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洗禪衣未有塵_第64章發完狗糧吃狗糧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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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最后一株紫色鳶尾也被未有塵種在了土里,未有塵直起身子走到了花田的另一邊,地上擺著兩只大木桶,桶里盛滿了水,桶的不遠處還有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包袱。
未有塵回頭便看見言禪衣正目光灼灼的望著自己,眸光閃爍著,猶豫了一下才道,“我要沖洗一下身上的泥土,你要不要去前院等我?”
言禪衣的眼神更加的發亮,又有些不齒自己居然是個如此急色之人,趕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道,“我不看,我就在這等你。”
未有塵看著那捂住自己眼睛的少女,指縫都快寬過眼睛了,有些想笑,但更想的是趕緊去到她的身邊。
于是也不再說什么,便轉過身去將自己身上臟兮兮的素錦中衣給脫了下來。言禪衣看著那寬肩細腰,還有肌肉勻稱的背闊肌,還有那不深不淺剛剛好的腰窩,言禪衣只覺得這個完美的男人居然心悅自己,真是賺翻了。
本還想繼續看下去,見男人已經在解里褲的褲繩了,言禪衣這才趕緊轉過身去。心中默默勸著自己,別看了別看了,再看鼻血會噴出來的。
男人聽見身后的窸窣聲,回眸便見剛剛那個似乎還不知羞的少女,此刻已經低著頭轉過了身去,心中有些好笑,想起很多年前她只穿著中衣,裸露著白皙的長腿,就那樣坐在了自己身前的桌案上。
幾年之后,兩人的位置互換了一下,變成他在肆無忌憚的脫,而她卻不敢看了。
想到這未有塵又感受到了那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燥熱,趕緊將腦中的綺麗揮散開去,提起地上的水桶,便從自己的脖頸處淋了下去。
言禪衣聽著嘩啦啦的水聲,腦中揮之不去的閃現著各種美人出浴圖,鼻血終還是憋不住了。還好絲帕就掛在腰間,言禪衣趕緊從腰上扯下絲帕,堵住了自己不受控制的鼻孔。
片刻后一身干凈整潔的未有塵便飛身到了言禪衣的跟前,見著言禪衣手中帶血的絲帕,頓時緊張的問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傷口在哪?”
言禪衣被他的關切弄得窘迫起來,又不能說是你身材太好我看到流鼻血了,便只能有些尷尬的回道,“許是天氣越發熱了,所以我流鼻血了…”
未有塵怔了一下,努力壓制著自己上揚的嘴角,這才寵溺的揉了揉言禪衣的頭道,“傻丫頭,血可止住了?”
言禪衣看他的表情便知道他沒有相信自己上火了,頓時羞紅了臉,趕緊岔開話題道,“這片花田你弄了多久?不會一夜沒睡吧?”
“沒多久,我寅時才過來的。”未有塵知道她是在故意岔開話題,也沒有繼續逗她,反而是低頭附在了她的耳邊,輕聲問道,“喜歡嗎?每一朵都是我對你的甜言蜜語。”
言禪衣耳根一紅,心中也是一陣酥麻,這小和尚平日看著倒是個正經孩子,沒想到這么會撩。
紫色鳶尾,他定是記住了上次自己說的花語,才選了這紫色鳶尾種滿自己的后院。
言禪衣沒好意思說喜歡,只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然后便扭身往前院走去。走出兩步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又回頭疑惑道,“這些花是哪來的?昨晚你那個時辰才走,應該沒有花農還在賣花了吧。”
未有塵輕咳了一下,快步走到言禪衣的跟前,低下頭小聲道,“我讓風流去上次踏青那邊給我偷的,不過我有讓他給那園子里的花農留下了銀子。”
言禪衣聽的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風流竟然成了采花大盜,倒是讓他的名字名副其實了。”
因著昨日偷了大半夜的花,剛剛才休息好過來找自己主子的風流,一跳進籬菊院便聽到了言禪衣的話,又羞又惱的瞪了后院一眼,便起身飛到了廂房的屋頂上。
他好氣噢,但是又沒辦法辯駁,誰讓他遇上一個這樣的主子呢?但他也打定了主意,等主子走的時候自己再悄悄跟上,絕不能給言禪衣當面叫自己采花大盜的機會!
未有塵只陪著言禪衣在桃樹下吃了些糕點便起身告辭了,他今日來言王府,不單單只是為了種這一片花田,他還要去找言王爺。
上次拜師的事絕不是說說而已,雖然他最近有些忙碌,下午都沒能來校場訓練,但能跟大名鼎鼎的言王爺學武,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機緣,更何況只要言王爺同意了,他便能更多些時間見到言禪衣了。
“我爹要是不同意怎么辦?”言禪衣知道未有塵的打算便有些郁郁寡歡的,她爹是鎮國大將軍,教導他國太子本就是會引人詬病的一件事。
上次她爹松口愿給他機會收他為徒,看起來也是有些勉為其難的。現在兩國還友好著,自然不會有什么問題,可若日后兩國交戰了,這要讓她的爹爹如何自處?
