一封信交到了我手上。”

她立馬塞到我手上說:“你看看是什么意思。”

我從良子手上接過,然后打開,里頭寫著幾行日語,是拜托良子替他照顧好小奈以及他母親的話。

良子哭著說:“看是若是他不是自殺,他又怎會給我寫這封信,而且我認得他的字跡,這是木村親筆寫的沒有錯。”

我瞧著那匆促的幾行字許久,便將那張紙緊緊握在手上,我沒有回答良子。

良子哭得傷心不已,她說:“怎么會這么快,我們都沒料到會是這樣的情況,木村是不是為了保護你才自殺的,野澤?可是他進的是大牢,他身上哪里來的毒藥。”

我說:“他除了給你留這些就沒了別的嗎?”

良子說:“沒有,他只給了我這封信,我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現在金陵這邊的大牢讓我代替木村的母親,將他的尸體給領回去,或者交給訪問團那邊。”

我說:“你是怎么打算的。”

良子說:“我想領他的尸首,可是——”

良子說到這,忽然撲到了我身上克制不住自己大哭了出來。

我任由她抱著我。

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當她逐漸平靜下來后,我對良子說:“我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良子聽我如此說,她抱住我身子的手松了松,然后她看向我。

我說:“對不起,我害死了他。”

良子卻用力的搖著頭說:“野澤,你千萬別如此說,就算真是如此,木村想來一定也是心甘情愿的。”

她說到這里,又像是想到什么,立馬擦了擦臉上的眼淚說:“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我還過一個星期就要回日本了,我在醫院這邊的工作已經完成,后頭便立馬坐飛機離開。”

我看向良子,良子也看向我。

她眼里是不舍,她說:“我今天之所以執意要來見你,是想跟你說木村的尸體我帶不回去,我將他交給訪問團那邊了,我無法再在這邊待太久,所以野澤,我們得說再見了。”

我望著良子,一時之間竟然有些說不出話來,好一會兒,我擁住了她,我們兩人相擁在一起,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良子拍了拍我后背,聲音哽咽的說:“以后要常聯系,你知道我在那邊的號碼的。”

我說:“一路平安。”

良子:“嗯。”了一聲。

良子將木村給她的信留給了我,走的時候,人幾乎是哭崩潰的模樣。

之后我便坐在那拿著木村留下的信在那發著呆,等春兒她們回來后,見我這副模樣,都不敢發出太大的動靜,只敢在一旁靜悄悄的候著。

我看了那封信良久,便又躺了下去,側對著她們躺在床上。

我在王宅待了差不多一個多星期,一星期后我身子已經逐漸有了好轉,為了避免外面的記者說閑話,所以王學碩這邊又偷偷將我送回了那間大牢內。

這件事情木村雖然突然暴斃死亡,可案子卻還沒有個了結,自然王學碩還要給出一個交代。

我幾乎不用想,這件案子的判法,我跟木村沒有任何法律上可以證明我們之間是夫妻關系,從這一點來說,我一口咬定自己木村之間的關系的話,根本不足以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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