“不會的,我已經偷偷找你哥哥練過了,雖然暫時還打不過他,但十五招我還是接的住的。”未有塵口中雖是自信滿滿的,但心中也沒底,畢竟上一次拜師,他也看出了言王爺的勉為其難。
“未有塵,你能不能……”言禪衣有些猶豫,但事關自己爹爹的清譽,她不能不未雨綢繆著,便還是硬著頭皮開口道,“若是我爹同意了,你能不能換個身份過來學武?我……我擔心……我擔心日后你回了大魏,有人拿這事做文章構陷我爹……”
未有塵怔了怔,他確實只關注著自己能多些機會見到言禪衣,卻忽略了自己的身份可能給她還有她爹帶來的潛在危機。
未有塵不曾猶豫便點了點頭道,“是我疏忽了,我會處理好一切的,你放心。”
言禪衣聞言松了口氣,兩人依依不舍的告了別。
獨自回到廂房里的言禪衣又有些郁郁寡歡起來,想到僅僅因為拜師這事,便有可能毀了自己爹爹的清譽,若是以后她真的要和未有塵相守到老,會不會害了整個言王府?
言禪衣原本還打算去韶華苑里陪陪自家娘親的,可現在自己這樣的心情,只怕是會讓娘親擔心了。悶在屋子里也無事可做,言禪衣便打算找風月拿些傷藥然后去看看云玄機。
風月昨夜不知是幾時回來的,她只聽未有塵說風月已經回屋了,卻壓根沒見著風月的影子。在風月的房門口輕輕叩了叩門,里面卻沒有半點聲響,言禪衣有些擔心,便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風月卻是在床榻上呼呼大睡著,氣色很好,睡臉上還帶著甜甜的笑。
言禪衣望著倒是松了口氣,想來昨日風月定是得償所愿了,有些好奇她是怎么將風骨說服的,但也不好意思把人推醒來了聽八卦,于是便打算了拿了藥就悄悄的出去。
“小姐?”瓶瓶罐罐碰撞的聲音還是將風月給吵了醒來,風月從床榻上坐起,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眸子。
“我進來拿藥,你接著睡吧不用管我。”言禪衣見她嘟著嘴揉眼眸的樣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已經拿到了,你繼續吧。”
“小姐!別走別走!快來陪我說說話嘛!”風月揉完眼睛倒是徹底清醒了,聲音里的歡愉掩都掩不住,人還沒從床榻上下來便在對著言禪衣一邊招著手,一邊拍了拍自己的床榻道,“小姐,我有好多話想說,但又不知道該和誰說!你快過來坐,我們聊聊天!”
言禪衣見風月那喜不自勝的樣子,預感到自己即將會被強行喂食一大把狗糧,有些無奈,還有些后悔平日里自己是不是把這臭丫頭縱的有些無法無天了。
心中腹誹著,卻還是坐到了風月的床榻旁,然后便開始聽起了風月和風骨昨日在她離開之后發生的事。
嗯,風月的思維比較發散,說的有些顛三倒四的。
但言禪衣還是聽明白了,風骨說風流有腳氣,而且皮膚敏感經常蹲樹上回來后便會徹夜的撓癢癢,若是嫁給了他,將來日子凄慘。
風骨還說風度是個流氓,每日在花滿樓里不知道要偷聽多少次墻角,樓里的姑娘都不敢正眼看他,覺得他就是個變態偷窺狂,若是嫁了他,將來說不定要住在青樓里,實在是對名聲無益。
然后風月說那就隨便找個阿貓阿狗的,反正都會比風骨強。兩人一個遞玉佩,一個遲遲不接,推搡間玉佩掉地上裂成了兩塊。然后兩人一合計,便決定一起去姐姐的墳前賠個罪。
兩人快馬加鞭的去到離京三百公里的姐姐墳前,剛一跪下,風骨就舉手起誓,愿娶風月為妻,忠貞不二。風月佯裝著拒絕,風骨卻步步緊逼著,一來二去的,兩人終都是得償所愿了。
中間嘰嘰歪歪的過程實在太過無聊,加上風月又講得顛三倒四語無倫次的。
言禪衣聽著聽著,就睡著在了風月的床上,然后兩人便一起又睡了一覺。等言禪衣再睜開眼睛時,窗外已經是落日余暉鋪滿地了。
言禪衣靜靜看著靠在自己肩膀上依然呼呼大睡著的風月,有些無奈的推了推風月道,“臭丫頭醒一醒,你小姐我好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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